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扶贫系统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素玉华兰
远远瞧着,两人很是登对。
鱼霏拉住沉怒的好友,“有些事,并非是你看到的那样,不气,咱们今天就是看晚会的,不必在意。”
“怎么能不在意,我这心里就是憋屈,你说,就算要和别的女人订婚,好歹给你个交待,说句分手会怎样,咱们又不是死赖着他非他不可,一点都不男人。”
鱼霏心里腹诽,不男人的是一号,与元政无关。
“别说了,”她把桌上的花生堆到绿芽面前,“我不喜欢提他,好好看晚会。”
绿芽撇嘴,心说看个屁,哪来的心情,好友一定很难过,男友订婚了,对象不是她。
她嚅嚅嘴,还待说什么,又觉得像是在好友伤口上撒盐,遂压下心头郁气,捡了颗花生丢下嘴里,牙齿嚼得花生吱吱响。
咽下去时直伸脖子,感觉喝凉水都塞牙缝,绿芽皱眉嘀咕,“这花生太难吃了,刮嗓子。”
鱼霏看在眼里,眼角抽了抽,“你不吐壳的啊”
“……我,我没吐壳吗”
鱼霏摇头。
绿芽表情一僵,随即面色发红,说怎么刮嗓子呢,原来是忘记吐壳了。
“奶油花生,壳比较入味。”她故作淡定地狡辩。
鱼霏无语,却没拆穿她。
很快,某位大佬上台发表讲话,激烈的掌声过后,宣布晚会开始。
聂恺元政等人和大佬坐在最前排,部队的晚会,歌舞一半是官兵自行排练,一半是由文工团出演。
文工团中规中矩,倒是官兵自己排演的节目让下面的笑声不断,此起彼伏,掌声如雷。
连见到元政和宁晚朝的不快都消失了,绿芽笑得接不上来气。
走出临时礼堂,绿芽还时不时笑两声,拉着鱼霏念叨,“你说他们是怎么编出来的,也太有才了,尤其那个把回家探亲的爹当小偷的小品,明明想给自家媳妇一个惊喜…哎哟,不行了,肚子都笑痛了。”
鱼霏亦笑,同时不由感叹,都说艺于都来源于生活,这群人把亲生的经历通过小品的方式展现出来,笑是好笑,笑的同时又不免让人心里发酸。
深感军人的不容易,自古以来,忠孝难两全,保家卫国,为了大家就难周全小家。
这部小品演出了军人的心声,更引起他们的共鸣。
前面那些人笑得前俯后仰,后面几个军嫂却偷偷摸眼泪。
鱼霏挽着绿芽慢慢走,军人不易,军嫂更不易,周子期和绿芽结婚,蜜月三天刚过,就匆匆赶回部队。
电话里再欢喜,每每最后总是一声叹息,字里行间都是遗憾。
。
第三百五八章 搭车
晚会结束已是九点,鱼霏和绿芽在出礼堂的路边等聂恺。
天太晚了,气温降至零下三度,数九寒冬的风像刀子一般,寒气直往骨头缝里钻。
北方的冬天,鱼霏依然不习惯,温度最低的时候,滴水成冰,厨房里水缸常常结冰,那水冰得能冻掉手指头。
她这种不惧冷的人亦感觉冷。
绿芽跺着脚抱怨,“冻死了,怎么还不出来”
身边不时有三五结群的兵们经过,两人长得出众,一塞一个的美,很是打眼,隐隐听到议论打趣声。
还有胆子大的兵想过来搭讪。
鱼霏挽起绿芽,右手自兜里掏出电话打给聂恺,“走吧,我们去门口等。”
绿芽瞥了眼过往的人,“也好,站在这里,感觉自己像猴子一样。”
后面“噗呲”两声轻笑,某道不轻不重的调侃声传来,“哪有这么漂亮的猴子。”
听人夸她漂亮,绿芽转阴为喜,大方的回头道谢,“谢谢。”
“哦哦哦”身后突然起哄,几名军人对绿芽的回身道谢给弄得面红耳赤,走路险些同手同脚。
“悠着些,别乱在这里撩拨人纯净的少男春心,”鱼霏拉着人快走。
“嘻嘻,”绿芽捂脸轻笑,“机会难得嘛,我还没这么被人夸过。”
鱼霏无语,心想那是你没发现而已,就冲绿芽那张脸,若不是周子期占得上辈子的先机,早早地和绿芽定下名份,好友嫁给谁还一定呢。
部队大门外面更冷了,聂恺拿车去了,说三分钟就到,她看看时间,五分钟都有了,人还没来。
“鱼霏,看那边,”绿芽眯起眼望向左前方,“元政和宁晚朝,这对儿咋还不走。”
话落就见不远处的元政拉开车门,宁晚朝转身上车,而后,大门里又开出来一辆车,停在他们身边。
元政走过来,看了他们一眼,后一辆车门打开,刘军跳下来,朝元政敬礼。
“团长。”
“晚了一分钟。”元政说,刘军正待解释,他却转身,朝鱼霏和绿芽招手。
绿芽瞥了眼鱼霏,紧紧皱着眉头,“他啥意思,这是想送我们回家,做梦,谁稀罕他送。”
鱼霏也没动,一号也是嚣张,竟一点也不顾忌宁晚朝还没走。
好吧,他本就不是在意宁晚朝而和对方订婚,在她面前,也是一口一个保姆地称呼人家。
他行事不羁,只凭自己心意,鱼霏却不能不在意,为表示拒绝,她微微转身,面朝大门方向。
一号见此,大步上前,扭了鱼霏的手就走,绿芽气极败坏地跟在后面,“元政,你想干嘛,快放开鱼霏,都订婚的人,别想再纠緾我们鱼霏。”
车边的刘军见到元政拖着鱼霏走过来,似乎很吃惊,却没说什么,而是打开后面车门。
“元政,你不要太过份,你不要脸面,我们还要呢,麻烦你像个男人一点,好聚好散。”绿芽拉住鱼霏另一只手不让走。
“上车,”一号沉声命令。
绿芽见他不听劝告,顿时大怒,“她凭什么听你的,你个负心薄情郎,你们已经没关系了……”
“我说上车,我不想再重复。”一号一双黑眸径直盯着鱼霏。
“她不上,我们有人送。”绿芽挡在鱼霏面前,气恼不已地瞪着一号。
这个混蛋,算她看错他了,原以为他是好的,没想到,心真是坏透了,比沈朝那家伙还渣。
“外挂者,哼”一号冷冷地扫了眼绿芽,别人看不出来,他一眼就分辨她气息的不同。
和他们一样,只是那股气息较弱,在他眼里,根本不成气候。
“什么”绿芽猛地打了个激灵,头皮阵阵发紧,那一眼犹如被毒蛇盯住一般,寒气比脚底板蹿进心口。
元政几时变得这般可怕了。
“我们上车。”鱼霏不动声音地挡住元政的视线,扶绿芽上车。
绿芽一脸惊慌,脸色如雪一样白,手抓着车门不敢上,另一手紧紧纠住鱼霏的衣服。
外挂者,是指她的须弥空间吗,元政,如何看出来的,她最大的秘密被人知道了,她最好的朋友都不知晓,却被一个外人看穿了。
冷汗沁出,绿芽整个人止不住的发抖,怎么办,脑中空白一片,完全不知所措。
鱼霏见她害怕成这样,安抚地拍拍她的肩,“先上车再说,别冻到了,你现在是有宝宝的人。”
提到宝宝,绿芽脑子清明了些,强装镇定,没骨气地软手软脚往车座上爬。
鱼霏转身,与一号冷眼相对,“你不该吓我的朋友,她有身孕,若是有个好歹,你猜我会怎么做。”
一号眸光微闪,手搭上车门,缓了语气,“上车吧,太冷了,小心冻感冒,孕妇生病不好。”
鱼霏嘴角扯了扯,弯腰上车,她刚坐好,一号又道,“坐进去些。”
她反射性的往里移,一号挟着寒气钻进来,在她身边坐下。
三人坐稳,汽车启动,鱼霏瞥了车窗外一眼,宁晚朝的车还停在原处不曾走。
她怕是看见了,未婚夫抛下她,在她眼皮子底下,堂儿皇之的送前女友回家。
这般打脸,希望她能挺住。
车没走多远,鱼霏的电话响起,是聂恺打来的,他在门外没找着她们,语气有些着急。
“我们没事,坐朋友的车回家了。”
“朋友不是让你们等我,送你们的人是叶墨吧。”聂恺说,顺便解释迟来的原因,“刚刚去办公室接了个电话,耽误了一会。”
“是元政。”鱼霏没打算瞒他,这个慌是撒不了,叶墨和他是好哥们,一问就知,回头问起来还得解释。
“元……怎么是他”聂恺更想说,怎么可以坐他的车,对方未婚妻也在,搭他的车,多尴尬。
鱼霏心说,那还不得怪你,他若早些出来,她们哪会沦到与元政同车。
一号这家伙可把绿芽吓得不轻。
“不说了,你也赶紧回。”她收了电话,手刚放下来,就被身边的人握住,温热的大掌宽厚有力。
紧紧的。
汗毛又竖起来了,她挣了挣,没挣脱,还叫一号双手合拢在掌心,搁在他大腿上。
鱼霏差点没崩住,她极力忍着翻脸的冲动,牙都要咬碎了,这家伙真是越来越过份。
还没人敢让她这么憋屈,总有算总账的时候。
。
第三百五九章 趁火打劫
鱼霏心里窝火,约了太辰在自由集市碰面。
她因为悬赏令莫名被撤的事,现在进入集市也不用再躲躲藏藏,戴上魅影再无人寻找她麻烦。
太辰之前与一号打成平手,很是奋发图强了一段时间,修为进涨,又习了他老祖宗亲传的秘术,行走于自由集更是无所顾忌。
两人慢悠悠地在集市大街上闲逛。
“按你的意思,你怀疑他其实是想对你使用美男计,故意装出喜欢你来麻痹你,然后等你放松警惕,再轻松夺走你的外挂”
“不是怀疑,是肯定,莫非你以为他能看上我,我又不是什么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大美女。”
鱼霏白了他一眼,一想到一号用那种眼神看她,她就害怕起鸡皮疙瘩。
她又不是天真单纯的无知少女,勾勾小手就能骗走。
“不是啊,鱼霏,其实你很漂亮的。”
鱼霏正想说谢谢夸奖,他突然来一句,“也就比我们龙族一般姑娘长得差一些。”
“……”有这么夸人的吗,什么叫一般,比一般的还差一些,那她是长得多普通,还是龙族姑娘都貌若天仙。
鱼霏的脸扭曲了下,太辰还一脸真诚,心里梗了下,她突然想起一件事,“太辰,你那里的龙外销吗”
没办法,她太稀罕龙了。
太辰脸一黑,知道她打什么主意,又不止她一个有此想法,觊觎龙一族的多着呢。
哼——
“那你们那里的人类外销吗”
“呵呵,我就问问,没其他意思,之前我曾见人拍卖鸾凤,所以特别好奇。”鱼霏讪讪。
“那不一样,我们那也有凤凰,但只有涅磐成功的才称得上是真正的凤凰,一般的稚凤顶多只算得上是珍奇异兽。”
鱼霏闻言,顿时兴奋了,“太好了,你帮我弄一只来,价格好谈。”
太辰疑惑,“你要它干嘛,吃没有肉,养的话没开智,长得还丑,跟小鸡崽子似的,还得特挑嘴,非灵泉不饮,非奇珍异果不食,难养死了。”
“这有啥,我喜欢凤凰,可以慢慢养,若是涅磐成凤,那我就大赚了。”
“别做美梦了,要这么好养,我早养了。”太辰摇头无语,大步朝前走。
不是他打击她,凤凰涅磐九死一生,成功的没几只,故而在他们那儿,凤凰一族比龙一族的血脉还稀少。
鱼霏哪肯轻易放弃,她有系统在手,还怕养不出一只真正的凤凰来,开玩笑。
“可我想养,你就帮弄一只来,行不行,帮帮忙嘛。”
“二百斤小鱼干。”
“成交。”
谈好交易的事,话题再次回到一号身上,太辰也暂时想不出法子帮她。
两人走到自由集市广场,集市广场几乎天天人山人海,这里每天都有大佬或是交易商任务者们拍卖拍稀有之物。
广场不比拍卖行,乱轰轰的,有些好东西就算拍到手,有没有命拿着离开还是未知算。
但还是有许多好事者不嫌热闹,就爱集结在此搞事。
他们来得晚,站在最外围,太辰比她高,很容易看清了高台上的人手里拿着的物品。
“似乎是一张船票。”太辰说。
鱼霏一怔,又是船票,她惦起脚尖,竟价已经开始了,这回是一张银色的。
她听了会,般票的价这会已经喊到了六千万,小小的一船票,实在贵得离谱。
她没什么兴趣,自家待的好好的,她又不想偷渡到其他位面。
说实话,她就不明白,放着正规时空通道不走,干嘛非要偷渡,也不嫌麻烦,风险还高。
广场中间似乎传来骚动,人群轰地炸开,响彻天空的狂呼声,跟打了鸡血似的,全往前头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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