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扶贫系统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素玉华兰
“去你的,人家哪里有肥肉,像你们这样细胳膊细腿的,鬼才羡慕。”
绿芽做了个鬼脸,“是哦,不羡慕,某人难道不是被肥肉拖了后腿。”
郑秋插腰反驳,“屁,我那是缺少锻炼。”
“你胖你有理。”绿芽利落的回嘴。
“你,你,瘦死你得了。”郑秋说不过绿芽,扭身兀自气闷。
宁晚朝静静地看着她们笑闹,等两人安静了,她上前和绿芽鱼霏打招呼,“绿芽,鱼霏,云团。”
绿芽扯了下嘴角,僵硬地朝她点头示意,鱼霏直接无视,她拍拍元政的胳膊,“陪我去那边看看。”
粗性条的郑秋没注意到场面的僵硬,拉着宁晚朝坐下,“晚朝,随意些,别这么客气,大家都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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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四章 流星雨的祸
山顶已聚集了不少人,元政和鱼霏绕到人较少的一角,边上有几颗矮小粗壮的歪脖子树。
两人坐下,元政挑望着落日余辉,身边坐着心爱的姑娘,听着她低低细语,心底柔肠百转。
“鱼霏,择个日子见见我家人。”
鱼霏一愣,“怎么突然提这个,咱们有言再先,见家长的事,过段时间再说。”
元政转身,视线胶在鱼霏脸上,他握着她的手,目光灼灼,“过段时间是多久,一个月,两个月,半年。”
“一年。”
“不行,太长了。”他恨不得鱼霏明天就嫁给他。
鱼霏想的是,一年是她和夭夭约定的期限,一年之内,她喜欢上元政,就和他一起走下去。
如果不喜欢,分手是不需要见家长的。
喜欢,她已经喜欢了,然而,她还是认为两人交往没多久,见家长之类的,言之尚早。
“鱼霏”
鱼霏不想谈这个,迅速转移话题,“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她伸手在眼睛上一按一揉,再次抬头时,“看看,发现什么。。。。。”
话没说完,眼前突然一黑,脸被压到元政的胸膛前。
“元政”
“嘘不要出声,有人来了。”元政在她耳边悄声说。
鱼霏郁闷,不知为何,她每次想对元政坦露自己的秘密时,总会被这样那样的意外打断。
她偏转头,将隐形眼镜再次戴了回去,挣脱开元政手,凝神听去。
树的另一边,秦冬冬和冯欢内并肩站着,冯欢不喜欢和陌生人靠太近,往后退开两步,也更靠近树,以及树后的两人。
“秦小姐,有什么事你就说吧,山边凉,我怕冷。”冯欢说。
秦冬冬瞥了她一眼,不是外人面前的客气,神情带着不怀好意与快意。
“冯欢可知我与恺哥哥的关系”
冯欢心里内哼,面上却一派沉静,“知道,上司与下属的关系。”
“那冯小姐可就错了,”秦冬冬轻哼一声,语气得意,“你可能不清楚我们两家的关系,我和恺哥哥青梅竹马,一起长大,聂恺待我亲如母女。”
冯欢一笑,笑意深长,“哦,母女啊,我知道了,如此说来,你也算聂恺的半个妹妹,你放心,以后我进了聂家,一会和未来的半个小姑子你好好相处的。”
冯欢就不是省油的灯,秦冬冬一开口,她就知对方想干什么,示威嘛。
不知所谓。
在冯家那种家庭长大,女人间的阴谋诡计,她早看得透透的,玩起来更溜。
秦冬冬闻言,面容扭曲,气得想吐血,她是那意思吗,可看对方平静如水的表情,她就不能输,更不能失态。
咽下心中郁气,秦冬冬冷笑道,“冯小姐故意曲解我的意思,我无话可说,不过,我要告诉你的是,恺哥哥不可能娶你,你也嫁不进聂家,死了这条心吧。”
冯欢撇了她一眼,轻声嗤笑,“我嫁不进,你能吗,就聂恺刚刚对你的态度,脸上只差写上我讨厌你,滚远点几个字,秦小姐,你就不能有点自知之明。”
妈妈说过,对待情敌,一定要捏准她死穴,一棒子打死,不给她兴风作浪的机会。
爸爸十几年如一日地在外面沾花惹草,花边新闻时常占据街边小报的主版。
外面女人再多,她妈妈地位一直稳得很,不是爸爸还爱着妈妈,而是妈妈的手段够狠。
“我没自知之明,冯小姐就有吗,长得丑还想吃天鹅肉,回家好好照照镜子,以你那副尊容,就别丢人现眼了。”
秦冬冬不甘示弱。
相貌普通一直是冯欢的硬伤,家世再好,但内心因为五官的平凡而生出的自卑深深藏在骨子里。
如此踩她的痛脚,冯欢气得牙都要咬碎了。
树后面的鱼霏朝元政打个手势,两人悄无声息的离开,都不是省油的灯,听着也腻味。
“鱼霏,看见冯小姐了吗”聂恺低沉的声音响起,他站在两人身前几步远,正张目四顾。
鱼霏本能地扬起手,指向树后。
元政极快地按下她的手,无奈瞪了她一眼,姑娘,你是缺心眼吗。
鱼霏摸了下鼻子,神色微讪,她刚刚纯属条件反射,绝对没啥坏心思。
回到避风的地方,郑秋和宁晚朝聊得欢快,见他俩回来,郑秋又拉着鱼霏聊。
而宁晚朝时不时把话题引导到元政身上,因着郑秋,不回应不好。
鱼霏的脸越来越冷,任人都看出她在发怒。
郑秋一头雾水,完全想不通,鱼霏为何突然变脸,她瞅了眼身边的晚朝,对方笑得冒似很勉强,像是强装镇定。
元政手搭在鱼霏肩头,低声呢喃了句什么,鱼霏轻轻点头。
她眨眨眼,试探地问,“鱼霏,你,怎么了。”
自然是被你气的,鱼霏见对方一脸无辜,她抿起唇角,丢掉手中随意扯来的狗尾巴草,拍拍手起身。
元政看了眼手表,“时间快到了,咱们上去。”
“哦,到了,流星雨要来了。”郑秋飞快站起来,跑出避风的地方。
宁晚朝望了眼元政,见他满心满心都是那个女人,表情黯了一瞬,即而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转身向山顶走去。
鱼霏瞥了眼对方的背影,视线对上元政,眼神中尽是不悦,“放弃周子期,主意打到了你身上。”
元政抬手弹了下她的额头,笑说,“小醋坛,我有了你,谁打主意都没用。”话落,他牵着她往山顶走。
时至晚上八点,当第一颗流星划过天际,鱼霏陡然感受到空气中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
夭夭同时发出警告,“不好,那根本不是什么流星,分明是星舰群,他们正朝本位面而来,鱼霏,快去阻止。”
“怎么会这样。”她急得声音尖利而破碎,“如何阻止,夭夭,太多了。”
外位面的星舰群,她只有一个人,赤手空拳的,能阻止得了吗。
鱼霏焦心如焚,冷汗直冒。
夭夭急得直骂,“磨唧什么,他们离此还些距离,去晚就真的遭了,一会自有我帮你,赶紧地。”
元政见鱼霏突然陷入焦躁,靠着他的身体在轻颤,一摸她手心,居然全是汗。
他忙揽住她,“鱼霏,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山顶观看流星雨的人群,此刻正全神贯注的等待流星雨的到来,四周只有呼呼的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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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八章 拯救世界去了
元政正有开会,刘军敲门进来,附耳说刘小姐打电话了,是否接进来。
元政的心剧烈地扯了下,绿芽这时候打电话来,是鱼霏回来了
“接进来。”他说。
刘军出去,过了会,电话进来,元政打了个手势,示意会议暂停。
绿芽抽泣的声音透过话筒传来,她说,“元政,你快过来,鱼霏她不好了。”
“砰”椅子倒在地上,发出剧烈的响声,众人眼前一花,首位上的人已奔出会议室,背影慌乱。
会议室的魏政委等人相相面觑,他们从未见过团长如此失态。
“发生了什么事”魏政委问身边的陈参谋。
陈参谋摇头,“没听说啊,要不问问刘军,他肯定知道。”
“对,是该问那小子。”魏政委朝对面的三营长抬抬下巴,“你平时和刘军走得近,赶紧去问问。”
三营起身,“我现在去。”
元政一路飞驰,下车时,腿有些发软,他竟有些害怕面对接下来的场景。
再害怕也挡不住他想急迫见到她的心情。
绿芽听到汽车的声音,跑出来开门,见到元政,她眼睛又红了,这表情差点让元政跪了。
“赶紧进来看看她,睡着了都一直喊饿。”
饿,也就是说人没事。
元政的心呐,跟悬在高空的石头,扑通一声,终于掉了地。
他好气又好笑地横了绿芽一眼,这姑娘在电话里说得不清不楚,说什么鱼霏不好了,接到电话,他差点吓出心脏病来。
“瞪我干嘛,以为我骗你,自己进去看。”
绿芽甩着酸麻的手,人往厨房走,她要去给鱼霏做点营养的汤补补,“哦,对了,你力气大,给她按摩手腕,她回来的时候,双手一直在抽,手指都伸不直。”
“还有,她……”绿芽回头,正好看到元政消失在西屋门里的背影。
知道她睡着,元政刻意放轻了脚步,屏住呼吸缓缓靠近床侧,床上被子中间鼓起一个小包。
回来了,他抑制满心激动,伸手掀开被子一角,一头微卷的黑发散在墨绿色的枕头上,白嫩的额头露出,再往下,紧闭的双眼,眼下一团青黑,眼眶内陷,两颊消瘦颧骨突出,两腮凹陷,下颌尖削。
怎的瘦成这般,快没个人样了。
鱼霏睡得很沉,他帮她把被子往脖子下压,她动了下,头直往被子里躲。
元政颤抖的食指在她额头上轻轻点了下,缓缓俯身,头埋在她脖颈里。
安全回来了就好,只要她好好的。
待平复心绪,元政想起绿芽说的话,脸在鱼霏脸上蹭了蹭,下巴的胡渣扎得她有些痒,鱼霏在睡梦中晃了晃头。
他扬起唇角无声浅笑,手撑在她身侧缓缓起身。
揭开被子一角,元政握着鱼霏双手看了看,左手尚好,只是右手,一直逞抓握的手势,五指僵硬,手背与内腕上青筋爆出,在雪白的皮肤上显得狰狞丑陋。
元政心里一动,这情形他再熟悉不过。
曾经,他和队友为了抓往一名穷凶极恶的罪犯,与对方在废弃地房子里对持三天三夜,手臂因长时间端枪的姿势出现过类似的情形。
这样的伤,最好是去医院让医生推拿舒筋活络方能缓解。
元政重新帮她盖好被子,立刻起身行动。
绿芽端着热水进来,见他似要走,“干嘛,这么快就走,不等她醒了。”
“她的手很严重,我去找医生来替她推拿,你先用热水帮她敷。”说着,人已步出内室。
“我咋没想到。”绿芽懊恼地咬唇,盆放到地上,拧了毛巾给鱼霏热水细细敷手。
热水换了两盆,鱼霏在梦里嘟嚷着饿,厨房里的汤差不多好了,她忙去盛汤。
绿芽满头大汗的给鱼霏喂汤,鱼霏也不见醒,勺子递到嘴边,这家伙闭着眼睛喝,喝完了继续呼呼大睡,眼都不带睁一下的,也是本事,此举惹得绿芽直笑。
元政去请人,花了两个小时,好不容易说服一位老中医上门看诊。
“来了,热毛巾敷了一半小时,刚刚喝了一碗汤。”绿芽压了压被角说。
元政颔首,“辛苦了,”他又转身请身后的老者进屋,“刘老,病人睡着,麻烦您了。”
“嗯,我先看看。”老者步到床边,又是掀眼皮,又是搭脉,一番检查,他神色若有所思,表情古怪且微微疑惑。
“咦,不应该啊。”
从医几十年,见过的患者不知凡几,把过的脉更是无数,他从未见过如此奇怪的脉搏,跟普通人咋不一样呢。
老者朝元政招手,接过自己的医药箱,从箱子里取出一根银针,往鱼霏虎口的穴位扎去。
鱼霏睡得死沉,可夭夭醒着,它不是人,没有疲倦感知,见老头拿针扎鱼霏,顿知事情坏了。
它疯狂示警。
鱼霏累极了,睡得正香,冷不丁被打扰,脑中刺耳的警报噪音一下子激发了她的起床气。
她咬牙切齿,“夭夭,你最好有十万火急的事,不然,你知道后果。”
夭夭哪有时间跟她计较,急忙提醒,“快醒来,有人拿针扎你。”
啥
她猛地睁开眼睛,视线精准地朝身周异样处扫去,右手被摁住,一根银针已经触到她的皮肤。
晚了一步。
“叮”一声轻微的清脆声响,银针崩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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