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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汉魂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蒂梵儿

    姚琨是早先三台山章海龙手下头目,如今是黑翎卫中队队长。

    李新记带领的斥候并没有出现线路偏差,已经靠近到四门寨东南10里区域,和四门寨开发修建有土高炉的山谷只有两山之间隔。

    姚琨带领中队兵力在区域内野外生存训练,接收到飞鸽传书,带领一个战术班就近驰援。

    单纯从技艺角度分析,加入四门寨之前的姚琨格斗能力已经高出噶布赖,大半年时间的打磨,如今更加锋芒。

    姚琨身影扑出便同一名女真斥候缠斗在一起,呼啸着各自抓向对方,指掌间带出罡风,姚琨右手是匕首,行进间身体晃动,从对方刀势中突击了进去,左手快如闪电探出。

    准确的抓住女真斥候左手两根手指,一拽、一带,身体已经飞快后退。

    跃起的李新记一刀劈空,想要营救的女真斥候手指被姚琨牢牢抓住,后退的时候女真斥候人被牵了起来拖在空中,姚琨微微旋转,右手匕首干净利索的拉开女真斥候颈脖动脉、喉管。

    飙射着鲜血,一息尚存的女真斥候被踢向李新记,姚琨侧向扑出,诡异的滑步再一次从一名女真斥候刀势中进入,一瞬间就将两人的距离消除的干干净净,匕首反拉从女真斥候手腕划过。

    对手长刀落地,匕首捅入对方咽喉,身体同是靠了上去。

    贴山靠。

    女真斥候身体瞬间似乎膨胀了一下,随后产生无数的脆裂声,甲胄绳索崩断,“呯”直飞过丈远的距离,人狠狠的撞击在一株树木上,筋骨折断的委顿在地面。

    弩弓射击,扑出掩杀,转瞬的时间内以往彪悍在辽东从无对手的女真斥候已经死伤三分之一。

    不远处,一名寻着弩弓射击方向攻进去的女真斥候吼叫着退了出来,身体有血光绽开,攻击的黑翎卫步步紧逼,长刀猛的斩在女真斥候胸口,甲胄被劈开,骨骼爆裂,遂即黑翎卫反手一刀

    ,女真斥候手臂飞入空中。

    “撤,撤”李新记竭斯底里的示警着,一刀迫开靠近的黑翎卫,汇合向已经被一名黑翎卫班长攻击险象环生的噶布赖。

    极短时间过招,李新记就判断了从树林中冲出的人员之剽悍绝非自己斥候所能抵挡,伤亡已经产生,如果缠斗,对手扩大人数的优势,没有人能逃得出去。

    姚琨快速靠近向李新记区域。

    混斗中一名转身撤离的女真斥候腿部被弩箭射穿,惯性作用下人栽倒,姚琨则如同扑食的猎豹贴上摔倒的女真斥候。

    姚琨身体前倾,李新记右脚提出,一把抓向栽倒的女真斥候。

    姚琨出刀,暴涨的刀光贴地而起,寒芒流泻,似乎要冲刷前方的一切。

    李新记急退,刀光落在女真斥候身上,劈断了后背、脊椎。

    下一刻,刀光席卷向李新记。

    另外方向,噶布赖利用身侧两名斥候对黑翎卫班长的拦截折向回逃。

    李新记长刀和对冲而来姚琨刀光碰撞在一起,交击声刺耳,虎口发麻,长刀荡向空中,姚琨以古怪的姿势倾斜下身体,脚尖蹭地,人唰的一声从李新记右跨区域贴地掠了过去。

    刀锋同时在李新记腿部拉出一道血光。

    两寸多长伤口翻现着肌肉,鲜血飙射,姚琨身形不停,攻击向另外一名即将遁入侧翼山林的斥候。

    斥候大吼一声,反手挥刀,招式落空,姚琨长刀从对手颈脖劈过,顺着刀势的去向人头飞了起来。

    下一刻,一名黑翎卫攻向行动已经迟缓的李新记,双方互斗十多招,黑翎卫长刀砍断李新记手臂,人遂即被踢翻,跨步上前的黑翎卫长刀狠狠一拉。

    喊杀声远去,令人心悸的手弩射击声也同时消失,带着浑身上下的疼痛和内心恐惧,噶布赖急速在林木中穿行飞掠。

    命中后背的弩箭被甲胄抵挡,但身体被长刀斩中后依旧留下了伤势,局部破碎的甲胄缝隙中有血迹渗出,身体的运动不断牵扯着伤势,带着揪心的撕裂感。

    一切身体的创伤都无法比较噶布赖内心恐惧。

    想到从树林中突然冒出的对手,寒意袭来。

    斥候,本就是兵士中一等一的精锐,大金披甲执锐的将官除了世袭之外,基本都是从斥候起家,噶布赖有在长白山猎杀猛兽的经历,随军厮杀,不管遭遇大明潜伏进入辽东刺杀将官的绿林人物还是大明军队斥候,无一败绩,但眼前遭遇




第十五章 横插一手
    众人视线都扫视向悬挂着的军事地图。

    和首里如出一辙,养精蓄锐期间,四下活动的琮记、霸刀营、黑翎卫都负责勘察地形的任务,根据大半年时间实地考察数据,墨社制作有精细的军事地图。

    视线在军事地图停留,成子龙开口:“汐子沟向北也要派遣出黑翎卫侦查,四门寨地形险峻,东北、东南方向只能通行以步军为主的少量兵力,走商道是可以通行车马辎重,却也容易被针对性防御,不排除对手从辽西丘陵带绕过努鲁儿虎山从当初蒙古大营区域攻击而来的可能”

    周瑾之赞同成子龙分析:“女真是在瓦解、拉拢、分化区域内所有外患力量,沿线层层推进是极有可能,辽西丘陵区域活动的是蒙古兀良哈部,以往便同女真眉来眼去,同兀良哈部地带通过迂回向蒙古大营一线,虽然耗时却完全具备可信性,不可不防。”

    献计献策,防疏补漏,方案逐渐完善起来,稍后的时间,接二连三的指令从大寨开始传达而出。

    四门寨动了起来。

    间隔千里的山东济宁府,风四娘等人也在运动着。

    济宁府文化悠久,是东夷文化、儒家文化的发祥地之一,孔子、孟子、颜回、左丘明皆出生于此,京杭大运河的贯通促进了区域商贸发展,使其济宁府成为大运河沿岸重要的城市。但一路北上,风四娘、莫不问等人眼见的只有凋敝。

    原因也不难,山东民风自来彪悍,官府管制力度不够,各种走私、劫掠盛行于此,屡禁不绝。天启年间的旱灾、蝗灾产生了不计其数饥民、灾民、流民,而以闻香教为名义的动乱又产生了大小势力不一的土匪。

    朝廷围剿,也只是歼灭首患为主,大兵退却,活动在崇山峻岭水泽湖泊的土匪又雨后春笋般的冒出,快速扩充势力。

    自货船上岸时天气阴沉,济宁府外围,风四娘、莫不问、蓝燕子、凌寒等人触目所及,村庄、田野稀疏,即便是官道两侧,呈现出的也是荒芜死气,偶见行人,皆穿着破旧,须发凌乱,穿着稍微讲究的则又携带着兵刃。

    进入济宁府时大雨落下,破旧的城市中泥水肆流,脏乱不堪,莫不问和琮记站点负责取得联系,落脚在九日客栈。

    客栈热闹,毕竟坐拥水路交通之便利,南来北往商客、绿林人士在区间内落脚,十有**都会选择济宁府。

    客栈在济宁府主街之上,对向便是琮记开设的酒楼,颇具规模,带有院落。

    风四娘、蓝燕子等人进入时对向酒楼邻窗座位独自饮酒的女子挑了一下眉。

    “是京城秦园的蓝妮子,怎么会同一帮绿林人物接触在一起,难道被劫持了”

    “蓝姑娘身侧女子姿态妖娆,不是什么善茬,背负匣盒,里面也绝非是什么稀奇古珍,十有**是凶器,左侧男子体格健硕

    ,戾气十足,包袱中一看就是藏匿有杀人不见血的短刀,最后进入的男子稍好,仪表堂堂,但物以类聚,又能好到那里”

    胭脂刀莫胭逐一分析。

    蓝燕子等人身影消失在客栈一楼,雨幕覆盖街道,斜风斜雨,时间也像是被雨水冲刷到了过往。

    那是莫胭一直不愿意记起的一幕,厮杀、背叛、突围、逃跑、伏击、厮杀,周而复始,之后朝廷剿匪的军队后撤,郓城、邹县、膝县在废墟中重归平静,起兵的中兴福烈帝徐鸿儒被俘,押送向顺天府,自己随同人员前往顺天府营救中兴福烈帝。尚未抵达顺天府便被叛徒再一次出卖遭遇伏击,自己死里逃生。随后善友会潜伏梁山区域,稍微的恢复元气,也就在这个期间自己心灰意冷脱离善友会游走大江南北,在顺天府时名叫秦歌的青楼脱籍才女声名鹊起,同样身为女子,带着好奇和不服的心态男人扮相进入秦园,接待自己的恰好就是眼前进入客栈的蓝燕子。

    一个容貌丝毫不逊色秦歌的妞子。

    莫胭记得当时蓝燕子微醺模样,倾城倾国。

    “罢了,罢了,既然有前缘,便看看蓝妮子到底遭遇了什么事情,好端端不在秦园怎么和匪气十足的人走在一起,是被劫持还有另有原因”

    有所决定,莫胭又笑了笑。

    “匪气十足自己也是当过匪的”

    向酒楼伙计要壶酒,莫胭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巨细无遗的观察着蓝燕子等人进入的九日客栈。

    “看到碧波万倾的独山湖就想首里港无边无际的大海及其精卫旗,也不知道现在状况如何”进入客栈房间,蓝燕子开口说道。

    “我也是惦记的很,时日已久,摩萨藩应该是有所行动”风四娘端坐到木桌前稍微的发愣。

    琉球本岛首里海域,舳舻千里。

    惦记着战事的蓝燕子、风四娘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海上竟然会形成如此诡异荒诞的局面。

    摩萨藩调兵遣将,近五百艘各种船只在海面绵延开来,气势恢宏,还没有抵达首里航口外海便遭遇到葡萄牙船队。

    马赛多船队编制有文无忌带入到口子岛的货船,规模接近百艘,船队一分为二,货船压后,战船突前横在桦山久守指挥的摩萨藩船队西北方向。

    特殊时刻,一反常态出现葡萄牙战船,摩萨藩船队战斗队形戒备。

    视线自望远镜收回,桦山久守皱眉,镜头中葡萄牙船队同样是如临大敌,战斗队形摆开。

    “葡萄牙人这是做什么”

    肝付兼良也是浓眉紧皱,充满了迷惑。

    “派战船接洽”桦山久守指令。

    葡萄牙战船‘圣若热’号;

    马赛多视线自望远镜镜头中收回。

    就像一个斤斤算计的商人,马赛多在不



第十六章 机关算尽太聪明
    午间时分,桦山久守命令数十艘战船向葡萄牙船队靠近,马赛多船队退后,再一次靠近时葡萄牙船队发出接战的信号。

    幕府战船甲板;

    桦山久守视线再一次从望远镜镜头中收回。

    “命令船队西南航行”

    “哈伊”

    看着隐约还有担忧的肝付兼良,桦山久守分析:“不管葡萄牙有何目的,只要我方船队没有挑衅攻击,葡萄牙会有自知之明,只是数十艘战船而已”

    指令传达而出,庞大的摩萨藩船队自葡萄牙船队南向海域缓缓通过。

    望远镜镜头中看到摩萨船队调动,马赛多长吁口气,悬着的心终于稍微安稳下来。

    双方始终没有兵戈相见,但摩萨数十艘战船压迫而来的期间,马赛多冷汗袭身,满脑子都是自己前任领军期间被摩萨挑衅攻击近百人死亡一幕。

    马赛多明白格局,摩萨将官如果情报搜集详尽或者将官具有类似文无忌登峰造极危机意识,眼下就是逐个击破的最好时机。

    自己只有数十艘战船,摩萨全力一攻,西班牙船队、文无忌船队哪怕全力救援也远水解不了近渴,对手数百艘战船直接会将自己一口吞掉。

    所幸没有产生如此一幕,摩萨船队徐徐通过时马赛多又自嘲一笑。

    如果摩萨藩真有东方不败这样的人物,局势如何会走到眼下程度,早就在石垣岛之战中剿灭了东方不败。

    马赛多都没有意识到这种分析肯定,无意中在加强自己对文无忌的信任感。

    首里西北海域,西班牙船队。

    瓦德斯、拉莫斯共处在500吨的战船甲板上。

    上午时间无所事事,都处在一种蔓延而来的紧张气氛中,恶石岛和皮克接触就知道有葡萄牙船队参与了进来。至今为止,两个人都没有分析出文无忌是如何说服了葡萄牙人参战。

    视线从空旷的水天相接处收了回来,拉莫斯开口:“葡萄牙会不会已经同摩萨船队产生交火”

    瓦德斯嗤之以鼻;

    “指望葡萄牙人能首先同摩萨主力交战还不如期待一场风暴摧毁了摩萨藩船队,葡萄牙人只能锦上添花不能雪中送炭,老奸巨猾”

    拉莫斯点头:“如果摩萨船队通过葡萄牙船队所在海域靠近到首里,而琉球船队又避而不战呢”

    瓦德斯想了想;

    “说明一个问题,首里是想让我军船队和葡萄牙船队打头阵,战斗打响,首先和摩萨接触的一方定然会遭受对手雷霆万钧攻势,这只能由首里承受,葡萄牙人、首里战船按兵不动,我军就静观其变,两方同时产生攻击便无需保留,双方撕破脸皮,任何实力的保留非但无济于事而且会同时招惹两个对手,真要三方联手又在首里港口海域作战,摩萨藩多半是要吃亏的”

    “明白”拉莫斯点头。

    海面,摩萨藩战船通过,货船升主帆靠近向战船海域,同时一

    艘货船利用拍杆调运下蜈蚣船,航速远超出普通战船的蜈蚣船升帆破浪直接向南航行,靠近向琉球本岛海岸线方向。

    相同时间,马赛多命令战船缀在摩萨船队身后缓缓向西南航行。

    首里已经严阵以待;

    以防万一,城中民众被撤离,以霸刀营、水麒麟、烈火旗为主兵力驻城。

    民众疏散井然有序,自首里战事结束以来,民众已经实实在在感受到生活的改变,城市周边区域播种了蔬菜,每日商贩都能将新鲜蔬菜提供向城市,各种生活品也丰富起来,关键是城市不再有以往僧侣、摩萨商人狐假虎威的一幕,就连之前的琉球兵也似乎改头换面,阶段性的会出现在民众家庭,帮助修缮房屋,港口商贸的繁忙也带来了无数可以得到工钱的长工、短工机会,琮记在首里开设多处手工作坊也在培训技术后吸纳本地民众,这种无处不在的气象让首里民众发自内心的支持拥护着政权体系的过渡,当知道摩萨藩大举兴兵攻击而来,城市可能会遭受攻击,后撤的民众非但没有慌乱反而有诸多人员自动请缨留在城市协助搬运物资,修建工事以及照顾战事中出现的伤员。

    无一例外都拒绝。

    撤离的途中看着一列列威严进入城市或者靠近向海防的兵士,民众相信这样的军队是能保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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