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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里一枝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木紫汐

    顺着小火的视线我也看到了那只未烤的鸡,我指着小火那个小身板:“你,你多大的肚子,那只鸡我是准备风干,存放起来的。”

    小火又说了一句让我无语的话“这只烤着吃,我去抓鸡,再风干”

    赶情人家把这些野鸡当做自己家养的了,随便什么时候抓就可以抓来。

    我也不知道该咋说了,只好认命的把那只鸡给烤了。伺候完小火那个大爷。

    赶紧烧水,把那头好几天没洗的秀发,用木槿叶汁,清洗了个干干净净,清洗完都感觉自己的头轻了好几斤,那叫一个舒爽。

    就这样一人一狐和谐的在一起又生活了两天,期间野鸡不断,还吃了一顿螃蟹宴,虾粉也攒了不少,还晒了一些益母草,柴胡…唯独不足的就是盐用的差不多了,第三天的早上,我正瞪着小锅里的鱼汤发愣,想着:是不是该下山了,这个身子的亲人也不来接她,自己也不能在这里傻等啊,吃的东西还好说,大山物产丰富,无论什么时候都不缺吃的,更何况还有一个打猎好手《小火》,可是不能缺了盐啊,缺了盐可是会出大问题的,我可不想变成白毛女。愁归愁但日子还是要过的,紫薯又吃完了,吃过早饭,背起背篓就往小溪那边走,还是先把鱼篓放进小溪里,再跨过小溪,往那片紫薯地而去,这些天一直没再下雨,紫薯地里的泥土也坚硬了不少,加上工具不趁手挖紫薯的时候可费了老劲了。我不贪心挖了十几块够吃两三天的就可以了,所以挖完紫薯天色还早,就又沿着小溪熟门熟路的找起野鸭蛋来,还是在那些郁郁葱葱的芦苇里找了六个




第十七章 小火你快回来
    回到山洞,就看到二伯父在那里转着圈急得抓耳挠腮,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收拾,毕竟这些都是女孩子家的东西,再怎么是亲戚,自己也是个大男人真的不好收拾这些,周晓米也不说啥,上前就先收拾自己的两套衣物,说是两套其实只有一套,那一套已经被自己撕的乱七八糟了,收拾衣物的时候我趁二伯不注意把那个黑色荷包偷偷的塞进了自己怀里,收拾好衣物,看到自己晒的那些干货,和草药就有些犯愁了,那些干货不能压着,放进背篓里就好,可是那些草药怎么办啊,四处看了看,见真的没什么东西可装,突然看到那个挠头的二伯,心里自我建设了一下,对着他就问:“二伯,你带背篓或者布袋啥的来了吗”这声二伯喊出来,仿佛心里压着的大石就没了,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让人难以接受。

    二伯直接从身侧解下来一个东西,递到我面前说:“我拿了两个布袋,本来是准备装猎物用的”

    我接过布袋,先把那些何首乌装进布袋里。二伯也赶紧过来帮忙,看到那些黑黑的疙瘩,就开口问了:“枣花,这黑疙瘩是啥啊咱装它干啥…”

    我头也没抬,手里动做不停,回答道:“这叫何首乌,是中药。等回去了,可以拿镇上卖些钱”

    “啥这黑疙瘩能卖钱”刘嘉旺有些不信,心想这侄女是不是傻啦,随随便便拿个黑疙瘩就说能卖钱,担心的问:“枣花你是不是病了”完了还伸手摸了摸侄女的额头,也不烫啊。

    我有些无语,想着前主确实不懂这些,突然懂了这些,可不被人怀疑自己病了,脑袋急忙转了几圈,找了个里常出现的蹩脚理由,对着二伯解释:“前些日子山上来了个白发白须的老爷爷,说是来山上采药的,我留他在这里吃饭,他就教了我好些东西,这些草药都是他教我的”

    二伯听了也没怀疑直夸,侄女好命,遇到高人…啥的。

    我嘴角抽了抽,这人还真好骗。接下来我又往布袋里放益母草,柴胡,二伯也不问啥了,直接帮忙装袋。完事后出去找了个藤蔓,从小坑里把那些养着的七八条鲫鱼都穿起来,准备一起带回去,要是没有记错刘枣花家可是十几口人呐,这几条鱼还不够塞牙缝的,还有没风干的两只野鸡,二伯看我这一连串的动作惊的下巴都快合不拢了,这啥时候被家里捧在手心怕化了含在嘴里怕摔了的大侄女,怎么会干这些了。

    周晓米被二伯看的有些脸红,她知道原身那个枣花在家的时候因为都宠着她,她啥事也不干,就喜欢窝在屋里做女红。久而久知她就比村里其她姑娘长的白而且水灵,所以她那天才被那个富家大少看上。收拾好东西,我又开始着急了这个小火怎么还不回来。

    二伯看我不动了,催促道:“枣花,你快点,我们还要赶着回家”

    “二伯我们能不能晚一会回去”

    “不行,不行,家里家里…那个,那个…家里还有事我们要赶紧回去”

    我狐疑的看了一眼二伯,看他说话吞吞吐吐的肯定有什么没告诉我,一开始看到是二伯来接的我,我就有些纳闷,如果那个富家大少的事如果解决了,应该是自己这俱身体的父亲,或者母亲来接,怎么会是二伯来接人,这会儿又见二伯这样,我就更加怀疑了,也不着急走了,想着最好还是把事情问清楚,想着我就问了:“二伯,是不是那个富家大少爷又来咱家了。”

    二伯不疑有他,接话道:“来过了”一听这话我脸色就变了,难道还是逃不了被抓去当小妾的命吗

     



第十八章 你想跟我走吗
    走了大半个时辰,突然听到身后有“嗷嗷嗷”的叫声,我心里一喜停下脚步,仔细聆听,二伯也听见了,扔下手里提着的布袋,一把把我拉到身后,动作迅速的从身后抽出一支箭,搭在弦上拉弓做出戒备状态,只见前方的路上隐隐约约跑过来一个红色的影子,动作迅速,优美,眨眼的功夫就来到了两人面前,看到拿着弓箭的二伯立马炸毛龇牙做凶狠状,此物就是小火,我怕二伯真的动手伤了小火,也丢下手里的鱼,拉着二伯的胳膊肘说:“二伯你别伤它,它是小火”越过二伯,上前几步就要蹲下身跟小火说话。

    二伯又抓住我的胳膊不让我靠的太近,它说:“小心伤到你”

    我安抚性的回了二伯一句:“没事,小火很听话的,它不会伤我的”

    听我这么说二伯就松了手,可是手里的箭确稳稳的拿着,他要时刻准备着防止那个小家伙伤着自家大侄女,好像听大侄女说这是只狐狸,可咋看着跟以往山里见到的狐狸长的有点不一样。

    这边我蹲下身,伸手抚摸着炸毛的小火,看它那委屈又愤怒的小眼神,我有些心疼,跟它解释:“我大伯来接我了,我要回去了”

    小火想张嘴说话,它想骂这个主人,没良心不声不响的就把自己丢下走了,它也害怕,怕主人不要它了,它不想一个人,哦不,是一个狐生活在森林里,当自己叼着一只兔子回山洞的时候,却看到关着门的山洞,它有些担心,这个时间主人应该在准备好吃的了,它就从自己刨的洞里钻进山洞里,却看到山洞里的东西全没了,还在山洞里闻到了一股陌生的味道,它害怕是不是主人出事了,急忙跑出山洞,寻着气味一路追到了这里,它担心主人出事,却不想当它看到主人的时候她确跟自己说她要回家了,是不是意味着不要自己了,又被抛弃了…想想它就难受又害怕,它不想离开主人。想到这里它就想开口问主人是不是不要自己了,可是又想到主人曾经说过,再外人面前不能让别人知道自己会说话,否则会被抓走的。

    只好张嘴咬住主人的衣袖,它想告诉它不要丢下我。

    本来给小火顺毛顺的好好的,小家伙突然咬住自己的袖子,还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我只好解释道:“我不是故意没说一声就走的,我爹受伤了,急着回去看他”

    小火还是不松嘴,我想小火可能又闹脾气了,只好哄它“等我把家里的事处理好,再来山上找你好不好”

    小火还是不松嘴,它想跟主人说: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站在一旁看戏的二伯似乎看懂了小火的意思,出声提醒枣花:“我怎么看着这小狐狸是想跟你走”

    听了二伯的话,我试探性的问小火:“你想跟我走吗”

    小火二话不说,直接松了嘴里袖子,直接点头表示想,非常想。

    看它猛点头的傻样子,我也乐了,自己本来就不想丢下它,只是觉着这大山才是它的家,不想逼它跟我走,所以我也没提这茬,谁知小家伙想跟自己走,我更没有理由拒绝了。于是微微一笑说:“那就跟我走吧。”

    小火也乐了,蹭一下跳进我怀里,扭啊蹭啊使劲撒娇卖萌,弄的树林里笑声一片。一边看着的二伯虽然也高兴,但他更担心家里弟弟的安危,出声提醒“时辰不早了,咱们快走吧”

    把小火放下,捡起刚才扔掉的鱼,回了声“知道了”就赶上大伯的脚步往山下走。小火也乖乖的跟在我身后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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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回家
    听二伯说完,心里好一阵唏嘘,这万恶的封建古代啊,简直要了小老百姓的命啊,对于枣花爹的情况心里也有了普,我估摸着就是伤口没处理好感染了,又没有抗生素之类的药给他吃,才会一直高烧不退的,现在只希望那个枣花爹还没到败血症的地步否则自己也没办法把他治好。

    人都说上山容易下山难这句话一点也不假,走了大概一个小时累的我气喘吁吁,还要时刻小心脚下一个打滑滚了下去,这会儿嗓子眼都冒火了,实在没忍住就跟二伯商量停下来休息一会,二伯看我有些狼狈,只好原地休息一会,这一路走来,我也没忘记仔细观察周围的植被,也见着了一些常见的草药,什么白芷,车前草,节节草,枸杞,百花蛇草,地丁…品种挺齐全,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捉摸不透这是咋回事,在自己那个时空这些草药有的生长在南方,有的生长在北方,可是这个山上确都有。

    正思考者问题,就听到二伯说:“枣花歇好了没趁这会日头还不毒咱们还是赶紧走吧。”

    抬头看看天,忙起身回应二伯:“那咱快走吧”二伯说的对,虽然山上树木多,可是到了中午一样很热很热,二伯要帮我背背篓我没同意,他自己扛着两麻袋草药已经很重了,并且还要在前面开路,小火到是轻松一路走来挺高兴的,有时路过一片草丛,或者听到什么动静,它还跑进去看一看,顺便抓了只野兔回来,可把二伯稀罕坏了,只夸小火聪明,小火听到夸奖更嘚瑟了,没过一会又弄来两只野鸡,可能是小火运气好,也或许是那窝兔子太不会选地方,竟然把家安在了我们下山的路边,这下好了整窝被端了,一只母兔,五只小兔,母兔是小火抓住的,虽然被咬伤了,但不是要害部位没有性命之忧,五只小兔也是小火发现的,发现它们的时候还在窝边玩耍,一下抓了六只活蹦乱跳的兔子,心里当然是乐的,尤其是看到五只毛茸茸的灰色小兔子,可也发愁,这咋带回去。

    于是万能的二伯一拍脑门,大声说的“看我这脑子,大侄女你别愁了,我有办法”,说完看了看周围,认准某个地方,拿起砍刀刷刷刷一阵,砍断好多我不认识的枝条,接着手下一阵穿梭,一个简单的兔笼就出现了,顺便还砍了个手腕粗细的木棍,拿绳子系着两头,做了个扁担一头挂上草药,一头挂着五只兔子三只野鸡,还有我手里拿的那串鱼,一摇一晃的挑着往山下赶,看的我一愣一愣的,这这这二伯还真还真…愣是想不出什么词来形容。

    走了老远的二伯没有听到跟来的脚步声,扭头一看自家大侄女还在那里发愣,大嗓门立马出声“枣花,干啥那,还不快走。”

    “来了来了”我抬了抬肩膀上的背篓,也追了上去。

    又走了大概两个小时的路,感觉自己脚丫子都磨出泡了,才透过树木隐隐约约能看到一些茅草屋顶,这里应该是枣花生活的地方了,心里也莫名的有些激动,可能离村子近了,山路就平坦了不少,人走动的多就被踩踏出来好多小路,因为拥有前身的记忆,自己对这里还算熟悉,沿着脚下这条路再走个十几分钟就该进村了,进了村我怕小火太扎眼,就想把它放进背篓里,再拿衣服盖一下,二伯见我走的好好的突然停下了,就问我:“枣花你干啥”

    “小火这样跟着进村太扎眼了,我想把它藏起来。”

    二伯忙摆手说“不用不用,你这丫头在山里住这么几天是不是傻了,这都过了午时了,村里哪还有人出来走动,再说了咱们村几乎家家都打猎谁家还稀罕这么个小东西”



第二十章 到家
    “爷爷”我不由自主的就叫出了声。

    “哎,哎,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另一只手牵起我的手,拉着就往正屋走“快进屋歇歇,走了大半天累了吧

    这边刚进正屋门,那边就听到一个孩子大声喊着:“姐,姐…”还没看清楚什么情况,身体突然被撞了一下,只见一个及腰的小人儿就撞进了自己怀里,两只小手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大腿,嘴里说着:“姐,姐你可回来了,小树儿好想你”

    原来这小家伙就是枣花的小弟弟了,伸手拍了拍小家伙毛茸茸的发顶,哄道:“姐姐也好想小树儿”

    拉起抱着自己大腿的小人儿,蹲下身,笑着说“姐姐不在家,小树儿乖不乖”

    只见小树泪眼蒙蒙的,瞪着那黑珍珠般的眼眸,腼腆的回“小树乖,小树不闹人”

    笑着捏了捏小家伙瘦瘦的小脸,肉不多,但确挺嫩的手感还行,又刮了刮他的小鼻头:“都这么大了,还哭鼻子,丢不丢”

    小树一把抹点眼睛上挂着的泪珠“我没哭,我没哭”

    还想再逗逗它,头顶突然一暗,好像被什么遮住了,抬头看去,只见一个略显稚嫩的少年站在那里,皮肤是健康的古铜色,身材有些单薄,粗黑的眉毛,唇紧紧的抿着,眼睛里闪着泪光,关心的看着自己,双手激动的握成拳,好像在压抑着什么

    看到来人我就知道是谁了,小声的喊了一声“大哥”

    那少年听到声音,握紧的拳微微的松了松,高兴的不知道说什么,最后就憋出一句“回来了就好”

    又对着小弟责备的说“让你慢点跑,你还跑那么快,摔着了咋办”

    小家伙低下了头不满的嘟囔了一句:“我想姐姐了”

    接着又像是想起了什么,扭身又抱住自家姐姐哭到:“姐姐,爹爹他生病了,他总躺在床上,小树怎么叫他都不理我,他,他们都说爹要死了,我不要爹死,我不要爹死”一会小家伙就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了,可见孩子是多么的在乎爹爹。小弟的哭声使屋里的气氛瞬间将至了冰点,大家都低下了头,不语。

    在一边站着的爷爷佝偻着身背过去偷偷的擦去了眼角的泪,而那个站在门边的少年握紧拳头狠狠的砸在了门框上,自责的说:“都怪我,要是我不出去打猎,好好的守在家里,爹就不会,就不会…”最后始终没说出接下来的话。

    我拍了拍怀里的弟弟,抱起他,对门边的哥哥说:“咱们去看看爹吧”

    “好”我跟你一起去。

    我又回头跟爷爷说:“爷,我先去看爹了,等会再来陪您说话”

    “我也跟你们去看看三儿”老爷子说完佝偻着背,先踏出了屋门,我抱着小弟想跟上爷爷的脚步,大哥怕我累着申手接过小弟自己抱在怀里,示意让我先走,他抱着弟弟跟在了我的后面。

    枣花家住在正房后面的西北角,正房与西厢房之间隔了一个两米多宽的小路,沿着小路往西走,拐个弯绕过正房,就是枣花与家人的住处了,房子的格局跟前院的东西厢房是一样的,总共三间房屋,中间父母住,右面一间是枣花的房间,左面一间是大哥的房间,小弟还跟着父母睡,刚走进屋门,就听到一个女人低低的呜咽声,听到声音我的眼眶不由的红了,心里也难受的厉害,大哥上前轻轻的推开了门,老爷子先进了屋,接着是我随后是抱着弟弟的哥哥。屋里窗户都关着,有些暗,空气里隐隐散发着一



第二十一章 准备
    在场的人听了我的解释,反应不一,唯独爷爷哈哈的大笑了几声“好啊好啊,我孙女是个有福的,我的三儿有救了…秋菊你还抓着枣花干啥,赶紧松手让她给三儿看看”

    爷爷口中的秋菊,只是楞楞的的看着我,有疑惑有茫然,听到爷爷的话,只是机械似的松开了手。

    一得到自由也顾不得考虑枣花娘的想法,穿过她,到窗台的桌子上从针线笸箩里找出一把剪刀,走到床前二话不说就把绑着的绷带剪开,绷带一剪开腥臭味更浓了,只见爹的小腿上裂开了一个大约二十多公分的口子,皮肉外翻,上面残留着黑色粉末,应该是金疮药之类的东西,伤口处还往外渗着黑褐色液体,周围的皮肤发红,我用手按了按很热,很硬,证明已经发炎。看着这情况我心里就有底了,前世自己可是急诊科护士,什么紧急情况没见过,危急时刻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重要的,上手术台更是家常便饭,清创缝合更是信手拈来,我想了想需要的东西,转头问枣花娘“家里有没有干净的棉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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