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魏霸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tx程志
明朝崇祯皇帝就是打破了平衡,把东林党最后天敌大太监魏忠贤干掉了,结果没有天敌的东林党就泛滥成灾了。因儒而兴,但是却也因儒而衰弱,就是因为失去了平衡。吏治**所穿了就是因为形成了利益联盟,官官相互。可是在文景三帝时代,汉朝是诸子百家并举,因为理念的冲突,所以大臣也会相互斗争,什么渎职、贪腐都是打击对手的手段,这样以来,文景三帝时期,汉朝则可以保持较好的吏治清明。
在冉明眼中,诸子百家与儒家的关系,就是充当在野反对党的角色,时刻盯着儒家官员,盯他们的过失,错漏,这样就可以较好的保持廉洁的吏治。所以,冉明就一手制造了这个明显是向冉明逼宫的戏码。
虽然有点贼喊捉贼的意思,但是谁又能想到冉明会自编自演这么一出大戏呢不过,这个世界上从来不缺少聪明人,王猛猜测到了学生运动的幕后推手,当然肯定王猛也不是唯一一个。
这次学生运动,影响自然不小。不过冉明没有表示什么态度问题,而是命百官罢朝。学生也没有见到冉明,僵持了整整一天,皇宫内出来了大量内侍,送来的食物和饮水。一千多名学生在邺城请愿,到了晚上,政治口号从原来单纯的驱逐墨家又变成了为道统而战。
虽然最终学生代表失望的离开了皇宫,但是在魏国内部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一夜之间为道统而战这个词成了魏国最热门的词语,特别是国子监学生何承天写了一篇文章《卫道之功莫大焉》,让天下儒生为之疯狂。
何承天东海郯人,从祖伦,晋右卫将军。承天五岁失父,母徐氏,广之姊也,聪明博学,故承天幼渐训议,儒史百家,莫不该览。这篇仅仅八百余字的文章在仕林间引起了巨大的反响,印书作坊连夜赶工,结果还不够用,有些等不及的书生纷纷自己动手抄录。
不过,冉明也开始支持百家学说,在这个时代儒家独霸朝堂已经三百多年了,墨家、法家都被削弱到了极致。所以冉明肯定拉偏架,极力为墨家造势,催化儒墨之争。像墨家的《墨子》、《胡非子》墨翟弟子所著,《随巢子》、《我子》、《田俅子》、《尹佚》、《公输》、《子问》等书籍,还有其他百家典籍,快速刊印发行。
冉明不仅出钱刊印墨家的经书,同时也利用报纸、皇家特卫庞大的水军部队为墨家造势。在邺城铜雀台的国家图书馆中,一名身着儒衫的老者突然看到了书架上还有泛着墨香的《墨子》以及其他百家典籍,随便翻看了几页,突然看到不少学生居然在读《墨子》就勃然大怒道:“真是岂有此理,好好的读书人,不钻研圣人的微言大义,不研究经义文章时,不砥砺志气,把精力浪费在旁门左道上面,简直岂有此理!”
“不错惟德兄言之有理,除了孔圣人之说,其他都是邪门歪道,不懂太上有立德,其次有立功,其次有立言的道理吗德行不彰,又怎么为国做事!”
这名儒生顺手把刚刚刊印出来的《墨子》《几何原本》放在书架上,但是可能是不小心,书掉在地上了,这个儒生放书变成了丢书,不由得一阵气恼。然而这个儒生也一不做二不休,伸脚就在掉在地上的《墨子》踩上两脚,就在这个时候,图书馆里的这帮读书人一个个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个儒生发什么疯。
一个墨家弟子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容,走到了这个儒生的面前,微微施礼。
“这位兄台,看你的样子似乎是读书人”
“哼!”青衣儒生冷哼了一声。
墨者并不在乎,笑道:“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思无邪!什么叫德行,不偷不抢,不坑人不害人,孝敬父母,爱护兄弟,尽心做事,待人以诚也就够了。做事情还要看着真本事才行,光靠着德行,恐怕不成吧”
“荒唐,圣人微言大义,穷极一生,能窥见一丝半点,已经算是侥幸,似你们这些人又能体悟多少”那名被人称惟德兄的儒生大怒道。
墨者冷笑道:“圣人不耕不种,也曾无食困陈蔡。要是天下人都当圣人,只怕要不了几天,全都饿死了,您满肚子道理,别在早几年讲,行,现在讲没用!汉尊儒,汉亡,晋尊儒,晋亡。”
说到这里,墨者几乎摇头叹息起来,
这名儒生被气得浑身乱抖,山羊胡上下晃动。身后的程默也看不下去了,咳嗽了一声。
何承天却道“你见过多少,又读过几本书,竟然敢妄论圣人是非,实在是狂狷!”
自从武帝独尊儒术以来,儒家发展极快,几乎九成以上的读书人都是儒家,而墨家此时非常可怜,虽然墨家巨子魏午亲传弟子三百人,然而整个墨家墨者全部加在一起却不足千人。其他过半都是墨侠,然后又三分之一是墨工,真正研究《墨子》不足二百人。
其中最杰出的弟子,就是谢思明。当然,因为冉明登基,为避讳冉明的明字,谢思明把他的明字,改成了亮字,所以现在的他叫谢思亮。谢思亮与众儒生争辩起来,但是儒生人多势众,再加上何承天这个神童何助,谢思亮倒有几分诸葛亮舌辩群儒的风范。
要说武帝独尊术,其实只是一个政治口号。采取的实质是外儒内法,但是久假成真,就像满清对汉族采取胡化一样,在高压的政策下,无数汉人就假胡为真胡了,特别是辛亥革命时期,革命最显著的特点,就是把象征
第971章开启百家讲坛
第971章开启百家讲坛
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皇宫正门承天门前,孔抚倒也识得大体,并没有真正闯宫,而是普通一下跪在宫门前,高举奏折,高呼:“请见!”
时间不长,一名内侍满脸堆笑的道:“孔亚献官所为何事”
“陛下偶感风寒,概不见外臣!”宦官淡淡的道:“孔亚献官还是请回吧!”
孔抚不为所动,继续道:“若陛下不见微臣,臣等就跪死在宫门前!”
接着,一百多名官员也大声疾呼。
内侍满脸苦笑道:“奴婢已经说了,陛下偶感风寒,概不见外臣,孔亚献官又何必强人所难呢!”
这时,孔抚看着内侍又眼几乎要喷出火来,直视内侍吼道:“事有大小,当此生死存亡的时候,区区风寒算得了什么!天崩地裂,遍地腥膻的日子就在眼前,我等身为大魏忠臣,要誓死捍卫圣道,铲除奸佞。你们还不让我见陛下,就是心怀叵测,就是想谋害陛下!”
要说儒家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就是他们制定的礼制,处处打着忠君为国的名义,肆意打击政敌,大帽子一扣,谁能招架得住孔抚不出手则已,一出手直接给内侍安上了弑君父的罪名。
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这个内侍被孔抚网络的罪名吓了一跳。接着那群官员也跟着喊打喊杀。儒家自古以来,给人一种文弱的印像。事实上这是一个认知误区,在宋朝之前,儒家可不是光会玩嘴皮子的,他们功夫虽然比不上武将,可是绝对和手无缚鸡之力这个词没有关系。
看着这个内侍满头大汗,孔抚的胆子也壮了起来,突然起身道:“滚开阉奴,本官要见陛下!”
就在这时,一名小黄门快速跑来,冲着孔抚道:“孔亚献官,你好歹也是本朝高官,难道不知道信口开河,污蔑他人的罪过吗”
所谓的黄门指秦汉时,宫门多油漆成黄色,故称黄门。黄门侍郎因最初在黄门内供职而得名。
黄门侍郎在汉代是隶属尚书省的官员,又是皇帝近侍。三省六部制建立后,为门下省的官职。汉代的黄门侍郎主要的工作是在皇帝和尚书令之间公事处理的往来传达,属于能自由出入禁中的外官,能接触到众多朝廷机要,地位很重要。这个小黄门不是别人正是荆襄大儒习凿齿之子习辟疆。
“不过一阉奴耳!”孔抚不以为然的道。
“汝亦是圣人门下,若是还有一丝捍卫圣道之心,就应该放我等入宫!”孔抚看清来人,就大声说道:“幸进之臣蛊惑圣听。废孔孟之言,行翟墨陶朱左道。重小人,远君子。习末技,忘根本。如此大魏江山必亡,我等更无颜见历代先贤。而今只有舍出这条性命,和奸贼周旋到底,汝何去何从,全凭一心!”
习辟疆虽然才学不俗,但是处世经验尚浅,一下子被孔抚在气势上压制了,喃喃的说不去话来。就在这时,内侍突然反应过来,尖着嗓子喝道:“众将士何在,保护皇宫,保卫陛下!”
大魏御林军为避免像宋朝那样,安逸的太久,忘记了血性,也忘记了打仗,所以冉明就制定了非常严格的轮换制度。这些御林军宫卫都是见贯了血拼撕杀的悍卒,闻言而动,刀剑出鞘,杀气蓬勃而出。
孔抚这些文官哪里见过这个,顿时被吓得胆战心惊,缓缓后退。
孔抚一看如此,大吼道:“孔曰成仁,孟曰取义,唯其义尽,所以仁至。我等所读圣贤书,所学何事我们今天是为了圣道,有进无退,大不了血溅当场,我们也是轰轰烈烈,不愧先贤!”
“对,孔亚献官说得对,为了圣道,我们不能退了,为了圣道,我们何惜刀剑加身冲进去啊,冲!”
别以为文官手无缚鸡之力,打群架的时候他们是一点都不吃亏,一个个嗷嗷乱叫,往里面冲。士兵们阻挡,结果头上的帽子都被抓掉了。连喊带叫,你推我搡,皇宫承天门前霎时间乱成了一团。最可悲的是那名内侍,被几个文官抽冷子放倒在地,不知道多少脚踩上去,顿时出气多,入气少,眼看活不成了。
那些御林军倒可以轻易放倒这些官员,可是看到这些官员如此疯狂的举动,无人敢动手。魏国虽然此时武重文轻,可是这些官员不是贼人,他们没有明确的旨意,自然慢了半拍。而且随着孔抚等人冲进承天门,其实他们也进不了里面。要知道皇宫可不止一道宫门,从承天门开始,抵达太武殿,至少要经过五道宫门,他们这些普通的御林军不同,那些麒麟卫可不会管那么多,至少有人不经允许进入冉明百步之内,就会格杀勿论。
孔抚等人进入承天门之后,冉明就派出了中常侍尤义迎着众人进入太武殿。
来到太武殿,冉明只让孔抚一人进入,孔抚倒也坦然,与冉明见礼后大声说道:“陛下,臣以为大魏如今的敌人在内而不在外。”
“哦!”冉明笑着:“孔亚献官何出此言!”
孔抚指着王猛道:“陛下,此人就是大魏最大的罪魁祸首,请陛下治此人犯上作乱之罪!”
冉明眼神闪过一丝异样,随即怒气冲冲的说道:“景略乃是朝廷柱石,又怎么会犯上作乱,简直一派胡言!”
孔抚指责王猛也不是一时头脑发热,鬼谷门主王莫向冉明坦诚王猛、谢艾包括冉闵皆是鬼谷门下隐宗弟子,其中王猛师承崇阳真人。谢艾则是师承华阳真人。而冉闵虽然不是入室弟子,却也接受过暗中教育,倒也算有所渊源。对于王猛是不是鬼谷门人,孔抚不放在心上,可是王猛曾在不其主持建造了那座奇迹之城,这让天下人都以为王猛即使不是墨家门徒,至少也和墨家有关系。所以,孔抚直接把大帽子就扣在了王猛头上。
“臣绝非胡言乱语!”孔抚大声的说道:“王猛曾在青州擅自开科取士,考核内容与四书五经全然无关,竟然弄一些旁门左道,亵渎圣道,败坏士风!年轻士子不知轻重,一味趋炎附势,竟然抛弃圣人之教,如此下去,必然人心大坏,朝政日非,国破家亡就在眼前!陛下,天下民非社稷、三皇则无以生,非孔子之道则无以立。尧、舜、禹、汤、文、武、周公,皆圣人也。然发挥三纲五常之道,载之于经,仪范百王,师表万世,使世愈降而人极不坠者,孔子力也。不敬孔孟,与夷狄何异,臣请陛下处置王景略,以正视听!”
冉明可不是那些在皇宫里长大的温室花朵,什么孔孟之道,无非是保护他们利益的守护神而已!对于孔抚所言,自然嗤之以鼻。孔抚要知道青州首次科举制度,真正的主谋冉明,而王猛只不过是一个执行者。当着主谋告从犯,能告赢才是有鬼。
冉明似笑非笑的道:“景略,孔亚献官弹劾你,你有何话要说”
王猛寻思着,刚刚正与冉明谈所谓百家讲坛,现在不正好是一个推行的好机会吗所以王猛想了想,就朗声说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是非对错,公道自在人心,咱们不如请天下能辩之士,去辩论一下圣人之道。诸位同仁,皆是舌辩之士,猛相信诸位不会怯战,不知诸位敢战否”
孔抚望了望身边的官员,深吸一口气道:“有何不敢!”
“那自然好!”冉明抚掌而笑道:“来人传朕旨意,立即命人布置铜雀台,在铜雀台设立百家讲坛,讲百家之圣道。”
铜雀台,因曹操消灭袁氏兄弟后,夜宿邺城,半夜见到金光由地而起隔日掘之得铜雀一只,荀攸言昔舜母梦见玉雀入怀而生舜。今得铜雀,亦吉祥之兆也,曹操大喜,于是决意建铜雀台于漳水之上,以彰显其平定四海之功。
十六国后赵石虎时,在曹魏十丈高的基础上又增加二丈,并于其上建五层楼,高十五丈,共去地二十七丈。巍然崇举,其高若山。窗都用铜笼罩装饰,日初出时,流光照耀。又作铜雀于楼顶,高一丈五尺,舒翼若飞。《邺中记》载:石虎时,铜雀台有殿室一百二十间,房中有女监、女妓。正殿上安御床,挂蜀锦流苏帐,四角设金龙头,街五色流苏,又安金钮屈戍屏风床。又在铜雀台挖两个井,二井之间有铁梁地道相通,叫“命子窟”,窟中存放了很多财宝和食品。
冉闵建立了魏国,从前魏国财力有限,铜雀台基本荒废,后来魏国财政好转,这才有所维持。不过由于石虎对于铜雀台加修非常稳固,所以二十余年未有大规模修缮,铜雀台依然稳固。
冉明在派人紧急整修铜雀台的同时,也命人在邸报、报纸以及皇家特卫水军在全国范围内进行大规模宣传。
随着消息的传播,越来越多
第972章皇二代的教育迫在眉睫
第972章皇二代的教育迫在眉睫
其实在魏晋时期,儒家正处于大变革时期,所以基本上大部分名士都是玄、佛、儒三家兼修,可是偏偏孔抚是孔子二十四代孙,他的学问比较专一,对玄学和佛学基本上没有什么涉猎。颜约也皱起眉头。
只见孔抚哑口愣在当场,场面甚是尴尬。
道,为中华哲学独有的哲学思想,对哲学理念、社会政治文化军事等各个领域影响甚巨。道家的道,哲学含义丰富而复杂,在不同情况下所说的道含义往往不同。道字的最初意义是道路,后来引申为做事的途径、方法、本源、本体、规律、原理、境界、终极真理和原则等等。老子在《道德经》开篇就说:“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
《庄子缮性》:“道,理也。……道无不理”。《管子君臣上》说:“别交正分之谓理,顺理而不失之谓道”;“夫道者虚设,其人在则通,其人亡则塞者也,非兹是无以理人”。《韩非子解老》以“道理”并提,认为“道,理之者也”,“万物各异理,而道尽稽万物之理。”《管子任法》篇中说“故法者,天下之至道也”,这个“道”是政治原则;
可是儒家的道呢因为儒家的道是在历代改革的基础上进行演化的,可以说是非常矛盾的。比如说是在基督教《旧约》中说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可是孟子却说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也就是说得道者昌,失道者亡。事实上是这样吗用现实的例子非常好解释。三国时期曹氏失德吗
答案是肯定的,没有。可是曹氏的江山却有司马氏篡夺了。刘渊有德吗答案是肯定的,也没有,可是刘渊却夺了天下,石虎那样的暴君都可以坐天下,这个事实就让儒家的道产生了矛盾。江山之固在德不在险,事实上这是一个非常大的误区。北宋虽然宋微宗瞎搞,可是朝廷仍没有失民心,大部分百姓仍念着赵家的好,哪怕到了南宋末期,那些南宋百姓宁愿跳海殉国,也不愿忍辱偷生。更何况还有一个悲剧的例子,那就是冉闵,冉闵亡国,魏**民自杀殉国,从而开启了中原亡社稷殉国的传统。
这同样和儒家的道解释相矛盾。
儒家的核心思想是敬祖,重孝,难道让孔抚直接指出自己的祖宗错了吗
所以这个时候,孔抚陷入了两难之地。就在这个时候,儒家后起之秀何承天却道:“衍圣公在上,小子不才,可以释道。”
孔抚大喜道:“承天何以释道!”
何承天道:“博爱之谓仁,行而宜之之谓义,由是而之焉之谓道,足乎己而无待于外之谓德。仁与义为定名,道与德为虚位。故道有君子小人,而德有凶有吉。老子之小仁义,非毁之也,其见者小也。坐井而观天,曰天小者,非天小也。彼以煦煦为仁,孑孑为义,其小之也则宜。其所谓道,道其所道,非吾所谓道也。其所谓德,德其所德,非吾所谓德也。凡吾所谓道德云者,合仁与义言之也,天下之公言也。老子之所谓道德云者,去仁与义言之也,一人之私言也。”(程志儒学理论有限,在释道方面借用唐朝大儒韩愈的原道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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