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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诡之证徐祸潘颖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天工匠人
罪诡之证徐祸潘颖
作者:天工匠人
一把千年以前的‘手术刀’,半本祖辈遗留的残卷。 法医,在很久以前,也叫仵作。 我,徐祸。接受了现代法医学科教育,却意外得到一把传承千年的——仵作的刀。 “凡斗殴伤重不能重履之人,不得扛抬赴验,该管官即带领仵作亲往验看。” “其有检验得法,洗雪沈冤厚给予之。”



第1章 招摇撞骗
    “徐大师,钱已经转过去了,你看看。”

    女人斜靠在沙发里,狐媚的眼睛像是蒙了一层水雾,有些迷茫,却又风情万种的看着我。

    我掏出手机,看看上面银行发来的短信,点点头“到账了,谢谢惠顾。”

    出了门,上了我的‘七手’qq,回头看了一眼一夜风流的小别墅,一脚油门,驶出了别墅区……

    我叫徐祸,是市里一所医科大学的在校生。

    很多人都说这个名字不吉利,还有人说,这名字跟闹着玩似的。

    其实就是闹着玩,我跟自己闹着玩。

    三年前,姥爷过世,把乡下的房子过户给我,开户口的时候,我对户籍警说,顺道把我名字也改了吧。

    民警问我改什么名

    想起姥爷在世时常说我是个不祥人,是活土匪、大祸害,我随口就说,改成徐祸吧。

    之前的名字是我老子给我取的,我四岁的时候,他和我老娘就离婚了,然后各自成了家,我就被丢在乡下姥爷家……

    总之,我讨厌以前的名字。

    姥爷虽然常说我是祸害,可还是一把屎一把尿的把我拉扯大,我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时候,老爷子却走了。

    上大学需要很大一笔费用,姥爷是农民,留给我的存折上,只有四千块钱。

    我没找我那有名无实的爹妈要钱,而是干起了现在的兼职。

    姥爷留给我的,除了房子、存折,还有半本破书,没有书名,上面记载的,是一些驱邪捉鬼的法子。

    没错,我做的兼职,就是帮人驱邪。

    乡下管我这种非道非僧的野路子,叫做阴倌。

    还别说,这年头,找人驱邪的人还真不少。

    一开始接生意,我也胆战心惊的,后来慢慢发现,十次里头有八次都是疑心生暗鬼。

    我就像电影里的道士一样,装模作样的作一回法,再画几张黄纸符箓,就能换取不菲的收入,足够养活我自己了。

    当然,十次有八次是疑心生暗鬼,也还有两次是真邪乎。

    有一回朋友给我介绍了一单生意,雇主是个开餐饮公司的小老板。双方一见面,我一看他脸色就觉得不对。

    谈好价钱,我也没搞形式化的东西,直接画了道符,烧成灰,兑水让他喝了。

    结果,他喝下符水后不到五分钟,就哇哇大吐,吐出来的全是黑绿黑绿的污秽,里面还有活的蛆虫。

    那次我赚的最多,可是从那以后,我给自己定了个规矩只接女人的生意。

    说白了,我做这一行的目的,就是招摇撞骗,混点小钱,够养活我到毕业就行,真犯不着招惹是非。

    女人自己偷摸的找人驱邪,那多半是疑心生暗鬼,搞些形式化的东西,就能蒙混过关。

    当然,我也算对得起她们,一是开价公道,二就是尽量给她们吃颗定心丸。

    就比如刚才那个住别墅的女人,就是个有钱老板包的金丝雀。因为老板和原配去了一趟新马泰,她就总疑心原配给她下了降头。

    我切切实实的给她服务到位,连着开了三个晚上的道场,着实卖力气。

    至于睡觉这码事,双方都有需要,你情我愿,也没对不起谁。

    虽然是野路子,可是因为开价公道,每每都能替事主息事宁人,慢慢的,我这个阴馆在圈里也小有名气起来。

    这不,又有人托关系找门路打来了电话。

    电话里,她的声音不冷不热,就好像是跟公园摆卦摊的老头说话似的。

    我无所谓,几乎每个事主在电话里都是这副腔调,对要委托的人,都是一种质疑的态度。

    挂了电话,我就心急火燎的开车往她给的地址赶。

    从上次开工到现在都一个多月了,我可是一个多月没沾荤腥了。

    我倒不是满脑子想的都是占便宜,关键对方是艺校的学生,而且给的地址不是校内,而是校外一个小有名气的高档小区。

    这个艺校是很有名的,也是市里一处‘靓丽’的风景。一到周末放学,校门口那些奔驰、宝马看的人眼花缭乱啊……

    到了小区,我给她打电话。

    两人一碰头,我眼睛就有点直了。

    一米七左右的身高,细腰长腿,窄肩宽臀。漂亮就不用说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屁股宽过肩……

    “你是徐大师”

    她盯着我看,眼神有些疑惑。

    很明显,我和人们印象中的捉鬼道士形象差距太大了,不能给我的客户足够的信任感。

    我点点头,“我是徐祸。”

    “我叫桑岚。”

    这女人好像不怎么爱说话,冷冰冰的说了这么一句,转身就往楼上走。

    走了几步,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猛地停下脚步,把脸转了过来。

    我和她对视,“怎么了”

    桑岚看了我一会儿,摇摇头,“没什么。”

    转身再往上走的时候,两只手交叠在身后,捂住了短裙的下摆。

    呵呵,防谁呢,我是那样的人吗

    好像……是……是白色蕾丝边吧。

    进了屋才发现,情况和我原先想的有点不一样。

    屋里还有另外一个女人,看年纪大概三十多岁,虽然眼角有些细纹,但皮肤白皙,身材更保持的十分美好。看五官,竟和桑岚有五分相似。

    女人和我同样诧异,打量了我两眼,伸出右手“你好,我是岚岚的阿姨,季雅云。”

    靠,原来是和亲戚一起住。我还真想歪了,看来桑岚不是见了穷b就假正经的妞,而是少有的‘正经’艺术生。

    “徐祸。”我和季雅云握了握手,感觉她的手很滑腻,但有点冷冰冰的。

    见没有‘续集’的可能,我就直奔主题,“说说你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吧。”

    季雅云有点惊讶“你怎么知道是我”

    我微微一笑,没说话。

    干我们这一行,故作高深是必然的,但笑而不语的同时,我却在心里打了个突。

    换了旁人,我可能看不出来,可是这娘俩的皮肤都白的像牛奶一样,正因为皮肤太白,所以我才能看出,季雅云的额头上有一团对比鲜明的晦暗。

    这种晦暗不留心是分辨不出的,但是有心人不难分辨。看来这个季雅云,是真遇上什么邪事了。

    季雅云迟疑了一会儿,说“我最近睡觉总睡不踏实,怎么说呢,就是睡到半夜,感觉是清醒的,就是动不了。”

    “鬼压床”

    “嗯嗯。”季雅云连忙点头。

    桑岚在一旁轻‘哼’了一声。

    我回头看她,她也正冷眼看着我,像是在等着看我接下来怎么表演。

    我看了看表,下午两点,外面日正当空。

    这个时间看鬼……看个鬼啊!

    我起身,说“我晚上再来吧。”

    季雅云像是从我的动作上看出了什么,点点头,没说什么。

    桑岚却皱着眉头说“你别来了,我小姨根本就没事,她就是整天在家待着,自己吓自己。”

    说着,从钱包里抽出两百块钱拍在我面前。

    看着两张鲜艳的红毛,我的血直接冲到了脸上,冷冷道“不相信这种事,之前就不应该给我打电话。这点油费我承担的起,不过奉劝一句,你或许很有钱,可是有钱未必能买到命。”说完,我扛起包就往外走。

    “徐先生!”

    季雅云急忙拦住我,顿足道“岚岚,你能不能别任性”

    见她一脸焦急无奈,我暗暗叹了口气,没见过鬼的怕黑,真撞了邪却又不信邪。

    “你为什么要晚上来有什么话现在不能说吗”桑岚像是屈服道。

    我懒得跟她废话,想走,却被季雅云拉着不让。

    无奈,我只好回过头,对桑岚说“其实我和你一样,也是个学生,医学院,法医科。”

    “法医”

    “对,法医。按说我这个专业是最不该信邪的,可是,我信。”

    我点了根烟,浅浅抽了一口,“也许你觉得这两种职业很矛盾,觉得鬼压床很无稽。我也可以用我的医学专业角度告诉你什么是神经麻木、自我唤醒,但我还是要告诉你,你阿姨可能真的撞邪了。”

    “徐先生,我……”

    季雅云欲言又止,咬了咬嘴唇,说“不光是鬼压床,我还看见……看见一双……一双红鞋在天花板上晃啊晃……”

    “红鞋”我心里一激灵。



第2章 镇坛木
    “什么红鞋”桑岚走过来,拉住她的手,“你怎么没告诉我”

    “我这不是怕吓着你嘛。”

    我把背包摘下来,看了看窗外,“如果真是红鞋,就不用等晚上了。”

    “好吧,我就信这一次。”桑岚无奈的看了季雅云一眼,问我“你要怎么做”

    “拉窗帘,让她把衣服脱了。”

    “什么”

    我看着她“上衣。”

    “神经病,滚出去!”

    桑岚杏核眼圆瞪,指着大门,“流氓,滚!”

    我二话不说,抓起包就往外走。

    “别走!”

    季雅云追上来拉住我,带着哭音说“岚岚,你别这样,你让大师帮帮我吧!”

    见她濒临崩溃,桑岚有点手足无措,犹豫了一会儿,猛一跺脚“行行行,听你的,让他给你看,行了吧”

    回头又瞪着我“你要是装神弄鬼的占便宜,我饶不了你!”

    看得出,季雅云是真有点崩溃了,不等窗帘拉上,就开始解衣服。

    我自觉的背过身,开始从包里往外掏要用的东西。

    片刻,桑岚在背后冷冷的说“好了。”

    虽然有心理准备,可是看到季雅云散发着晶莹光泽的洁白皮肤,还是一阵目眩。

    我点了三根香,朝着四方拜了拜,把香插到了窗台上。

    转过身,再看桑岚,那眼神,就跟我和她有杀父之仇似的。

    我拿起一个小盒子走到沙发旁,打开盒盖,用手指蘸了一抹猩红的朱砂,开始在季雅云光滑的后背上画符。

    符箓还差最后一笔,我犹豫着,有点下不去手。

    “又怎么了”桑岚冷冷的问我。

    我没理她,心一横,把最后一笔画了上去。

    手指还没离开女人的后背,猛然间,鲜红的符箓就像是被火烧过一样,瞬间变成了焦黑的粉末,扑簌簌的往下落。

    季雅云像是触电似的,身子开始猛烈的抖动,并且散发出刺鼻的腥臭气味。

    我差点被这味道熏的吐出来,连忙捂着鼻子退了几步。

    “这是什么味道”桑岚捂着口鼻干呕不止。

    我顾不上回答她,拿起桌上的八卦镜向季雅云照去。

    往镜子里一看,就见季雅云的身子被一团黑气包裹的严严实实,别说看不见附体的是什么了,就连她本人的样子都看不清楚。

    忽然,季雅云一下子平静下来,背对着这边,一动也不动。

    “小姨”桑岚喊了一声,想要上前。

    “别过去!”我赶紧拉住她,伸手往桌上摸。

    一把摸了个空,低头一看,心里顿时一咯噔。

    刚才我明明把驱邪的镇坛木拿了出来,和八卦镜放在一起的,这会儿居然不见了!

    “小姨……”

    听桑岚声音不对劲,抬眼一看,季雅云已经慢慢的把身子转了过来。

    看清她的样子,我浑身的汗毛都戗了起来。

    季雅云看上去还是原来的样子,可给人的感觉,却是完完全全变了一个人。

    她的脸白的像是在水里泡了十多天似的,没有半点血色。原本细致不可见的毛孔,此刻显得格外明显,就像是在白脸上生了一层细密的黑毛!

    桑岚本来想迎上去,这会儿吓得缩到我身边,抱着我的一条胳膊不住的发抖。

    感觉柔软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咯着我的手臂,低头一看,就见桑岚的一只手里紧紧捏着一块红色的方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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