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梭在电视剧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死神之墓
话音未落,一阵噼里啪啦的鞭炮炸响声传来,引来一堆好奇的路人群众围观。
待到白色的浓烟消散,装修完毕的怡红酒楼赫然已经大开门窗,准备迎客了。
一个中年妇人站在怡红酒楼的门口,扯着嗓子大声喊道:“为了庆祝怡红酒楼新店开张,前十名贵客,饭资全免,欢迎大家光临。”
哗的一下。
原本在同福客栈这边吃饭的客人就像是闻到鱼腥味的猫一般,顿时一哄而散,全都冲向了对面的怡红酒楼。
“唉,别走,还没结账呢”
佟湘玉无力的伸着手,想要挽留住客人,却没丝毫效果。
那群家伙丝毫没听到一般,佟湘玉还想喊邢捕头拦人,结果一转头,才发现邢捕头早就不见了踪影。
显然也跑到对面酒楼吃免费饭菜去了。
郭芙蓉来到掌柜的身边,看着对面门庭若市的怡红酒楼,凝重道:“掌柜的,看来我们遇到对手了。”
佟湘玉冷哼了一声:“也就是因为刚开张的关系,大家去吃个新鲜罢了,过两天她们肯定就没什么生意了。”
姜羿随意瞧了两眼,就收回了目光。
他可是知道,对面酒楼的赛貂蝉掌柜,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竞争才刚刚开始。
一转头,就看到秀才从后堂里鬼鬼祟祟的跑了出来,手里还提着个木桶。
他冲到客桌边,把那些客人没吃完的菜一股脑全倒进了那个木桶里。
“秀才这是干什么呢”姜羿奇道。
佟湘玉没好气的说道:“还能干嘛,打算办一桌福寿宴周济穷人呗,说是他家先祖留下的遗训,这两天都魔怔了,不用管他。”
“原来如此。”
姜羿倒是想起了这一段剧情,秀才家有祖训,本来是要办一桌好吃的周济穷苦之人,只是秀才实在太过穷酸,办不起酒席,只能拿剩菜剩饭充数了。
只可惜,他的想法终究只能落空了。
就他那馊了发臭的剩菜剩饭,就连乞丐小米都看不上。
……
转眼到了晚上。
店里竟然一个客人都没有,客栈的生意全都被刚刚开张的怡红酒楼抢走了。
众人草草吃过晚餐,左右无事,就准备各自去休息。
“开会。”
佟湘玉却是拦住了众人,一脸郑重的宣布道。
众人都知道,佟湘玉是在担心客栈的情形。
大嘴忧虑的说道:“掌柜的,再这样下去咱们客栈恐怕不妙啊。”
郭芙蓉连连点头:“是啊,自从对面酒楼开张了以后,咱们这儿从中午到晚上,一个客人都没有。看来以后我们都要喝西北风了。”
佟湘玉也有些不忿,不服气的说道:“你说咱们客栈差哪了,怎么这些老顾客都不来了呢”
白展堂倒是消息灵通,知道怡红酒楼不少情况,说道:“咱们和人家能比吗。他们请的可是扬州醉仙楼的大师傅。”
佟湘玉马上回道:“咱们这还是黄鹤楼的呢。”
说着,看了眼大嘴。
李大嘴连连点头,颇为自豪的赞同道:“没错。”
众人只是拿不屑且鄙视的眼神看着他和佟湘玉。
佟湘玉也感觉自己说的话没什么底气,强撑着道:“虽然大嘴在醉仙楼只是个洗菜的,但是洗菜也是门重要的手艺不是。”
白展堂又继续说道:“他们那还唱全本的西厢记呢,里面装潢富丽堂皇,看着就大气,哪里是咱们客栈能比的。”
“我们这是接地气。对了,你怎么对怡
22拉拢人心
第二天,郭芙蓉好一番痴缠,又多要了两文钱,这才去了怡红酒楼,打探消息。
最终因为没钱,吃不起饭菜只能喝茶,被伙计嘲笑而怒砸怡红酒楼,闯下了大祸。
因为这事,佟湘玉不得不答应帮怡红酒楼招待那个难缠的扈十娘。
没错,就是那个唱着神曲《十娘下面汤》的歌姬,扈十娘。
据说还是扬州城最有名的歌姬。
姜羿也挺好奇这位扈十娘身为著名歌姬的水平,还去客栈听她唱了她的成名曲。
“郎君啊你是不是饿滴慌,咦阿哎嘿哟,如果你要饿滴慌呐,请你就对十娘讲,十娘给你做面汤……”
一听之后,只觉得魔音灌脑。
姜羿不由连忙逃回自己小院,不敢去客栈凑热闹了。
这扈十娘到了同福客栈后,就看上了英俊潇洒的白展堂,想要拉他私奔,最后私奔失败,只能黯然一个人返回扬州。
因为扈十娘走了,佟湘玉没能完成怡红酒楼的交待。怡红酒楼的掌柜赛貂蝉借机发难,让郭芙蓉代替扈十娘去怡红酒楼唱歌,佟湘玉白展堂和大嘴都要在一边伴舞。
她则和丫鬟小翠趁机偷取同福客栈的账本,想要查找佟湘玉偷税漏税的证据,却被白展堂趁机掉了包。
偷取账本的计策失败,赛貂蝉仍不甘休,谋划着搞垮同福客栈的阴谋。
客栈里一番闹腾,姜羿也没怎么去管,只是自顾自的修炼。
……
这一天下午。
姜羿在客栈后院修炼葵花点穴手。
在他身前挂着一张一尺见方的白布,布上画着几个红点。
褪下手上带着的铁环,姜羿身形站定,离那白布半米多的距离,双目凝神紧紧盯着布上的几个红点。
这一刻,他的世界里只剩下自己,和眼前的白布。
陡然间,他动了,手捏剑指,出手如风。
手指如箭,破空刺出。
正中白布之上的一个红点。
随后,他毫不停歇双手齐出,一指又一指如狂风暴雨一般,不停点在那悬挂白布的几个红点上。
经过这段时间的锻炼,他的手速已经提升了很多,一指点出,已经可以戳破十几张纸,这才把修炼的道具改成了白布。
随着他每一指点出,那悬挂的白布都戳地高高荡起,然后有翩翩落下。
根据白展堂的说法,什么时候他能够一指戳破悬挂的白布,他的点穴手法就算是小成了。
只是这白布只固定住了上沿边缘位置,如同是倒挂的旗帜,在空中虚不受力,想要用手戳破无疑是极难的。
除了要极快的速度之外,还需要内力的配合,于出招的一瞬间迸发出极强的指力才有可能做到。
姜羿如同一个机器人一般重复着葵花点穴手的动作。
一下、两下、十下、百下、千下。
噗、噗、噗。
剑指落在白布之上,发出一声声轻响。
不知何时,他浑身上下已经汗水淋漓。
手臂酸痛,好似有千斤之重。
姜羿好似全然不觉,眼中只有那一方悬挂着的白布,不停地挥手,点指,一直到耗尽了所有的力气,这才收势停止。
走到一边坐下,开始闭目调息起来。
这时,随着一阵香风袭来,穿着粉色襦裙的赛貂蝉走了过来,奉上一杯香茶:“姜公子,你累了吧,来喝参茶休息一下。”
“多谢。”
姜羿睁眼看了看她,也不客气,欣然接了过来。
赛貂蝉笑语盈盈道:“姜公子修炼还真是刻苦啊,假以时日定能成为名动武林的高手。对了,我这里有一份雪花玉露膏,对于消除身体疲劳有极好的效果,姜公子可以试试。”
一边丫鬟小翠闻言拿出一小盒药膏,开始在姜羿的手上涂抹起来。
擦完药膏
23惩罚湘玉
将此事按下不表,赛貂蝉转而说道:“对了,我对于海外的奇闻趣事颇有兴趣,姜公子若是有空,可否为我讲讲”
说着,眨巴着一双灵动的眼睛,看着姜羿。
一边的小翠也是带着些期待,一边为他按摩着手臂,一边瞧着他。
“既然赛掌柜想听,那我就讲讲。”
姜羿也不以为意,享受着小翠的按摩,想了想后,挑了些大航海时代的事情、以及海外风土人情讲给对方听。
不时加点趣谈、笑话,逗得赛貂蝉和小翠咯咯笑个不停,花枝乱颤。
不远处,佟湘玉躲在帘子后面,看着相谈甚欢的姜羿三人,眼中喷火,恨得牙痒痒。
从早上开始,这赛貂蝉就不停进入同福客栈,找店里的几个伙计聊天。
赛貂蝉长袖善舞、又懂得投人所好,没费什么功夫就和众人打成一片,一副亲密无间好朋友的样子,看的佟湘玉简直心态爆炸。
这几天,她本就因为生意惨淡而感觉郁闷,随后又阴差阳错被对方抢走了本季度最佳商户的荣誉。
如此种种,佟湘玉越看赛貂蝉就越不顺眼。
连带着和赛貂蝉有说有笑的一众伙计也都被她视作叛徒,一并恨上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憋了一天的佟湘玉终于爆发了。
就在众人准备开饭的时候,佟湘玉先将矛头对准了郭芙蓉这个闺蜜,就见她淡淡说道:
“小郭,给我递双筷子。”
郭芙蓉也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对,随口道:“你是要竹筷,还是骨的”
佟湘玉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要便宜的呀,贵的咱又舍不得用。哪像是她们对门,连门槛都是金的。”
听着她阴阳怪气地语调,郭芙蓉眉头一皱,不爽地说道:“你到底还要不要”
见郭芙蓉还敢顶嘴,佟湘玉越发气愤,指桑骂槐地说道:“还是对门的丫鬟好啊,听话、乖巧,稍有不顺就是一巴掌打过去。”
说着瞥了眼郭芙蓉,那意思再明白不过了。
郭芙蓉哪肯受这种气,当时就炸毛了,把脸伸了过去,嚷道:“好啊,那你打我啊,你往这来啊。
真是莫名其妙,哼,我不吃了。”
说着,拂袖而去。
郭芙蓉一走,佟湘玉的转而将矛头指向了白展堂,阴阳怪气地挑刺……
到了第二天,佟湘玉越发过分,见谁怼谁、对众人不停的冷嘲热讽,客栈内众位伙计忍无可忍,决定作出反击。
晚上,众人汇合在秀才和大嘴的房间,商讨对策。
“太过分了,从小到大还没人这么说过我。”郭芙蓉一甩衣袖,不满说道。
“是啊,不把她这股邪火压下去,日子没发过了。”白展堂也点头赞同。
大嘴则道:“掌柜的和人家赛掌柜真是没法比啊,我看我们还是去对门吧,不但不用受气,关键拿的钱多。”
郭芙蓉虽然不满佟湘玉的挑刺、针对,却还没有生出背叛的心思来。见了大嘴这幅叛徒嘴脸,不屑冷笑了一声:
“只怕你想去,人家还不想要你吧。”
大嘴哼了一声,暗藏得意的说道:“人家下午还来找过我了呢,你知道她给我开了什么价不”
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一直在门外偷听的佟湘玉推门而入,冷笑连连:“开的啥价说出来听听。”
对于几人暗中合谋对付自己,想要背叛跳槽的事情,佟湘玉大动肝火。
只觉得自己是众叛亲离。
眼神一一扫过房里众人,就像是在看吃里扒外的叛徒一样,充满了鄙夷,她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们几个都想走是吧,都去、都去吧。”
“少了你们我照样开店。不就是个跑堂的吗,有两条腿谁不会啊。”
佟湘玉不屑地瞄了眼白展堂,随后又看向郭芙蓉:“还有打杂的,我随便从乡下找一个,包吃包住,连月钱都免了。”
“还有账房和顾问,一个连九九乘法表都不会,一个只知道吃饭不干事,还好意思挣这份钱。”
“明天一早,我就把你们的月钱都发了,从今以后,你走你们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咱们分道扬镳。”
佟湘玉声色俱厉的说完,大步离去。
……
第二天,佟湘玉依言开始给众人发月钱。
发完钱,佟湘玉走到柜台后,心不在焉的翻看着账本,用余光偷偷看着几人
24怡红倒闭
邢捕头刚刚巡完街道,来到同福客栈,想要喝杯茶休息一下。
才走到客栈门口,就看到佟湘玉呆愣愣地坐在那儿,失了魂一般。
他四下环顾一圈,没看到客栈的伙计,不有奇怪地问道:“怎么就你一个人,他们人呢”
“全都死了。”佟湘玉恨声道。
邢捕头闻言豁然色变,呛地一下,拔出佩刀,警惕地扫视着店里,喝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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