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小公爷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贪狼独坐
再准备些许小玩具、小首饰、胭脂水粉,让他们拿回去给自家婆娘娃儿。
人心笼络好了,还怕他们不给你卖死力气么!
除了这些还需多带良种,多花俸禄聘些许闽南区域老农指导。
过去以后就跟土司们商量,让他们开垦荒地种粮、种菜、种水果。
这夷州湿热类于安南,只要这地种好了一年二三熟不是问题。
到时候这夷州就是海外江南啊,你老钱那功劳还不得妥妥的么!
读信至此老钱这激动的直拍大腿,啊呀~!这张小公爷真是我老钱亲祖宗啊!
真真是在庇佑我老钱升官发财啊!
当然,张小公爷就这点儿说头的话也不至于让老钱夸张小公爷是麒麟儿。
信里头张小公爷给他老钱说,你寻人摸底那些个罪囚们。
 
第一百六十一章 南北两府地,文武双解元
对于弘治皇帝会加开武举张仑其实并不意外,九边和沿海及区域叛乱导致弘治皇帝注意到了卫所糜烂。
世袭的坏处也顿时显现出来,选拔新血补充进去成为势在必行。
然而历史上的那次武举前往应试的人寥寥无几,因为要先考策论的。
即便是陈州同这样进过学的、做过文案的,要按照八股的形式写一篇达标的策论也不容易。
但策论不过连弓马都不允许试直接淘汰了,这让他们怎么考!
到了考场上张仑直接有些傻眼,自家的护甲居然被做了好多套整整齐齐的摆着。
卧槽!弘治世叔,您太不讲究了吧!版权费呢!您版权费给我了么!
张仑愤愤不平,这虽然是我的抄能力可好歹在大明我算是首创啊!
再看了看考试规矩,张仑觉着弘治皇帝应该是受了自己的刺激。
这次的武举并没有如同历史上那样先考策论。
而是先要求写三百个大字,然后刀法、枪术、互搏……
第二项则是考校弓马,站靶三十步、五十步,骑枪、骑刀、骑射。
最后才是考策略,但也是兵法为主。
最让张仑意外的是这次来的人居然不少,要知道历史上成化年武举的时候可没几个人来。
这也是后来武举断断续续举办的原因之一,一方面考策论就没几个人能答的。
其次来的人实在是太少了,以至于武举看起来更像是笑话。
要写策论的话无数武家直接就选择放弃了,我策论写的好干嘛不去考秀才举人!
但这不考策论,只是要求三百个大字然后考校兵法论这就好办多了。
张仑不知道的是弘治皇帝这实在是没办法了,之前没怎么重视还无所谓。
后来重视起来,弘治皇帝首先就先考校了自己的私人保镖熊烈山。
结果可怜的熊烈山勉强认识六百字,兵法能写一下然后就没了。
弘治皇帝这才惊觉,如果是用策论来选人的话根本就不可能选出武家子。
紧急把王越、汪直召去见了面,然后商议改了规则。
并把熊烈山等大内侍卫派来作为考官,这才算勉强做起来。
若是平日里弘治皇帝这么干,绝对无数言官蹦达出来弹劾、礼部肯定要谏言。
给事中们甚至会封驳回去,然而现在大家几乎都在忙着琢磨怎么对付张小公爷。
于是居然给弘治皇帝钻了个空子,没人反对这武举就开起来了。
现在张小公爷就是满朝言官清流们眼里的大红名,大家都欲处置而后快。
然而这大红名鸟下惨死言官无数,再有个不讲道理砂锅大拳头的爷爷瞪着牛眼盯着……
还有陛下皇家无敌光环护身,大家暂时不好下嘴只能干瞪眼。
张仑人一到了校场门前,顿时无数的目光“刷刷刷……”的扫了过来。
所有人首先是被张仑的排场给惊住了,三十五姬武将跨刀背枪一身赤红色哥特南蛮铠。
还都骑着一水儿黑色战马身材修长面容俏丽,这就已经够吸睛了。
再有左侧妙安杏眼鹅蛋脸娇俏昂首驾于马上,得胜勾处还挂着长枪、身着哥特睚眦纹亮银南蛮铠。
腰胯御赐绣春刀端的是威风凛凛,煞气腾腾!
右侧跟着面若银盘生着碧眼儿娇艳妩媚身材高佻丰盈,穿着一身黑色玫瑰纹南蛮铠控着赤红色战马。
马身得胜勾上亦是挂着寒光凛凛的长枪,腰间则是跨上一把看便知为古物的倭刀。
在他们前面最前头的是身着锦衣跨刀怒目开路,管家模样的青年。
几个跨刀驾马,铠甲上多有战痕一脸虬髯豹头环眼壮硕如熊罴的汉子则是左右跟着开路。
更有几个穿着儒衫亦是跨着倭刀的青年随行,还有两个少年人身着青色锦衣好奇的跟在队伍里。
这队伍看着让所有人目瞪口,然而这豪遮无比的队伍中核心的那少年才是最为吸睛的。
即便是此队伍如此豪遮然而所有人都目光,都还是会不由自主的被他所吸引到。
那少年头顶十六瓣羊脂润白荧光莲雕冠,生着一张恐怕连女子都生出嫉妒的白里透红粉嫩盈盈的鹅蛋面儿。
俊俏的让人不由得生嫉的面儿上,偏生还长着一对勾人欲醉水晶晶的丹凤桃花。
却见他身着一套波纹儿白云锦底金丝绣青松怪石卧虎图儒衫,腰间一根素装皮带子。
上面挂着一把看着便是有年头古朴的倭刀,洒然驾于纯白的战马上立若松竹挺拔。
远远的一眼望去哪怕是在这一群各有颜色的俏丽佳人中,你亦是能一眼看到这位灼灼佳公子。
一如亮眼莹莹之琳琅珠玉,哪怕置瓦砾堆中亦根本就无法遮掩住其夺魄之色……
妙安和足利鹤则是脸上撇嘴心里叹气,跟着张小公爷出来最讨厌的就是这点。
所有的目光都会被他吸引过去,自己二人就如那衬托七彩繁花的可怜陪衬绿叶一般几乎无人留意。
我们俩也是美女啊!这简直是太伤自尊了!!
张仑自己倒是习惯了,反正只要他出门这些目光总是避免不了。
打马上前在院前边停下,看着那负责管报名的竟然是周侗张仑还愕然了一下。
“嘿嘿嘿……熊指挥使让在下来的……”看着张仑,周侗不由得一阵心虚。
数月前张仑跟他校场比武还是五五开,结果去了一趟扶桑回来周侗发现自己已经不是小公爷对手了。
再望向笑吟吟的妙安和足利鹤,周侗脸上不由得发苦。
这俩小姑奶奶怎么就跟着来了,他算是被这俩给揍惨了。
那次羞愤的他真就差点儿自刎谢罪了,上场一回合都没有就被抽下来……
这俩一个抽完另一个再抽,打的周侗满校场飞舞打滚。
“老周,我家小公爷之前就报名好了!你查查看。”
小周管家这样的狗腿之
第一百六十二章 时报成习惯,侍郎上门来
张小公爷说不考就真的不考了,带着他的姬武将们就这么消失在了大家的视野中。
一群群闻讯而来一睹玉公子风采的女子们哀叹可惜,怎的自己不是那姬武将中一员呢!
然后心下又想着这玉公子什么时候会再出来,可惜玉公子回去后便再没出他的庄子。
只有那《帝国时报》上每日可以看到他写的《天龙八部》,和偶尔的一些时评。
当一切都开始上了轨道之后钱福、王越这两个经验丰富的老家伙,能够把《帝国时报》打理的很好。
这俩老头儿也深切的体会到了言官骂人的爽感,然而他们都是君子。
所以哪怕是针对于邸报的很多评论,也都是一次次再讨论下来的结果。
江潮和许庭光两个人现在已经是自发的来帮忙了,能够跟在两个国朝老臣身边学习这可是难得的机会啊!
其他人求还求不来呢,每次只需听他们二人辩论朝堂条令得失便收获不少。
今日之论是钱福的主笔,论的是最近朝堂十余言官、数位侍郎与通倭海商勾结一事。
钱福毕竟是科举出身的状元,说话自然不会跟张仑似的那么直接的喊打喊杀。
只是一边感叹国朝初期太祖设立科道官,意为“以小制大,以下制上,大小相制,上下相维,为国监察”。
不曾想才过百五十年居然已经沦落至结党营私、朋党勾结,甚至做出损国利己之事。
前有南京御史、给事中家人幸进贡生,还行敲诈勒索之举祸延乡邻竟被压下不得上报。
后又有科道官结连成朋党,以国朝官职、银钱为邀鼓噪贡生冲击扶桑公主驻地。
现在更是爆出二十余海商勾结倭寇多年,违禁下海更是劫掠沿海无比放肆。
这些个科道官们哪个不是饱读诗书、哪个又不是进士及第!
哪个不是满嘴的仁义道德,可哪个又不是操持着损国利己的生意!
这些还是被查出来的,那些没有被查出来的又有多少!
科道官啊,国朝啊!若是再无改变,恐怕就得被他们蛀空了……
后世有一种观察结果表明,多数人平均接受习惯一件事物大约需要二十一天。
在经过了足足一个多月后京师无论从官员、士子,还是普通百姓都习惯了《帝国时报》。
每天买上一份似乎已经跟开门七件的柴米油盐酱醋茶一般的地位,若是不买上一份总觉着少了什么。
朝堂上大家战战兢兢的不再是科道官,而是每天出刊的《帝国时报》。
礼部、礼科上次被连骂两天后,就被来京赶考的举子们堵着丢了无数的烂菜叶子、鸡蛋。
然后被追着骂的狗血淋头,以至于上朝的时候不得不一块儿谢罪请辞。
弘治皇帝温言宽慰了一番后留中不发,只是让他们先出一个春闱解决方案来看看。
这意思就很明白了,春闱这件眼前最要紧的事情如果你们搞不定那就回家啃老米饭罢!
可……他们是真搞不定啊!要是搞得定的话,何必麒麟儿骂了半天都没有出个章程应对!
还得被一群举子们到处丢烂菜叶子、臭鸡蛋……
“老夫这已经是实在没办法了,所以只能来请玉公子援手一二。”
张升说这话的时候满脸苦涩,陛下留中不发让他们上报个章程的时候那眼神……
老张顿时感觉自己就像是被磨刀霍霍的那头猪羊,陛下就是那位持刀的屠夫。
礼部、礼科上下一堆人急的团团转,可谁都拿不出个合适的章程来。
拿上去几个被朱笔批注了一通丢回来,总结就是:不切实际,狗屁不通!
眼瞅和陛下和内阁脸色越来越难看了,他们也知道再拿不出合适的章程来恐怕就得大祸临头了。
一个渎职的罪名是跑不掉的,人家问题都指出来你却解决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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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三章 冬雪草庐恶客来,一口毒舌张痴虎
张升出得庄子来的时候,却见得刘大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立在了庄子门外。
此时已是开始飘起雪花,却见白雪皑皑中刘大夏孤身而立。
哪怕是见着了张升却眼珠子都没有转过去一下,张升也不予理会闷头自行。
两大朝臣就这么擦肩而过,甚至招呼都没有打一个。
终于,刘大夏缓缓的迈开了步伐向着这庄内走去。
他刚刚踏进了庄门便已经有小周管家沉默的在前面引路,刘大夏似乎并不意外。
只是沉默的跟着小周管家缓步向前,穿过了呼喝声震天的校场。
然后踏进了草庐,张仑坐在茶桌前却没有起身。
“都说你是风云麒麟儿,怎么最基本的礼数都不讲了么!”
刘大夏冷哼了一声,背着手看着张仑。
而张仑则是摆开了袖子,对着自己面前的座位作了个请的手势。
“客有善恶,恶客上门不打出去已是不错了。”
张仑头都没有抬,声音却不大:“唾面自干是做不到的,以直报怨却可以。”
刘大夏沉默了一会儿,终究是坐在了椅子上。
张仑身边的小铁炉上,那雕花铁壶“咕嘟~咕嘟~”的冒着蒸汽。
他轻轻拿起开始冲泡茶具,手法娴熟而带着一种莫名的律动让人赏心悦目。
冲具、洗茶,头泡,二泡。
“请茶。”张仑将铁壶放在了铁架子上,对着刘大夏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端起还有余温的茶水,刘大夏轻抿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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