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红楼梦之三生三世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蝼蚁神龙
二十八回 三姐无意贾宝玉 兴儿闲话荣国府
贾琏来了,只在二姐房内,心中也悔上来。无奈二姐倒是个多情人,以为贾琏是终身之主了,凡事知冷知热,十分体贴。若论起温柔和顺,凡事必商必议,不敢恃才自专,尤二姐实较凤姐高十倍,若论标致,言谈行事,也胜五分。但是她虽然如今改过,但已经失了身给了贾珍、贾蓉,有了一个“淫”字,凭她有甚好处也不算好人了。
贾琏又哄她说:“谁人无错,知过必改就好。”故不提已往之事,只取现今之善,便如胶似漆,似水如鱼,一心一意,誓同生死,心里哪里还有王熙凤、平儿二人的影子
二姐常劝贾琏说:“你和珍大哥商议商议,拣个熟的人,把三丫头聘了吧。留着她不是常法子,最后要生出事来,怎么办”
贾琏道:“前日我曾回过珍大哥的,他只是舍不得。我说`是块肥羊肉,只是烫的慌,玫瑰花儿可爱,刺大扎手。咱们未必降的住,正经拣个人聘了吧。他只和我东拉西扯,不愿意出手。你叫我有何法”
二姐道:“你放心。咱们明日先劝三丫头,她肯了,叫她自己闹去。闹到珍大哥无法,少不得就聘她了。”
贾琏听了说:“这话说得对。”
次日,二姐另备了酒,贾琏也不出门,至午间特请她小妹过来,给她母亲上坐。尤三姐便知其意,酒过三巡,不用姐姐开口,先便滴泪泣道:“姐姐今日请我,自有一番大道理要说。但妹子不笨,也不用絮打扰叨提那从前丑事,我已尽知,说也无益。既如今姐姐也得了好处安身,妈也有了安身之处,我也要自找出路,方是正理。但终身大事,一生一死,非同儿戏。我如今改过守分,只要我拣一个平时可心如意的人方跟她去。若凭你们拣择,虽是富比石崇,才过子建,貌比潘安的,我心里进不去,也白过了一世。”
贾琏心里知道,恐怕是有了欣赏之人,便笑道:“这也容易。凭你说是谁就是谁,一应彩礼都有我们置办,母亲也不用操心。”
尤三姐泣道:“姐姐知道是谁,不用我说!”
贾琏笑问二姐是谁,二姐一时也想不起来。大家想来,贾琏心里道:“定是此人无移了!”便拍手笑道:“我知道了,这人原不差,果然好眼力。”
二姐笑问是谁,贾琏笑道:“别人她怎么样进得去,一定是宝玉。”二姐与尤老听了,亦以为然。
尤三姐便啐了他一口,道:“我们有姊妹十个,也嫁你弟兄十个不成。难道除了你家,天下就没了好男子了不成!”
众人听了都诧异:“除去他,还有哪一个”
尤三姐只好说得更加具体一点,笑道:“别只在眼前想,姐姐只在五年前想就知道是谁了。”
正说着,见贾琏的心腹小厮兴儿走来请贾琏说:“老爷那边紧等着叫爷呢。小的撒谎说你往舅老爷那边去了,连忙来请。”
贾琏知道这是要对口供,又忙问:“昨日家里没人问”
兴儿道:“小的回奶奶说,爷昨天在家庙里同珍大爷商议作百日的事,只怕不能来家。”
贾琏忙令拉马,隆儿跟随去了,留下兴儿。尤二姐拿了两碟菜,令拿大杯斟了酒,就令兴儿在炕沿下蹲着吃,一长一缺向他说话儿。问他家里奶奶多大年纪,怎个利害的样子,老太太多大年纪,太太多大年纪,姑娘几个等等。
这兴儿笑嘻嘻地在炕沿下一边吃,一边将荣府之事备细告诉她母女。说:“我是二门上值班的人。我们共是两班,一班四个,共是八个。这八个人有几个是琏二奶奶的心腹,有几个是爷的心腹。琏二奶奶的心腹我们不敢惹,爷的心腹他们就敢惹。提起我们琏二奶奶来,她那是一个心狠手辣,我们二爷也算是个好人,哪里是她对手。倒是她跟前的平姑娘为人很好,虽然和奶奶一伙,倒背着奶奶常作些个好事。小的们凡有了不是,琏奶奶是容不过的,只求求她去就完了。如今合家大小除了老太太,太太两个人,没有不恨她的,只不过面子上怕她。这个府里别的人能力、家室都不及她好,更懂得哄着老太太,太太两个人喜欢。现在她说说一不二,没人敢拦她。她又恨不得把银子钱省下来堆成山,好叫老太太,太太说她会过日子,殊不知苦了下人。她又极其狡猾,估着有好事,她就不等别人去说,她先抓手里,有了不好事或她自己错了,她便一缩头推到别人身上来,她还在旁边煽风点火。如今连她正经婆婆大太太邢夫人都嫌了她,说她`雀儿拣着旺处飞,黑母鸡一窝儿,自媳妇事不管,倒替人家去瞎张罗。若不是老太太在头里,大太太早叫她滚蛋了。”
尤二姐笑道:“你背后这样说她,将来你又不知怎么说我呢。我又差她一层儿,越来越有的说了。”
兴儿忙跪下说道:“奶奶要这样说,小的不怕天打雷劈!要是先娶正房奶奶时若得了尤奶奶这样的人,小的们也少挨些打骂,也少提心吊胆的。如今跟爷的这几个人,谁不背前背后称扬奶奶圣德怜下。我们都商量着叫二爷要出来,情愿来伺候奶奶您呢。”
尤二姐笑道:“油嘴滑舌,还不起来呢。说句玩话,就吓唬的那样起来。你们真实不懂,我还要找了你琏奶奶去呢。”
兴儿大吃一惊,连忙摇手说:“奶奶千万不要去。我告诉奶奶,一辈子别见她才好。那琏奶奶嘴甜心苦,两面三刀,上头一脸笑,脚下使绊子,明是一盆火,暗是一把刀都占全了。只怕三姨的这张嘴也比不过她厉害,奶奶这样斯文良善人,哪里是她的对手!”
尤氏哪里知道这兴儿看人极准,且确实吃了王熙凤的苦头,刚才的话是真心实意相劝她。便当是兴儿跟她客套,背后胡乱诉苦的话,便笑道:“我只以礼待她,她敢怎么样!”
兴儿道:“不是小的喝了酒放肆胡说,奶奶便有礼让,她看见奶奶比她标致,又比她得人心,她怎肯善罢甘休人家是醋罐子,她是醋缸醋瓮。凡丫头们琏二爷多看一眼,她有本事当着琏二爷打得这丫头头破血流。平姑娘在已经是二爷正经收房的小妾,大约一年二年之间两个有一次要去那里一下的,她还要冷嘲热讽、含沙射影呢。气的平姑娘急了,哭闹一阵,说:‘又不是我自己找来的,你自己劝我跟了二爷,我原来不愿意,你又说我反了,这会子跟了二爷了你自己又吃起醋来了’她面子下不去,反过来又去求平姑娘不要介意。”
尤二姐不知厉害,更加
二十九回 尤氏愿嫁柳湘莲 薛潘遇难平安府
这里尤二姐令掩了门早睡,盘问她妹子一夜。次日午后,贾琏方来了。尤二姐便提这尤三姐的意中人的事情,笑道:“这人此刻不在这里,不知什么时候才来,也难为她看准了。自己说了,这人一年不来,她等一年,十年不来,等十年,若这人死了再不来了,她情愿剃了头当姑子去,吃长斋念佛,以了今生。”
贾琏纳闷道:“倒底是谁,能这样打动她的心”
二姐笑道:“说来话长。五年前我们老娘家里做生日,请了一帮无关紧要的客人充场面的,里头有个作小生的叫作柳湘莲,妹妹便看上了,如今说要是柳湘莲来了才肯嫁。旧年我们听说柳湘莲惹了一个祸逃走了,不知可有回来了不曾”
贾琏听了道:“难怪呢!我说是个什么样人,原来是他!果然眼力不错。你不知道这柳二郎,去年因打了薛呆子,他不好意思见我们,不知哪里去了。他跟宝玉熟,问宝玉的小子们就知道了。要是宝玉的小子也不知道,他萍踪浪迹,恐怕好几年未必找得到人,岂不白耽搁你妹妹了”
尤二姐道:“我们这三丫头说得出来,干得出来,她既然说了,便说话算数,八匹马也啦不回头,只能够按她说的慢慢找了。”
二人正说之间,尤三姐走来说道:“姐夫,你只放心。我们不是那心口不一之人,说什么是什么。若有了姓柳的来嫁,我便他。从今日起,我吃斋念佛,只服侍母亲,等他来了,嫁了他去,若一百年不来,我自己修行去了。”说着,将一根玉簪,击作两段,“一句不真,就如这簪子!”说着,回房去了。至此这尤三姐竟真变成非礼不动,非礼不言起来。
贾琏无法,只得和二姐商议了一回家务,又回家与凤姐商议起身之事。一面着人问宝玉的小厮茗烟知不知道柳湘莲去了哪里,茗烟说:“竟不知道,大概还没有回来吧,如果来了,我应该知道的。”一面又问柳湘莲的街坊,也说未回来。贾琏只得回复了二姐。
至起身之日已近,贾琏前两天便说起身,却先往二姐这边来住两夜,从这里再悄悄长行。见那尤三姐竟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又见二姐持家勤慎,便以为可以了无牵挂。贾琏一出城就奔平安州大道,晓行夜住,渴饮饥餐。走了三日,前头来了一群驮子,内中一伙,主仆十来骑马,走近来一看,不是别人,竟是薛蟠和柳湘连来了。
贾琏感到奇怪,忙打马迎了上来,大家相见,说些分别之后大家过得怎么样之类的客套话,便一群入酒店歇下,叙谈叙谈。贾琏便笑着说:“那次闹过之后,我们忙着请你两个和解,谁知柳兄踪迹全无。怎么你两个今日倒在一处了”
薛蟠笑道:“天下之事真是无奇不有,原本我同伙计贩了货物,自春天起身,往回里走,一路平安。谁知前日到了平安州界,遇一伙强盗,已将东西劫去。不想柳二弟刚好从那边经过,把贼人赶散,夺回货物,还救了我们的性命。我谢他又不受,所以我们结拜了生死弟兄,如今一路进京。到前面岔口上分路,他就分路往南二百里有一个姑妈,他要去探望探望。我先进京去安置了我的事,然后给他找一所宅子,顺便帮他找一门好亲事,大家过起来
三十一回 湘莲咨询贾宝玉 黛玉追查怪道士
过不了多久,柳湘莲进了京,先来拜见薛姨妈,才知道拿薛蟠竟然水土不服生了病,正在卧床。薛姨妈也不念旧事,只感新恩,说起亲事一节,凡一应东西皆已妥当,只等择日。柳湘莲也感激不尽,次日又来见贾宝玉,二人相会,相谈甚欢。
柳湘莲顺便问贾琏偷娶二房之事,宝玉笑道:“我听见茗烟一干人说,我却未见,我也不敢多管。我又听见茗烟说,琏二哥哥曾经找过你,不知有何话说”
柳湘莲就将路上遇到贾琏和说亲的事情一概告诉宝玉,宝玉这二货一高兴,便脑子短路,口无遮拦起来,笑道:“大喜,大喜!这真是难得的大美女,可称得上古今绝色,绝对配得上你这英俊的小郎君了。”
柳湘莲其实还是有点疑惑的,问道:“既是这样,她哪里找不到人怎么样只想到我况且我又平时和她不是很熟,关系绝对到不了谈婚论嫁的地步。那贾琏路上那样一而再,再而三要定礼,难道女家反赶着男人嫁不成。我自己疑惑起来,后悔不该留下这剑作定。所以后来想起你来,要细细问个底里才好。”
宝玉这个二货哪里知道那么多,更加不知道那尤三姐和贾珍、贾琏的事情,便说道:“你本来就是个有主见的人,怎么样既许了定礼又疑惑起来你本来说只要一个绝色的美女,如今既得了个绝色美女就应该心满意足了,怎么又疑惑起来”
湘莲道:“你既不知她要嫁人,可见跟她家也不熟,怎么样又知是她是绝色美女”
宝玉更加得意起来,口不择言说道:“她是珍大嫂子的继母带来的两位小姨之一。我在宁国府和她们乱了一个月,怎么不知真的是一对妖艳尤物,她又姓尤......”贾宝玉眉飞色舞,滔滔不绝。
柳湘莲原来跟着贾宝玉本来就是风月场上的朋友,一看贾宝玉这个表情,新里顿时就想起之前在风月场的故事,又多少知道那宁国府的贾珍、贾蓉都是风月场的老手,见色起意的无耻之人,忙跺起脚后悔不叠,也口不择言道:“这事情不好玩了,你们宁国府里除了那两个石头狮子干净,只怕连猫儿狗儿都不干净。我不做这绿帽乌龟王八。”
宝玉一听说到这里,又是气闷,又是惭愧,脸都红了。
湘莲自知失言,连忙作揖说:“我该死胡说八道的,你就直接告诉我她到底品行怎么样吧!”
宝玉还在气头上,也是很不爽,冷笑道:“你什么都知道了,又来问我做什么只怕你觉得连我也未必干净了。”
湘莲有点后悔,赔笑道:“我自己一时忘情,请你千万别多心。”
宝玉心情不好起来,便不想再说下去:“不比再说了。”
湘莲作揖告辞出来,若去找薛蟠问,见薛蟠卧病。柳湘莲听贾宝玉并没有给他的伯父贾珍解释,便知道是怕说不清楚了。因此他难免心浮气躁,想着先去索回定礼,后面的事情慢慢再说。柳湘莲主意已定,便一路来找贾琏。
贾琏正在新房中,听说湘莲来了,忙迎了出来,让到内室与尤老相见。湘莲只作揖称老伯母,自称晚生,贾琏听了感觉不对头了。喝茶之间,湘莲便说:“上次我在外面匆匆忙忙见了琏二哥,仓促之间答应了这婚事,谁知我姑母也在四月间给我订了亲,现在我是里外不是人了。若从了琏老兄背了自家长辈姑母,这又不合礼法。如果已经是给了金帛之类的下定之物,我也不敢索取,但此剑是我祖父所遗,还是求你给回我吧。”
贾琏听了,很不爽,还说:“定礼者,确定也。本来就是怕反悔所以才要了定礼的。这婚姻大事,岂能够随随便便你可要考虑清楚了!”
湘莲自是理亏,但是也不敢不要回那剑,便笑道:“你既然这么说,小弟愿受责罚,但是这个事情,我确实做不到!”
贾琏还要说他几句,湘莲便起身说:“请你到外面去,我跟你说原因吧!这里不方便。”
那尤三姐在房听得清楚,好容易等了他来,今见反悔,便知他在贾府中得了消息,自然是嫌自己淫荡无耻,不屑为妻。今若容他出去和贾琏说退亲,料那贾琏必毫无办法,自己岂不很没面子所以一听贾琏要同柳湘莲出去,连忙摘下剑来,将剑收在右手袖子里,出来便说:“你们不必出去再议了,还你的定礼。”一面泪如雨下,左手将剑鞘送给湘莲,右手回肘只往脖子一抹,顿时血光飞剑,一个绝色美人便摇摇晃晃倒在眼前,众人急救不及。
尤老一面嚎哭,一面又骂湘莲。贾琏忙揪住柳湘莲,令人捆了送官查办。尤二姐忙止泪拉住贾琏:“你太多事,人家并没威逼她死,是她自找缺见。你便送湘莲到官,又有何益反而生事出丑,不如放他去吧,岂不省事。”贾琏此时也没了主意,便放了手令湘莲快去。
湘莲反不动身,泣道:“我并不知她是这样刚烈之人,可敬,可敬。”扶住尸体大哭一场。又等贾琏买了棺木,看着她入殓,又趴在棺木上大哭一场,才告辞而去。他出门自想刚才之事,尤三姐这样标致,又这样刚烈,以为她其实是个贤良淑德之人,可以为妻,自悔不及。恍恍惚惚之间竟然又梦见了尤三姐说自己去了太虚幻境之类的话,一醒来竟是到了一座破庙,旁边坐着一个跏腿道士捕虱。湘莲便起身稽首相问:“这是哪里仙师仙名法号”
道士笑道:“连我也不知道这是哪里,我系何人,不过暂来歇足而已。
三十一回 黛玉睹物思故土 宝钗借事论家庭
说回那呆霸王薛蟠,这外出一场,本来就是为了觉得被柳湘莲暴打了一顿,没有脸再见人才出去的。出去之后生意没有做成,倒是做了两件事,第一件事就是跟柳湘莲和解了,嗯,还拜了兄弟。第二件事就是给家里的母亲和妹妹带了不少好东西。那柳湘莲跟尤三姐的事情薛家算是白忙了一场,过了不久薛蟠也就放开了。他病情略好,便在小厮的提醒下,拿出一箱都是绸缎绫锦洋货等家常应用之物,道:“这一箱是给妹妹带的。”亲自来开。母女二人看时,确实是些笔,墨,纸,砚,各色笺纸,香袋,香珠,扇子,扇坠,花粉,胭脂等物,外有虎丘带来的自行人,酒令儿,水银灌的打筋斗小小子,沙子灯,一出一出的泥人儿的戏,用青纱罩的匣子装着,又有在虎丘山上泥捏的薛蟠的小像,与薛蟠毫无相差。宝钗见了,别的都不理会,倒是拿起薛蟠的小像,拿着细细看了一看,又看看她哥哥,不禁笑起来了。随后叫莺儿带着几个老婆子将这些东西连箱子送到园里去,又和母亲哥哥说了一回闲话儿,才回蘅芜苑里去了。薛蟠由另外带了一箱给薛姨妈的,她将箱子里的东西取出,一分一分的打点清楚,叫同喜送给贾母、王夫人等处不提。
宝钗到了自己房中,将那些玩意儿一件一件的过了目,除了自己留用之外,一分一分配合妥当,也有送笔墨纸砚的,也有送香袋扇子香坠的,也有送脂粉头油的,有单送玩意儿的。一一打点完毕,使莺儿同着一个老婆子,跟着送往各处。只有黛玉的比别人不同,她有意挑选的,不仅仅是送了全都是林黛玉老家苏州的土特产,更是比别人多一倍。当然,送土特产也是有面子上也是说得过去的,至于睹物思人,痛哭流涕之类的后续可能反应,那就是林黛玉自己的事情了。比别人后一倍明面上也是说得过去,毕竟林黛玉认了薛姨妈,多一点大家也说不得什么,只是薛姨妈不送,薛蟠自己也没有拿出来,偏偏由她来送,自然也是让有心之人看出端倪来:林黛玉虽然是薛姨妈的干女儿,但是人家薛家其实并没有把她太当一回事,她只是看起来比大家更加亲近一点而已,跟我这个正牌的薛家大小姐比起来,那还是差了好几个档次的。
园子里的姐妹都收了东西,赏赐来使,说见面再谢。林黛玉看到薛宝钗送来的这些老家的土特产陷入沉思,一面想着这薛宝钗的真实用意,一边想着自己的终究还是没有真正的长辈兄弟可以依靠,这方面终究是比薛宝钗差了一点。不知不觉,又掉下来眼泪。大家不要误会,不是林黛玉(林冬梅)多愁善感,嗯,这个身体确实是流泪体质,稍微有点不开心,便会自动流眼泪,真实非常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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