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我能看见战斗力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臭猪胖乎乎
他难道不怕雷云到了半路不尊号令,变成降世的天劫么?
……
人总会因为经验主义犯错,这代表着人类的智慧,也代表人类的狭隘。
神瞳的强大,不光是因为唐罗境界的进化,还因为暴涨的精神力。
自从球和人的记忆合二为一后,唐罗就从未因为精神力不足而担忧。
不论是面对百草仙君姜、麓阳王或是黄龙仙君,他都显得游刃有余,甚至全力施为下,能够以神瞳封禁王者行动瞬息。
这样强大到不知边际的精神力,会让唐罗对很多情况进行误判,其中某一项误判就是,从球变成人后他对距离的概念有些模糊,但他起初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大问题。
毕竟,他现在的目力已经超人得难以置信,如果需要他的遁光迅若瞬移,咫尺天涯不过几个念头。
这样的情况下,再谈距离其实很没意思,因为西贺的每个角落他都觉得不远。
但这种基本尺度的缺失终归会酿出苦酒,就好像此时的唐罗,便错误了估计神通敕令对天地的效用。
千里范围内的每一寸元气,对神瞳的敕令都是完美奉行,但随着距离慢慢变远,这种奉行就变得艰难起来。
这种时候,唐罗就不得不加强神瞳的输出,以加强对雷云同巽风的影响。
但其实这种办法一点也不聪明,如果唐罗不曾误判自己的敕令范围,那么就不会出现此时的两难。
假设没有这个不当回事的缺点,他不会大喇喇的将遮天雨云分成两半,自然就不会如此僵硬。
但王者的器量,可不是想假如和抱怨。
因为所有坏事里头都蕴藏着好事,过于强大的精神力加上神瞳的辅助,让唐罗的研究进度喜人的同时也让他失去了不少谦卑之心。
如果你总用三成力就绰绰有余,你就会认为自己力大无穷。
恨天无锁,恨地无环倒是很帅气但事实上,个人的能力终归是有极限,比如现在,唐罗就感受到了自身能力的边界。
这种吃力的感觉并没有让唐罗觉得痛苦,反而让他有些欢喜。
因为通过这个,他重新找回了对自然的恭敬与谦卑,更重要的是,他重新找到了自己的定位。
这种感觉,真是快意啊!
那么如果自己的力量不够该怎么,自然是去找天地租赁咯。
大小如意的秘法全开,天地元气翻卷着渡入王体。
金木水火土,光暗风雷来者不拒。
唐罗的身形迎风暴涨,瞬息间便成了尊数丈高的巨人,并随着天气元气的不断摄入,越来越高大。
三十丈、五十丈,以虚空能量铸就的王体,包容性同坚韧程度在此刻得到完美体现。
纵观西贺武道史,能在王体内容纳这样多数量与种类元气的武者,注定不过五指之数。
而再看此时唐罗的法相天地,已不知多少丈高,像是尊顶天立地的巨人,涛涛陵江水堪堪漫过其裤腰。
而那一对神瞳,在海量的天地元气加持下,变成一对犹如金轮般的物事儿,亮得千里烟波遮不住。





我能看见战斗力 三百章:日久见人心
法相大到这种程度已然是遮掩不住,即便是眼瞎耳聋的修行者,也能隐隐感觉到烟云缭绕的水域中境,有股可怖的元气能量盘踞。
如若这股力量爆发出来,便是不折不扣的天灾。
离其最近的兰山、瞿塘,怎么会不害怕。
这下,兰山的何家与瞿塘的农家,只能硬着头皮派人出来探视情况。
他们一边请宗师出面,一边回祖地支会老祖,更是派遣信使前往赤霞,想要面见院长询问此事看法。
对于他们这样的千年豪族来讲,从来不会将责任全揽在自己肩上,都是能找多少援助,便找多少援助。
只是当几位豪族宗师接近水域事,却被眼前的场景吓坏了,千里烟波如幻镜,但那尊顶天立地的朦胧法相算作怎么回事,还有那比日轮更亮的两点金光。
如果不是族中老少都在城里,被眼前场景吓得头皮发麻的宗师只想立刻驱使遁光远离此地。
可所谓勇敢,从来不是无所畏惧,而是即便心中畏惧,也能自行其道。
强忍神魂震颤,他们壮着胆子往烟云圣境般的陵江中域挺近,却在进入没多久后,被气浪轻轻推出来。
这是某种表态,也是警告。
对方在里头做事,且不想要被人打扰。
再往里进么,宗师们有些踌躇,毕竟谁也不晓得,里头那位的脾气好不好。
唐罗自然感受到这些人的靠近,但全力探究自身能力极限的他哪有功夫应付这些闲人。
世家总是如此,当遭遇一件新鲜事物之时,总会带着满满的戒备同审视。
比如他们看见千里陵江风云变色,就会联想会不会是什么摧城灭族的阴谋,这也是唐罗最讨厌世家的地方——愚蠢且心虚。
明明是受上古圣贤福泽最大的世家,却忘记了自身使命同责任,变得比一般世家还有贪婪凶狠。
正因为他们从不愿做真正利众的事,所以在他们的视野里,世上也没有人会这样做。
这样的朋友,其实没有什么交流的必要。
得到天地元气补充注入的神瞳功效更强,几千里外的敕令不再摇摇欲坠,稳稳地向着约定的方向前行。
而随着雨云分行,灿烂阳光重新普照大地,陵江中段的千里江景也看着没有那么恐怖了。
起码,亮堂堂的时候,会让人们心中有底。
只是烟波中这尊同山一样高的法相,还是让那些目力够强的风媒心肝颤抖,正要下笔记录,那尊巨人法相又一次低头,两道数人合抱粗细的金光巨柱,直直灌入涛涛陵江。
让整座水域,开始翻滚摇晃。
江面没有热气,但江水却比煮沸时还要激昂,那些翻腾而上的气浪,比之先前还要烈性数倍。
这下陵江七城的修行者,真的慌了,有能力的立刻召集族人收集细软,一副要准备逃荒的模样。
夺船的,伐木的,整个陵江乱做一团,若说还有什么稳如泰山的地方,大抵就是赤霞山了吧。
照理说,人口密度那么大的赤霞应该是最混乱的地方,但在市政厅的安抚下,同样被浓雾笼罩的无双城臣民,却手挨搭肩,开长龙似的走回自己家中呆好,乖巧的根本不像自由民。
就连那些被征兆而来的匠人,在这一刻也没有什么暴动的迹象,而是全都缩回了城寨,静静等待市政厅的通知。
这一幕让市政厅又感动又骄傲,只是面对城民质朴的问题,他们却有些愧疚。
天知道陵江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的,但他们好歹是有王的地方,既然院长没说话,那应该就没有什么问题吧。
所谓雷霆雨露俱是天恩,市政厅中恐怕也只有米白隐隐有些知道此事因由,但这知道也只停留在猜测的程度,实在没有拿出来安抚臣民的必要。
再加上,他也不是很闹得清楚,唐罗究竟要做什么。
只能再等等看。
……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这句话的意思是,很多事情你只有在过去之后回头看,才能分辨好坏。
就好像人们总会在事后懊恼,原来那些甜言蜜语的支持并非真情,旗帜鲜明的反对也不是看轻。
但等到大错铸成时,纠结初始的对错总归无力,谁教人们总是缺少先见之明。
所以,如果没有办法在事前窥破真假,那么可以强忍恐惧等一等看,不要担心相差的一点时间会让你万劫不复。
因为绝大多数时候,乱动的结果要比不动,糟糕太多。
就像起先没有人知道那烟波中的巨人要干嘛,直觉心头恐惧,想要跑得越远越好。
但等到第一家逃难的准备放船时,却发现原本应该拴在码头上的小船被缆绳倒吊山上。
长着青苔的山体水线还在,但此时的江面,却已经向下沉了丈余,让延展出去的码头此时看起来,像是悬空的木桥。
一时间,那些来到江边的百姓们,都觉得后背有种过电的感觉。
难道说,那尊巨人....?
……
朝昌、雨霖斋
斋主陆沉难得出关,却不是为了给门下弟子讲道,而是跑到山顶去看热闹。
这已经是第三波了,江水离解,气冲星宫,积气成云。
半向呈州,半向川元,这两路,见旱地而降雨,遇邪祟则落雷,引得龙洲百姓沿途叩拜天爷。
天爷么?
其实王者器量,早就过了需要愚者参拜的虚荣渴望。
他们的伟大,不会因为有愚人的传颂而变得更伟大,也不会因为无人知晓而暗淡辉光。
王者就是王者,他们同天地并肩,与规则共舞。
一切满足来源自己,而非外物。
所以陆沉很不理解,这尊新王此时在做什么。
数百丈高的法相天地,对于任何王体都是种严重的负荷,而对方已经整整持续了两日了。
还有那从未停歇的敕令,得是要多么强横坚韧的王念,才能够在海量元气的冲刷下,保持这种稳定。
如果是在自己的世界里,陆沉毫无疑问可以做得比这尊王者更好,可若是放在西贺间么。
想了想,陆斋主望天笑笑,然后摇了摇头,对于这种从来都没有做过的事,他一时也不好判断自己能不能做到。
但每次水位落下,“听见”陵江生灵的欢呼雀跃,不知怎么的心情就会变好。
……
无极府
少阳仙君已经在观星台站了整整两日,两日间,共有两朵遮天蔽日的雨云从无极府上空飘过。
虽然不知道龙洲何事出了这样一个了不起的人物,但这样的举动,毫无疑问是挑衅吧!




我能看见战斗力 三百零一章:三王联动
真龙都没有说话,泥鳅这是在装什么龙王!
“童镇宇呢?”
出关两日的少阳仙君还是很不开心:“已经整整两日了,他还没有搞清楚这是什么情况么?”
“镇宇来迟,请老祖恕罪!”
说话间,无极府外事总管童镇宇来到观星台,朝着少阳仙君告罪道:“此事因由已经查清,好像是赤霞那尊新王正在陵江中游,行翻江倒海之事。”
“你把这叫翻江倒海?”
少阳仙君指着快速飘过去的那朵雨云,嗤笑道:“算了,讲了你也不懂。查清了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做么?”
“这...倒是没查清。”
童镇宇摇摇头道:“府里的人靠近便被云掌推走,事涉武道君王,属下不敢擅下定夺,便让府里的人先退回来了。”
“所以,两天功夫,你们除了查到这是那尊新王在搞事情外,其他什么信息都没有么?”
少阳仙君不悦道:“现在督天王巡的情报效率,已经变得如此低下了么,改日本座得去悬空城问问曹瑾瑜,他这情报头子还能不能干了!”
“禀告老祖...曹大都督早已陨落,此时掌管督天王巡的,乃是琼华星君。”
“曹瑾瑜死了?”
“是,于外海荧惑群岛附近被韩氏王者偷袭,落败身死。”
听到童镇宇的回禀,少阳仙君久久失神后,幽幽叹道:“可惜了,世间再无荒神道。”
意兴阑珊的摆摆手:“去看看着这雨云飘向何处。”
……
世上所有的不可捉摸的艺术,归根结底都是技术。
寻常人觉得难以理解,不过是没有够到参研的标准,所以会将其说得玄之又玄。
法则运用也同样是种技术,不管王者对自己掌握的技能有多么骄傲,冠以多么惊人的名号,大抵也就是这么回事。
随着运用次数的增加,思考程度的深入,法则也会被运用得来越来纯属,就同执笔、挥镐没有太大的区别。
唯一的区别可能就是,这个匠人的身体有些遭受不住了。
在经历整整数日,十余次反复的唐罗,终于触碰到了自己的极限,准确的说,神瞳与王体的极限。
而此时的陵江,也变成了另外一番模样。
古话说水落石出,意思是水落下去,河底的石头就露出来了。
但此时的陵江,或许应该叫做水落城出更为恰当。
在水线不断下压后,陵江再也不是那条肆意泛滥的怒江了,原本陵江的河道又一次显现出来,还有那几座因为地势低洼而被洪流掩埋的城市,也渐渐露出了形状。
山城的百姓看着山下河道,止不住欢呼,特别是神平、西陵、清水的老人,看见囫囵露出的城市形状,更是激动的热泪盈眶。
虽然此时城中保存完整的建筑,只剩些瓦房平房,且有十之七八被淤泥给埋住,还散发着恶臭。
但这些人却恨不得能够跑回城中,拥抱这片土地。
因为这是他们本来以为回不去的家乡,此时却又一次尽在脸旁。
【都是些不怕脏的人呐。】
百丈法相俯瞰陵江,唐罗对着与记忆中截然不同的城市微微皱眉,看着不少凶境武者扑通扑通地往淤泥中跳,他就忍不住心中膈应。
如果可以,他倒是很想同理解江水一样将这些散发着恶臭的淤泥也一并清理了,但仔细考虑了两者做功的差距还有此时状况后还是放弃。
正当他打算散了法相中的元气,回赤霞修养调息一阵后再完成收尾工作时,却感受到两个方向的剧烈法则波动。
有座惊仙煞神的大阵,起于朝昌,有阵图瞬息千里落于自陵江尾,其力雄浑牵引江水升空,硬生生将整条江河拔起,好似天河锦绣。
又有一尾青龙自东方由来,内蕴法则的王身引得风云变色,直直冲向那座被慑起的天河。
少阳青龙入水,布雨行云,将这条扬起的陵江天河一分为二。
半阙化太乙雷云,半阕化黑云积雨,一块向呈州,一块儿向川远。
这让唐罗微微有些差异,他在做这件事的时候,的确有展现力量的目的。
而十几次的法则反复,百丈的元气法相,还有万里敕令的强势,应该足以让龙洲的各家明白,自己要做的事。
如果说曾经院长在赤霞山布道,只能算是过境野王的话,那么在他以巨人法相站在陵江中域,便是在告诉龙洲的所有人,他要在此扎根。
这种情况下,人家不来打自己都算意外之喜,得到帮助这种事,他是从来没有想过的。
但就是这种没有想过的事,竟然真真切切出现了,这不由得让人有些诧异。
那自朝昌而起的阵图,毫无疑问乃是雨霖斋的手笔,纵观整个龙洲,能够有这样阵道修为的,只此一家。
以阵图御山河的手段,更是只有王者才能施展。
而那尾少阳青龙,亦是来历不凡,且同鳞宗那些人魂御龙兽的修行者不同,这位是真真正正铸就了一尾龙魂,并以龙魂破镜登王。
能有如此威风的,也只有无极府的少阳仙君了。
只是这两位为什么会出手帮自己呢?
虽然心中还是有些不解,但唐罗还是朝阵图与青龙处,拱手作揖以表谢意。
……
无极府、观星台
“这几天光看他在那威风了,不知道的还以为龙洲只有他一尊王呢!”
祭出少阳青龙的少阳仙君插着腰,朝天傲气道:“也让那家伙敲敲,追风逐电、行云布雨,到底谁才是行家。”
……
雨霖斋
“圣祖,您这次出手恐怕会被当做给赤霞山那尊新王撑腰。”
在感受到老祖神图动作后,陆少霖求见陆沉,禀报道:“龙洲的事情已经惊动神庭,听闻光明神殿的大神官同琼华星宫好像有联手的意思,圣祖此时以神图慑江,恐怕会让神庭误会,我们需不需要派名弟子去光明神殿解释下。”
“不必。”
陆沉淡淡回绝,看着掌心中刻印着以雨霖斋为中心的万里之地的迷你阵图,向自己最看好的后辈问道:“少霖看看此时的陵江,已经恢复旧时的模样,是否要比当初泛滥时,更加顺眼些?”




我能看见战斗力 三百零二章:狡黠
中洲、安氏神庭
对于绝大多数安氏弟子来讲,羽神安元希卸任风部巡天回归,便等于失败。
这意味着前代圣子,正式失去所有璀璨,回归到同普通族人一个起跑线。
毕竟当初那些不如他的,此时都已经是凶境修为,而大境界一旦不存在差距,敬畏也就很难产生了。
对于骄傲的安氏弟子来讲,两次失败的羽神安元希已经不再是他们追随的第一选择。
对此,安元希并不介意,因为他带回的消息,远比本身的荣辱更加重要。
安景天的固执是他平生仅见,更糟糕的是,对方根本没有对最坏结果的预判,他知道,这是安氏千年制霸中州给予的错觉。
他必须要找寻一个更有分量的人,去同琼华星君陈述利害,且这个人不能是他自己。
因为就算他能面见琼华星君,他的发言也不会得到尊重,并不是因为发言内容不行,而是一旦对方表示认可自己的发言,那就是在否定安景天。
在安家,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要比道理更重要,所以这个事情,他讲不赢。
但他又很怕安景天自作聪明,将这个事给办出最坏的结果。
这次不是什么排挤或是碾碎哪个没有王者的没落宗派这样的小事,这个事情若是处理不好,可能变成西贺动荡的根源,会让圣地的排位易序。
所以,他必须要将情报交给真正能说动安玉树的人,比如,光明神殿的大祭司或是大神官。
这不是小题大做,而是理智,所以回到神庭的安元希并没有马上闭关,而是去了光明神殿。
……
再没有什么,比失而复得更加快乐的了。
陵江水位回落到原始的河床上,还有远处被淤泥覆盖的无垠良田,两岸的淤泥虽然臭气熏天,但却露出了真正道基的雏形。
无双学院当然会立在赤霞山上,因为学习这种事,还是清冷些的环境更好。
但无双城的人民,却有了更大的空间,不必憋屈小小的矿山上。
当然此时的无双城民,还不了解山外的情形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到底是经历过天灾的人们,在发现云雾缭绕的仙境对他们形成不了什么实际伤害后,他们每日就是该吃吃该喝喝,只是这些日子照明的物事儿变得很紧俏,而市政厅甚至给那些个研究出探照灯的匠人颁了铭牌,分了房屋,这让其余匠人气红了眼。
因为本来就不是什么高难度的物事儿,只是被人趁先一步搞出,就把匠人们梦寐已久的待遇得到了?
这下,这些匠人终于相信,当初流传在外的消息并非无的放矢,他们成群结队来到市政厅外,询问市政官,这个标准究竟是什么。
年轻的市政官抓抓脑门,说只要是具有独创性能够利于民生且能够造福百姓的物事儿,都能获得相同待遇,具体的细则在欧余大匠那儿。
这下,一些对自己手艺极其自信的匠人都不蹲墙根了,他们每日就去围堵欧余,翻看大典然后询问,想要找到自己能做的事物。
而此时的无双城,还是一块充满机会的空地,几乎每个匠人,都能找到自己擅长的方向,然后先众人一步开始研究。
这也让无双城的本地居民羡慕得红了眼。
可还不等这些人气什么歪心思,云秀便已主母身份颁布政令,所有唐罗府中扈从,去市政厅申领任务,宴清街道,修缮屋房。
这下子无双城的原住民炸了,不少年轻一辈的怨声载道,想要免除这样的劳逸,却被自家长辈掐着脖子带去市政厅,然后申领任务。
对此,年轻人自然是不能理解的,哪怕被掐着命运的咽喉,依旧据理力争。
“爹啊,那都是苦力才干的活,儿子还要练武修行!”
“修什么修,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赶紧把练功服拖了,买上锹子清街。”
“爹啊,儿子现在好歹也是个蜕凡武者了,干这活实在丢人,您也不想儿子被别人看不起吧。这要是以后出人头地了,别人咋看我啊。”
“你要能混进卫所、市政厅就算有大出息了,混不进就老实在无双城呆着,给领主当一辈子扈从,听懂了么!”
“我辈习武之人,哪能一辈子给人当扈从!哎呦,哎呦,别打,别打,爹别打了!”
“畜生给老子听着!”
追打出一身汗穿着粗气的老汉瞪着自家儿子,恶狠狠道:“老子不懂什么武道,但就知道一个道理,你说外头那些世家武者,削尖了脑袋要进城来,入学院。几百个才能入学一个,现在你就在城里,等你以后有了孩子,还能入宗学,同那些世家的少爷学一样的东西,得一样的出息,你以为凭什么?就是凭老子是领主的扈从!”
“今天老子把话给你这小畜生放这儿,不光老子是领主扈从,你也是领主扈从,不管你以后混得多威风,都牢牢记住这个事儿,现在,把衣服换了,带着铁锹和老子去市政厅领任务,慢了一步,小心你的皮!”
家从来不是讲道理的地方,更不是讲实力的地方。
虽然年轻人千万个不情愿,但还是得老老实实跟在老汉后头,只是用遮阳的纱布,将脸蒙得严严实实。
1...531532533534535...580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