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朝迷踪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我本江心照明月
天朝迷踪
作者:我本江心照明月
【大冒险计划】传说华夏龙脉始出昆仑山,分而发之,天下龙脉共有一百零八朝。上古时期,曾留下一页天书残卷,上面记载着十四字:”九头狮子一起游,不出天子出诸侯!“历代王朝为探寻此上古传说破解玄机,集天下能人异士收罗世间精灵古怪,终寻而不得。 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恰逢冷战时期,边境部队突然接到上级命令,说是破译了一段苏联密电,于是派遣一支部队深入禁地调查。 风水 盗墓探险寻奇《天朝迷踪》带你一探穷奇之地,大开眼界!!
第1章:诡寨和金鸡
我喜欢一个女人,因为她说过这样一句话——
张纯如曾经说过:“请相信个人的力量,一个人也能让这个世界发生巨大的改变,一个人甚至于一个理念就能引发或者结束一场战争。你作为一个独立的个体可以改变千万人的命运,所以不要局限于你的视野,永远不要失去你的梦想,妥协你的理想。”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把这句话给记住了。就像一支强心剂注进了我的血液里,然后迅速溶解,在血液里翻滚、燃烧、沸反盈天,差遣着我的脚步在明明灭灭的前方,虽然吉凶未卜,任就义无反顾的踏上那些充满无数未知的路途。
未曾读得万卷书,留下万千的遗憾,却走得了万里路,不是英雄也称得上好汉。
放眼世界,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希特勒的壮志宏图终于划上了永远的句号,曾经恢宏的德国从此登上了历史的舞台,世界格局得以从新洗牌。1946年,英国首相丘吉尔在美国富尔顿发表“铁幕演说”,正式拉开了冷战序幕,为了争夺世界第一强国的霸权,以美国为首的资本主义国家和以苏联为首的社会主义国家,两大阵营在政治、经济、军事上等不断交锋,两个“巨人”开始了长达近半个世纪的角逐赛跑。
政治这个东西,就像女人一样说变就变,你永远也猜不到下一秒会发生什么,1949年,在举国欢庆新中国成立,我们从一个朝代跨越到了一个全新的时代。虽然,新中国并未在这两大阵营当中消磨,纵观国内的局势并不乐观,陆陆续续发生了几件大事件。1966年,“xx大革命”轰然爆发,举国空前、史无前例,我和王大鹏两人被当成了临阵脱逃的“逃兵”,在举国革命的呐喊声中,鬼使神差一般灰溜溜地离开了老家。
我们就像是岩石缝里的两颗小小的沙粒,顺着那一指溪流而下,穿梭在没有光明的缝隙中。我叫马上发,且不说英俊伟岸、潇洒倜傥,总算得上是人如其名,没什么本事也谈不上有什么爱好,这名是我爷爷给我起的,寄予着祖上对我的期望,希望我能光宗耀主,奈何时不待我。古语云“赐子千金,不如赐子好名”,村里的黄大地主家,黄百万的老二取名叫“黄二狗”,那般粗浅没有品头和含义的名儿,搁谁听了心里头能舒服可是黄二狗的日子过得却像猪一样舒服的直哼哼,不禁感慨万般皆是造化弄人!
王大鹏同我是同村的发小,瘦骨嶙峋,其貌不扬,为人一点我心甚慰——疾恶如仇。王大鹏的家就住在我家对面,我们两家中间隔着一条清水河,这条河承载了我们俩从小到大数到天亮也数不清的美好回忆。
因为“xx运动”,我和王大鹏两人一起离乡背井、远走他方,不料途中遇上山匪,被困匪窝——遇风寨。
说来也
第2章:许道士
王大鹏向来眼毒的很,断定这是一只修行百年的金鸡,常言道“好奇心害死猫”,于是,我们一路跟随金鸡,正当我们要跟上去的时候,不料此时身后不知何时竟冒出来了一个人,这人仿若幽灵鬼魅一般,突然出现在我和王大鹏的后面,竟然没有发出一丝声响来,一声飘渺悄无声息的声音,说道:“嘘——,别动!”
此时此刻,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得我和王大鹏霎时间瞪大了双眼,心惊胆颤得如芒在背,那是一动不敢动,手心里头早已经沁出了汗水来,心里那叫一个劲的叫苦不迭,却也别无他法,只能壮着胆子转身回头,借着月光,我和大鹏才看清楚来人。来人叫许道士,其余不详,只知道民国年间许道士打小就跟他师傅入了这行,许道士的个子不高,一身行头打扮看似有些年头了,倒有几分像是戏台子上的“富贵衣”,看上去活似个小老头的模样,说起话来倒也平易近人,褶皱的脸上带着几分慈祥和岁月折腾留下的印记。
转身的功夫,这才发现身后的山寨有些异常,山寨里面除了我和王大鹏二人之外好似并没有人一般,整个就是一座空寨。从许道士的口中方才得知,原来,此寨早已经在很久的时候便消亡于战火之中,不知为何近日却在夜间显现,更加倒霉的是,还抓了我和王大鹏二人,隐隐中透着诡异。许道士途经山脚下发现山顶异样,心知时下正值xx动乱出此异象绝对不是巧合,心下不敢大意便赶了过来,恰巧遇上了我们。听许道士说,当年他还是孩童的时候就听人提起过,有人晚上打猎,在遇风寨附近就看见过一只金光灿灿的金鸡,那猎人连打几枪都没打中,后来只好作罢。想来早已成精,时隔几十年后,没想到竟然又出现了。
这时候,我们三人都蹲了下来,躬着身子猫在一块大石头后面不敢作声,如同夜里蛰伏在猎物圈外,伺机而动的黄鼠狼一般,监视着金鸡的一举一动。
“这东西已经成精了。”许道士捋了捋下颚的羊胡须,须臾片刻,意味深长地说道。许道士一边小声的说道,那双小眼睛却跟放着贼光似的,一刻也没有离开过远处那只游荡的金鸡。
“屁话,瞎子也看出来了。”王大鹏嘴里叼着根草叶,想着方才这老头儿不声不响的突然出现,这荒郊野地的可把一向胆大包天的自个儿着实给虚惊了一场,心里头正不快,正想给他脸色瞧来着,听许道士刚一开口说话,便立马接过了话茬,压低着声音一耸鼻尖儿,一脸不屑的道。
“我看不如,咱们把它抓起来煮了吃”看着渐行渐远的金鸡,我故意做出一副无足轻重的样子,随口说道。其实,这话我是故意说给一旁的许道士听的,这荒山野岭半夜三更的土匪窝里,许道士的突然出现实在可疑,他的话又怎能全信,不知道这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
“马老弟,万万不可,正所谓‘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当年那白娘子’”许道士略带几分着急样子说道。像是生怕我会这样干,便忙着制止,可不待许道士说完,就被王大鹏给打断了。
“哎我说许老头,你这是给俺哥俩唱戏来了吧哦——我想起来了,难不成你就是那《白蛇传》
第3章:福地
“你怎么知道”我不禁一怔,问道。看来这许道士还真不简单,心下多了几分警惕,我盘算着,就算是许道士有什么非分之想,以我和王大鹏的手段,要制住年过六旬的许道士还是绰绰有余的,就怕这道士耍什么幺蛾子,使旁门左道之术。
“你们两个可知道这石头为什么叫‘滴水玉’吗”许道士盯着我二人问道。
我和王大鹏直接摇了摇头,回答道:“不知道。”
“滴水穿石万年功,形如圆锥似水滴,这是一块难得的上好的河中石玉,虽然没有真正的玉石那般晶莹剔透,看上去石头里面若云似雾看之不穿,确是一件真正的宝贝。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这滴水玉里面住着一只——螃蟹精!”哪料许道士也不拐弯抹角,竟语出惊人。
闻言,我和王大鹏相对一望,当场愣住,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许道士也不理会,干脆一屁股坐了下来,手里轻轻划了一根火柴,‘吧嗒吧嗒’的抽起了烟来,顿时一阵烟叶燃烧的烟香蓬起飘散,鬼魅的夜色中,烟斗里的火光随着许道士的一吸一吐从而时明时灭,发出“滋滋”的声音来,看着烟雾弥漫升腾,此时此刻,许道士瞧上去竟给人一种几分世外高人的感觉。
我和王大鹏听后皆是一怔,这许道士看上去不像坏人,但好像怎么也看不穿一样,莫非他精通传说中的江湖奇门异术,竟能一眼看穿石头和许道士这一来二去的聊了几句,也就变得熟悉了起来,经过一番谈话,发现眼前的这个小老头模样的许道士,并不像是什么坏人。
说起我脖子上的这块滴水玉,还得要从我的祖父说起,我祖上和王大鹏祖上都是石匠出身,当年我祖父他们在一个叫黄梨树的地方修桥的时候,当时正在桥下河中开采石料,远远的看着从桥上走过一人,那人身穿一身青衣,远远看去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模样,步履轻健、翩然若仙,只见那人站在桥上一动不动,直直的望着河中的一块石头上,众人见桥上那人盯着河中看不多久就离开了,哪料半宿的功夫后竟去而复返,最后,一摇头转身离去。
众人皆感怪异,我祖父向来胆大且不信邪,看那人行为如此怪异,去而复返的盯着一块石头瞧个不停,难不成石头里还有什么古怪不成,于是走上前去瞄着那块石头就是一锤,几锤的功夫下去,那块石头“轰”的碎了一地,果然,在石头里面趟着一只牛眼大的死螃蟹。见状后,众人惊骇不已,看来今天是遇上高人了。须臾片刻,天空中突然乌云滚动,紧接着一声炸响,一道惊雷明晃晃的打在那座正在修建的石桥上,顿时桥断成了两节,众人惊散而去。后来,没多久祖父就撒手走了,都说是不该敲碎了那块石头,破了天机,坏了人家的修行。这块滴水玉石就是祖父当年从那块敲碎的石头里面扣出来的,觉着很像一滴水,甚是好看就留给了我作为一个念想。
“原来如此,竟然是螃蟹王,正是它金鸡才得以出现!”许道士一脸的惊喜,脸上绽花儿的说道:“今天是我的好日子,你俩还真是我的贵人呢。”
自古对螃蟹的解释有很多种,螃蟹有着八条腿,是横着行走的动物,八足横行象征着八面来财、财运亨通、霸气十足,寓意纵横四海、横行天下。
听许道士这么一说,我和王大鹏这才恍然大悟三分,却对许道士说的话似
第4章:秘境
许道士念完了咒语后,我们三人眼前顿时如同柳暗花明,拨云见日豁然开朗,一条裂缝出现在了我们面前,此情此景竟是我和王大鹏前所未见,一时间,感觉心口无比膨胀,“咚咚咚”如同打鼓,都快要跳到嗓子眼儿了。我和王大鹏跟在许道士的身后一起进入了秘境,连同许道士本人在内,我们三人不由得大为感叹世间真是无奇不有,造化之神奇,我和王大鹏更是不敢小觑了眼前的许道士。
进得秘境后,许道士收起了那幅画,示意我划了根火柴,点着后,却发现指尖的火苗竟然怎么也吹不灭,我和王大鹏心中疑惑不已,许道士道出了玄机,此地乃是真穴所在,藏风聚气,凡人不得见,今日多亏金鸡引路宝穴方可现世,金鸡借宝穴吸纳灵气,化鸡成形已达修成。许道士拿出了家伙,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我们在一天然形成的石椅上发现了已经死去多年的一个古代人。许道士看罢后悲凄不已,心心念念的奇遇原来是块福地,却不曾想竟早已有主,苦心煎熬等待几十载瞬间成空,一时间难以接受,心灰意冷,语无伦次,险些癫狂而去。
原来这宝穴早已有主,可是道力深厚的许道士竟然没有看出来,许道士的师傅早年行走江湖时对许道士说过,他命格异于常人,命里将会出现一次际遇,年过六十方可得,许道士一直在琢磨师傅的这句话,年过六十而遇,许道士或许大概已经猜到了什么。自此,许道士时长提醒自己头顶三尺有神明,莫以善小而不为,莫以恶小而为之,从不敢做一件坏事,做的也都是行善积德的好事,希望给自个儿留下一个圆满的结局,好应了师傅的那句话。
今年恰巧过了六十甲子,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六十甲子一轮回,前几日许道士接到一趟远活儿,虽然时下正值xx运动,提倡除四旧,可是在中国历来讲究个百善孝为先,事死如事生,况且雇主又是大家,请他去给逝者做场**士,超度亡灵。临行前许道士为自己算了一卦,仿佛冥冥中已有所感应,此去可能和师傅留下的那句话有关,便欣然应允。王大鹏凑近了石椅,发现石椅下有莲花蓬生之象,此修道成仙之吉兆,其上之人竟然栩栩如生,竟赫然就是许道士!王大鹏走上前去一拂手,人像瞬间消散不见,惊恐万分之际告知了许道士,那就是你!
许道士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悲喜交加,喜极而泣,不料年事渐高,一口气上不来,两腿一蹬,竟含笑而去。哽咽着吐出一句,道:“师傅……没有……骗我……”
世事难料,三人行一下子就成了二人转,许道士本就是孤儿,打小就被其师傅收养带大,师傅传了他所有的手艺,倾囊相授。许道士没有令师傅失望,师傅寿终正寝,许道士随了师傅的愿,葬在了师傅为自己亲点的地方,为其厚葬,高高兴兴的送走了师傅,为人子弟堪称孝道。不知为何许道士年过六十却膝下无子,或许是在那个年代里碍于求生,或许是喜欢独来独往的自由,或许是……或许,勘破天机太多吧!我和王大鹏看着眼前和蔼可亲的小老头许道士,上一刻还活蹦乱跳的捏符念咒来着,下一刻就这样说走就走,走得潇潇洒洒,无牵无挂。
我和王大鹏一左一右的把许道士抬起来放
第5章:消失
山寨的寨墙都是用青石条垒砌起来的,后门顶上凿刻着“遇风寨”三个大字,单从字面上的意思便能想象得出此地之高,字的周圈和门框壁雕着古朴的纹路,散发着年代的陈旧感。后门很窄,正面出入,只能容一人通过,进去后、里面还有一道内门,伏设机关,类是于宋朝时期的瓮城结构。后门的地势十分陡峭、逼仄,出了后门,便只有一块稍大的台阶,台阶下便是陡峭的一步步石阶,倏地看去,使人禁不住头晕目眩,若稍有不慎便会滚落山崖。
我和王大鹏蹑手蹑脚近到后门,发现此刻并未看见有人把守山门,当即纳闷,合计着难道是寨子里头的人睡着了我俩小心翼翼的进到山寨里面,才发现寨内竟然空无一人,想来这般规模的山寨怎么也得有个百十来号人吧,可在里面搜索了一圈后,竟没发现半个人影儿来,可令我们两人无比奇怪的是,寨子内一切的吃穿用度之物却都还在,大厅内桌上的花生米和碗里未喝完的酒也都还在,唯独寨子内的人却不在了。
“奇怪,人都去哪里了”王大鹏疑惑的说道。
我环顾四周,心头疑云四起,狐疑的问道:“大鹏,你有没有发现哪里不对劲”
“当然不对劲,人都不见了!”王大鹏,或许笃定了此地并无旁人,稍许加大了说话的声音,答道。
“不,不只是人不见了,我记得那把寨主椅上原来是有块黑狼皮的,可是现在却只剩下一把椅子……”话未说完,整个山头突然震了一下,大厅内已经燃起了火苗,牌匾、石像等物纷纷滚落在地,所有的东西仿佛被时空吞噬一般,正在逐步消失,我脑海里灵光一闪,对王大鹏叫道:“不好,寨子在消失!”
此刻也不有人无人了,王大鹏扯着大嗓门急切的喊道:“什么!老马我们该怎么办”
“还记得许道士生前说得话吗这座山寨不知道多少年前就已经消亡了,不知道这次是不是因为许道士这件事情的缘故才又突然出现。如果我估计的没错的话,我们若不赶在寨子消失之前离开的话,我们也会和这寨子一起消失不见的。”我一本正经的说道。按照眼下的情况,确实不无这种可能发生。
“你再看看这些东西。”我指着桌子说道。此刻桌子上散落的花生米也已经不见了。
山寨的西北面悬崖腰上有个秘洞,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但是那秘洞定然是在悬崖边上凿刻出来的没有受到破坏,就算是山寨消失了,秘洞也应该还在的。事不宜迟,我和王大鹏撒丫子的便往山寨西北的悬崖而去,果然,在西北面的悬崖下有一条小路通往而下,通往秘洞的入口处甚是狭窄隐蔽,如果不是刻意寻找根本无法发现,没走多久眼前便出现了一条匝道,脚下的匝道全是在悬崖上人工凿刻的拳头大小般的石洞,然后将木棒锤进石洞里面,再用木板铺陈在无数根这样的木棒上面做成的匝道,如果从匝
第6章:懒牛上坡
看山势格局走向,原来这里是五兽过垄,一离四随之地,离开的这条龙脉正是懒牛上坡,形如五牛图中牛的形状,正如一头吃饱的牛懒洋洋的样子往上山的路走,而后面的四头兽紧跟其后,这座铁厂正巧就在牛尾和其后四兽之首的位置。炼铁厂建在这里,正如好钢用在了刀刃上,难怪这里会有这等红火景象。
我们离开了大部队下了山,在炼铁厂找了份差事,铁厂共有三座炼铁炉,三座铁炉就像是三头巨兽张大了巨口,靠近火炉的位置热得要命,我和王大鹏光着膀子守着三号炉子不断往里面送进煤炭,这里热得刺骨,汗如雨下,高高的烟道直冒浓烟,每日都能产出不少铁来。事实证明,我和王大鹏两人并不适合烧火炉的工作,太热的关系导致皮肤过敏,连续几天下来,累的已经筋疲力尽,我们两人全身都长满了寻麻疹,一大片一大片的全身都是,大得吓人,连下身都肿了。
距离铁厂南面远处的群山沟里有一座煤矿,一条蜿蜒的道路从炼铁厂一直延伸到小山沟煤矿的位置所在,听说这座煤矿的产量相当高,煤炭的质量也不赖,光是挖矿的工人就有三四十人之多,这规模抵得上小半个村庄了。这里出产的煤炭几乎都是运往山下的铁厂,沿路上有用六轮车运的、有用牛车拉的、还有人挑和用鸡公车推的,不过鸡公车那玩意儿推得不好就给弄翻地上了,推得一手好的鸡公车还真是一门技术活,一般人刚上手还真玩不转。人工开凿的道路本就不平,沿路颠簸撒下不少细碎的煤籽和粉末,日复一日这条道路渐渐的也就变成了一条黑色的路面。
沿路上,我们有发现条被封的岔路,蜿蜒如蛇般的向另外的几条小山沟延伸而去,七尺不足的道路延着崖壁曲折向深,山壁下面是不知道多深的沟壑,布满了荆棘,随时都有可能掉下山沟的危险,岔路连接道路的入口被封,想是已经停产了多时的废矿。因为地形的关系,导致这里沟深林密,群山纵横交错多不胜数,不时还传来各种鸟叫的声音,空谷传响,只身行走在其中,抬头不见天日,往往会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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