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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鬼之证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徐祸

    “都别说了!”

    我猛地瞪向陆小龙,“你都跟他们说什么了”

    刚才我就见陆小龙和老镇长嘀嘀咕咕,只是之前我一直追问窦大宝,没有在意这件事,现在看来,陆小龙这个城河镇三害之一,恐怕是嘴没把门,透露了太多不应该他透露的东西。

    陆小龙带着哭腔说:“徐大哥……徐先生,不是我多嘴,实在是……实在是那顶轿子太闹腾了……”

    “先生,你别怪小龙,有什么失礼,都算在我老白头身上吧!”老镇长跪着向我面前移了两步,深深一个头磕了下去。

    我赶紧闪到一边,伸手架住他的胳膊,可在他拜下的同时,屋里院外那些‘人’,也全都拜了下来。

    白晶少有的一翻白眼,“得了,怎么都避不过了。”

    她说的是实话,受了这几十号鬼的跪拜,我们几个再想脱身,那是自欺欺人。

    我不知道是第n次狠狠瞪了窦大宝这‘罪魁祸首’一眼,扶起老镇长,却再没心力去扶其他人。左右看了看,索性在窦大宝坐过的那张太师椅里坐了下来。

    “都起来。”

    我说了一句,伸手想掏烟,摸了个空,才想起来,我和孙屠子的烟都给了先前那yin君子了。

    老镇长果然是长者风范,率先起身,向后一招手:“除了小龙……”

    他先后点了几个人的名字,接着说:“其他人都各回各家吧!”

    于是,屋里院中跪着的那些鬼,纷纷起身,不大会儿的工夫,就走的不剩几个了。

    留下的这些人……这些鬼,除了陆小龙,看年纪都绝不会小于六十岁。

    我暗暗叹了口气,“甭说旁的了,就凭他们这把年纪加起来,也就跟五指山一样,压得我翻不了身了。”

    放眼看去,在这群‘人’当中,最突兀的,还要数那个看似有些木讷迟钝的新娘子。

    “她是局外人,要不,




第四十三章 轿子里的女人
    老镇长诧异的看着她,又重复了一遍:老朽白天唤。

    这次我清楚的看到,白晶脸上显出一种难以形容的复杂神色。

    她先是咬着嘴唇,盯着老镇长看了一会儿,跟着歪歪斜斜的爬起来,像是喝醉酒的人一样,带着陆小龙和那新娘子,深一脚浅一脚的走了出去。

    这个小插曲,在当时并没有引起太多人在意。

    白晶走后,老镇长立刻直奔主题,向我们提出了请求。

    不出所料,他是想让我替城河镇除掉那能够吸聚阴气的‘轿子’!

    我想了想,问他,那阴轿第一次出现是什么时候

    留下的那些老人里,有两个异口同声的说出个时间。

    老镇长告诉我说,这两人在当时算是当事者,他们是亲眼看着那‘鬼轿子’出现的。

    我对他们说的时间,倒没觉得有什么特别,可这时,窦大宝忽然说了一句:

    我记得那会儿,徐洁好像刚刚瘫痪,刚被咱带回来吧

    我心里没来由的一震。

    孙禄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向老镇长等人问道:

    从那以后,那顶轿子就时常到这镇上来你们可都看清楚了,那就单单是顶轿子看没看到过,轿子里有什么没

    轿子不是空的!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老头上前一步,轿子里有人,是个女人!

    ‘山羊胡子’边在身上摸索,边絮叨着说,他生前是一名美术老师,虽然绘画不精,但却十分爱好。

    他也曾亲眼见过那‘鬼轿子’,而且轿帘飘起的时候,还见到过,轿中那人的模样!

    他从身上摸出一张皱巴巴的黄纸,展开递了过来:这是我凭借记忆画下来的,未必十分像,但总有几分神似。

    窦大宝上前把画接了过来,可等他转过身的时候,眼睛朝着画,毛嘴却是大张着,一副被惊呆了的表情。好半天才把画递向我,却仍是说不出话。

    孙屠子把头凑到我跟前,不由得脱口道:怎么会是……

    我用眼色制止他说下去,但还是引起了老镇长的注意。

    先生,你们难道认识这画里的人老镇长试着问。

    我毫不迟疑的回答说:这画中人,长得很像我爱人,但我能肯定,这不是她,只是人有相似。

    不等他再开口,我就收起了画,问那阴轿近期有没有再来过。

    老镇长摇头,说已经约莫小半个月没再见那轿子来过,只是鬼轿不除,所有人心里都是个病。

    最后,他连同其余人再次冲我抱拳施礼:

    听小龙说,我才知道,原来先生是道门大能,不然也不能够逾越阴阳来此寻人。要说起来,咱们和先生也算是邻居。我说这话,并非是想要高攀,而是我们实在没有办法了,才恳求先生仗义出手。如能除了那鬼轿,我们全镇人自是对先生感恩不尽。

    我还礼说:您都说了,咱是邻居。所以,这件事我一定会管。不过那轿子不出现,总归是不能守株待兔。

    这样吧,这件事我记在心里了,回去以后,我会尽快查清楚。你们这边要是再见到那轿子,随时让小龙通知我。

    恰好这时白晶回来,我便向老镇长辞行。

    白晶这会儿还显得有些精神恍惚,不过倒是没忘了问我,那臭鼎以及被捅破的纸人该怎么处理。

    我说,原本附在纸人上的魂魄,早已离开。臭鼎本就是阴婚衍生的邪物,婚既然没结成,鼎也就没用了。

    回去的路上,仍是由陆小龙带路。

    窦大宝终于是忍不住小声问我,难道阴轿的事,真和徐洁有关

    我说绝不能够。

    那画上的人,怎么会是徐洁呢

    我摇头,画里的,绝不是徐洁。

    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放心,我绝不是维护徐洁,我是真能肯定,画里的,或者说那阴轿里的人,绝对不是徐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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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医学院
    郭森没在电话里说明,具体出了什么事。

    可我却意识到,他这趟这么急着找我,事小不了。

    要不然,他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回局里办公。

    要知道马丽发起飚来,可是堪比杀人全家的极度重犯的。

    连月子都不伺候,你郭黑脸是厕所里点灯——找屎(死)啊!

    匆匆收拾了一下,出门正碰上本来在窦大宝那儿补觉的孙屠子往这边走。

    一问才知道,他也接到了局里的通知。

    两人上了车,孙禄边系安全带边有点含糊的问我:和徐洁谈了

    我点头:谈了。

    孙禄没追问我谈的结果怎么样,可我还是主动说:昨晚……不,应该是今天凌晨,我和徐洁谈了许多事。

    该说的,不该说的,甚至是我这段时间所经历的,都向她‘汇报’了。

    孙屠子到底还是没忍住:那然后呢

    我吹了声口哨,扭过头冲他眨眨眼:没然后,你我先前对徐洁的了解是怎么样,就还是怎么样。

    她对先前的那些事,都不知道包括阴轿

    我点头,嘴角越发控制不住的洋溢着微笑。

    我艹,你狗日的……孙禄在我肩上重重捶了一下,真特么看不得你这副死德性。

    ……

    一下车,孙禄就抻着懒腰大声感慨:

    我们又回来了!回想昨天,真像是做了一场春秋大梦啊!

    医学院的校风除了严谨之外,还一向都很直来直去。

    一个恰好经过的四眼学妹,就很直接的对他这个学长表达了‘敬意’,具体表现是很直接的啐了他一口:

    呸!大男人,矫情兮兮的!

    妹儿,加个微信吧!孙屠子追上去死皮赖脸道,我也是咱学校毕业的,眼科的,改天有空,我帮你做个激光矫正……

    我一把将他拽了回来,冲斜前方努了努嘴。

    不远处,实验大楼外,郭森正倚在柱子上,和另一个男人抽烟。

    走近了一看,那人也认识,就是把我和孙屠子扣进去的,西城局里的胡警官。

    郭森用夹着烟的手向胡警官指了指:老胡,外号老虎,你们都认识了,不用我介绍了。

    我点点头,冲‘老虎’伸出手,您好,徐祸。

    老虎和我握了握手,刚要把手缩回去,我稍微一扥他的指尖:

    胡警官,有件事要麻烦您一下。

    什么事老虎有些诧异的问。

    我很直接的说:我和孙禄被拘留是例行程序,对此我没有任何异议。但是,我还是要向贵分局做出投诉。

    投诉老虎和郭森对望了一眼,转向我,用半开玩笑的口气说:

    其实我是听过你的大名的,阴倌法医嘛。你也说了,拘留你们是例行规矩,你想投诉我们什么啊

    我收回手,边轻轻的搓着手,边看着他,用极正式的口吻说:

    我会投诉你们拘留室,羁押部门不守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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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擅自并违规克扣我的私人物品。当然,前提是被克扣的物品,并不违法。

    你少什么了郭森终于开口道。

    一把三寸长,具有一定收藏价值的小刀;两块灵牌。

    我顿了顿,直视着老虎说:还有一金一银,两枚小元宝。虽然不值什么钱,但对我本人,有一定纪念意义。

    刀灵牌元宝老虎显得更懵圈了。

    郭森盯着我看了一阵,回头对他说:

    打个电话,让人查一下吧。

    到底是官大一级压死人,老虎在很不自然的又看了我一眼后,掏出手机,边拨号边往一边走。

    孙禄小声问我:怎么着元宝也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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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独立聆讯
    一间小型的器械室内,看着红的发黑的血液顺着针头流进试管,孙禄咽了口唾沫,忍不住向给我抽血的中年白大褂问:

    刘主任,这是要化验什么为什么试管没标注

    刘主任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一旁的郭森,微微摇了摇头,没言语。跟着又抽了一管血,拔下针头,在另一个白大褂的陪同下,一言不发的走了出去。

    郭森走到我面前,冲我一扬下巴:你怎么不问,抽你的血干什么

    我说:等dna对比结果出来后,不用我问,你也会说的。现在问,那不是让你为难吗

    郭森点点头:马丽没看错人,你比我想象的要成长的快。

    几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一阵,一个眼熟的白大褂走进来,小声对郭森耳语了几句。

    我吐了口气,冲郭森耸了耸肩,现在至少能证明,丁斜楞的死和我无关了

    郭森示意那白大褂先出去,像是先组织了一下语言,才看着我说:

    丁斜楞的确死了,不过他的死,本来也和你没什么关系。他是自杀的。

    自杀我和孙禄都是一愣。

    郭森点点头:我们的人发现他尸体的同时,在他的那间破屋里,发现一块疑似棺盖的石板。

    丁二两……也就是丁斜楞,就是头撞在那块石板上,导致颅内出血,造成休克性死亡的。至于吕珍的死……

    他话音一顿,眼睛直盯着我,像是在观察我的反应。

    片刻后,才又接着说道:吕珍在从楼上摔下来之前的那段时间里,曾和某人有过一段视频通话。警方传讯过和她通话的人,但那人的说法是,她当时喝醉了,根本不记得通话的内容,而且没有保留那段视频。

    我不禁有些犹豫起来,我自然知道,他说的某人,指的是白晶。

    白晶并没有向警方提供和吕珍的视频录像,甚至于还撒了谎。

    对于其他人,我也认可她的做法。

    可是,郭森算是对我知根知底。

    我在想,要不要把这段内情告诉他,借此先洗脱我推吕珍下楼的嫌疑。

    不料这时郭森却说:

    虽然和吕珍视频的人没能提供有效的证据,但技术科的同事已经利用技术手段,从吕珍的手机缓存中,还原出两段总长74秒23的录像资料。

    我心不由得一提,接着却又听郭森道:

    视频的另一方没有说谎,从录像中的副影像画面看,对方确实在喝酒,而且情绪十分的激动。这不算是重点。

    重点是,我们根据还原的第一段视频,找到了一名证人。他可以证明,在你离开丁斜楞家的时候,丁斜楞还没有死亡。这至少可以说明,丁斜楞的死,和你、和孙禄没有直接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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