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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鬼之证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徐祸

    当时你们趁夜闯入,虽然说是被林富算计,可别说是把你们送官了,就是王金水把你们活活砍死,站在房子主人的角度,那都算是合情合理!

    还有,童小秋一直都不知道自己死了,见有人闯入她的闺房,她害怕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害人小邱阿姨昏倒在她床上,她去碰了碰她,你说,她是想杀了那‘女贼’,还是想要帮助同样是女人的小邱阿姨!”

    见我面红耳赤,林教授倒不气恼,略一沉吟,对我说:“是我用词不当,说错话了。不过,要我说,所谓的鬼怪,应该只是一种强烈意识的存在……”

    我知道他某些观念根深蒂固,实在难轻易改变,但话说到这份上,他却是自己也说不下去了。

    老虎把一样东西递给我,却是之前暗格里发现的那个信封。

    “银票、画像和信都在里面。”老虎深吸了口气,“现在可以确定,这确实是一封来自百年前的委托信,而你,受人所托,忠人之事。这信和银票,理应归你。对了,那床该怎么处理”

    “交给博物馆,或者干脆我个人出钱,把它买下来!”老古立刻道。

    我本来想说,那床是童小秋的,除了她本人,任何人都无权处理和拥有。

    但现如今童小秋已经去轮回转世,凌风也已魂飞湮灭。那床该怎么处理,倒也没多大关系了。

    我并不是忘记现下受癞痢头所托,要寻找千工拔步床,但我仍是坚持,除了床的主人,这婚床不应该为其他任何人陪葬。

    或许,按老古说的,倒是对这被损毁的床算是最妥善的安置。那至少还能让许多人,想到床的来历,想象床的主人,当年所发生的故事。

    老虎把我往边上拉了拉,指了指提包,低声说:

    “你先检查检查包里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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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有没有少什么。”

    我打开提包,仔细查看了一下,抬头看向老虎,脸色难看的要命。

    “怎么东西还是少了”老虎问。

    我说:“东西都在,但是少了一个人。”

    “人”

    我咬了咬嘴唇,走到当门桌子前,把包里的东西一样样拿出来。

    一锭银元宝,一把连柄不过三寸的小刀,以及两块灵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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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丢人(2)
    我想说不是,但脑中蓦地灵光一闪,背过林教授,向老古使了个眼色。

    这会儿已经到了林教授家门口,老古和我一对眼,立刻就对林教授说:

    我还有事,懒得跟你这老东西磨嘴皮子,就不去你家了。

    林彤看了轩生一眼,没等开口,老古就指着轩生的鼻子大声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小子干过什么!立刻回去,给老子面壁思过!什么时候想清楚自己错在哪里、错到什么程度,再打给我!

    这老‘橡皮猴子’颐指气使,三言两语就把其他人赶下车。

    我却忽然想起一件事,叫住林彤:师姐,能不能再帮我一个忙

    我让林彤开车,直接去西城分局。

    老古屁股没坐稳,就问我要小刀。

    我把他的话当耳边风,打开背包,就只把两块灵牌拿出来交到他手上。

    老古先是一愣,随即将两块灵牌分别掂了掂,一挑眉毛道:

    不对,这灵牌都是新近做的,怎么又像是老物件

    我没吭声。

    他又把两块灵牌凑到鼻端闻了闻,更加惊讶:

    难不成这里头封存着什么厉鬼!

    我这才点头道:是,其中一块,封印的是罗刹,断头罗刹;另一块……

    你先别说!先让我再看看!

    老古把白长生的那块灵牌还给我,却将另一块灵牌双手拿着贴在了脑门上。

    过了约莫五分钟,他猛的将灵牌挪开,眼珠快速的转了几下,吸溜着气说:

    那个姓卓的,刚开始蔫不拉几的,一下变得凶神恶煞一样……难道这个灵牌里之前封存的,是能迷惑人心智,令人产生梦幻的魇鬼!

    是魇婆!我点点头,心说到底还真没白带上这老头。

    老古虽然不是玄门中人,但因为小邱的死,大半辈子都在研究阴阳鬼事。

    我绝对有理由相信,在理论认知方面,他比多数只做了几年阴倌道士的人要懂得多。

    不对不对!

    老古忽然狠拍驾驶座靠背:要是魇婆,那就不该去找那男的,得去找那女的才对!

    林彤吓得急忙刹车。

    我也被老古的疯狂举动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只差没呕血。

    这个老古,果然只是个理论家,他能知道魇鬼,足可证明,他对阴阳事的认知之广。

    可说到行动,他就真是像只猴子,完全想一出是一出了。

    我让林彤先把车靠边,简单对老古说了一下魇婆的来历。没提鬼山,只单说魇婆是受迫害而死。

    现如今灵牌找回来了,白长生还在,魇婆却已经脱离了封印,但以她的经历,是不会轻易害人的。

    卓广明突然暴走,可能是和魇婆有关,因为管妙玲和轩生在那老房子里苟且的时候,灵牌就藏在那床下头。

    魇婆是怎么死的就不用说了,男女之间那点事,对魇婆来说,可是最大的禁忌。

    或许正因为两人苟且那次,魇婆才冲破灵牌封印,寄附在了某人身上。

    魇鬼自身有男女之分,魇婆是绝不会附在男人身上的,那就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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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附着在了管妙玲身上。

    要按这个逻辑,老古说去找管妙玲倒是没错,可他却没想,管妙玲现在被打的跟战败的功夫熊猫一样,又因为是嫌犯,势必有警务人员看守。这会儿去找她,估摸着我们连病房都进不了。

    我把这些对老古一说,让林彤继续开车去西城分局,继而对老古说:

    教授,咱这事,得一码一码处理。现在咱首先得去分局,把卓广明的事办完,因为他是‘监守自盗’,我是被害人。

    因为童小秋的事,老虎这会儿也相信一些事。他负责卓广明两口子的案子,咱找到他,再把这事有选择的跟他说,当是找他帮忙,后续肯定会更容易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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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审讯
    出了办公室,见到赵奇,我只冲他点点头。

    来到一间审讯室门口,还没开门,就听里头传来砸桌子椅子的声音,和男人的嚎叫声。

    老虎掏钥匙的工夫,林彤忽然在我耳边小声说了两句。

    我瞪大眼睛,你不是开玩笑吧

    林彤翻了个白眼,要不要这么干,就看你愿意省事还是费劲呗。

    我说,那我还是省点劲吧。

    老虎把门打开,刚冲里边喊了一句,我就一把拔开他,几步冲进去,朝还在发狂的卓广明肚子上狠踹了一脚,跟着左右开弓,给了他两个大耳贴子。

    卓广明被打愣了,被我揪着扔进审讯椅的时候,眼中明显露出惊恐。

    我心说,林彤这招果然有效。

    事实很简单,越是老实人,一旦发起飚来,就越厉害。

    卓广明是蔫人出豹子,不知受了什么刺激,整个人陷入了一种歇斯底里状态,一闹腾就停不下来。

    我这一脚和两耳刮子,是真把他给打清醒了。

    他可没想到,在局里头,当着老虎的面,有人敢动手。

    看什么看你偷老子的东西,老子打死你都活该!我‘穷凶极恶’骂了一句。

    老虎也不吭声,就斜看着我翻白眼。

    见把卓广明吓唬住了,我也不想耽搁,就直接让他把偷拿我东西的经过详细说一遍。

    卓广明到底也在执法部门待那么久,清醒过来,知道再说别的也白搭,只好老实交代。

    整个经过就和老虎之前说的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卓广明咬牙切齿的说,他清点发现那二十万块钱没在清单上的时候,最初没想拿钱,而是想上报。

    那会儿刚好管妙玲来单位找他,他是在管妙玲的怂恿下才拿走那笔钱的。

    还说管妙玲平时就花钱大手大脚,买东西不求最好只求最贵,就因为这样,这么多年,夫妻俩都没多少积蓄。

    末了,卓广明对老虎说:

    胡哥,我说的都是真话,我这算知法犯法,给你丢了人,坐牢我认了。可管妙玲也脱不了关系!

    见老虎看向我,我明白他的意思。

    要真按卓广明说的,夫妻俩偷拿的是二十万,那就是大罪,最少得判十年八年。丢失物品中要没这二十万,刑责就两样了。

    我先没说钱的事,而是问卓广明,俩人被拷在车上的时候,本来还好好的,怎么就一下打起老婆来了

    卓广明眼珠子都快瞪出血了:那臭女人,居然背着我偷`人,给我戴绿帽子,我打死她都不多。

    见他又有发狂的迹象,林彤拿起一杆笔,快速的在桌上连敲了好几下,你是怎么知道她出轨的

    我从刚才进来,就对这‘师姐’佩服的五体投地了。她虽然不是专业审讯人员,但敲这几下,真是及时提醒了卓广明,这是什么场合,以及要卓广明记住自己是什么身份。

    听了她的问话,卓广明一下愣了。

    好半天,突然啪啪啪啪不住的抽自己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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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子。

    好好说话!老虎终于忍不住大声斥道。

    卓广明停下来,却是带着哭相问老虎:妙玲她现在怎么样了伤得严重吗

    林彤不咸不淡的说:她伤得不算重,就只是头部受到重击,轻微脑震荡,需要住院观察。

    老虎敲着桌子对卓广明说:现在别管旁的,问什么你就说什么。你为什么忽然会发疯打老婆

    卓广明是真快哭了,扯着自己的头发连连摇头:我疯了,我一定是疯了。那不过是做了个梦,我怎么就那么糊涂,把梦当成真的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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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兵和贼
    我示意老古出去说话,到了外面,我问他认识的那个月明,是不是某年某月某时生人

    老古比我还意外,说正是,接着问我,是不是听我老师林教授提起过月明的案子又为什么要向卓广明提起月明这个人

    我越听越奇怪,心想管妙玲这会儿多半还在治疗,不如先跟老虎打个招呼,转天再去找她。

    哪知道老虎也是猎奇心极重的人,见卓广明的事暂且处理妥当,手头又没旁的事,就非要请我们吃饭。

    路过前头的办公室,赵奇已经不在了。

    我总觉得他来的蹊跷,但对他本人落到如今这步田地,又多少有些愧疚,索性就不再去想他。

    出了分局,找到一家饭馆。

    老古随性惯了,直接把菜单丢给老虎,说他点什么我们就吃什么,之后又急着问我,是怎么知道月明这个人的。

    见我一时答不上来,老古忽然压低了声音:你是不是见过他了

    我一惊,这老古,难道除了博览阴阳事,还懂的算数要不怎么就说我见过月明了

    老古像是看穿了我的疑问,又似乎也发现,再这么单方面问下去不合适,干笑两声说:

    我记得月明不奇怪,因为他曾经是我的一个学生。

    你的学生我诧异之极。

    老古点头,露出一副惋惜表情:这孩子各方面资质都不算上乘,跟我学习的时间也不算长,不过,我却是最喜欢他。

    对了,你怎么会向卓广明问起他话题似乎又回到了起点,然而老古又跟着问了一句:你要问,为什么不说月明的真名

    真名我觉得是有必要向老古好好问问了。

    当初听到月明这个名字的时候,我就猜到这可能不是真名,百家姓里似乎没有姓月的。只是当时情况特殊,我没时间也没胆子细问。实话实说,要不是这次巧之又巧的得到线索,不说忘了这事,就算记得,我也想食言而肥,不大想去履行对那人的承诺了。

    我说教授您先别发问,有些事过会儿我自会说明,您就先说说,这月明的真名姓甚名谁,又是什么来历。

    老古说:月明的真名,叫胡明。跟我学习那会儿,我曾跟他开过一个玩笑,把‘胡’字拆开,就是‘古’和‘月’,他既然跟我学习,拜我为师,不如我就以此给他起个艺名,就叫古月明!

    我一头黑线,又不是演员,起什么艺名。

    哪知道听老古说到这里,老虎和林彤突然双双低呼了一声。

    两人反应惊人的一致:原来你们说的是他啊!

    我完全懵了,我只是想卓广明或许会认识月明,所以问了一句,哪想到这会儿一张桌子上四个人,除了我,竟像是谁都认识这人。

    接下来林彤和老虎两人的反应,又完全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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