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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人不露相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智柔
真人不露相
作者:智柔
借三尺明月,衔两袖青龙,轻剑快马恣意,携侣江湖同游!



第一章 卜鲁象嘻抢飞檐鼠
    一棵高大的雪松只因比周围的树木高一点,就被凛冽的北风吹得枝头颤动,一个瘦瘦的矮个子鬼鬼祟祟,神态警觉,在树后似洞非洞的藏身处闪现,他的绰号飞檐鼠,他的眼睛向周围警觉地看了一圈,又竖起耳朵听了听,他确信周围无人,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他把包裹放在地上,迫不及待地打开来,里面露出几个油乎乎的纸包,还有一个瓷瓶。飞檐鼠把最大的纸包打开,是一只香酥的烧鸡,飞檐鼠咽了一口唾沫,就要撕下一只烧鸡腿。

    “喳!”空中一声苍鹰的厉啸,飞檐鼠猛然一惊,本能地把包裹收了收,警觉地抬头仰望,一只老鹰蜷缩着翅膀,利剑般向地面处俯冲而去。飞檐鼠叹口气心想,“咳!又不只哪只兔子倒霉了,这兵荒马乱的年代,你有烧鸡吃能比上神仙皇帝了!”飞檐鼠正在得意,双手又要把包裹摊开。

    只听不远处一块巨石后边,传出一个苍凉的声音,似乎那嗓门就是故意给他听,“傻兄弟,看你这样,真叫人可怜,在这里别动,老哥哥找个好心人,可怜可怜你这即将饿死之人,给你讨些吃的,哎,我们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了!”

    飞檐鼠连忙把烧鸡包好,把地上的东西往旮旯里一藏,躲在树后偷偷向外看,只见一个穿着褴褛,白发苍苍的老头,吃力地向前拖动着右腿,“好心人,别在树后躲着了!”他抽抽鼻子,“嗯,好香啊,大爷,你行行好,给点吃的吧!老叫花已经好久没吃饭了!”

    飞檐鼠从树后微微一探头,低声说道,“老叫花,别咋呼,这里没吃的,赶快滚!”

    老叫花抬眼看看,说道,“哎!大爷,您一看就慈眉善目的,一定是个好人!”

    “唾!叫你别咋呼,你偏偏气老子!”飞檐鼠从树后跑出来,淬了老叫花一口,唾沫星喷在老叫花脸上,老叫花用手一擦,“大爷您真是贵人,您这唾沫星也这么香,香的好像大小姐脸上的胭脂一样,大爷,您行好积阴德,给点吃的吧!”老叫花一边用手在脸上划拉着,放到嘴上闻闻,一边翻着眼珠看着飞檐鼠。

    “你个老东西,我满嘴的臭气,你故意说好香,你找踹”飞檐鼠说着做出个踹人的样子。

    老叫花连忙向后做个拖退的动作,似乎很害怕,但看到飞檐鼠没有真踹,定一定神故意提高嗓门喊道,“大爷,我祝您长命百岁,您行行好,给点吃的!”

    飞檐鼠顿时害怕起来,他四处看看,没有动静,他有点生气起来,他压低声音叫道,“老东西,快滚!再不滚,我也饿,我把你这老骨头做了饭你信不”

    老叫花颤巍巍拼命想站直身板说道,“您老人家这富态大象的,一定是个有钱人,那您可怜一下,我那边还有一个小兄弟!”

    “叫你啰嗦!”飞檐鼠忍不住朝老叫花踹了一脚,老叫花身形微动想躲开,可没躲太利索,只听老叫花关节一声响动,身体向后急退,脚尖勾到地上,些许碎土扬起,顺风撒在飞檐鼠脸上。飞檐鼠用手在脸上扒拉几下,叫道,“你个老东西,快滚!”一脚踢向老叫花的胸口,“啊!”只听老叫花一声惨叫,拖着右腿向后急退到一棵树上,倚着树捂着胸口大口喘气,飞檐鼠跟着又想补一脚。

    “大哥,我不饿了,别让这个坏蛋打你了!”就在这时,巨石后面钻出一个男孩。飞檐鼠抬眼看去。老叫花害怕地叫道,“小兄弟,你别过来!”这话分散了飞檐鼠的注意力,就在这时,老叫花身体猛一撞树,身子踉跄向前,似乎要拦住孩子,右手却戳在飞檐鼠身上,飞檐鼠顿时不能动弹,似乎已被老叫花不经意点中了穴道,老叫花拖着腿碰碰飞檐鼠,“哎,这大爷咋不动了真怪!不过不动更好,那你的东西我们替你全吃了!”说完老叫花拖着腿走到树后,把飞檐鼠的那些吃食拿到大树下,用手反复摸摸男孩的后脑,双眼充满了爱意,撕下一根鸡腿,递给男孩说道,“小兄弟,快吃!”男孩看看老叫花那几乎落泪的老眼,眼中顿时浸出两滴眼泪,他把鸡腿递给老叫花说道,“老哥哥,你吃!”飞檐鼠恨恨地看着这一老一少,恨恨地想,“等老子逮着你们,一定把你俩的手剁下来才解恨!”

    老叫花接过男孩递过来的烧鸡腿,含在嘴里,眼睛瞪着飞檐鼠傻笑着,双手撕下另一只烧鸡腿,递给男孩,男孩看看老叫花,看着老叫花有了笑纹,他也就笑了,他接过来烧鸡



第二章 卜鲁象欧阳坚斗智
    “老哥哥,我们要到哪里去”男孩问道。

    老叫花往前拖一下右腿,刘海里面露出一副紧密严肃的眼光,当他接触到男孩的眼光的时候,他的眼睛一亮,他答道,“人海茫茫,总有我们栖身之所,我们就像蒲公英的种子,飘到哪里就扎根到哪里!可是现在还不知道我们要到哪里去!”

    “老哥哥,您这么大年纪了,云天叫你老哥哥,虽说很亲切,可总是觉得不得劲”男孩看着老叫花,一种亲切感油然而生,他有些嗫喏的说道。

    老叫花又往前吃力地拖一下右腿,似乎稍有点激动,然后平和地说,“你是姓袁,你的父亲是何等的义薄云天,光明磊落,救人于水火,从来就很少迟疑,老哥哥是何等敬佩他老人家,你能叫我一声老哥哥就很看得起我了!”

    这话说的男孩心里充满了幻想,他想知道他的父亲究竟怎样英雄,他想见到自己的母亲,他叫袁云天。

    “喳!”老叫花警觉地停住脚步,抬头向灰蒙蒙地天空望去,一只银灰色的老鹰在空中盘旋飞翔,敏锐地鹰眼在捕捉着什么。

    老叫花深沉地说道,“小兄弟,一场大战就要来了!”

    袁云天惊恐地看着老叫花的神情,似乎危险就要来临从地。

    老叫花像藏匿自己的婴儿一样把袁云天藏在一个低矮的土洞里,叮嘱道,“小兄弟,无论发生什么情况,你千万不能出声!记住了吗”

    袁云天惊恐地点点头。老叫花又看了一眼这袁云天,袁云天听说的神情让他甚是高兴,看到袁云天那正气的脸庞,他又油然生出一种亲切感,这让他眼角顿时有点湿润,他很感激袁云天,不只是一种老少的默契感,心性的一种相同,也因为袁云天的听话为他减少了不少麻烦。

    老叫花警觉地撒摸着周边的环境,他向前拖动着右腿,前面出现一道陡坡,陡坡下边有一片风化的沙土地,危险的是这片风化的沙土地边缘是一个山涧,老叫花诡秘地笑了笑,他抬头看看天空,突然他拖动着右腿,竟然想走过去看看这山涧的深浅。

    “卜鲁象!”一声威严的叫声传来,老叫花停住脚步,慢慢回头,一个黑衣男子矗立在他的后边,倒背着双手,只是看不到他的面孔,他带着一副银鹰面具。

    “我的四个随从你可曾见过”黑衣人阴森地问道。

    “我老叫花老眼昏花,嗷!倒是有四个人从这里经过,也都穿着黑衣!”老叫花漫不经心地答道。

    黑衣人点点头,问道,“你把他们都杀了”

    老叫花手里多了条拐棍,他用拐棍拄着地向前拖了下右腿,摇摇头说道,“我老叫花饿得两眼昏花,想杀人夺财也没那本事!大爷,您在说什么呢”

    “哼!卜鲁象,你识相的话赶快把那小崽子交出来,不然,我欧阳坚叫你尸骨无存!”黑衣人突然加快了语速,威严地说道。

    老叫花答道,“大爷,我不明白您在说些什么您有钱就随便给个,也为您自己积积阴德,老叫花祝您大富大贵,益寿延年,您大呼小叫的,我老叫花挺吓得慌,爱说话就说,不爱说就拉倒,我老叫花走了!”说完,卜鲁象拖着右腿做出要转身走的架势,似乎脚步上显得有些笨拙。黑衣人诡谲地注意着卜鲁象的变化。

    “站住!你杀了我的四个随从,可知道你的功力消耗不少,卜鲁象,你还是识相点,交出那小崽子,饶你一条老命!”

    老叫花继续向前拖着右腿答道,“一毛不拔,不积阴德,您还是该滚哪里滚哪里吧!”

    “小家伙,我看到你了,快出来吧!”黑衣人冷不丁叫道。

    老叫花腿一抖,回头看来,四周鸦雀无声。

    老叫花心想,“小兄弟,这老家伙说诈语,你可千万别出来啊!”

    黑衣人心想,“要是那姓袁的出现,我突然袭击他,那卜鲁象一定会心意大乱的,可这小家伙还真是挺心硬!”于是,他挥掌向陡坡处一块岩石劈去,一声惊人的碎石声音夹着掌声,好像打死了人一样,他又喊道,“卜鲁象,你去死吧!”

    四周还是没动静。

    老叫花心想,“小兄弟,我谢谢你了,要是你这时出现,这黑衣人向你进攻,要牵扯老哥哥多少心力,那时老哥哥可能被这黑衣人打死,你也会被他抓走!”

    黑衣人听了听四周没动静。老叫花叫道,“你这恶人,不施舍老叫花一文钱,在这里说啥诈语你还是风吹驴屎蛋,滚!”

    黑衣人大怒,不再答话,倏然一掌从背后向老叫花拍到。

    老叫花往前一个踉跄,黑衣人的右掌拍空,他



第三章 荒淫贵族痴情女
    一条宽敞的大路,路上却看不到几个人,偶尔有奴隶模样的人,艰难无力地推车经过,路边那豪宅大门,一对打手模样的人站在豪宅门前,嬉笑着在门外站着,好像在等待什么。“呱!”门前大树上一只乌鸦叫了一声,一个打手抄起一颗石子,向乌鸦扔去,怒骂道,“他妈的,晦气!”乌鸦惊叫着从树上飞走了。

    过了不一会,两个男子从大门内走出,一个白衣,潇洒地摇动着折扇,一个黑衣,手扶着佩剑从屋内走出。

    一个打手连忙跑上去点头哈腰谄媚道,“公子爷,小的们已经恭候多时了!”

    白衣男子白了他一眼,傲慢地说道,“今天你们在家,我和王公子俩人出去就行了!”

    这打手一个愣神,但没敢多问,连忙点头哈腰答道,“是!公子爷!”

    一群打手连忙点头哈腰,目送着两个公子身形远去。这打手才淫笑着,对其他打手偷偷说道,“公子爷不用咱们跟着,准又不干什么好事!”有一个打手嬉笑着问道,“你说公子爷干什么坏事能不让咱们跟着”

    两个打手对视淫笑着,一个说道“嘻嘻嘻!那还用问和女人有关呗!”

    一个僻静的山坡下,卜鲁象懒洋洋躺在山坡上,不时四处看看,竖起耳朵听听。山坡下,袁云天身形晃动,闪展腾挪,在练着一种功夫,身如游龙,进退自如。突然,卜鲁象学了两声青蛙叫,袁云天连忙收住身形,潜身迅速地跑向卜鲁象,卜鲁象声音低沉道,“小兄弟,有人来了!”

    袁云天跟着卜鲁象藏好身形,偷眼向远处望去,隐约看到一个女子模样的人影朝他们这方向走来,袁云天看着那黑影走到山坡一棵大树下,四处看看,隐身在那棵大树后边,似乎在等人。

    卜鲁象竖起耳朵听听说,“又有人来了!”不一会,又一个黑影出现,在离大树不远的草丛中藏起身来。

    不远处,两个公子沿着大路走来,前面出现一片青纱帐,二人绕来绕去,在一个山坡下停住脚步。白衣男说到,“王兄,看这他妈晦气,一时把持不住自己,找来这麻烦,你在这里给我把风,我去把那贱女人搞定就回来!”

    黑衣男看看白衣男,嘴角一丝笑容,看着白衣男,看得白衣男有些不自在。黑衣男说,“勾兄,快去快回,男子汉吗应该敢做敢为,一个弱女人,不行就一不做两不休,干脆!”黑衣男有些悲哀地说道。

    姓勾的男子听了王公子的话,禁不住怯怯地看了他一眼,打了个寒颤。勾公子向他点一下头,“实在不行就照法坦兄的话做!”

    王发坦点点头,“这才像我哥们,良养兄快去快回嗷小弟等你好消息!”

    勾良养向王发坦一拱手,转身离去。

    王发坦冷冷一笑,心想,“你勾良养还把持不住,号称浪花败蝶,人又长来潇洒倜傥,勾引女子实在没人能比,勾兄啊勾兄,要是你把精力用在正方向,实在不失是一个人物!”

    勾良养走到山坡下,轻轻咳了几声,一会,一个奴隶模样的女子小心翼翼地从大树后走了出来。那女子乌黑的头发,虽然衣衫褴褛,也看得出模样端正,正值豆蔻年华,透着一股青春少女迷人的气息。也正是这好的容貌,让她觉得自信,她相信勾公子对她是真情。

    “怎么这么多麻烦事!”没想到勾良养在怀里掏了掏,掏出一锭银子,递给这姑娘,“葛淑姑娘!你找个医生,把这孩子打掉吧!”

    这被叫做葛淑的姑娘诧异地看看勾良养,“为什么要把这孩子打掉,他可是我们的骨肉啊!”

    勾良养看着葛淑一会说道,“可本公子并没有想到你会怀上孩子啊!”

    葛淑愣了一会,手足有点无措,看样子有点心慌,连忙追问道,“反正我要嫁给你,又为啥要打掉他呢”葛淑摸摸自己的肚子说,“儿是娘的心头肉啊,勾相公,留下这个孩子吧反正我就要嫁给你了!我日日想,夜夜盼,盼着这孩子早日出生,盼着你能娶我进门,我能够每天陪伴在你的身边!”

    “嗤!”没想到勾公子似乎有点不懈又有些无奈地嗤笑了一声说到,“你这姑娘也真够死心眼!我娶了你,一个女奴,那岂不让王发坦等笑话死”

    葛淑听了勾良养的话,似乎觉出一丝自卑,他满眼含泪爱慕地看着勾良养乞求道,“相公,这些天,我脑子里一直有你的影子萦绕,我想起你就偷偷地笑,我觉得我是世上最幸福的人,有了一个如意郎君,还有我们的孩子,我感觉他生下来一定像你一样英俊潇洒,我们会有一个幸福的家,你怎么说我是死心眼呢我就是个死心眼,一条死心嫁给你!”

    勾良养听了葛舒的话,心动了一下,有些良心发现,恻隐之心人皆有之,勾良养还是被葛舒这段话勾起了恻隐之心,他有点无奈地在地上来回踱了几步,他的心情复杂又矛盾,他心想,“我们家门富贵,怎么会容忍我娶一个女奴,岂不成为别人的笑柄,让人笑话死”

    他看一眼葛舒,葛舒正用渴盼的眼光看着他,他看出葛舒是多么想成为自己的娘子,看出葛舒是多么爱慕他。他有了一丝心动,心想,“索性偷着娶了葛舒,等我慢慢想办法,管他那么多呢!”他刚要对葛舒说他这意思。

    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唿哨,那是王发坦发来的信号,催促勾良养赶快完事。

    王发坦的话在他耳边回响,“勾兄,快去快回,男子汉吗应该敢做敢为,一个弱女人,不行就一不做两不休,干脆!”勾良养心想,“别的阔家公子玩个女奴能算什么我娶了葛舒一个女奴,还不让人笑话死”

    想到这,勾良养声音严厉起来,“你是个女奴隶,本公子怎么能娶你呢赶快拿上这银子,去把孩子打掉!”

    葛淑听着勾良养的话,如五雷轰顶,惊呆在那里,“孩子是相公和我的生命,我日思夜想,就是要看到这孩子生下来,给你叫声爹爹,给我叫声娘亲,他是我们俩感情的结晶啊!相公你怎么能让我把他打掉呢”。

    勾良养看着葛淑的神情,不免又动了恻隐之心,故作凶狠地说,“



第四章 袁云天义救女奴
    “助手!”一个正气的力喝传来,勾良养一个愣神,禁不住收住宝剑,扭头瞩目向山坡上望去。

    只见袁云天从山坡上轻捷地跑下来,后面跟着拖着右腿的卜鲁象。

    卜鲁象一边拖着右腿跟上袁云天飞快的步伐,一边喘着气埋怨,“小兄弟,你咋又不听老哥哥话了又将生死置之度外”

    可这次卜鲁象没想到袁云天没听话,他头也没回,慷慨激昂地说道,“整天看到这豺狼当道,民不聊生的样子,活着也是痛苦!能为世间斩妖除恶,就是死去也畅快淋漓,老哥哥,为了朗朗乾坤,死有何惧!”

    没想到卜鲁象听着袁云天的话,精神反而振奋起来,他嘟哝着,“小兄弟还真有袁大人那股血性,正是看到这种血性,我卜鲁象也才有苟活于世的**!嗯,小兄弟,像袁大人他老人家!”想到这,卜鲁象右腿拖动加快,坚定地紧跟在袁云天身后。

    袁云天站在勾良养面前,他冷冷地看着勾良养,勾良养也用心打量着袁云天。只听袁云天说道,“这位大哥,能否饶过这位小哥哥性命,看他不会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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