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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大丈夫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迪巴拉爵士
“何事?”任守忠懒洋洋的问道。
他的双脚翘着,搭在了窗台上,身体在椅子上滑溜在了最前方,堪称是一个超级躺。
内侍进来,先是嗅嗅酒菜香,然后说道:“都知,前面官家大宴群臣。”
“那是常事。”任守忠举杯喝了一口,懒洋洋的道:“每次大捷,官家都会宴请群臣,不值得惊讶。”
内侍低声道:“刚才有人传来了消息,那常建仁升官了。”
“你说什么?”任守忠心中巨震,身体不禁就再下滑了些。
内侍说道:“官家刚说了,让常建仁以后管着水军……”
任守忠呆呆的看着虚空,手中的酒杯缓缓下滑。
呯!
酒杯落地惊醒了任守忠,他嘶吼道:“他才进了水军几年,不能!定然不能!”
内侍知道他和常建仁的恩怨,所以很是遗憾的道:“都知,千真万确,某一个相好的今日就在里面服侍,看到官家拍了常建仁的肩膀,亲耳听到官家说的……从今日起,你要看好水军,随后常建仁跪下,涕泪横流……”
下面的话任守忠都听不到了,他的脑海里全是一个声音。
——那个画师竟然变成了水军的都指挥使?
——那个画师……那个画师……
他想到了常建仁当年如丧家之犬般的逃离翰林院时的狼狈,当时他还得意洋洋的取笑了一番,说是让常建仁给逃脱了。
可转眼不过数年,当年的画师已经变成了水军大佬,官家甚至亲切的拍了他的肩膀。
官家何时拍过人的肩膀?
好像就是沈安吧?
常建仁竟然也得了这等待遇,可见官家对他的信重。
想到这里,任守忠就想挣扎着起来。
他此刻几乎是平躺在椅子上,一挣扎后,整个人就落了下去。
呯!
椅子翘起,随即倒下,而任守忠的脑袋重重的砸在地上,倒下的椅子反砸过来,砸在了他的脸上。
呃!
内侍看着任守忠倒在那里,身体抽搐了几下,竟然就此不动了。
他慌得一批,出去喊道:“来人!快来人呐!任都知晕过去了!”
众人蜂拥而至,然后七手八脚的把任守忠抬到了床上,随后去请御医。
御医来看了,说道:“这是被砸到了脑袋,小事,等某施针。”
没错,这位就是那个想给王雱的脑袋下针的御医于晨。这位在御医界堪称是奇葩一朵,最喜欢用针灸来试探人脑的各种反应,弄的人人惧怕。
任守忠的心腹慌了,说道:“此事还得请娘娘示下吧?”
于晨不乐意了,皱眉道:“你等可知脑子一旦傻了会如何?这等时候越快下手越好,你等看看……”
他拿出了银针,长长的银针闪着光芒,让人胆寒。
尼玛!
这是要扎进脑子里,会多痛?
众人越发的不敢了,“此事还是要给娘娘决断。”
任守忠虽然经常被太后娘娘呵斥,但好歹也是娘娘的人啊!
这等大事若是不禀告,出了事算谁的?
于晨摇摇头,“那某就回去了,弄清楚了再去请某。”
他真的对人的大脑有兴趣,只是没机会寻个人脑来研究一番。
这事儿马上就到了曹太后那里,听到任守忠喝酒摔晕了,她怒道:“那个刁奴,还没死?”
来禀告的内侍低着头,觉得一股子寒风吹来,不禁颤抖了一下,“还没。”
曹太后皱眉道:“那就请了御医看看吧。”
内侍说道:“娘娘,那御医说是要扎针。”
“扎就扎吧。”曹太后当年也扎过银针,效果杠杠的,这时候想起来不禁有些怀念,“回头让他也给老身扎几针。”
娘娘果真是豪迈啊!
消息传过去,内侍们再度把于晨请了过来。
任守忠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于晨先诊脉,然后仔细想了想,“只要醒来就不是事。”
“于御医高明!”
众人一阵吹捧,然后小心翼翼的看着他施针。
长长的银针先是在头骨上试探了一下,大概是没找到骨缝,于晨又换了个地方,看的大伙儿满头汗。
大哥,您竟然没找对穴位?
于晨很严肃的道:“这只是试探。”
他嘴里嘀咕着什么,有人仔细一听,竟然是经书。
这施针要念经,啥意思?
和阎王爷抢人?
众人不禁信心百倍。
银针第二次下去成功了。
于晨一脸轻松的把银针往里捅,不时还提拉几下。
“一针!”
他又拿了一枚银针来,从侧面穿刺进去。
众人呼吸都不敢用力,仿佛会把任守忠给吹死了。
当第九枚银针下去时,于晨自信的道:“稍后就醒。”
有人摸着自己的脑袋,喃喃的道:“某若是被扎那么多针,再昏迷也得醒了。”
“哦……”
床上的任守忠缓缓呻吟了一下,然后睁开眼睛。
“看看,某说他必醒的吧,”
于晨得意洋洋的道。
“都知。”
众人一阵欢喜。
“某是谁?”
床上的任守忠茫然问道。
……
晚安!





北宋大丈夫 第1848章 天意
宴会的现场,常建仁仰头喝酒,堪称是酒到杯干。
这是兴奋了吧?
众人不禁抚须微笑,想起了自己当年能独当一面时的那种意气风发。
哎!
这等时候需要美酒,但更需要美人。
席间是有女人在伺候,可众人看着那些女人的相貌都提不起精神来。
传闻圣人的审美观有些问题,从当今官家登基之后,宫中的宫女就不断的更换,老一批的差不多被遣散光了,而新来的宫女……那颜值一言难尽。
据闻那些普通人家的父母对此欢欣鼓舞,觉着自己嫁不出去的闺女总算是有着落了,以后就让官家养着她们。缓几年存点钱出来,有宫中伺候的经历在,说亲方便多了。
你要说外面的人会不会担心她们那个啥,是不是完璧。
这事儿无需担心。
看看官家吧,他的目光扫过那些宫女,竟然是不带一点神彩。
可怜的。
众人看着这些姿色平庸的宫女,不禁为官家默哀了一瞬。
常建仁突然放下酒杯,然后起身走出来跪下。
这是要作甚?
众人不禁纳闷。
赵曙也很纳闷,以为他是要表忠心什么的,就笑道:“常卿这是不胜酒力了?如此可先去歇息。”
“陛下!”常建仁低下头,“臣原先在翰林院堪称是兢兢业业,可后来却为了私事恶了任守忠,那任守忠欺压臣,臣敢怒不敢言。后来他更是逼得臣走投无路,最后只能去了水军效力,陛下!”
常建仁抬头,“臣愿意舍弃战功,换取任守忠被罚!”
赵曙从未想到常建仁会在这个时候提及此事。
按照他的理解,常建仁应当是晚些再上奏疏,阐述自己当初的遭遇,随后恳请他为自己做主。
可他也没好办法啊!
曹太后在后宫之中无为,这便是最好的作为,对他最大的支持。而任守忠虽然经常被曹太后令人责打,可那是曹太后,旁人却不能越俎代庖去处罚任守忠。
所以他准备安抚常建仁,然后缓缓行之,等遇到了机会再收拾任守忠。
如此不得罪曹太后,也能让常建仁这名悍将彻底归心。
计划很好,可架不住常建仁要发狂啊!
看看那厮的眼睛吧,都红了。
这是要和任守忠同归于尽的节奏吧。
吕诲心中一喜,想到曹太后的厉害,觉着常建仁是在作死。
那可是在宫中提刀砍人的存在,也是你一个水军将领能置喙的吗?
一旦太后发怒,陛下也挡不住啊!
到时候……
他觉得常建仁要倒霉了。
按理常建仁和他没恩没怨的,可架不住这货是沈安那边的人马啊!
对手的朋友就是我的敌人。
于是他觉得这是个天赐良机。
做事要果断啊!
他鄙夷了一番文彦博和司马光的所谓老成,觉着那就是暮气沉沉,然后果断起身出去。
“陛下,太后娘娘谦谨节俭,对身边人管束颇严,臣等在宫外也隐隐得知。常建仁此言……臣不敢苟同。臣以为这是私怨在作祟,可却对娘娘颇为不敬,臣……”
他躬身,剩下的话不用说了。
朝堂上许多时候就得这么含含糊糊的说话,什么卧槽尼玛,甘妮娘的叫骂自然不行,可直接捅刀子也不行,吃相太难看了。
吕诲先是赞美了太后的人品无可挑剔,顺带把她的身边人带上了,你要想质疑任守忠,那就是在质疑太后娘娘。
这便是捆绑式的辩论法,一般人没这个本事。
随后他说常建仁用私人恩怨来打击任守忠,实则就是在打击太后娘娘。
这几层意思都表达出来了,堪称是完美。
太后娘娘,您就磨刀吧。
吕诲心中暗自得意,就等着赵曙下不来台,然后收拾了常建仁。
赵曙是有些下不来台。
他也不喜欢任守忠,可却必须要尊重曹太后身边的人,这是孝道。
但常建仁却用了逼宫的方式,让他很是难受。
这些臣子啊!
他的眼中多了怒色。
沈安也只得暗自叫苦。
这事儿怪谁?
谁都不能怪。
常建仁憋了好几年的怨气,今朝一下发泄出来,此刻就算是让他去死也没问题,但你得先弄死任守忠。
气氛渐渐紧张起来。
沈安见赵曙面色难看,心中不禁暗自叫苦,真想一棍子把常建仁打晕了拖出去。
但这事儿得解决啊!
他想了想,知道出班劝谏要被记恨,但必须得出去啊!否则两个人下不来台,最后就是两败俱伤。
他深吸一口气,起身出来。
这货在作死!
吕诲见沈安出班,不禁狂喜。
他压住喜悦之情,看了众人一眼。
韩琦的脸上有掩饰不住的失望之色。
包拯木然,但吕诲知道,老包此刻定然是怒不可遏,回头要收拾沈安。
司马光呢?
司马光的嘴角微微翘起,幅度细微,但吕诲还是发现了。
连文彦博都忍不住轻抚胡须,很是神色凝重。
吕诲打死都不信常建仁倒霉文彦博会不高兴,唯一的解释就是在装。
这时文彦博看了过来,微微一眯眼,这是夸赞的意思。
小子,干得漂亮!
文彦博就差给他喊666了。
而司马光也忍不住冲着他颔首。
这一刻吕诲觉得自己光芒四射。
沈安硬着头皮出来,心中把常建仁骂了个半死,然后说道:“陛下,臣以为此事……既然是私人恩怨,那就让他们二人打一架吧,不管输赢,打过了就不得再度纠缠。”
无耻!
无耻之极!
吕诲差点被气坏了。
任守忠和解衣画师打架?
那可是长刀之下无敌的存在,你让一个内侍去和他打架,那不是送死是什么?
沈安的话堪称是突破了无耻的底线,但赵曙却觉得不错,只是他不敢就此去问曹太后,担心会被一刀剁了。
馊主意!
赵曙看了沈安一眼,正准备呵斥。
“陛下!”
陈忠珩来了。
他看了沈安一眼,那眼神哟,就像是说:你小子真是运气啊!
啥意思?
沈安抛个眼神过去询问,可陈忠珩白了他一眼,然后走了过去。
老陈竟然会翻白眼?
沈安干呕了一下,觉得这厮莫不是被晏月给改造了?
想到陈忠珩此后娘化,沈安就有些不安。
“陛下,先前娘娘那边的人来禀告。”
来了!
来了啊!
吕诲垂眸,只觉得胸腹那里全是热流奔涌。
高兴啊!
在被新党压制了这么长的时间之后,这一次反击堪称是酣畅淋漓。
吕诲觉得自己在旧党内部的地位将会随着此次事件而提升,想到这个,不禁美滋滋啊!
而赵曙觉得倒霉催的,消息竟然传到了曹太后那里,看来下次要整顿一下那些耳报神了。
宫中无聊,许多人就喜欢传消息,传八卦。
而传消息和八卦也是拉拢人际关系的利器。在宫中大伙儿都是孤独的,能拉拢些人抱团也不错啊!
“那任守忠摔倒,昏迷不醒,御医随即去整治,下了针,任守忠这才醒来……”
刁奴!
赵曙看了陈忠珩一眼,觉得这就是刁奴。
既然都醒了,那禀告个什么?
他任守忠死不死的关朕屁事,他最好疯了最好。
“他疯了。”
呃!
赵曙觉得自己一定有某种预言的能力,他不禁闭嘴。
“任守忠疯了?”
韩琦觉得这事儿太邪性了些。
陈忠珩点头,“御医出手救醒了他,任守忠已经疯了,谁都不认识,还拉了满床都是。”
司马光垂眸,心中的欢喜一下就消散了。
曾公亮微笑道:“这便是天意啊!”
这话提醒了赵曙,让他不禁心中一冷。
难道这事儿还真是有天意?
帝王是世间最迷信的人,赵曙虽然不吃什么丹药,但架不住他觉得世间有神灵啊!
所以赵曙看向常建仁的目光中就多了些亲切。
难道他就是老天给朕的将星?
是了,从翰林院出来,再到今日的水军都指挥使,不过是几年而已,这些像是什么?
赵曙觉得这些都是天意!
别怪他迷信,这年月就这德性。
一旦什么事情匪夷所思,大多会往鬼神方面去考虑。
曾公亮得分了。
毫无疑问,老曾此刻就像是赵曙肚子里的蛔虫,精准把握住了他的心态,然后只是小小的提醒了一下,就让赵曙对他生出了好感。
老曾果真是好人呐!
这一刻赵曙怒火全消,有的只是欢喜。
“常卿立功归来,可回家歇息。”
常建仁显然也在懵逼之中。
怎么任守忠那厮竟然就变成了疯子?
他起身,喃喃的道:“臣……臣没动手啊!”
沈安想一脚把他踹出去,但却也觉得这事儿有些玄幻。
有人突然问道:“陛下,此事就怕是有人下毒手啊!”
卧槽!
这话直接把任守忠变疯的事儿栽赃在常建仁的身上,甚至把沈安也挂上了。
沈安一看,不出预料的就是吕诲。
他冲着吕诲笑了笑,“若不是如何?”
吕诲振振有词的道:“太后娘娘的身边人突然疯了,查一查总是要的。”
赵曙也觉得该查一查,就吩咐道:“去请示娘娘。”
这事儿他还不好私自下手,得等曹太后同意。
酒宴已经变味了,众人都在等着消息。
包拯老神在在,别人不知道,他非常清楚沈安的尿性,知道这事儿定然和他没关系。
他上面是曾公亮,见他不着急,就低声问道:“希仁,为何不担心?”
包拯淡淡的道:“若是沈安出手,他会等任守忠出了皇城,正大光明的动手。”
他这话的声音不小,殿内的人都听到了。
是啊!
沈安以前可是连太后娘娘的亲人都打过,他会去暗算任守忠?
不靠谱!
吕诲的身体矮了一截,觉得这个判断不会错。
但常建仁呢?
让太后记恨他也不错啊!
稍后有人来了,禀告道:“陛下,娘娘说是御医于晨去救的人。”
哦……
殿内都是恍然大悟的声音,然后该干啥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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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大丈夫 第1849章 毒药,某最爱人脑
于晨,何许人也?
御医!
擅长诊治疑难杂症,据说上次王安石家大衙内被人打的昏迷不醒,就是被他救醒的。
可他最擅长的还是研究。
中医本就够复杂了,可这位仁兄却觉得还不够,于是他秉承着活到老学到老的精神,孜孜不倦的向疑难杂症发动进攻。
而他的利器就是针灸。
一根银针让他在宫中出了名:那是先帝的一个嫔妃犯病,众人都解决不了,就想到了这位于御医,于是请了来。
这位兴奋的脸都红了,一番诊治后,严肃的说唯有针灸能救她。
随后他施针,几番之后,那嫔妃竟然晕厥了过去,后来幸亏抢救得力,这才救了回来。那嫔妃说什么都不敢让于晨诊治,最后还是熬不过病痛去了。
从此这位于御医就出了名,除去那些垂危的病人之外,没人寻他诊治,堪称是御医之耻。
可这次任守忠昏迷不醒,大伙儿想到了于晨救治王雱的经历,就把他请了来。
果然,银针一下,任守忠就醒来了。
只是这人醒是醒了,竟然胡言乱语,外加便溺失禁。
所以听到是于晨出手救治之后,群臣都哦了一声,然后都觉得这事儿没疑问了。
只是倒霉催的任守忠真是不幸啊!
竟然遭遇了那个于晨。
一路走好!
众人心有戚戚焉,有人甚至准备回家去提醒自己的家人,以后那个于晨出来坐诊,千万别去。
常建仁出了皇城后,就惶然请罪。
“滚蛋吧,回头水军定然是要再去一趟大食,你且好生操练,若是出了纰漏,某定然请示官家换将。”
沈安被这货给弄的头晕,一番威胁后,就赶走了他。
“此事不是你?”
赵顼跟来了。
“某若是要弄他,保证谁都不知道。”沈安淡淡的道:“别以为就你会下药,某真要下药,你还差得远呢!”
“你还会下药?”赵顼觉得沈安吹牛吹大了,“让我看看。”
沈安摇头,“你就够了吧。”
再让赵顼弄下去,他担心以后这厮会让满朝文武闻风丧胆。
回到家中之后,沈安拿出一个小瓷瓶,又弄来了一个肉馒头。他打开小瓷瓶,小心翼翼的滴了几滴东西在肉馒头里,然后合上。
随后他出了榆林巷,到了背面的小巷子。
这里有一条疯狗,最近咬了两个人。已经有人去找军巡铺的人了,准备来围捕这条疯狗。
沈安把肉馒头丢在边上,然后就在附近晃荡。
那条疯狗晃晃悠悠的来了。
沈安退后。
“郎君,无需担心。”
身后闻小种的声音很是懒洋洋。
那条疯狗缓缓过来,也不叫唤,尾巴耷拉着,就这么看了沈安一眼,大概是饿惨了,一嘴就吃了肉馒头。
沈安缓缓后退……
那疯狗吃了肉馒头后,舔舔嘴唇,刚想扑过来,眸色微暗,就这么倒了下去。
“不错。”沈安拍拍手,“下次可以配比的更慢些。”
闻小种不解的道:“郎君,书院里竟然能弄出这等剧毒的东西,这和您说的杂学不相干吧?”
“杂学本就是探讨天下万物的学问,天下万物看似寻常,可一旦组合起来,在某些特定的环境中就会变成剧毒。”
那条疯狗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斜对面的杂货铺掌柜出来见到了,不禁欢喜的道:“这疯狗竟然被沈国公弄死了?”
街坊们都出来了,见状不禁欢喜不已。
“某正准备寻这条疯狗,没想到沈国公却更快一步。”
“沈国公果然是人中楷模,为了我等的安危,亲自来诱杀疯狗。”
人中楷模沈国公见一个闲汉试探着去拖那条疯狗,就说道:“这狗体内有毒,吃了必死无疑!”
这狗是否有狂犬病毒沈安不知道,但此刻它的身体里却有化学毒素,被人吃了,麻烦就大了。
想到自己被人称呼为毒王,沈安不禁打个寒颤。
“沈国公,可狗脑子是好东西啊!”
有人拎着刀过来,闻小种走过去,说道:“有毒!”
那人笑道:“疯狗的脑子取出来,敷在被它咬的伤口上,就能不发疯呢!”
卧槽!
还有这个说法?
沈安觉得不科学,而且他不知道那个毒素是否浸透进了这狗的脑子里,所以正色道:“何时咬的?”
“前日。”那大汉颓然道:“是了,伤口都愈合了,晚了。”
沈安让闻小种把那条狗拖去焚烧了,自己回到家中,把小瓷瓶收好。
这可是毒药啊!
赵顼的药方和这个相比,简直就是小儿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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