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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红楼梦之三生三世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蝼蚁神龙

    旺儿来到堂前跪下,察院令将状子给他看。旺儿装模做样看了一遍,磕头说道:“这事小的尽知,小的主人实有此事。但这张华一直和小的有仇,故意攀扯小的在内。其中还有别人,求老爷再问。”

    张华磕头说:“虽还有人,小的不敢告他,所以只告他的下人。”

    旺儿故意急的说:“你这糊涂东西,还不快说出来!这是朝廷公堂之上,凭是主子,也要说出来。”张华便说出贾蓉来。察院听了无法,只得去传贾蓉。

    凤姐又差了庆儿暗中打听,告了起来,便忙将王信叫来,告诉他此事,令他托察院只虚张声势警吓唬而已,又拿了三百银子给他去打点。晚上王信到了察院家中,做了打点。那察院深知原委,收了赃银。次日回堂,只说张华无赖,因为拖欠了贾府银两,枉捏虚词,诬赖良人。都察院又一直和王子腾交好,况是贾府之人,巴不得了事,便也不提此事,且都收下,只传贾蓉对词。

    当时贾蓉等正忙着贾珍交办之事,忽有人来报信,说有人告你如此如此,这样这样,赶快想办法。贾蓉慌了,忙来回贾珍。

    贾珍说:“我本来防着王熙凤,想过她会闹事,想不到她敢闹得这么大!”即刻封了二百银子着人去打点督察院,又令家人去对词。

    正商议之间,人报:“荣国府府琏二奶奶来了。”贾珍听王熙凤杀上门来了,知道事情不妙,吃了一惊,忙要同贾蓉藏躲。

    不想凤姐已经进来了,冷笑道说:“好大哥哥,你看你带着兄弟们干的好事!”贾蓉忙出去请安,凤姐拉了他就进屋里来。贾珍一看,形势更加不妙,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先保住自己要紧,让儿子顶缸,连忙赔笑说:“蓉儿好生伺候,吩咐下人杀牲口备饭。”不如,忙令备马,一溜烟躲往别处去了。贾蓉一看,差点被气死,但是只得硬着头皮顶住了,谁叫自己遇上这么个老爹,嗯,其实他也是想跑的,一则他没有贾珍这老狐狸反应快,二则他已经被王熙凤抓住了。

    王熙凤其实也不想抓贾珍,一则他是整个贾府的族长,抓了他整个家族的脸面就不好看,恐怕贾母和贾政等人也会有意见,二则他还是大哥,在这个严格讲究老幼等级的社会里面,弟媳拿住大哥也是被人闲话的。所以她一开始就冲着贾蓉来,告状也是告贾蓉,抓人也抓贾蓉,当然这不算冤枉了他,因为这事情确实是这个小子弄出来的。

    王熙凤带着贾蓉走来上房,尤氏正迎了出来,见凤姐气色不善,忙笑说:“什么事这样忙”




三十五回 王熙凤玩弄手段 尤二姐拜见贾母
    王熙凤见到这些人说得有道理,便不再跟那尤氏计较,干正事要紧。便摔了那茶,一面止了哭挽头发,又哭骂贾蓉:“出去请你父亲来,我对面问他,自己亲老子的孝才五七,侄儿娶亲,有这个礼法吗我倒要问问,也好学着日后教导子侄的。”凤姐就是抓住这个国孝家孝的问题做文章。

    贾蓉也知道理亏,只能够由着她,但是还要保住自己的老子才行,跪着磕头,说:“这事本来与父母不相干,都是我这做儿子一时吃了屎,调唆叔叔作的。我父亲也并不知道。如今我父亲正要商量接太爷出殡,婶子若闹起来,我这个做儿子也是个死。只求婶子责罚我,我愿意认罚了。这官司还求婶子打理,我没本事不能干这大事。但是婶子这么聪明能干,俗话说`胳膊只折在袖子里,咱们别闹得沸沸扬扬的全京城都知道了去。我是糊里糊涂该死,既作了不肖的事,婶子就把我当做那猫儿狗儿一般直接打死了也是我罪有应得。只求婶子费心费力将外头的事情压住了才好。”说着,又一边哭泣悔恨不已,一边又磕头认罪。

    凤姐见她母子这样说,也再难往前施展了,只得换一个态度,给尤氏反陪礼说:“我是年轻不懂事,一听见有人告诉了,把我吓昏了,不知刚才怎样得罪了嫂子。可是蓉儿说的`胳膊折了往袖子里藏,少不得求嫂子体谅我。还请嫂子转告珍大哥,先把这官司按下去才好。”

    尤氏、贾蓉一听提条件来了,一齐都说:“婶子放心,这事情我们愿意承担了,不会推到琏二叔身上。婶子刚才说用过了五百两银子,少不得我娘儿们打点五百两银子给婶子送过去,好补上这窟窿。不然岂不是反让婶子又添上亏空之名,越来越我们该死了。但还有一件,老太太,太太们跟前婶子还要周全方便,别提这些话方好。”这凤姐听说到“又添上亏空之名”,便知道估计自己挪用公款在外放债的事情估计也被知道了。自己原本有一个“善妒”的名称,但是这个老太太和太太不是那么在意,但是如果自己亏空的事情被抖露出来,那就不好玩了,到时候老太太和太太一定会把自己直接从管家位置上赶下去。

    凤姐儿又冷笑道:“你们强压着我的头给我丈夫添了个奶奶,这会子反哄着我替你们周全。我就是个呆子,也呆不到如此。嫂子的兄弟是我的丈夫,嫂子既怕他绝后,我岂不更比嫂子更怕绝后。嫂子的令妹就是我的妹子一样。我一听见这话,连夜喜欢的连觉也睡不成,赶着传人收拾了屋子,就要接进来同住。倒是奴才小人的见识,她们倒说:`奶奶太好性了。若是我们的主意,先回了老太太、太太看是怎样,再收拾房子去接也不迟。我听了这话,就说要打人,这些奴才才不说闲话。谁知偏不称我的意,偏打我的嘴,半空里又跑出一个张华来告了一状。我听见了,吓的两夜没合眼儿,又不敢声张,只得求人去打听这张华是什么人,这样大胆。打听了两天,谁知是个无赖的花子。我年轻不知事,反笑了,说:`她告什么倒是小子们说:`本来就是二奶奶许了她的。她如今正是急了,冻死饿死也是个死,现在有这个理她抓着,纵然死了,死的倒比冻死饿死还值些。怎么怨的她告呢。这事本来就是爷做的太急了。国孝一层罪,家孝一层罪,背着父母私娶一层罪,无故停妻再娶一层罪。俗语说:‘拼着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他是穷疯了的人,什么事作不出来,况且她又拿着这满理,不告等请不成嫂子说,我便是个韩信张良,听了这话,也把智谋吓回去了。你兄弟又不在家,又没个商议,少不得拿钱去垫补,谁知越使钱越被人拿住了刀把子,越讹越多。我又急又气,少不得来找嫂子商量了。”

    尤氏、贾蓉知道她要提条件,不等不如,都说:“不必操心,自然要打理的。”贾蓉又道:“那张华不过是穷急,故舍了令才告。咱们如今想了一个法儿,竟许他些银子,只叫他应了妄告不实之罪,咱们替他打点完了官司。他出来时再给他些个银子就完了。”

    凤姐儿笑道:“好孩子,怪不得你顾头不顾尾的作这些事出来,原来脑子缺根筋啊。若你说的这话来做,他暂且依了,且打出官司来又得了银子,眼前自然了事。这些人既是无赖之徒,银子到手一旦光了,他又找事来讹诈。倘又抖露起来这事,咱们虽不怕,也终担心,最后是不了之局。”

    贾蓉本来就是个明白人,听如此一说,便笑道:“我还有个主意,`来是是非人,去是是非者,这事还得我了才好。如今我竟去问张华个主意,或是他定要人,或是他愿意了事得钱再娶。他若说一定要人,少不得我去劝我二姨,叫她出来仍嫁张华去,若说要钱,我们这里少不得给她。”

    凤姐儿忙道:“虽如此说,我断舍不得你姨娘出去,我也断不肯使她出去。好侄儿,你若疼我,只能可多给他钱为是。”

    贾蓉深知凤姐口虽如此,心却是是巴不得只要尤二姐出来,她却装贤良人。只好说按照凤姐的意思去办。凤姐儿欢喜了,又说:“外头就这么办了,家里怎么办你也同我过去回明老太太才是。”尤氏又慌了,拉凤姐问她怎么撒谎才好。

    凤姐冷笑道:“既没这本事,谁叫你干这事了这会子又求我我那里愿意帮你出这个主意,偏偏我又是个心慈面软的人,你们糟蹋了我,我还是一片痴心。也只好让我先应付起来。如今你们只别露面,我只领了你妹妹去给老太太,太太们磕头,只说原系你妹妹,我看上了很好。正因我不大生长,本来就说过买两个人放在屋里的,今既见你妹妹很好,而又是亲上做亲的,我愿意做主娶来做二房。都是因为她家中父母姊妹都死了,所以日子又艰难,不能度日,若等百日之后,这无家无业的,实难等得。我便做了主接了进来,已经厢房收拾了出来暂且住着,等满了服再圆房。仗着我这张不怕臊的脸,死活赖去,有了过错,老太太也找不着你们了。你们母子想想,这样好不好”

    尤氏、贾蓉一齐笑说:“婶子到底是宽洪大量,足智多谋。等事妥了,我们娘儿们一定过去拜谢。”尤氏忙令丫鬟们服侍凤姐梳妆洗脸,又摆酒饭,亲自递酒拣菜。凤姐吃了饭也不多坐,直接就走了。进园中将此事告诉给尤二姐,又说我怎么操心打听,又怎么设法子,须得如此如此方救下众人无罪,大家才好。尤二姐听了,又感谢不尽,只得跟了她来。尤氏那边怎好不过来的,少不得也过来跟着凤姐去回老太太。

    凤姐笑说:“你只别说话,等我去说。”

    尤氏道:“这个自然。但一有个失误,是往你身上推的。”说着,大家先来到贾母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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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回 贾琏又得小秋桐 紫鹃评价王熙凤
    贾琏一日事毕回来,先到了新房中,已竟悄悄的封锁,只有一个看房子的老头儿。贾琏问她原故,老头子细说原委,贾琏知道尤二姐入了凤姐的套了,急得直跺脚,但是也没有什么办法。他自己都叫王熙凤吃得死死的,又能有什么办法呢只好来见贾赦与邢夫人,将办完的平安洲之事回明。贾赦十分欢喜,说他办事得力,赏了他一百两银子,又将房中一个十七岁的丫鬟名叫秋桐者,赏他为妾。贾琏叩头领去,喜之不尽。他见了贾母和家中人,又回房来见凤姐,未免脸上有些愧色。谁知凤姐儿她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同尤二姐一同出迎,嘘寒问暖。贾琏将秋桐之事说了,未免脸上有些得意之色,骄矜之容。凤姐听了,心中一刺未除,又平空添了一刺,说不得且吞声忍气,便强颜欢笑,顺便也将那秋桐接了过来。一面又令摆酒接风,一面带了秋桐来见贾母与王夫人等。贾琏心中也暗暗的纳闷,难道一段时间不见,这凤姐转了性子了

    “那琏二奶奶怎么样愿意让尤二姐住进来又对她这么好连平姐姐都比了下去!”紫鹃跟平儿关系要好,自然忍不住要问林黛玉。

    “她让尤二姐进来,是因为如果她不让,那贾琏表格也必然会再另找一个地方把她养起来,并且有了这一会教训之后,恐怕会做得更加隐秘,再也不能够找得出来。到时候在外面生个儿子出来,再回来的时候凤姐儿只会更加被动。”林黛玉说道,一边未免感叹,这贾珍、贾蓉、贾琏几个真的是猪脑子,明明知道家中有个母夜叉,就不知道把事情办得稳妥一点那贾珍跟贾蓉只顾自己爽完了,尤二姐都被诓进院子了也不知道,还等着凤姐去闹上门才懂得。凤姐杀上门自己跑了,竟然也不给贾琏一点消息,真的是猪一样的队友!

    “至于怎么样对尤氏那么好自然是要堵大家的嘴了!看大老爷二老爷哪个没有几房姨太太,琏二表哥却只有她一个,最要紧的事情是她又不生儿子,所以大家说她善妒!这名声不好听,这一次大舅怎么样特别给琏二表哥赏了一个小妾呢就是要看不下去了!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凤姐儿这样做也是逼不得已,如果不这么做,大舅以无出善妒的名义要琏二表哥休妻,也是名正言顺了!”无处始终是王熙凤的致命弱点,在这件事上,她也只好暂时忍气吞声了。

    “那如果这尤二姐生了儿子,平儿姐会怎么样呢”紫鹃问道。

    “你们觉得这凤姐儿是怎样的一个人”林黛玉问。

    “善妒、要强、



三十七回 凤姐计除二太太 庸医乱用虎狼药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到了腊月二十,凤姐在家,表面待尤二姐非常亲热厚道,只是但是心里无时不刻不想着阴谋诡计。在没有人在场的时候总和尤二姐说:“妹妹的声名很不好听,连老太太,太太们都知道了,说妹妹在家做女孩儿就不干净,又和姐夫有些暧昧,`没人要的了你赖上我们,还不休了再找好的。我听见这话,气得半死,要查是谁说的,又查不出来。这日久天长,这些个奴才们跟前,怎么说嘴。我也被人指指点点。”说了几次之后,她就声称自己又气病了,茶饭也不吃。众丫头媳妇都明白了那凤姐的言下之意就是想让大家把这个事情抖出来。于是一下子除了平儿都对尤二姐说三道四、指桑骂槐、含沙射影。秋桐自认是公公贾赦赏赐下来的,无人僭她的,连凤姐平儿皆不放在眼里,岂肯容那尤二姐。张口是:“先奸后娶没汉子要的娼妇.....”,反正怎么难听怎么来。

    凤姐听了暗自开心,尤二姐听了又愧又怒,又无可奈何,自己现在势单力薄,只能够忍辱负重了。凤姐既装病,便不和尤二姐吃饭了。每日只令人端了菜饭到她房中去,那茶饭都是吃剩的或者根本就吃不了。平儿看不过去,自拿了钱出来弄菜给她吃,或是有时只说和她园中去玩,在园中厨内另做了汤水给她吃,也无人敢回凤姐。但是始终纸包不住火,一天碰巧给秋桐撞见了,马山就去告诉凤姐。凤姐听了,大骂平儿说:“人家养猫拿耗子,我这里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平儿毕竟是凤姐带过来的丫鬟,也是怕凤姐的,被骂了之后也不敢多说什么,也不敢再帮助那尤二姐了。

    园中姊妹和李纨、迎春、惜春等人,都认为凤姐改行做了好人了。林黛玉、薛宝钗两人确实洞若观火,但是林黛玉自己有事情要忙,也不便插手进来,不过有时候紫鹃和雪雁两个见到二姐可怜,来到了潇湘馆的时候便给点东西给她吃,并劝她早做打算,可惜那尤二姐也不听。那薛宝钗懂得装聋作哑,自然也不愿意为这个事情跟王熙凤过不去。尤二姐无人时经常淌眼抹泪,又不敢抱怨。凤姐儿又并无露出一点坏形来。贾琏来家时,见了凤姐贤良,也便不留心。一直以来贾赦姬妾丫鬟最多,贾琏也每怀不轨之心,只未敢下手。这秋桐便和贾琏有过暧昧,可惜从未来过一次。这一回天缘凑巧,竟赏了她,真是一对烈火干柴,如胶投漆,燕尔新婚,拆都拆不开。得了秋桐之后贾琏在二姐身上之心也渐渐淡了,心心念念的只有秋桐一人。

    凤姐虽然也恨秋桐,但是她也知道不能够两面作战的道理,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变考用“借刀杀人”之法、“螳螂捕蝉”之计,先让秋桐杀了尤二姐,自己再杀秋桐。主意已定,没人时常又私底下激将秋桐说:“你年轻不知事。她现是二房奶奶,你爷心坎儿上的人,我还让她三分,你去硬碰她,岂不是自找其死”

    那秋桐听了这些话,越来越气愤,天天大口乱骂说:“奶奶是软弱人,那等贤惠,我却做不来。奶奶把平时的威风怎都没了。奶奶宽洪大量,我却眼里揉不下沙子去。让我和她这干一场,她才知道我的厉害。”

    凤姐儿在屋里,只装不敢出声儿。尤二姐在房里气的独自哭泣,饭也不吃,又不敢告诉贾琏。贾母等人见她眼红红的肿了,问她,又不敢说。秋桐正好抓住机会卖乖之时,她便悄悄的告诉贾母王夫人等说:“她专会作死,好好的成天在家哭丧,背地里咒二奶奶和我早死了,她好和二爷一心一计的过。”

    贾母等被下面的人蒙住,根本不知内情,听了便说:“人是漂亮,想不到嫉妒心这么重。凤丫头倒好意待她,她倒这样争锋吃醋的。真是个贱骨头。”因此逐渐



三十八回 二姐无奈归太虚 黛玉论罪讲故事
    贾琏与秋桐在一处时,凤姐又做汤做水的着人送与二姐。又叫人出去算命打卦。派去算命的人本来就是凤姐安排好的,回来又说:“系属兔的阴人冲犯。”大家算将起来,只有秋桐一人属兔,说她冲的。

    秋桐近见贾琏请医治药,打人骂狗,为尤二姐十分尽心,她心中早浸了一缸醋在内了。今又听见如此说她冲了,凤姐儿又装着劝她说:“你暂且别处去躲几个月再来。”

    秋桐哪里受得了这样的窝囊气天天哭骂道:“哪个乱蛋狐狸精胡说八道!我和她`井水不犯河水,怎么就冲了她!她就是个专门勾搭人的贱货,在外头什么人没有碰见过偏来了就有人冲了这平白无故的哪里来的孩子她不过哄我们那个棉花耳朵的爷罢了。纵有孩子,也不知姓张姓王。奶奶希罕那杂种羔子,我不喜欢!谁不会养一年半载我们也养一个,倒还是一点搀杂没有的呢!”骂的众人又要笑,又不敢笑。

    刚好邢夫人过来,秋桐便恶人先告状,哭着对邢夫人说:“二爷奶奶要撵我回去,我没了安身之处,求太太开恩。”

    邢夫人本来就对贾琏没有子嗣的事情很不满意,平时对凤姐这个不下蛋的母鸡也是很不爽了,好不容易弄了个小妾来恶心她。便数趁机落凤姐儿一阵,又骂贾琏:“不知好歹的小乱蛋,她怎不好,是你父亲给的。为个外头来的撵她,连老子都不管了。你要撵她,倒不如还给你父亲去倒好。”说着,赌气去了。这当然不能够退货的,总部能够光天化日之下父子共享一个丫鬟吧秋桐自然更加得意,索性走到尤二姐的窗户根底下大哭大骂起来。尤二姐听了,又气又烦,病情更加好不了了。

    晚间,这里尤二姐心下里想:“我的病已成了气候了,白天既不能够安心养病,又因为气门烦恼反而加重,料定必不能好了。而且胎已打下,没有什么好牵挂的,我何必受这些闲气,不如一死,倒还干净。常听见人说,生金子可以坠死,岂不比上吊自刎又干净。”于是她挣扎起来,打开箱子,找出一块生金,也不知多重,含泪便吞入口中,几次狠命直脖,方咽了下去。然后自己将衣服首饰穿戴齐整,上炕躺下了。

    到第二日早晨,丫鬟媳妇们推房门进来看时,却穿戴的齐齐整整,死在炕上。大家吓慌了,喊叫起来。平儿进来看了,不禁大哭。众人虽平时惧怕凤姐,然想尤二姐实在温和怜下,比凤姐好多了,如今死去,谁不伤心落泪,只不敢给凤姐看见。消息很快传开了,贾琏进来,搂尸大哭不止。

    凤姐心里其实不知多高兴,但是她很会控制自己的情绪,也假意痛哭流涕:“狠心的妹妹!你怎么丢下我去了,辜负了我的心!”尤氏、贾蓉等也来哭了一场,劝住贾琏。贾琏便回了王夫人,讨了梨香院停放五日,挪到铁槛寺去,王夫人答应了。贾琏忙令人去开了梨香院的门,收拾出正房来停灵。贾琏嫌后门出灵不象,便对着梨香院的正墙上通街现开了一个大门。两边搭棚,安坛场做佛事。

    后来请下天文生预备,揭起衾单一看,只见这尤二姐面色如生,比活着还美貌。贾琏又搂着大哭,只叫:“我的奶奶,你死的不明不白,都是我坑了你!”这话说得,不明不白怎么又知道是自己坑了她其实她心里明白得很,只是形势比人强,这王熙凤明面上又抓不住什么把柄,他自己更是无能为力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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