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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成为剑修之后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谣陌

    简直头皮发麻。

    秦漓觉得自己好像来到什么不可描述的恐怖片现场一样,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以前作的死,越想,秦漓越想哭。

    所以说,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她硬着头皮强颜欢笑,弱弱的举起爪子挥了挥,“你。。。你们继续,你们继续,不用管我的,就当我不存在就行,啊哈哈。”

    那帮弟子眼睛瞪的更大更圆,脸上的表情激动的跟火山要爆发一样,看着秦漓眼皮都不带眨一下。

    秦漓吓得瑟瑟发抖。

    她跟问仙小声商量,“我想了想,几百人要是一起上打我的话,以我现在的修为肯定是打不过的。”

    问仙有种不好的预感,“所以呢”

    “所以一会就靠你了,兄弟,他们只要一上,我就把你扔出去,你替我挡一会,我好跑路。”

    问仙气的整个剑都抖起来了,“这是人干事?!”

    秦漓安慰他,“我再给你多做一个剑鞘,两个换着用,你看怎么样。”

    “不,我拒绝。”

    就冲着秦漓弄出来的那个传送阵,他就一点都不对秦漓的审美抱有期望。

    嫌弃。?_?`

    秦漓还想说点什么,没来的及开口,眼角的余光就见到那边几百个弟子齐齐朝她走了过来。

    那架势,那阵仗,跟要上战场一样。

    秦漓吓得都快哭出来了,闭上眼睛捂着脸,“冤有头债有主,之前的事都是问仙逼我做的!”

    莫名背锅的问仙惊的都破音了,“这种屁屁话你都说的出来,脸呢!”

    秦漓还想垂死挣扎一下,她想也不想就把问仙扔了出去,扭头就要跑。

    还没跑几步,就听到后面几百弟子中气十足的喊道,“天元宗剑阁弟子,拜见问仙剑主!”

    “欢迎问仙剑主来剑阁体验生活!”

    没跑几步的秦漓一脸懵逼,“啥玩意儿”不是要打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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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剑碎了
    秦漓花了好长一段时间,才理清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她在无尽之海大战三千修士五天五夜的事迹已经传遍了整个修真界,现在所有人都知道问仙剑被天元宗剑阁秦漓取走契约。

    原本那些蠢蠢欲动想要杀人夺宝的修士,在得知秦漓在无尽之海的残暴战绩以后便歇了心思,剩下一些讲道理的修士,也只是哀叹了一下自己命不好,顺便狠狠羡慕了一把秦漓,便也继续各干各的去了。

    因此秦漓从无尽之海出来到现在,外面才会这么风平浪静,不是别人不想夺宝,只是敢去夺宝的人,都已经被秦漓送入了轮回,现在估计在手拉手排队等着投胎。

    而这一战之后,秦漓也就彻底在修真界出了名,修真界历来都会给有名望有实力的修士冠上尊称,像秦绝剑圣之名就是如此。

    秦漓作为修真界年轻一代的新秀,能在无尽之海杀尽三千分神期以上的修士全身而退,取得问仙,已经可以算上是修真界近百年来的一大奇闻,世人给她冠以问仙剑主之名,便也成了水到渠成的事。

    问仙对此嗤之以鼻,“你都不会握剑,他们还管你叫问仙剑主。”

    秦漓瞥了他一眼,“你这是嫉妒我。”

    问仙瞬间跳脚,“我嫉妒你?你做梦呢吧你!”

    秦漓摇摇头,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关爱问仙,“啧,丑恶的嫉妒嘴脸。”

    问仙,“。。。”

    “你练剑了吗”

    秦漓膝盖狠狠中了一箭,“还。。。还没。”

    问仙嘚瑟道,“快点练剑,你还差一万下呢,先说好了,老爹让我盯着你,你要是少一下我就去告状。”

    秦漓不可置信的瞪大眼,“你还是人吗”

    问仙理直气壮,“我本来就不是人。”

    秦漓更是一脸惊悚,“你这是跟谁学的,以前蠢。。。不是,傻不拉几。。。呃,不好意思,我的意思是以前你多纯洁啊,现在你怎么这么坏。”

    问仙面无表情,“不好意思,跟你学的。”

    秦漓膝盖又狠狠中了一箭。

    问仙继续补刀,“你也知道你坏了,好好反思一下。”

    秦漓一口老血差点吐出来。

    哎,好怀念以前那个被她欺负的问仙。

    愁人。

    秦漓抱着问仙剑苦大仇深的往边上一站,学着自家师兄弟的样子握剑,刚要挥剑,就听到旁边有人窃窃私语。

    师弟甲,“咦,问仙剑主握剑的姿势和我们不一样哎,她是不是握错了。”

    师弟乙上去就是一巴掌呼到他脑袋上,训斥道,“你说什么鬼话呢,那可是杀尽三千修士的问仙剑主,她怎么会连剑都不会握呢。”

    师弟甲委屈巴巴,“可是。。。可是真的不太对嘛。”

    师弟乙偷偷瞅了一眼秦漓,转头理直气壮道,“那一定是问仙剑主悉心钻研出来的握剑姿势,她那么厉害,我们快学着点,说不定以后也能被冠上剑主之名。”

    师弟甲懵懵懂懂的,一听这话,眼中瞬间升起了憧憬的光芒,握着小手壮志酬筹道,“师兄,你说得对,是我学艺不精,我怎么可以觉得是剑主的错那。”

    “我们快快向剑主学习,争取早日像剑主一样冠上尊名。”

    “这才是我的好师弟。”师弟乙欣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两人一起猫起来,一边偷看秦漓握剑的姿势一边专心致志的模仿。

    听到全过程的秦漓,诡异的沉默起来,握剑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知道实情的问仙一脸鄙夷,“啧啧啧。”

    “你啧什么啧。”

    “明明就是你不会握剑,还教坏人家小孩子,我啧的不对吗。”

    秦漓死鱼眼看他,“不会握剑怪我喽”

    说着,秦漓顶着两个小孩子崇拜的目光,浑身僵硬着慢慢挥了一剑。

    耳边又是一阵窃窃私语传来。

    “咦,剑主挥剑的姿势和我们不一样哎,她是不是挥错了。”

    “怎么可能,这一定是剑主悉心钻研出来的挥剑姿势,我们好好学着,说不定学成之后也可以被冠上剑主之名。”

    “哦哦,师兄你说得对,都是我不好,我怎么可以觉得剑主是错的呢,是我愚钝了。”

    秦漓听的冷汗都要流下来了,她保持着挥剑的姿势,落下也不是,不落下也不是。

    问仙憋的整个剑都颤抖了起来,最后还是一个没忍住,很不给面子的大笑出声,“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你们剑阁弟子都这么傻的吗哈哈哈,还学你哈哈哈,你都是不



第十七章 为何而活
    秦漓抱着问仙,手捧着他掉落的碎片,急匆匆赶往了铸剑阁。

    她人还没进屋,就喊道,“徐老头,徐老头,死剑了死剑了,你快快出来。”

    天元宗其实有两个铸剑阁,新铸剑阁位于剑阁所在的凌云峰,而旧铸剑阁,则是单独占据着整个青虞峰。

    秦漓此时赶去的,便是天元宗早已废弃千年的旧铸剑阁。

    说是铸剑阁,其实就是一个破破烂烂的茅草屋,孤零零的落在高耸入云的青虞峰峰顶,也没什么弟子,就只有两个梳着总角的小童,一男一女,守在茅草屋前的千年老槐树下,打着娇憨的呼噜依偎着小憩。

    秦漓路过那两个小童时,眼里划过一抹诧异,但是救剑要紧,也没多想,径直跑到屋里,似一阵大风刮过,带跑了一两根茅草。

    她往屋里探头一看,果然,那徐老头已经喝的酩酊大醉,不省人事,呼噜声大如雷鸣,人也摊的四仰八叉的。

    他一身粗布麻衣穿的破破烂烂,一如他这破茅屋,一把花白胡子像是鸡窝一样,还挂着几滴酒,头发更是乱的不成样子,但好歹还是用发绳粗粗绑了起来。

    秦漓看的嘴角一抽,将早就没了动静的问仙小心翼翼的放在桌上,把碎片归在一角,才呼出一口气,上前揪住徐老头的胡子,在他耳边大喊。

    “起床啦!起床啦!有酒喝了!”

    徐老头一听有酒喝,猛的睁开浑浊的双眼,红着脸四处寻找,“酒呢,酒呢。”

    然后目光落到秦漓身上,愣了一秒,便又倒了下去,“你这丫头,又想诳我,我徐老头这次才不上你当,你休想让我给你做烤鸡吃,休想!”

    话落,还重重的闷哼一声,翻了个身背对着秦漓,以表决心。

    秦漓急忙又去拉他的胡子,“不是烤鸡,今天不做烤鸡,徐老头,你帮我修一下剑呗。”

    徐老头一听这话,打了个酒嗝,带着一股浓重的酒气挥了挥手,赶着秦漓,“不修不修,我就是个糟老头子,哪里会修什么剑,你要修剑,找你们剑阁的师傅去。”

    秦漓转到他身前,蹲下来看他,苦着脸道,“哎,别提了,那帮师傅见了我这剑都哆嗦成筛子了。”

    徐老头闭着眼又翻了个身,说什么也不看秦漓,懒洋洋道,“那是他们不行,一把剑而已,怕成这样,丢人!”

    秦漓坚持不懈的又跑到他面前,偷偷看着他的表情,叹了口气故作深沉道,“我也是这么想的,不就是一把从天上掉下来,有剑灵的剑吗,怕成这样,丢人!”

    徐老头慢悠悠的喝了口酒,打了个酒嗝,满不在乎,“就是,不就是一把从天上掉下来,有剑灵的。。。你说什么?!”

    他“蹭”的一下睁开眼,从床榻上跳了起来,目光灼灼的看着秦漓,激动的拉着她的手,“你刚刚说这是把什么剑?”

    秦漓咧嘴一笑,嘴角的小酒窝便露了出来,“就从天上掉下来,有剑灵的剑呗。”

    徐老头闻言,浑浊的双眼中似是闪过一道精光,他松开秦漓的手想了会,转眼看她,“是你契约了这把剑?”

    秦漓点点头,“是啊,但是这剑着实破了点,我就随便挥了几下,他就碎了,现在我和他说话,他也没动静。”

    徐老头又是捏着胡子沉默了一会,他浑浊的双眼看了看秦漓,将目光转向了放在桌上的问仙。

    他慢腾腾的起身,背着手走过去,久久看着问仙剑,半晌,忽然问道,“你是如何契约的这把剑?”

    秦漓回想起当初极其惨烈的一幕幕,满脸忧伤,“我就不小心吐了口血在他身上



第十八章 这剑,我修了
    她是为了什么活下去

    秦漓沉默着走到茅草屋外,坐在台阶上抬头看天,天是天元宗万年不变一洗如碧的蓝天,云却是随风变幻永不停歇的白云。

    徐老头放下剑,拿着一壶酒,坐到了她身旁,陪她抬头一起看着蓝天白云。

    秦漓拿过他的酒壶,不知从哪掏出一个酒杯,倒满一杯以后一口闷下,缓缓道,“我要是说,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活下去,你信吗”

    徐老头看她一眼,目光落到在树下熟睡的两个孩童身上,浑浊的双眼中似有一道流光闪过,“就是因为我信,我才会这么问。”

    说完,他学着秦漓掏出一个酒杯,闷了一口酒,咂咂嘴,道,“阿漓啊,我也算是看着你从小长大的,你这孩子虽是看起来顽皮了点,但其实比谁都要冷。”

    “别人冷,是冷在了面上,而你,却是冷在了心里。”

    秦漓眼眸一动,手里的酒杯便又自动填满了酒,她昂头一饮而尽,呵出一口酒气,“我真羡慕你们,知道自己为何而活,知道自己的道在何方。”

    “你们就像是这天上的云一般,是变动的,是鲜活的,哪怕姿态万千,但始终是云,保持着自己的本心,而我,就像是这天,一成不变的停留在原地,也不知自己是为何存在,云尚且可以随风漂流,天却是永远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向何方。”

    徐老头闻言笑出声,摇了摇头,“阿漓,你这话可是错了。”

    秦漓看他,沉声问,“何错之有”

    徐老头背着手起身,走到院子里,抬手指了指天,“你看这天,它并不是因为不知道自己该去向何方才停留在原地的,正相反,它是知道自己该去向何方,才选择了留在原地。”

    “天,是要保护云,才为它们撑起了一片天,也许它本身无欲无求,但它可以为了有欲有求的云而存在,它守护着云,这便是它存在的意义,这便是它的道。”

    他收回手,转头看着秦漓,站在那棵千年老槐树下,笑着问,“阿漓,你当初,是为何要去取剑”

    秦漓看着他,眼里似有光芒流转,“因为我爹喜欢,我便去了。”

    “那你又为何要找我来修剑,倘若你真的不在乎这把剑,大可把它弃到一边不管,随它自生自灭,正如你所说的,你不当剑修,又有谁能逼着你”

    秦漓手指缩了一下,垂下眼眸道,“因为。。。我也蛮喜欢我的剑的。”

    “虽说傻了些,坑了些,可那是我的剑,我总不能看着他去死。”

    徐老头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些,他手指一挥,台阶上的酒壶便飞入到他手中,他晃了晃酒壶,慢悠悠道,“你看,你做这些事都是有理由的,这一个一个小小的理由,便组成了你活下去的理由。”

    “阿漓,你爱着身边的人,所以你选择了活下去,若非如此,你大可一死了之,又何必继续活在这世上。”

    “人,可以为自己活下去,也可以为别人活下去,阿漓,你是前者亦或是后者”

    秦漓心中似有所动,她低着头,手里摆弄着盛满酒水的酒杯,沉默不语。

    徐老头席地而坐,抬头看了看头顶的千年槐树,喝了一口酒,缓缓道,“你总是觉得自己是一个旁观者,我不知你为何会这么想,但是阿漓,你怎么就知道,在别人眼中,你不是局里人呢”

    秦漓指尖一动,抬头问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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