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不露相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智柔
卜鲁相心里着急,他走进王发坦正屋,勾良养正在对葛淑说话,葛淑双眼垂顺。卜鲁相对葛淑和勾良养说道,“吴姓小兄弟可能有难,有坏人要对付他,勾公子你要是欺负了葛淑姑娘,我卜鲁相定要与你有一个生死之决!”
却不曾料到勾良养此时被袁云天和卜鲁相对葛淑的真感情所打动,他也着急起来说道,“这世上只有发坦兄、老哥哥吴姓小兄弟能容得下我和葛淑,小兄弟有难,我勾良养岂能旁观,与葛淑在此卿卿我我!”
勾良养慨然一握佩剑,卜鲁相心中一凛,他能觉得出勾良养的武功又有长进。葛淑看着勾良养慷慨的样子,心生喜悦。
勾良养对葛淑说道,“葛淑,我和老哥哥先去帮吴姓小兄弟,你多保重!”
勾良养拉过葛淑的小手,葛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是顺从地让勾良养把她的小手放在勾良养的脸上,亲了一下,葛淑满脸绯红,但她的心里充满了幸福感,但一想起袁云天有难,她脸色一敛说道,“你们快去帮助吴姓小兄弟,他还小,别中了坏人奸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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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云天结义飞檐鼠
袁云天落入陷阱,他顿时为自己的大意后悔了,毕竟那石灰的味道让他意识到危险,他不敢大意,屏息提气,控制好身体的平衡,脚在下头在上直线下落,为降低下落的速度,袁云天双脚交替踩踏了几次陷阱墙壁,落入陷阱底部的时候,双腿一屈,缓冲一下,然后双脚着地的时候,利用脚底的平衡又缓冲了一下,使得双脚尽量轻缓地落在洞底,这也就是袁云天有一定的轻功功底,不然后果还真不可设想.就算这样,石灰飞沫也飞入袁云天的眼中,疼得袁云天大叫一声,连忙闭上双眼,袁云天疼痛得全身颤抖。
袁云天曾试图发力跃出陷阱,无奈双脚踩在洞底的石灰上,洞底的石灰绵软,袁云天觉得脚上用不上劲,自知跃不出洞底,要是一试,必然又是石灰飞扬。他试探着摸摸墙壁,想找个抓手什么的,再借力跃出洞口,他在洞壁上摸索着。与此同时,外面的飞檐鼠着急地直跺脚,他叫喊着埋怨道,“哎呀呀!你这年轻人,不听好人言,吃亏了吧!好像我害你一样,我像个坏人吗”
他连忙从百宝囊中取出自己爬墙用的飞索,飞檐鼠赶快把飞索往洞里扔,眼看就要把飞索另一头儿抛给袁云天,可不知飞索被什么东西挡了一下,飞檐鼠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黑衣人,这个黑衣人脸上有一块大刀疤,他用挠钩把飞檐鼠的飞索挡了一下。
另一个黑衣人叫道,“大疤瘌,头交代过,只要我们不被抓住是第一位的,我们还是走吧!”
另一个黑衣人说道,“就这么个小毛贼,谅他能有多大能耐,我们索性连他也一起抓住,要是他身上再有宝贝,我们岂不快哉”
又一个黑衣人说道,“这个小毛贼,你看他的穿戴那穷酸样,不像个富贼!”
大疤瘌黑衣人说道,“也许真贼不露相,先抓住他再说!”
飞檐鼠看见四个黑衣人一起冲过来,心中着急,他右手向冲向他的一个黑衣人虚晃一下,喊道,“着!”那个黑衣人一愣,连忙躲闪,发觉上当,这黑衣人骂道,“小贼,你使诈!”
飞檐鼠回骂道,“你们特么也不是啥大贼!”乘着这个功夫,飞檐鼠又想把飞索扔下。
第二个黑衣人冲上来,用挠钩直刺飞檐鼠面门,飞檐鼠只得后退。
四个打手一起冲上来,大疤瘌黑衣人命令道,“老二和我对付这毛贼,老三老四去用挠钩把洞里那小黑驴抓住!”
飞檐鼠闻听大惊,他抽出小片刀,心想必须快速解决这两个黑衣人,不然小兄弟很难说不遇害。但动手后,飞檐鼠才知道,这两个黑衣人也会两下子,挠钩又长,情急之下,飞檐鼠竟不能快速搞定这两个黑衣人,越搞不定,飞檐鼠越着急,冷不丁,还被大疤瘌给了一挠钩,疼得飞檐鼠哇哇大叫。
洞底的袁云天感觉到有挠钩搭在自己身上,他连忙抓住挠钩杆,另一只手又抓住另一挠钩杆,两个黑衣人对视一下,意思是搭住了,我们一起用力,把他拉上来。
二人一起用力,袁云天手借这挠钩之力,脚底用力蹬在洞底,飞身跃出洞外。
两个黑衣人感觉不对劲,抓紧挠钩就要用力搭住袁云天,袁云天双手用力夺挠钩,黑衣人只好用力往后拉,袁云天喊一声,“给你们!”顺势向前一推挠钩,两个黑衣人收脚不住,摔了个仰八叉,袁云天把两杆挠钩抓在手中。
攻击飞檐鼠的两个黑衣人回头看见袁云天不能睁眼,只是疼痛的叫喊着,连忙舍弃飞檐鼠,一起飞身来扎袁云天。
飞檐鼠大惊,身形一窜,缠住二黑衣人,只见袁云天手舞两根挠钩,犹如梨花飞雨,把自己身形罩在其中。
四黑衣人对视一眼,他们怕袁云天的双眼复原,他们绝不是对手,再说他们的头交代过,要活捉袁云天,哪怕是致残也必须活捉,但不能伤害袁云天性命,更不能被袁云天生擒,尽管他们也不明白为什么他们的头那样嘱咐他们。四人见生擒不了袁云天,只好一起纵身逃走。
飞檐鼠松了一口气,小片刀顿时掉落地上,瘫软的坐在地上。
袁云天连忙叫道,“哥哥快来救我双眼!”
飞檐鼠听到袁云天呼救,不知哪来的一股力量,他强打精神站起身来,走近袁云天,他掏出一个酒葫芦说道,“小兄弟,我是见你是个好人,不然你和老瘸子戏弄我的仇还没报,倒是我以德报怨,哎,小兄弟,我的酒葫芦里可不是酒,你不用害怕,这时候你就不用嫌弃哥哥口臭了!”
说完,飞檐鼠大喝了一口,鼓起腮帮,没等袁云天说话,对着袁云天的双眼就是一口,袁云天脸上的石灰粉,随着飞檐鼠的口水下流,飞檐鼠接着又是好几口,看着袁云天疼痛的样子,飞檐鼠觉得是真心疼,他心想,“这青年不知咋的,我是真喜欢他!”
飞檐鼠连忙用自己的衣服,捡一块干净的地方,给袁云天擦一下脸说道,“小兄弟,试着猛然睁一下眼!”
袁云天听飞檐鼠的话,猛然一睁眼,飞檐鼠快速的把一大口水,喷入袁云天眼中,袁云天大叫一声,连着就是几个滚翻。
飞檐鼠怔怔地看着,脸色悲哀,他为袁云天的痛苦而深深地感到心
第十八章 云天智退要账王
山坡上,袁云天藏粮食的洞口处,独眼左指挥几个黑衣人把袁云天藏在洞里的粮食运走,藏在山坡上另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独眼左站在洞口,手搭凉棚,向着山坡下着急地张望。
突然,一个黑衣人对独眼左兴奋地叫道,“头,他们来了!”那样子好像在向独眼左邀宠一样。
只见山坡下,在一个黑衣打手的引领下,走上来十几个人,为首一人身材适中,一团的精气神,不过目光中透出一股凶气,相貌凶恶。
只听独眼左对青衣人说道,“要账王,你这要账的本事方圆百里无人能比,今天这个欠账的小黑驴叫吴姓,别小瞧他年少,武功却相当了得,你说吴姓这小黑驴半夜三更潜入我的家中,偷走我家粮食,藏匿在这个山洞中,没成想我得到消息,赶来这里,却不见了粮食,你说他是不是欠了我的账!”
被叫做要账王的青衣人不假思索,脱口严厉地说道,“我只管要账,这是我的规矩,只要你说他欠了你的账,那就是欠你的账,你出粮食,我就帮你要账,这是规矩!”
独眼左是个打手,自然在要账王这样蛮横的人面前不想显示软弱,他声音也阴狠地说道,“要账王说得甚是,本来不过几袋粮食,我独眼左有的是粮食,只是这小黑驴竟敢太岁头上动土,半夜三更潜入我的家中,把我引走,他的同伙竟敢欺负我老婆软弱,把我家粮食盗走,这口恶气我实在难咽,一定要惩罚这个小黑驴,叫他好看!”
没想到要账王说道,“朋友此言大矣!这饥荒年代,几袋粮食能救多少人性命,好多人有钱都买不到,你怎可说不过几袋粮食”要账王话外知音好像是怕独眼左压价。
独眼左阴狠地说道,“只要要账王给我讨回这几袋粮食,这五袋粮食全归你,要是再给我出气,把吴姓那小黑驴给弄残废,我十倍奉上粮食作为酬劳!”
要账王眼睛一亮,心里一喜,他的声音平静问道,“何为致残为何不要他小命”
独眼左答道,“这个无可奉告,只是废掉他的武功,就算致残!”
要账王说道,“只不过这人武功到底有多高”
独眼左答道,“只要要账王出手,我想吴姓这小黑驴断然不是你对手!”
要账王说道,“十倍的粮食,朋友可不能赖账嗷”
独眼左阴森一笑,“只要你废掉吴姓那小黑驴武功,十倍粮食如数奉上,不然你废了我!”
要账王沉吟一会,阴狠地一笑说道,“废掉你又有何用!”
山坡下出现了袁云天和飞檐鼠,独眼左指着袁云天说道,“那个少年就是吴姓小黑驴!”要账王心头稍有紧张。
只见袁云天步伐轻快敏捷,但袁云天走近来,要账王仔细打量袁云天,要账王看袁云天身形并不高大,紧张的心情稍微放松了一些。他心里盘算着独眼左的出价,相当动人,他在想,“是不是少缺点德,只要这五袋粮食拉倒,还是心狠一点,要十倍的报酬,要看这少年的造化了!”
袁云天看到洞口有这么多人,心里着实受惊不少,他着急要看一下粮食的着落,看一眼要账王,径直向山洞走去,要账王冷不丁问道,“你可是要找那些粮食”
袁云天看他一眼,继续向前走着,他没有回答要账王的话。
要账王冷冷地说道,“不用找了,粮食已经被运走了!”
袁云天连忙走进山洞,发现粮食确实已经不在,袁云天脑海里快速旋转,心想,“刚答应了飞檐鼠哥哥,把这些粮食给哥哥和老娘养家,没想到粮食就被别人运走了,是外边这些青衣人干的,还是独眼左干的”
袁云天走出洞来问道,“是谁带走了我的粮食”
只听要账王冷冷地答道,“这我不知道,听你口气,这粮食确实是你偷来藏匿的,我知道是你偷走了独眼左家的粮食,藏在这里,看你人五人六的,为啥要做贼”
袁云天答道,“独眼左给一些奴隶用小步量工程活,这些粮食是那些得他好处的奴隶酬谢他的不义之粮,我取来也是伸张正义,有啥不对”
要账王答道,“这个我管不着,只要你从人家偷出来就算是偷,就该还给人家,还不上就算欠账,我要账王就是干这生意,替人要账的,拿人钱财,为人消灾,有人雇我给要账,我就要找你要账,这是规矩!”
袁云天听着要账王的话,心里好不气恼,但他迅即平静下来,轻声说道,“我犯不上和你费口舌,我还是快去找这些粮食,我飞檐鼠哥哥和老娘还要等这些粮食生活!”
说到这里,飞檐鼠对袁云天不停使眼色,袁云天不知何意,倒是这记账王似乎对袁云天的话很在意。
袁云天招呼飞檐鼠道,“哥哥,我们走!”
说罢,袁云天就要和飞檐鼠下山坡。
没想到十几个青衣无赖把他们拦住,一个青衣人喝道,“你们哪里去没有我们要账王大哥的话,今天你们哪里也不能去!”
飞檐鼠一抖楼手说道,“傻弟弟,我说吧这些粮食是烫手的山芋,我们还是不要了吧,你偏不听!”
袁云天眼珠一转说道,“不就是要账王一句话吗好说,让我求求要账王,看要账王大哥慈眉善目的,不会难为我们的!”
袁云天向要账王一拱手说道,“这位大哥,一看您就是一位讲道理的人,我们俩去把粮食找回,给大哥送来不就行了”
没想到要账王答道,“不成,现在你就要把粮食交出,这是规矩!”
飞檐鼠问道,“那要是交不出呢”
要账王冷冷地答道,“那你们两个必须残废,这是规矩!”
飞檐鼠大怒,抽出小片刀骂道,“去你特么的规矩!”但他一瞅要账王那凶恶的眼睛,他立时为自己抽刀的举动和骂人的言语冲动后悔了。飞檐鼠又一想说道,“弟弟,反正这要账王要讲他的规矩,不讲道理,今天我们弟兄俩索性就联手破坏他的规矩”
只听袁云天笑道,“这才是我的哥哥,要知道遇上有些人害怕是一点用处没有的,要解救自己,还得靠勇敢!但这位要账王大哥不是这样的人!”
袁云天对要账王一拱手,故意激将说道,“要是非打群架不可,我们就奉陪,我看你这要账王也就靠这帮打手群殴维持你的规矩!”
没想到要账王阴森森地一阵怪笑,反问道,“难道你是想和我单打独斗只要你能打败我,这账我不要了,这也是规矩!”
袁云天笑道,“还是有规矩好,今天我们就遵从你这条规矩,我和你单打独斗,你输了不会不算话吧”
没想到要账王倒也爽快说道,“我要账王可以不要账,也可以战死,但不会不守我自己的规矩,既然如此,我们就在这山坡上单打独斗,决一胜败!”
袁云天心里一阵高兴,心想,“只要单打独斗,这胜算就有可能了!”
高兴之余,袁云天突然觉得一阵疲惫感。经过陷阱之战和奔波劳累,袁云天消耗体力和精气神不少,感觉自己的气力撑不起足够的信心。但话已出口,袁云天只好决定打一打,不然也别无他法。他看一眼那些如狼似狗的青衣人,不由得瞧一眼山坡那边,这时的他多想看到卜鲁相那拖着腿打斗的身影,但眼波里空空如也,他的卜鲁相老哥哥也不知怎么了他从来不会这样放心袁云天这样长时间单独行动的,袁云天心想,“也许老哥哥很快就会赶来,有老哥哥在,我的心里就安定多了!”
但袁云天不知道,他的老哥哥卜鲁相和勾良养也中了猴崽子的奸计,和袁云天背道而驰了。
袁云天打量一下山坡地形,他还没有在山坡上打斗过,他有些心虚,但他看看地面上,能找到些许的石子,他的心里安慰起来,袁云天打石子的技艺还是相当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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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王堡主求得二贤
顺达奴隶市场小酒肆里,王发坦坐在一张八仙桌的后面,天气也不热,但王发坦手里的折扇还在悠闲地在面前晃过来晃过去,他不时端起茶杯,轻轻放在嘴边,很绅士的喝一小口,然后轻轻把茶杯放在桌上,酒肆的掌柜和伙计都用仰慕的眼光看着王发坦,王发坦知道,在这些市井场合,你的衣着、举止要显示出高贵,才不会有市井小人敢惹你麻烦。
王发坦可不是个无事闲游荡的纨绔子弟,他今天出现在这小酒肆是在等一个线人,他听说最近梁国一家贵族得罪了国君,一家人被抄家,沦落为奴隶,王发坦听说这家世代书香门第,家庭显贵,才人辈出,这让王发坦动了心思,他雇了线人到处打听,今天线人有消息来,说是有了眉目,相约在这小酒肆会面。
酒肆外,不停有奴隶贩子用鞭子驱赶着奴隶,显示着他们的微风,卖弄着他们的地位,鞭子越响,驱赶的奴隶越凶狠,好像他们更有用处似的。可怜了这些奴隶们,不论是好人歹人,只要沦落为奴隶,在这些凶狠的奴隶贩子的皮鞭下,都得低头顺从,不然皮鞭抽在身上可不是闹着玩的,那是要皮开肉绽的,稍微面恶些的奴隶,还要被带上沉重的镣铐。
过了好一会,线人肖灵通才懒洋洋地打个哈欠迈进小酒肆,他是用这种态度来向王发坦表示他可是费了功夫,也有成就,让你王发坦能够看得出来,待会好处费可得掂量着来。
王发坦还是那样平静地晃动着折扇,看到肖灵通进来,身子微微一动,并不像平时的他那样谦恭有礼,反而显得稍微有点贵族的傲慢,王发坦心想,“对待这种只认钱不认人的市井之人,那可要不得谦恭,他们对你的谦恭会视作软弱可欺!”王发坦扇子微微指一指对面下等的座位,示意肖灵通坐下。
肖灵通偷眼看看王发坦,他立刻被王发坦威严不可犯的贵族气质和派头所震慑,竟然忘记了摆谱的样子,露出了自己的本来面目,对王发坦点头哈腰赔笑说道,“是!是!谢王堡主赏座!”肖灵通一副卑贱的样子溜着椅子边坐在椅子角上,偷眼看一眼王发坦,这时王发坦一句高声话,恐怕这肖灵通也会吓得从椅子上站起来,对王发坦点头哈腰赔笑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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