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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红楼梦之三生三世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蝼蚁神龙

    贾珍忙起身笑道:“大长进了,不但样式好,而且拉力气也大了不少。”

    贾母道:“这就好,叫他不要急,悠着点,免得弄伤自己。”

    贾珍忙答应几个“是”。

    贾母又道:“你昨日送来的月饼好,西瓜看着好。”

    贾珍笑道:“月饼是新来的一个专做点心的厨子,我试了试果然好,才敢做了孝敬。”

    贾母笑道:“月亮应该升起来了,咱们且去上香。”说着,便起身扶着宝玉的肩,带领众人齐往园中来。

    园之正门俱已大开,吊着羊角大灯。嘉荫堂前月台上,焚着斗香,秉着风烛,陈献着瓜饼及各色果品。邢夫人等一干女客皆在里面等了好一阵子了。

    这个时候嘉荫堂是月明灯彩、晶艳氤氲,地下铺着拜毯锦褥。贾母洗手上香拜毕,大家也一个一个按照年序轮流拜月。

    贾母便说:“赏月在山上最好。”众人听说,就忙着在山上去铺设。贾母且在嘉荫堂中喝茶少歇,等铺好了菜扶着人上山来。

    这里因在山之高脊,故名曰凸碧山庄。大家在厅前平台上列下桌椅,又用一架大围屏隔作两间。凡桌椅形状都是圆的,特取团圆之意。上面居中贾母坐下,左垂首贾赦,贾珍等人坐下,下面还有半壁余空。

    贾母看到只是稀稀拉拉坐着几个人,便笑道:“平时倒不觉我们人少,今日看来,还是咱们的人也甚少,算不得甚么。想当年过的日子,到今夜男女三四十个,何等热闹。今日就这样,太少了。待要再叫几个来,她们都是有父母的,家里去应景,不好来的。如今叫女孩们来坐那边吧。”于是令人向围屏后邢夫人等席上将黛玉、迎春,探春,惜春三个请出来,大家重新排了座位坐下。

    贾母便令折一枝桂花来,令一媳妇在屏后击鼓传花。若花到谁手中,饮酒一杯,罚说笑话一个。于是先从贾母起,次贾赦,一一接过。鼓声两转,恰恰在贾政手中住了,只得饮了酒。众姊妹弟兄皆你悄悄的扯我一下,




五十五回 五十五回 借笛声贾母表态 论家世湘云猜谜
    贾母令将围屏撤去,两席并而为一。众媳妇另行擦桌整果,更杯洗筷子,陈设一番。贾母等都添了衣,盥漱、喝茶,又入坐,团团围绕,喝酒谈笑。贾母因见月至中天,比先越来越精彩可爱,便说:“如此好月,不可不闻笛。音乐多了,反失雅致,只用吹笛的远远的吹起来就够了。”说不了多久,便又听见有丫鬟来说,贾敕下阶梯的时候跌了一跤,崴了脚,贾母便让尤氏和贾蓉之妻送邢氏回去看一下,仍留下王夫人、王熙凤、贾迎春、贾惜春等陪同赏月。尤氏、蓉妻答应着,送出邢夫人,一同至大门,各自上车回去。林黛玉后来听说这一节,自言自语说了一句:“看来,外婆可能要妥协了!”

    贾母等人继续赏花,正说着闲话,猛不防只听那壁厢桂花树下,呜呜咽咽,悠悠扬扬,吹出笛声来。趁着这明月清风,天空地净,真令人烦心顿解,万虑齐除,都肃然危坐,默默相赏。听约两盏茶时,刚才止住,大家称赞不已。又斟上暖酒来大家喝。

    贾母笑道:“果然可听么”

    众人笑道:“实在可听。我们也想不到这样,须得老太太带领着,我们也得开些心胸。”

    贾母道:“这还不大好,须得拣那曲谱越慢的吹来越好。”说着,便将自己吃的一个内造月饼,又令斟一大杯热酒,送给谱笛之人,慢慢的吃了再细细的吹一套来。媳妇们答应了,方送去。这便是大家庭里面说话的艺术,看大家领悟了。贾母未必不知道贾政和贾敕两房之事,不过是另有想法罢了。今天既然贾敕已经说了出来,她也只好表了一个态度。同时支走贾敕贾政,便是说的你两人始终是兄弟,我不希望看到你们手足相残。后来接机再支走了邢夫人和尤氏,便是说她站在了王夫人这边了。这也是很无奈的事情,毕竟王夫人势大,宫里还坐着一个贤德妃呢。让人远远吹笛子可不是为了好听,那就是告诉王夫人他们,你们干什么我知道,但是你们不要在我眼前闹起来,我只听见,不插手。吹慢慢的笛声,便是说明:你们不要急着斗,悠着点,等我老太太死了,你们怎么整,我也就不管了。最后的话,就是问,你们可愿意听我的大家说愿意听。这一夜贾母借助中秋赏月的机会,把这个事情缓了下来,但是可谓治标不治本了,接下来这两家虽然没有明面上真刀真枪当着贾母的面闹起来,但是私底下各种使绊子耍手段层出不穷,好好一个贾府,便逐渐衰败下去。

    呜呜咽咽,袅袅悠悠,又发出一缕笛音来,果真比先越来越凄凉。大家都寂然而坐。夜静月明,且笛声悲怨,贾母年老带酒之人,听此声音,控制不住有触于心,禁不住堕下泪来。众人彼此都不禁有凄凉寂寞之意,半日,方知贾母伤感,才忙转身陪笑,大家一起劝慰贾母。直到四更,媳妇婆子也都散去了,贾母听说,细看了一看,只有探春还在,也不知道是听见了笛声伤心,还是已经看懂了贾母今天的安排,又看到了贾府以后四分五裂、分崩离析的悲剧,在那里感伤流泪。

    贾母忍不住感叹道:“也吧。你们且弱的弱,病的病,去了倒省心。只是三丫头可怜见的,尚还等着。你也去吧,我们散了。”说着,便起身,两个婆子搭起,众人围随出园去了。惜春也由丫头婆子陪着回屋里去了。

    林黛玉内心其实也和贾母一样感叹,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终究还是要散的,毕竟大家各自有自己的前程,总部能够守着贾府过一辈子。不过惜春这个这么乖巧、能干又懂事的孩子,眼看着贾府分崩离析,自己却无能为力,真的是可怜了。其实贾母也很可怜,虽然今晚过去,王夫人等答应了在她生前不互相针对,但是压抑越狠,爆发越难以控制,只怕她一走,整个贾府就要崩溃。现在她的心情,恐怕也和那首笛声一样悲苦,只是说不出而已。想到这里又忍不住流下泪来,毕竟深处期间,虽然理智上她很明白,这贾府是无救了,但是就像看到一个得了绝症的病人正在苦苦挣扎,也难免让人怜悯同情,林黛玉的这个体质,自然眼泪控制不住的。

    刚好这个时候,史湘云见,以为她听曲之后,悲叹自己的身世,便劝说:“你是个明白人,何必作此形像自苦。我也和你一样,我就不似你这样心窄。何况你又多病,还不自己保养。大家早说今年中秋要大家一处赏月,必要起社,大家联句,谁知都弃了咱们,自己赏月去了。社也散了,诗也不作了。她们不作,咱们两个竟联起句来,明日羞她们一羞。”

    黛玉见她这样好心劝慰,又不好太不给她面子,且正好自己也想和怎么找她帮忙做点事情,便笑着道:“你看这里这样人声嘈杂,有何诗兴,不如我们另找一个地方闲聊一下。”

    湘云笑道:“这山上赏月虽好,终不及近水赏月更妙。你知道这山坡底下就是池沿,山坳里近水一个所在就是凹晶馆。我们去那里走一走吧。”两人一边走,一边聊天。林黛玉顺便问了一下江南甄家的情况,又因何原因被抄家现在进京后被判什么罪名各自受了什么刑罚等。

    史湘云见到林黛玉竟然关心起这江南甄家来,忍不住打趣她:“你不会真的坐了船要回去,找那一个宝玉去了吧”说完上下打量林黛玉一番:“这里面这一位只怕要发疯的!”这大晚上的,哪里看得到林黛玉的脸色!

    林黛玉拍了她一下:“你说什么呢我也是一直好奇而已,我听说有一个长得跟这个宝玉一样的宝玉,且连性情都一样,现在都不信呢!如果能够出去,看一下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就好了!以后也好打趣宝玉!”当然,黛玉最好奇的就是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史湘云毕竟史家嫡女,虽然没落了,但是毕竟架子还是有的,知道一些内幕,紫鹃那小小的情报网络更是不容易查出来。她说:“江南甄家也是侯门显贵,祖上原是太祖御封振国公,和贾府一样的世袭。太祖皇帝南巡,贾府只预备接驾一次,甄府接驾有四次,可见不凡。甄府和贾府既是老亲,又是世交,两家来往极其亲热,当代振国公甄应嘉为世袭一等将军,授金陵省体仁院总裁之职。前阵因有于是举高他们家‘侵占民田、殴伤人命、私德不休、贪渎收贿等’,天子愤怒,令抄没家私,调取进京治罪。现由刑部及大理寺主审,一家人均关押在了刑部大牢呢。”

    林黛玉问道:“这些罪名可最终落定会被判处什么刑罚”

    “罪名这个说不清楚,只怕无风不起浪,这些恐怕都是查有实证的,不然御史也不能够胡乱参奏!但是如今朝中有北静王等求情,且甄家祖上大功于天下,天子也是仁厚之君,多半是会宽宥一二,至于到什么程度,只怕是未知之数了,总之不会被杀头是一定的。”史湘云想了一下子说道。想了一下子,又笑着说:“等他们放出来,我们便去北静王府拜访,你自然就知道那甄宝玉长成什么样子了。”

    “你要死,拿话来说我!我看你自己想去了才是真!”林黛玉见史湘云又来逗他,便忍不住要追打。哪知道,这句话刚好说到了史湘云的心事。俗话说哪个少女不怀春这史湘云其实也是有意贾宝玉的,只是自认为才华美貌不及林、薛二人,且无人主持,因为不好表露罢了。现见林黛玉无意说到,以为被林黛玉识破,便不好意思起来,默默无语。刚好下了坡,到了水边,两个凸碧山庄老婆子关了月饼果品并犒赏的酒食来,二人吃得既醉且饱,早已息灯睡了。二人便在两个湘妃竹墩上坐下。只见天上一轮皓月,池中一轮水月,上下争辉,如置身于晶宫鲛室之内。微风一过,粼粼然池面皱碧铺纹,真令人神清气净。

    湘云笑道:“这会子坐上船喝酒最好。这要是我家里这样,我就立刻坐船了。”

    黛玉道:“世间之事,哪能够事事顺心如意,便是这家里的老太太、太太他们只怕也有不便之处呢”

    刚好这个时候,听笛韵悠扬起来。也勾起史湘云的心事,便聊起她自家的事情来。

    原来她自幼父母双亡,过给了叔叔和婶婶养大,一方面史家也逐渐支撑不住了,另一方面她又不是亲身的,所以背后常常被婶婶压着做伙计补贴家用。有时候她受不了了就接着机会说来贾府探亲出来休息一下,但是休息回去之后等待她的就是原来一起累积下来的活要忙,时常到了晚上还要做工。外面看着,她是大家大族的千金大小姐,实际上跟小门小户的小姐比都还过得不容易。最近以内叔叔保龄侯史鼐迁委了外省大员,不愿意带着史湘云这个累赘去上任,贾母便借机留下了她,说是在这里做客。认真算起来,史湘云和林黛玉身世都差不了多少了,因此聊着聊着便更加投机起来,越聊越多。史湘云和原来的那个林黛玉不一样,她



五十六回 妙玉月夜联诗句 湘云诉说忠义史
    妙玉、黛玉、湘云三人便一同来到栊翠庵中。只见龛焰犹青,炉香未烬。几个老嬷嬷也都睡了,只有小丫鬟在蒲团上垂头打盹。妙玉叫她起来,现去烹茶。

    忽听叩门之声,小丫鬟忙去开门看时,确实是紫鹃翠缕与几个老嬷嬷来找她姊妹两个。进来见她们正喝茶,因都笑道:“要我们好找,一个园里走遍了,连姨太太哪里都找到了。才到了那山坡底下小亭里找时,刚好哪里上夜的正睡醒了。我们问她们,她们说,刚才亭外头棚下两个人说话,后来又添了一个,听见说大家往庵里去。我们就知是这里了。”

    妙玉忙令小丫鬟引她们到隔壁间去坐着歇息喝茶。自取了笔砚纸墨出来,写了几句诗句,湘云和黛玉见妙玉今天有雅兴,现在人多也不方便说刚才的事情,便干脆和妙玉联几句诗句。妙玉整理后书:《右中秋夜大观园即景联句三十五韵》。黛玉、湘云不得不称赞几句,说:“我们天天是舍近而求远。现有这样诗仙在此隐居,我们几个却天天去纸上谈兵。”

    妙玉笑道:“明日再润色。此时想也快天亮了,到底要歇息歇息才是。”林、史二人听说,便起身告辞,带领丫鬟出来。妙玉送至门外,看她们去远,方掩门进来。

    这里翠缕向湘云道:“大奶奶哪里还有人等着咱们睡去呢。如今还是哪里去好”

    湘云正等着要跟林黛玉确认她猜测是否准确,并拿彩头呢,哪里肯去,笑道:“你顺路告诉她们,叫她们睡吧。我这一去未免惊动病人,不如闹林姑娘半夜去吧”。

    几人走到潇湘馆中,有一半人已睡去。二人进去,刚才卸妆宽衣,洗漱完毕,上床安歇。紫鹃放下绡帐,移灯掩门出去。

    两人都睡不着,便只好继续聊天。史湘云拉回刚才的问题问道:“我所猜之谜,可曾猜中”

    林黛玉想了一下,说:“你史大小姐聪明才智,自然也不必那两姐妹差了去!”这侯门嫡女,哪能够笨了去。

    “如此便是猜着了”史湘云又开始兴奋了。她也是干脆利索之人,知道厉害关系,顺便保证说:“林姑娘放心,此时我绝不透露半个字!”

    “我们所有人都知道林姑娘才思敏捷,言语犀利,只是有些小性子,并不合群,以为姑娘不理庶务!竟不知林姑娘才是岂止才思敏捷,这是深谋远虑、高瞻远瞩、胸怀广阔的气象,如此见识能耐若说不善理事,想起来真是可笑之极!反而显得我们坐井观天、见识浅薄!”史湘云这话听起来很客气,但是不是拍马屁,这是她的真心话。她原来跟了薛宝钗住过一段时间,对薛宝钗的为人处世、宽和贤惠也是很佩服的,也因此不喜欢林黛玉的小性子,认为黛玉不如宝钗。但是现在一看林黛玉那分明就是世外高人,薛宝钗拿点收买人心的小把戏在林黛玉面前就像是童子操刀,幼稚可笑。

    “你不要拍马屁了,我们这些个人,哪里有一个是省油的灯只怕后面还有很多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和能耐呢,讨论起来也没有什么意思。”林黛玉说。

    “说的是!”史湘云只好认同,自己懂得装傻,难道独独林黛玉就不会藏拙

    “你的家世我也知道!现在正好有一单生意要和你做一做,不知你愿不愿意”林黛玉直接了当。

    “我自然是愿意的!”史湘云正在等她说这句话,犹豫了一下子,又说:“可惜我并无一技之长!”

    “这事情我知道,我也不需要你像那个李纹李琦一样,你只有你的优势所在!”林黛玉说道。

    “我能够做什么,我只怕自己都不知道。”史湘云小小谦虚一下。

    “跟爽快的人说爽快的话!”林黛玉说:“我看你平时也是爽快之人,便不再和你绕弯子。我只问你一句话,你虽然过继给了你二叔,但你毕竟是嫡女,在家里可还有得力效忠之人”

    “自然是有的!”史湘云说:“原是我父亲的一个贴身长随,叫做忠叔,因我父亲有救命之恩,至今仍对我多有照顾!”

    “只是,他因为父亲过世的事情,跟我二叔多有争吵,被放到庄子里面做了管事,后来说是在庄子里面打伤了人,便被赶了出去,自己在外做了点小铺面。现在一家三口,靠卖布为生!”史湘云说道这里,忍不住有点感伤。大量的现代宫斗剧经验告诉林黛玉,这个史湘云父亲之死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否则这忠叔也不至于如此。且史湘云并无兄弟,原本史家的爵位在她父母离世后,自然就由他弟弟继承了,也就是现在的保龄侯史鼐。不过现在不是聊这个的时候。

    “他管过庄子现在还自己做起了布匹生意来了”林黛玉也忍不住有点兴奋了,这不是瞌睡送来枕头她正要找这个人呢。

    “忠叔管理庄子那阵子,庄子收成虽然不多,也就是每年四五千两银子的样子,但是听



五十七回 缺人参宝钗救急 送衣物司琪离园
    话说王夫人见中秋已过,凤姐病已比先减了,虽未大愈,可以出入行走得了,仍令大夫每日诊脉服药,又开了丸药方子来配调经养荣丸。因用上等人参二两,王夫人取时,翻找了半日,只向小匣内找了几枝簪挺粗细的。王夫人看了嫌不好,令再找去,又找了一大包须末出来。

    王夫人焦躁道:“用不着偏有,但用着了,再找不着。成日家我说叫你们查一查,都归拢在一处。你们就是不听,就随手乱丢。”

    彩云道:“想是没了,就只有这个。上次那边的太太来找,太太都给过去了。”

    王夫人道:“乱说,怎么就没有了,你再细找找。”

    彩云只得又去找,拿了几包药材来说:“我们不认得这个,请太太自看。除这个再没有了。”王夫人打开看时,也都不知都是什么药,但是并没有一枝人参。

    遣人去问凤姐自己有没有,凤姐来说:“也只有些参须。虽有几枝,也不是上好的,每日还要煎药里用呢。”

    王夫人听了,只得向邢夫人问去。邢夫人哪里有忙说:“我就是因上次没了,才往找你要呢,早已用完了。”

    王夫人没法,只得亲身过来请问贾母。贾母让鸳鸯取出当日所余的来,竟还有一大包,皆有手指头粗细的,便称二两给王夫人。王夫人出来交给周瑞媳妇拿去送给医生家去,又令将那几包不能辨得的药也带了去,令医生认了,各包记号了来。

    过一阵,周瑞媳妇又拿了进来说:“这几包都各包好记上名字了。但这一包人参固然是上好的,就是年代太旧了,估计有三十多年呢。这东西比别的不同,凭是怎样好的,只过一百年后,便自己就成了灰了。如今这个虽未成灰,然已成了朽糟烂木,也无性力的了。请太太收了这个,倒不拘粗细,好歹再换些新的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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