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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红楼梦之三生三世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蝼蚁神龙

    探春又问众人:“你们也都搜明白了不曾”

    周瑞媳妇等都陪笑说:“都翻明白了。”

    那王善保媳妇本是个缺根筋的人,平时虽闻探春的厉害,以为是众人没眼力没胆量作罢,哪里一个姑娘家就这样凶狠的,况且又是庶出,料想不敢怎么样。她又自恃是邢夫人陪房,连王夫人尚另眼相看,何况别个。现在见到探春这样说话带刺,只当是探春针对凤姐,与她们无干。她便要表现卖乖,站出来向前拉起探春的衣襟,故意一掀,嘻嘻笑道:“连姑娘身上我都翻了,果然没有什么。”

    凤姐见她这样乱搞,知道要出事,忙说:“妈妈走吧,别疯疯颠颠的。”正说到这里,只听”拍”的一声,王媳妇脸上早着了探春一掌。

    探春登时大怒,指着王媳妇问道:“你是什么东西,敢来拉扯我的衣裳!我不过看着太太的面上,你又有年纪,叫你一声妈妈,你就狗仗人势,天天作耗,专管生事。你以为和你们姑娘那样软弱,由着你们欺负她,你就错了主意!你搜检东西我不恼,现在竟敢拿我取笑”说着,便亲自解衣卸裙,拉着凤姐儿细细的翻。又说:“省得叫奴才来翻我身上。”

    凤姐、平儿一看这架势,心里暗骂王善保媳妇不知死活,又忙给探春束裙整袂,口内喝着王善保媳妇说:“妈妈吃两口酒就疯疯颠颠起来。前天把太太也冲撞了。快出去,不要提起了。”又劝探春不要生气。

    探春冷笑道:“我但凡有气性,早一头碰死了!岂能够容许奴才来我身上翻贼赃了。明天一早,我先回过老太太太太,然后过去给大娘陪礼,该怎么着,我一人领了。”

    那王善保媳妇丢脸丢到姥姥家了,在窗外只说:“作罢,作罢,这也是头一遭挨打。我明天回了太太,仍回老娘家去吧。这个老命还要她做什么!”

    探春喝令丫鬟道:“你们听她说的这话,还等我和她吵架去不成。”

    待书等听说,便出去对着那王宝善媳妇说道:“你果然回老娘家去,倒是我们的造化了。只怕舍不得去。”

    凤姐赶紧劝架,笑道:“好丫头,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

    探春冷笑道:“我们作贼的人,嘴里都有两把刀子。这还算笨的,只差背地里不会调唆主子了。”

    平儿忙也陪笑解劝,一面又拉了待书进来。周瑞媳妇等人劝了一番。凤姐直待服侍探春睡下。

    李纨与惜春是紧邻,又与探春相近,故顺路先到这两处。到丫鬟们房中一一的搜了一遍,也没有什么东西,便到惜春房中来。

    因惜春年少,尚未识事,吓的不知当有什么事,故凤姐也少不得安慰她。谁知竟在入画箱中找出一大包金银锞子来,约共三四十个,又有一副玉带板子并一包男人的靴袜等物。入画也黄了脸。便问是哪里来的,入画只得跪下哭诉真情,说:“这是珍大爷赏我哥哥的。因我们老子娘都在南




五十三回 惜春撵入画置身事外 黛玉看形势陷入旋涡
    那夜只怕凤姐也是过于操劳,到夜里又连起来几次,下面淋血不止。至次日,便觉身体十分软弱,起来发晕,便撑不住。请太医来,诊脉毕,开了几样药名,不过是人参,当归,黄芪等类之剂。一时间又忙又乱,便将司棋等事暂未理。

    第二日尤氏来看李纨,惜春又遣人来请,尤氏便到了她房中来。惜春便将昨晚之事细细告诉给尤氏,又令将入画的东西一概要来给尤氏过目。

    尤氏道:“实是你哥哥赏她哥哥的,只不该私自传送,如今官盐竟成了私盐了。”又骂入画:“糊涂脂油蒙了心的。”

    惜春抱怨道:“你们管教不严,反骂丫头。这些姊妹,独我的丫头这样丢脸,我怎么样去见人。昨天我逼着凤姐姐带了她去,她只不肯。我想,她本来就是那边的人,凤姐姐不带她去,也原有理。我今日正要送过去,嫂子来的恰好,快带了她去。或打,或杀,或卖,我一概不管。”

    入画听说,又跪下哭求,说:“再不敢了。只求姑娘看从小一起玩大的情份上,就原谅我这一会吧。”

    尤氏和奶娘等人也都来劝惜春,说入画“不过一时糊涂了,下次定然再不敢的。她从小儿服侍你一场,还应该原谅一次。”谁知惜春虽然年幼,却天生成一种百折不回孤独傲性,任人怎说,她只以为丢了她的体面,一口咬死不肯再留入画。又说的好:“不但不要入画,如今我也大了,连我也不便往你们那边去了。况且近日我每每听说有人背地里议论,说宁国府多少不堪的闲话,我若再去,连我也编派上了。”

    尤氏心知恐怕说的就是贾珍贾蓉两父子的风流事,但是这话不能够当面说啊,惜春还是个小孩子呢,又要维护宁国府的面子,便道:“谁议论什么又有什么可议论的既听见人议论我们,就该问着她才是。”

    惜春也不回答,打定主意冷笑道:“你这话问着我倒好。我一个姑娘家,只有躲是非的,我反去找是非,成个什么人了!还有一句话:我不怕你恼,时好时坏自有公论,又何必去问人古人说得好,`善恶生死,父子不能有所勖助,何况你我二人之间。我只知道保得住我就够了,不管你们。从此以后,你们有事别累我。”

    尤氏听了,见她小小年纪便说出这等愤世嫉俗,又清高自赏的话来,又气又好笑,因向地下众人道:“怪道人人都说这四丫头年轻糊涂,我只不信。你们听才一篇话,无原无故,又不知好歹,又没个轻重。虽然是小孩子的话,却又能寒人的心。”

    众嬷嬷笑道:“姑娘年轻,奶奶自然要吃些亏的。”

    惜春冷笑道:“我虽年轻,这话却不年轻。你们不看书不识几个字,所以都是些呆子,倒说我年轻糊涂。”

    尤氏道:“你是状元榜眼探花还是古今第一个才子我们是糊涂人,说不过你了好不好”

    惜春道:“状元榜眼难道就没有糊涂的不成。可见她们也有不能了悟的。”

    尤氏一听惜春又说起了悟之类的话来,只当小孩家的气话,忍不住笑道:“你刚才还是才子,这会子又作大和尚了又讲起了悟来了”

    惜春道:“我不了悟,我也舍不得入画了。”

    尤氏道:“这么说来,你就是个狠心人。”

    惜春道:“古人曾也说的,`不作狠心人,难得自了汉。我清清白白的一个人,偏偏让你们连累了!”

    尤氏自然知道贾珍的事情,但是认真说起来,自己也有很多不对之处,听说有人议论,已是心中羞恼,只是在惜春分上不好发作,忍耐了大半,反复劝导。见惜春又说这句,因按捺不住,便问惜春道:“怎么就带累了你了你的丫头的不是,无故说我,我倒忍了这半日,你倒越来越得了意,说话也不管分寸了是不是你是千金万金的小姐,我们以后就不亲近,仔细带累了小姐的美名。我马上就叫人将入画带了过去!”说着,便赌气起身去了。

    惜春道:“若果然不来,倒也省了口舌是非,大家倒还清净。”

    尤氏不想这个小孩子斗嘴,干脆也不答话,一路走回去了。尤氏从惜春处赌气出来,正欲往王夫人处去。跟从的老嬷嬷们悄悄的回道:“奶奶且别往上房去。才有甄媳妇几个人来,还有些东西,不知是作什么机密事。奶奶这一去恐不便。”

    尤氏听了道:“昨日听见你爷说,看邸报甄家犯了罪,现今抄没家私,调取进京治罪。怎么又有人来”

    老嬷嬷道:“正是呢。才来了几个女人,慌慌张张的,想必有什么瞒人的事情也是有的。”

    尤氏听了,便不往前去,就往李纨的稻香村去了。李纨交代丫鬟给尤氏洗了脸,大家便聊到昨天晚上抄检大观园的事情。尤氏道:“我们家下大小的人只会讲外面假礼假体面,想不到自己竟然赶出这种龌龊事情来。”

    李纨听如此说,便知她已知道昨夜的事,便笑着道:“你话中有话,知道是谁背后挑唆吗”

    尤氏瞪了她一下,道:“你倒会装起傻来了,难道你是死人,看不出来!”

    正说到这里,薛宝钗、林黛玉、史湘云、探春几个都过来了。李纨这里宽敞,并且尤氏诗社的集会场地,昨天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大家自然就想到到李纨这里来汇集消息的。大家让坐完毕,宝钗便说要出去一事,探春道:“很好,顺便叫你妈以后少到这院子来。”

    尤氏笑道:“这话奇怪,怎么撵起亲戚来了”

    探春冷笑道:“迟早有这一天的,不如我先撵。亲戚们好,也不在一定要住一起,咱们倒是一家子亲骨肉呢,一个个不都斗得象乌眼鸡,恨不得你吃了我,我吃了你!”

    尤氏有点心虚,毕竟她之前给邢夫人传消息,也算是暗中出了手了!这一场争斗的起源,多少有涉及到尤二姐、尤三姐两人,和她多少也有关系。忙笑道:“我今天是哪里来的晦气,偏都碰着你姊妹们的气头儿上了。”

    探春不知道尤氏暗中搞得鬼,道:“谁叫你赶上来了,正好碰到呢!”,想了想又问:“难道谁又得罪了你呢”尤氏只含糊答应。

    探春知她怕事不肯多说,便笑着道:“你别装老实了。除了朝廷治罪,没有砍头的,你不必畏头畏尾。实告诉你吧,我昨日把王善保家那老婆子打了,我还顶着个罪呢。不过背地里说我些闲话,难道她还打我一顿不成!”

    大家一看,聊到点上了,忙问因何又打她,探春悉把昨夜怎的抄检,怎的打



五十四回 傻舅醉酒说真相 贾敕赏月露心言
    尤氏从贾母处回到宁国府,见两边狮子下放着四五辆大车,便知系来赴赌之人所乘,便向丫鬟银蝶等众人道:“你看,坐车的是这样,骑马的还不知有几个呢。也不知道他老子挣下多少钱给他们,这整日游手好闲,好像钱花不完似的。”一面说,一面已到了厅上。贾蓉之妻带领家下媳妇丫头们,也都秉烛接了出来。

    尤氏笑道:“一直想着要偷瞧瞧他们干些什么。今天倒巧,就顺便打他们窗户跟前走过去。”众媳妇答应着,提灯引路,又有一个先去悄悄的知会服侍的小厮们不要惊慌报信。于是尤氏一行人悄悄的来到窗下,只听里面欢声笑语,有拍马屁的,有划拳的,有摇塞子的,自然也有喝酒或高谈阔论的,愤恨抱怨的声音也有不少。

    近来贾珍因为要服丧,每不得游玩旷荡,又不得观优闻乐作遣。无聊之极,便想了一个办法。以习射为由,请了各世家弟兄、富贵亲友来比赛射箭。便说:“如果只管乱射,就没有意思了,不但不能长进,而且坏规矩,必须有赏罚,赌个彩头,大家才有干劲。”因此在天香楼下箭道内立了鹄子,皆约定每日早饭后来射鹄子,比赛每局对赌,至于彩头两个比试之人自己定。贾珍不肯出名,便令贾蓉作局家。这些来的都是世袭公子,人人家道丰富,且都在少年,正是斗鸡走狗游荡纨裤。因此大家议定,每日轮流作晚饭之主,-每日来射,不便独扰贾蓉一人之意。于是天天杀猪宰羊,玩乐射箭。不到半月工夫,贾赦贾政也听见消息,不知里面的猫腻,说这才是正理,寓教于乐,又可以提升武艺,贾府的祖上本来就是武将出身,习练弓马本来就是分内应为之事。两处便也令贾环,贾琮,宝玉,贾兰等四人于饭后过来,跟着贾珍习射一回,方许回去。贾珍之志不在此,再过一二日便逐渐以修养生息为由,晚间或抹抹骨牌,赌个酒东,逐渐便发展成为赌钱了。如今已过了三四月的光景,已经没有什么人射箭了,公然斗叶掷骰,放赌开局,夜赌起来。家下人趁机捞赏钱油水,巴不得的这样,逐渐变成了惯例,每天不少王孙公子都在此聚赌。

    邢夫人之胞弟邢德全本来也就和贾珍亲近一点,本来就是酒鬼和赌鬼,这种事哪里少得了他他虽是邢夫人之胞弟却只知喝酒赌钱,眠花宿柳,手中滥漫使钱,心中有没有什么算计,对无论上下主仆都兄弟姐妹想成,并无贵贱之分,因此大家都叫他“傻大舅”。薛蟠刚好又早已出名的“呆霸王”,一见到自然就相见恨晚,于是经常乱在一起,今晚也在。尤氏方潜至窗外偷看,看见有两个十六七岁以备奉酒的,都打扮的粉妆玉琢。今日薛蟠又输了一张,正没好气,幸而掷第二张完了,算来除翻过来倒反赢了。薛蟠高兴了,便搂着一个喝酒,又令将酒去敬邢傻舅。

    傻大舅输家,心情不好,吃了两碗,便有些醉意,数落两个只赶着赢家不理输家了,骂道:“你们这群兔子,就是这样专吃上水。天天在一处,谁的恩你们不沾,只不过我这一会子输了几两银子,你们就不理人了”

    众人见他喝多乱说话,喝令:“快敬酒赔罪。”

    两个都是酒场伶俐善变之人,忙都跪下奉酒,说:“我们年轻,还不懂事,愿意受罚,求舅太爷体恕些我们吧。”说着,便举着酒俯膝跪下。

    邢大舅心内虽软了,还装生气的样子,不理人。

    众人又劝道:“这孩子老实,老舅是久惯怜香惜玉的,怎么今日装起来了若不吃这酒,她两个怎样起来”

    邢大舅已撑不住了,便说道:“若不是众位说,我再不理。”说着,方接过来一气喝干了。又斟一碗来。这邢大舅酒勾往事,醉露真情,拍案对贾珍叹道:“怨不的她们视钱如命。多少世宦大家出身的,若提起`钱势二字,连骨肉都不认了。老贤甥,昨日我和你那边的令伯母赌气,你可见道否”

    贾珍道:“没有听说啊。”

    邢大舅叹道:“就为钱这件混账东西。利害,利害!”

    贾珍深知她与邢夫人不和,邢夫人非常看不起他这个兄弟,经常吵架,劝道:“老舅,你也是太不顾家,乱花钱,这样有多少钱才够老舅你花啊”

    邢大舅道:“老贤甥,你不知我邢家底里。我母亲去世时我尚小,世事不知。她姊妹三个人,只有你伯母年长,所以先出阁,把家里的财产全部当做嫁妆搬空过来了。如今二家姐虽也出阁,她家也艰难,三家姐尚在家里。家里的吃穿用度都是你伯母的陪房王善保媳妇掌管着。我便来要钱,你以为都是你贾府的钱吗如果不是你伯母搬空了家当,我邢家的财产也够我花的。可惜现在拿不到手,我也是有冤无处申啊。”贾珍见他酒后啰嗦,这话又有损贾府颜面,便岔开话题让他不要再说了。

    外面尤氏听得十分真切,乃悄向丫鬟银蝶道:“你听见了没哟这是荣国府邢夫人的兄弟抱怨她呢。亲兄弟还是这样说她,这就怨不得下人们背后议论、指指点点了。”她心里又想起这几天的事情来,越想越是生气,感觉这邢夫人真实烂泥巴扶不上墙,这么大一个机会竟然只是弄了一点银子了事,真的是猪一样的队友,自己以后还得小心一点,搞不好还能够把自己给坑了,那就得不偿失了。反正就算荣国府那边斗得天昏地暗,目前也扯不上她宁国府,对她也没有太大影响,因为这边已经天昏地暗了。她一面说,一面便进去卸妆安歇。

    次日起来,就有人回西瓜月饼都全了,只待分派送人。贾珍这段都住在小妾配凤房里,不和尤氏在一起,便吩咐佩凤道:“你请你奶奶看着送吧,我还有别的事呢。”佩凤答应去了,回了尤氏,尤氏只得一一分派遣人送去。

    一时佩凤又来说:“爷问奶奶,今天出不出门说咱们是孝家,明天十五过不得节,今天晚上倒好,可以大家应个景儿,吃些瓜饼酒。”

    尤氏心里想,应景你个鬼,这段时间老爷一直在你房间里面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本来就是恨不得我走得远远地,不要碍你的事才好。刚好我也看你们这一对狗男女很不顺,不想看你们卿卿我我的,便道:“我倒不愿出门呢。那边珠大奶奶又病了,凤丫头又睡倒了,我再不过去,人也没有了。况且又不得闲,应什么景儿。”

    佩凤心里得意,但是也不好表现太过,说道:“爷说了,今天已辞了众人,直等十六才来呢,好歹定要请奶奶喝酒的。”

    尤氏没好气,说道:“请我,我没钱还席的。”

    佩凤笑着去了,一时又来笑道:“爷说,连晚饭也请奶奶吃,好歹早些回来,叫我跟了奶奶去呢。”

    尤氏虽然不喜欢,但是规矩上必须应付一下,便道:“这样,早饭吃什么快些吃了,我好走。”佩凤道:“爷说早饭在外头吃,请奶奶自己吃吧。”

    尤氏问道:“今日外头有谁”

    佩凤道:“听见说外头有两个南京新来的,倒不知是谁。”说话之间,贾蓉之妻也梳妆了来见过。少时摆上饭来,尤氏在上,贾蓉之妻在下相陪,婆媳二人吃完饭。尤氏便换了衣服,仍过荣府来,至晚方回去。

    贾珍夫妻吃完晚饭后方过荣府来。只见贾赦、贾政都在贾母房内坐着说闲话,哄贾母开心。贾琏、宝、贾环、贾兰皆在地下侍立。贾珍来了,都一一见过。说了两句话后,贾母令坐,贾珍方在近门小小凳子上告了坐,警身侧坐。

    贾母笑问道:“这两天你宝兄弟的箭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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