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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有妖怪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阁主的梅子

    囚牛垂眸看着满地狼藉,缓缓开口:“你猜猜看。”

    睚眦道:“我猜你有病。”

    囚牛将袖子挡在自己的嘴面前,笑出了声,片刻后,他叹口气,看着睚眦的脸,道:“你可知道我为什么逃跑为什么一直躲着你们”

    “为那个女人。”

    “是的,她被驻守在境河的水神掳走了,我来找回她,不然,我又怎么可能会下水,何况是这种直流入东海的水。”

    睚眦面露怒意,道:“胆敢掳走你的人,也是有胆量,他是不是不想活了”

    囚牛摇摇头,柔声道:“据我观察,现在的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你也知道,我损了半数修为,而且……这个河神似乎懂得许多古老的咒术,比如四象阵,比如活尸引……他的能力似乎不像一个河神该有的能力。”

    “四象阵他都会”睚眦惊讶。

    囚牛点点头:“是的,很古老的咒术,我知道即使是你都不会。”

    睚眦不乐意道:“喂,那是我要打就光明磊




初开帷幕
    下一秒,禁容站了起来,他沉默片刻又微笑地蹲了下来,紧接着,他微微低头,视乎是在将自己的视线往下移,然后他伸出手握起了江安的手。

    一瞬间,江安微微有些颤抖,她控制着自己,使自己脸上的表情不至于有太大的变化。

    禁容微微歪了头,不知何时起,他手上已经多了一把匕首。

    江安的手指忍不住颤抖了两下,她浑身冰凉,眼睁睁地看着禁容握在手中的匕首越来越近。

    站起来跑或者不跑

    江安皱眉,她只是凡人,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

    禁容已经将匕首已刺在了江安的手背上,只是现在还未刺入肉中。

    “江安姑娘。”禁容开口唤道,江安浑身酥麻难受。

    顿了顿,他又说道:“姑娘最喜欢哪一根手指”

    江安咬咬牙,恐惧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

    “小……小指……”江安声音颤抖。

    禁容笑了笑,“真聪明呢……”

    话音刚落,那匕首突然间刺入了肉中,疼痛难忍,江安咬紧牙关,她不敢看了。

    她甚至能猜到之后他要做什么。

    伴随着持续而集中的疼痛,江安感觉自己的整个手延伸至手臂,都麻木了……

    紧接着,一声筋骨碎裂的声音,四肢百骸都跟着颤抖起来,江安终究忍不住了,她尖叫一声,颤抖着微微转过头看写自己的手。

    她的右手鲜血淋漓,手背上是一道极深的划痕,皮肉翻起,惨白的裂口处汩汩流出新鲜的血液。

    更可怕的是……她的大拇指已经断裂,正被禁容拿在手中把玩着。

    而裂口处还可见白骨和筋脉。

    江安整个手都麻木了,眼泪已经不听使唤的往下滚落,她发出低低的呜咽声,努力使着抬起右手,可疼痛让她的手不停颤抖,僵硬着颤抖。

    禁容站起身,他笑着扔掉了江安的大拇指,然后踩在了脚底,顺便拧了两下。

    江安看着自己的右手,大脑空白一片。

    禁容缓缓开口道:“你说你喜欢小指,大概是料到我会割掉你所喜欢的指头吧,哈哈哈……”禁容笑了笑,诡异到有些甜美动听的笑声。

    “真是自作聪明,你认为我会割掉你的小指吗不可能,小指毫无用处,我从不做无用之事。但是,没有了大拇指的你,怕是连个筷子都拿不起来吧!真是可怜,可怜啊……”

    禁容的语气依旧是温柔到甜腻,让人后背发凉。

    江安抬起头,冷冰冰地看着禁容,半晌,她开口:“你不如杀了我。”

    禁容笑:“杀了你多无聊啊”

    他附身,伸出手抬起了江安的下巴:“我怎么会做那么无聊的事情呢你可是我的诱饵啊!”

    江安咬牙,死死地瞪着禁容。

    禁容放开江安的下巴,柔声道:“求我啊,求我,我替你治伤。”

    江安皱眉看着自己鲜血直流的手,沉默良久,淡然道:“我求你……”

    禁容笑了笑。

    江安继续道:“求你滚……”

    禁容一愣,接着捂着嘴笑了几声。“姑娘还真是有趣呢……”

    江安感觉自己的眼皮也时不时地因为疼痛而颤抖,她已经有些麻木了。

    片刻后,江安看着自己肩膀处不久前被扯断的白色衣服,接着用左手揪起线头,用力拉了几下,衣服上的白线脱落,小半截白布被扯了下来。

    她将白布小心翼翼地缠在鲜血淋漓的右手上,但是左手不会打结,她试了几次只好放弃。

    江安叹口气,感觉自己疼的想骂人,疼地想一刀直接了结了自己。

    真是麻烦。

    此刻禁容突然拿起了一本几乎要被翻烂的书,他靠在柱子上哗啦啦翻了几页,然后自言自语道,“马上了,真是开心呢……”

    说罢,他便转过身看着江安,低声道:“江安姑娘,不必跪着了,起来吧,我替你包扎,包扎好了,还要去接客哦。”

    江安神色微变,接客难道说囚牛来了

    她莫名有些担心,这个河神,诡异到让人害怕,让人全然猜不透。

    此时,外面近百米的宫殿都被砸了七七八八,但这一路砸过去依旧没看见半个活物。

    囚牛看着满地残垣断壁,不由地有些担心



诡异的祭祀
    待囚牛和睚眦到鞭炮声响起的地方时,二人的表情都变了变。

    入眼的是暗红色的轿子,轿子上画着奇怪的花纹,似乎是人界常用的吉祥图案,而抬着轿子的四个人皆穿着翠绿色的衣服,衣服上画了牡丹图。

    而轿子前方是数十名戴着鸟头面具,手拿铜锣的的人,他们一边走一边敲锣,嘴里还念道:“啦来啦来,瓜果奉上,啦来啦来,烧羊汤咧,保佑我风调雨顺,保佑我风调雨顺……”

    腔调奇怪,断断续续,像是在唱一样。

    后面还有数十名女子,依旧是大红大紫的衣服,她们手中端着贴有红色方纸的瓜果,还有各式各样的花馍。

    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唱腔悠扬,热闹非凡。

    囚牛看着面前的这一切,脑海里浮现出人界的祭祀。

    是的,简直一模一样。

    睚眦微一挑眉,问道:“这河神可是脑子不好自己祭自己”

    囚牛沉默片刻,道:“不明白,走一步看一步。”

    睚眦冷哼一声,拍了拍囚牛的肩膀,道:“你就说,那个女人在哪里我去会一会,干等着也不是一回事,对吧!”

    囚牛感应了一番,继而指着暗红色的轿子说:“如果我的感觉没错的话,她就在轿子里。”

    “明白。”睚眦点头,一瞬间便飞了出去,直往轿子的方向而去。

    他直接蹲在就轿子顶上,打算先将这个玩意劈开再说,不过奇怪的是,即使是自己一下子蹲在了轿子顶部,那抬轿子的四个人也毫无反应一般,依旧一步一步地走着,当然,四周所有的人也照常进行,毫无影响。

    奇怪是奇怪,不过这不重要。

    睚眦低头听着轿子里的动静,一开始什么声音都没有,只是后来又突然发出磕啦磕啦的声音,仿佛是某人在啃食着什么东西的声音。

    磕啦磕啦……

    声音时断时续。

    诡异至极。

    睚眦皱眉,抱怨道:“莫不是在啃骨头玩,这河神到底是有多闲,尽整这么一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睚眦嘴角上扬,手中灵力运起,而自己飞在了半空中,他找准了方向便是灵力化作刀刃,劈了过去。

    几声木头折断的声音,紧接着,轿子便从中间化作四半向四个方向倒了下去。

    睚眦掌握的力道恰好,所以轿子里的人不会有什么大的伤害。

    隐约中,睚眦看见了一个女子,黑发及腰,只是头发有些枯黄干燥。

    轿子的四个面还在继续往下倒塌,睚眦渐渐可以看清女子的样子。

    女子一身大红衣服,衣服上的花纹繁杂,都是些瑞兽祥云。

    待睚眦想去看看她的模样时,囚牛猛然开口――

    “快跑!”

    睚眦反应极快,迅速在半空中翻了个身然后远远地看向轿子里的红衣人。

    这时,红衣人僵硬地将头缓缓转动起来,伴随在一阵和方才一模一样的磕啦声,女子竟然三百六十度将头转向睚眦的方向。

    睚眦睁大了眼睛,忍不住骂了一声,原来刚刚她根本没啃什么骨头,而是时不时地在转动自己的脖子。

    而那女子的的模样十分丑陋,皱皱巴巴的皮肤紧贴着骨头,仿佛已经没有肉了,就像被晒干的红辣椒一般。

    而她以右手遮住自己的半张脸,更诡异的是,她的右手似乎不只是遮住半张脸这么简单,就好像她的右手是活生生长在自己的右脸上的。

    女子看着睚眦,嘴角缓缓上扬,紧接着又缓慢地,伴随着磕啦声,她的头再一次转了过去,继续直勾勾地盯着前方。

    “妈的,这是什么鬼东西!”睚眦骂道。

    囚牛解释道:“女丑之尸,后羿部落的女巫师。”

    睚眦感觉自己脑子里的东西有些不够用,毕竟当初他可没系统拜师学艺过,好些东西都不清楚,于是继续问道:“巫师能把自己的头转到背面巫师长这么丑”

    囚牛继续道:“在上古时期,后羿部落的女巫师最后的结局,都是被放在山顶让十个太阳活活烤死的,这是一种祭祀手法,据说十个女丑之尸能保一年无旱,直到后来后羿射日,这个祭祀手段才渐渐消声灭迹。只是那些巫师的尸体还在,也就是现在你所见到的女丑。”

    睚眦看着不远处的女丑,微微感叹:“是被活活烤死的吗难怪长成这样。”

    囚牛点点头,继续道:“她身上有很强的怨气,所以刚刚我才叫你跑,毕竟这种上古时期的东西,我们都没遇到过,还是小心为妙。”

    “那你刚刚感受到的是什么那个女人呢”睚眦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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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鸭子和真兔子
    在有些褪色的深红色木门被推开的那一刻,邪气果真扑鼻而来,只不过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强烈。

    囚牛四下看了看,因为光线的原因,所以周围物品并不是很清晰,他手中施咒术,点燃了蜡烛,这才将四周的一切看得清楚。

    入眼的首先是一个巨大的柜子,并不是说柜子有多高,而是柜子真的很大,在柜子上面,放了近有四五十个脸一般大的碗,碗里全都是一些生的白米。

    白米镇邪,难怪邪气不重。

    只是这么多白米,这屋子里到底镇着怎样一个鬼怪

    囚牛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一旁睚眦忽然有了动静,他跑到另一个屋子的门口,整个身体都贴在木门上似乎在听着里面的动静。

    片刻后,睚眦跑到囚牛身旁,小声道:“那个屋子里,有人在哭,好像还是个孩子。”

    囚牛回道:“人还是妖”

    睚眦道:“妖。”

    囚牛点点头,便立马朝着那个房间走了过去。

    果然,刚刚到门口便听见一阵时断时续,时高时底的哭声。

    怎么说呢,囚牛脑子里忽然生出现一个不应景的想法,就是这个哭声居然好有节奏感,还莫名有些好听……

    他微微蹙眉,可能是天天弹琴奏乐弹的脑瓜子有些不好使了。

    他微微叹息,伸出手打算敲门。

    谁知就在他方才失神的那几秒钟,睚眦忽然间便已经将脚伸了出去,果然,他猛然踢了过去……

    砰地一声,木门轰然倒地。

    囚牛看着一瞬间漂浮起来的灰尘,还有不知道是不是里面的什么东西,反正肯定是因为惊吓所以嗖一下跑出去的白色身影。

    囚牛:“……”

    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正在他担心屋子里的活物会一溜烟跑没影的时候,又听到一个巨大的碰撞声。

    他看去,只见刚刚窜出去的一个白色身影正直勾勾地撞在了墙上。

    那妖忽然啊了一声,然后揉着头迅速转过身。

    原来还是个小妖怪,她一身白白净净的衣裙,只是白衣染血有些触目惊心,而头上扎着一个歪歪扭扭的丸子头,倒是有些古灵精怪,囚牛可以看出来,这是一只刚刚修成人形的兔子精。

    不过奇怪之处在于,她的眼睛是紧闭的,而且鲜血顺在脸颊缓缓流下,看得出来,她伸手擦过脸上的血,只可惜因为看不见所以擦成了个花脸猫。

    囚牛和睚眦还未来得及开口,那白衣的小丫头便指着前方骂道:“臭不要脸的!又来干嘛我告诉你啊!等姑奶奶我修练成了超级无敌厉害的千年大妖怪我就把你的眼珠子也挖出来!”

    睚眦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然后揉揉鼻子道:“还姑奶奶,快告诉小爷我去,你断奶了没啊啊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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