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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刀风云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乌梁海

    蓦然一阵苍老笑声从顶上传了下来,各人还未抬头,棕色身影晃动,两个人已站到了厅口,这轻身功夫,便和元伟适才所使一模一样。站在东首的是个五十余岁的老头,颌下一众花白长须,西首是个四十岁出头的女子,脸色铁青,口唇紧闭。那老头拱了拱手,道:“谢师弟,元师弟,别来无恙罢”谢六一和元伟齐声叫道:“龚师兄,辛师妹!”二人双双点了点头,老头又向郑安拱手道:“这位朋友,马老师身子可好”

    郑安惊讶异常,暗忖:“此人眼光好毒,竟然凭着我所使刀法认出我师门来历。这二人不知什么时候伏在厅外窥视,厅外大雨倾盘掩了他们声音,否则我怎会没丝毫警觉”当下也抱拳道:“多谢前辈关心,我师父已然驾鹤仙去。”龚老头脸皮抽了抽道:“可惜,可惜!”

    老头姓龚名文武,中年女子叫辛带娣,都是百虎门北宗的人物,辛带娣行至谢六一跟前,解开他身上绑绳,问道:“谢师兄,你怎么样”她进厅苦口苦脸,只在这时脸上才有一些色彩。谢六一咳嗽数声,说道:“多谢辛师妹,我伤得不重,没什么事。”辛带娣眼光中有关怀之色,道:“被打得七窍流血,还说伤得不重,难道被打死了,那才叫重”语气中微有责怪之意。谢六一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说不出话来。

    辛带娣又道:“是谁下的手”二人来的比较迟,没看到谢元二人的拼斗。

    谢六一又是苦笑,谢玲玲道:“是元师叔打的。”辛带娣转头瞧元伟问:“是元师兄把谢师兄打伤的”元伟满脸熬色道:“不错。”辛带娣哦了一声,心下奇怪:“难道元师兄的武功在这几年里突飞猛进,连六一也不是他的对手”

    龚文武解开谢玲玲缚绳,说道:“玲玲侄女,师伯来迟,让你父女俩受苦了。”突然间冒出这么多师叔师伯,也不知谁好谁坏,但这个龚师伯解开自己身上束缚,还和颜悦色说话,谢玲玲心中感激,大声叫道:“多谢龚师伯相救。”龚文武呵呵一笑道:“救你的不是我,是这个郑安大侠啊。”说完转头看向郑安。

    此人不但看出他刀法来历,竟还认得出他姓名,着实大大出乎郑安的意料之外,但心中的震惊丝毫没有流露出来,微微一笑道:“前辈言过了,在下出手只是自保而已。”言下之意是说你们百虎门的事我不想管不想插手。

    谢六一乍闻郑安之名,忍不住轻臆一声,心想:“原来是你!”

    元伟并没有听过郑安名号,脑海搜索一番不得结果,便冷冷说道:“谢贤侄先不必高兴,你龚师伯此番到来,还不是想向你父女俩讨要神拳令。”谢玲玲窒了一窒,满




第65章 相认
    二人都默然无声,郑安心想:“你要跟着我,将会有无数艰险等着你。”傻根则想:“我跟着郑大哥,最好你也跟着他。”

    江芯月见得二人都不说话,脸上突然更加红了,低着头细声说话,几不可闻,“郑大哥,我……我的命是你救回来的,你要去那儿,我便……便跟着去……去……”到最后已然听不清。郑安长长叹一口气,说道:“我们江湖汉子,在刀尖剑刃上打滚混一口饭吃,随时有性命危险,又四海为家,从无过过一天安生的日子,你怎受得了这苦,江小姐,你还有什么亲戚,我好人做到底,送你过去罢。”江芯月语调突然大了起来:“我不怕,只要跟着你,我怎样都愿意。而且,我没有亲戚,世上唯一的亲人就是妹妹。”

    傻根道:“郑大哥你双腿未好,确实需人来照顾,江小姐虽然金贵,怕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娇娇女,肯定不会反过来要你照顾她。”郑安笑道:“兄弟你照顾我不可以吗”傻根也笑着道:“我是个粗人,要人照顾还差不多,那里会照顾人”郑安看着江芯月,既没摇头,也没点头,最后说道:“此事以后再说罢。”傻根道:“好,等郑大哥养好腿伤再讨论此事。”

    午后一名仆人快步走进花厅,说道杜少爷已然回来,请他们到客厅上相见。三人来了精神,稍稍整理仪容,郑安由傻根背着,随仆人走过几座厅堂,步入一间大厅当中,厅上坐了一位二十岁出头的俊雅公子,正是杜府少爷杜发。三人走上几步拜见,杜发见三人都不认得,请入座后,拱手问道:“请问三位是”

    傻根想起黄六少所说,站起身道:“杜少爷,我是傻根啊,你还记得我吗”杜发一听,这才发现傻根脸容有些熟悉,半信半疑道:“你是傻根那你怎地不傻了”

    傻根嘿嘿笑道:“杜公子,我不傻了,那还不是全拜孙起陆成功所赐,我在破祠堂里被倒塌的横梁狠狠砸在脑袋上晕死过去,醒来便不傻了,还干掉两个无赖,只是后来又因流血过多而昏迷,我能不死,还得多谢杜公子的救命之恩。”说完深深一个鞠躬。杜发又惊又喜,再问多几句,确定他便是傻根,高兴得一把抱着他,哈哈大笑起来。傻根从黄六少口中得知杜发是个有情有义之人,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心下十分高兴,便把郑安和江芯月给杜发引见。

    客套完,杜发问起黄六少,傻根道:“杜少,白云号被劫,想必你们知道罢”杜发点了点头道:“我们是半年后才收到风声,那时我可担心你们俩了,到处派人打听你们的消息,可大海不比陆地,直到现在还一丝儿音讯也没有,可真把我急坏了。”杜发真情流露,不假掩饰,傻根瞧在眼里,竟然有些想哭的冲动,说道:“杜少请放心,六少和我一样福大命大,还活着!”顿了顿,待得激动退去,便把事情从头到尾讲述一遍。杜发最后听得黄六少成为一名杀人越货的海盗,又气又怒,骂道:“这王八蛋,竟然成了一名既光荣又有前途的海盗,说不定现混得风生水起,迟些见了他,须得向他讨还些财物。”傻根道:“要



第66章 约定
    江芯月再忍不住,两颗大大的泪珠滴下,模样甚是楚楚可怜,郑安安慰道:“傻姑娘哭什么,郑叔叔又不是不回来,回来给你买棉花糖和龙须糖吃。”江芯月听了更是伤心难忍,竟然低声抽泣起来。郑安慌了手脚,束手无策。任他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面对着哭泣流泪的姑娘却也是无计可施。江芯月哭了一会儿,抽咽道:“郑大哥,我妹妹下落不明,我……我很想念她,你……你陪了灵月姐姐后,可以回来与我一齐找寻她吗”郑安点了点头,说道:“我答应你,见过灵月后,即时回来替你找妹妹。”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怎么会骗小孩子。”

    “我不信,你一见到灵月姐姐,就会忘了我,忘了我们的约定,呜呜。”江芯月又哭了起来。

    郑安无可奈何,只好哄她道:“你不放心,那我们就拉勾勾,谁说话不算数谁便是小狗。”

    江芯月伸出细长洁白的小指,郑安也伸出了粗壮有力的小指,两指相碰,江芯月全身一颤,竟有触电的感觉,她知道,两指这么一勾,自己再也忘不了他,虽然他们之间,隔着个沉睡不醒的李灵月,甚至还可能有妹妹的阻挠,但她顾不得那么多,为了他,为了眼前的一刻,她愿意付出一切,甚至是生命。

    两人四目凝视,良久无语。

    刹那间,李灵月瘦削的脸孔在脑海里闪现,郑安又感到无比痛苦,如有一根根尖刺,刺入心脏,痛得他不敢再看江芯月,调转身子,飞奔离开。江芯月追了几步便停下,看着他的身影杳冥,轻轻靠在木棉树旁。木棉树高大挺拔,枝干似铁,不正是郑安的化身吗树身上的一枚枚尖刺,那是郑安心中的刺,树身上有多少根刺,郑安心上便有多少根刺,这坚刺,使人不敢靠近,不敢亲呢。江芯月将脸贴在树身上,轻轻抚摸尖刺,轻声唱起时下流行小曲: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

    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

    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

    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

    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歌声凄切,一曲既完,双眼泪痕深。

    郑安离开后,欢乐少了,笑声没了,过得几天,郁郁寡欢的江芯月不告而别,傻根与杜发十分担心,城里城外四处找寻,经过净慧寺(今六榕寺),杜发提议进去求神问佛,保佑江芯月平安无事,顺利归来,傻根想也不想便进了去。寺内有有六祖堂,观音殿、僧舍斋堂、功德堂,傻根对杜发道:“咱们先对六祖许愿,再求观音娘娘保佑。”二人买了高香,到六祖堂上香磕头,随后去观音殿,观音殿静悄悄并无游人,清凉冷落,与六祖堂的香烟缭绕相比,如是闹市之比竹园,刚跨进殿内,突见一瘦削女子虔诚跪伏在蒲团上,瞧背影正是找了良久的江芯月!傻根大喜,立想冲进去叫唤,杜发一把扯着他的手,将他拉出大殿,傻根问:“怎么了”杜发道:“江姑娘在为郑大哥和妹妹祈福求安,咱们别去打扰她,便在这儿等她罢。”傻根想想也是,



第67章 西瓜
    傻根听着杜发绕口令般说话,满脸都是笑容,说道:“这净慧寺改名叫六榕寺还差不多。”

    可不知怎地傻根突然肃立,杜发问:“傻根,怎么了你不喜欢六榕这个名字么,那就折衷一下,叫傻六根吧,怎么样,是不是挺好听的”

    傻根望着虚无未知的远处,淡淡说道:“没有找回我真正身份前,我坐不改姓,行不改名,就叫傻根。”杜发被他感染,便道:“好,如果找不回原来的你,那就死后在墓碑也用傻根这个名字。”谁知话音刚落,傻根却又道:“如真要改,那就如你所说,叫傻六根。”随后又道:“你就叫杜六发吧。”

    杜发推了他一下,责道:“你这家伙真善变,我都转不过弯来。不过你的提议不错,六少六根六发,六六大顺,六六六大发。”

    正胡闹间,江芯月从观音殿内步出,但见她脸色憔悴步履蹒跚,摇摇摆摆随时会跌倒,顾不得避嫌,二人连忙一左一右扶着她坐上轿子。江芯月一路混混沌沌,回房连饭也不吃便睡下。

    杜发道:“江姑娘如此情状,只怕不出数天便会病倒。”傻根问:“那怎么办好”

    杜发道:“还能怎么办,自是把郑大哥叫回来才能治好她的病。”傻根道:“江姑娘得了相思病嗯嗯,那可真麻烦。”想起郑安与李灵月感人至深的故事,问道:“发哥,你尝试过爱情的滋味没有”杜发道:“没有。”

    “你又有钱又靓仔,来说媒的姑娘肯定多得数不过来罢,怎么,一个都没有瞧上眼”

    杜发道:“庸姿俗粉,俗不可耐。”

    傻根道:“这样说未然太偏颇,难道每个姑娘你都见过不深入接触,凭感觉拒绝人家,不可取。”

    杜发道:“上门说媒的姑娘,还能好得到那里去”

    傻根笑道:“哈哈,我知道了,发哥你要的是一见钟情自由恋爱的感觉,不错不错,怪不得想要到江湖中闯荡,原来是想结识些英姿飒爽的女侠。”

    “胡说八道,谁说我闯荡江湖是为了结识女孩儿家,当真是以己之心,度人之意,我说你才是抱着这样的心思呢。”

    “发哥何必激动,不是就不是,小弟认错还不成吗”傻根笑嘻嘻说道。

    杜发道:“小子,说完我,该说说你自己了,怎么样,你和那个名门大派的侠女对上眼了呢”

    傻根道:“与姑娘对上眼嘿嘿,我和你对上了眼。”杜发一怔骂道:“小子你变态,给我滚一边去。”

    又过几天,江芯月真的离开,还留下一张纸条,说是去找妹妹。傻根忧心忡忡地道:“江姑娘从未出过门,既不会武功,又没人照顾,要遇上了坏人那怎么办”杜发道:“她遇上心怀不轨的人可能性很高,高得离晒谱。”二人发了疯般四处寻找,却那里再找得到

    这天一早,二人正要出门找人,突然有人在背后阴森森叫道:“小子,你们要去那”傻根吃了一惊,连忙回头,却没看到人,杜发喝道:“是谁在那装神弄鬼,快给我滚出来。”傻根拉了拉他的手,示意他别出声。

    那声音又道:“杜少爷,你最好站一边去,这儿没你的事。”



第68章 教训
    卢烹虎见双拳势猛,不与其正面对搏,身子滴溜溜一个转身,又闪到傻根左侧,举脚踩敌人膝盖,傻根叫道:“来而不往非礼也。”左膝提起,撞向矮冬瓜脑袋,随后小腿弹出,再击向敌人头颈。接连两下攻击要害,卢烹虎连退两步,心下大是诧异,怎地这小子与十几天前相比进步如此之巨不等敌人踢出来的一脚收回,猛地跨步上前,以肥肩搭搁顶在傻根小腿上,左手急抓下阴,这一下反击极是毒辣,傻根猝不及防,欲单脚后退,不料左腿被对方胖手抱住搁在肩上,丝毫后退不得。眼看得祠堂被拆,傻根右腿弹起以膝护档,顶开胖虎的左手。卢烹虎喝道:“中!”左手提起,一拳击中傻根腹部。傻根大叫一声,右脚拼了命飞踹卢烹虎前胸,

    卢烹虎不慌不忙,胖手搭上傻根脚踝,顺手一带,又将这一条腿搁左肩上。

    杜发见傻根大处下风,立即抽出长剑刺向卢烹虎后脑。卢烹虎背后似生得眼睛,不紧不慢,待得剑尖离脑袋半尺,双手抓了傻根双腿脚踝一合,夹紧来剑剑身,杜发吃了一惊,担心伤到傻根,长剑后抽之余,一脚向卢烹虎后心踢去。眼看就要得手,却见敌人身子突地向前急窜,不但闪开踢脚,还将长剑夹了过去,把自己带得往前一个踉跄,不得已松开的握剑的手。

    傻根两腿被他搁在双肩上,身子仰面向天,卢烹虎极矮,傻根双手摸地,抓起两把泥沙,腰腿使颈坐将起来,两拳前后击出,攻击他那比西瓜还要圆的脑袋瓜子。卢烹虎猛地在原地打了一个转,甩得傻根身子后仰,无形之中化解他的攻势,还把欺将上来的杜发逼开。傻根无奈,双手连甩,把沙子扔向敌人双眼。

    卢烹虎此时带着傻根急转,突觉两把沙子袭来,想躲已然来不及,只好略为扭头闭上双眼,傻根趁机再次弯腰坐起,五指成爪,抓向敌人脸门。卢烹虎既要应付身后杜发,又被傻根逼攻,只好双手用力,把傻根推甩出去。傻根在空中一个调整,稳稳落在地上。胖虎甩开傻根,身子即时向他扑去,杜发急步抢上,不料胖虎乃是声东击西,陡地一个转身窜来,结结实实冲进怀里,登时身子被撞飞出去,在离地的一瞬时,还感觉胸口肋下几处穴道被点,全身动弹不了,最后如摔生鱼般重重撞在地下,即感到天旋地转,昏死过去。

    处理完杜发,卢烹虎又窜到傻根身前,双手连拍,傻根使出“新”学怪招手架脚防,拼命抵挡,把敌人来招一一化解。卢烹虎叫道:“好小子,有你的。”动作蓦然加快,进退如电。傻根眼睛不够用,只觉眼前冬瓜乱转乱舞,打出去的招式全落空,瞬间被他连拍十余下,顿时全身一动不能动,眼前发黑,摔倒在地下。卢烹虎更不打话,一手一个,把杜发也抱在胁下,跳上墙头,消失于墙外。直到这时,杜家的仆人才敢过来,眼看少主人被掳去,愣是没人敢追将下去。

    卢烹虎跳到墙外,把二人塞进候着的一辆四匹马的大车里,车内



第69章 求死
    还未等二人从惊骇诧异中回过神来,只听得有人道:“两个小贼,报上名来。”语音怪怪的,傻根看了一眼声音来处,只见一人站在坐佛下,离自己约摸丈半远,全身黑衣,肤色黑漆漆的,若不是说话露出一口白牙,那能看到眼前竟站了一人。杜发道:“这里是那儿你们是谁”

    那人喝道:“叫你们报上名来!”傻根问道:“胖虎瘦龙呢,你叫他们出来。”话音刚落,突然眼前一暗,啪啪两声,傻根和杜发脸上各挨了一记耳光,两人眼前金星乱转,耳中嗡声大作,定睛瞧时,那黑人端站原地,似乎根本没有动过。只听他又说道:“报上名来。”

    二人不敢造次,乖乖报了名字,黑人道:“傻根,珠子交出来。”傻根抚着脸道:“不是对你们说过了吗,宝珠给店小二抢去了,你不信,可以把胖虎瘦龙叫出来对质。”黑人哼了一声道:“你不提他们还好,我问你,瘦龙中的是什么毒”傻根愕然道:“他中了毒怪不得没见他来,我以为他已然给冻死翘翘呢。”

    黑人喝道:“可恶!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不吃一些苦头,我看你不会好好说话。”突然晃身而前,二指戳来,傻根这次早有准备,见他牙齿白光消失,立即倒退一步,举手抬脚护身,但他实在太快,又黑乎乎的瞧不清楚,胸口肋下两处穴道被制,一霎时间,全身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咬,又像有许许多蚊子同时在吸血,奇痒钻心,难受无比。杜发看到他痛苦的神情,叫道:“喂,你们干什么折磨人,快放了他,有话好好说。”

    傻根禁不住伸十指在头脸身上乱抓乱爪,颤声叫道:“痒,好痒!我真不知他……他中什么毒……”越抓越痒,越痒越抓。杜发见傻根如失常性,冲过来拉他双手,但此时的傻根力大无穷,他那里拉得主,反被甩到一边去。

    黑人冷冷地道:“把珠子和解药交出来,即刻解你痛苦。”傻根愰如不闻,突然跃身而起,头下脚上往地板上撞落,那黑人大吃一惊,一个箭步抢上将他抱起,傻根求死不成,趁着他抱起自己的瞬间,伸手抓向黑人的跨下,用力一捏,黑人猝不及防,奇痛攻心,一声惨叫,与傻根一同摔在地下,二人皆是无比痛苦,齐在地板上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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