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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刀风云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乌梁海

    众官兵远远望见小舟沉没,齐声欢呼,拍手相庆,严承德忽然问:“钟大人呢”杜发指了指长江,没有说话。严承德呆了一呆,叫道:“是钟大人弄沉了番僧的船,是钟大人弄沉番僧的船。”

    杜发让船家调转船头,缓慢渡江,以期让傻根追上,可直至泊于江岸码头,亦不见傻根身影,杜发心中不禁有些担忧。下了渡船寻找片刻,严承德道:“钟大人没在岸上,钟大人还在长江中!我们快回去找他。”说完眼望杜发,语音中竟然带有一丝哭意。押解杜为夫妇上京途中,虽然“黄大人”“钟大人”皆不爱说话,但他俩武功高强,足智多谋,严承德早已将他俩视作救命稻草,此时路途还未过半,少一条主心骨,如何能不让他害怕担忧

    一名官兵道:“江水湍急,刚才凿舟之处离江岸又远,不知钟大人能不能游回来”另一名官兵道:“天寒地冻,江水刺骨,常人便半柱香时间也受不了,钟大人又不是鱼,我瞧他九成已经……”话还未说完,突然“啪”的一声大响,严承德狠狠一巴掌刮在他脸上,怒骂道:“放你妈的臭狗屁,擦干净你的乌鸦嘴再说过。”那官兵抚着半张火辣生痛的脸庞,连连应道:“是,是,我这张嘴是乌鸦嘴,胡说八道,说什么都不灵。”

    杜发望着滔滔江水,随着时间流逝,心下第一次感到恐惧,官兵们说得不错,先不提江心离岸边起码有二里多路,水流急湍,单单江水冰冷刺骨一条,已能送了傻根上西天。杜发曾下过万燕洞中的冰泉潭尝试为师父捉千鲺鱼,初下水时还不觉怎样,可在水里呆上一刻钟后,全身冰冷异常,手脚不听使唤,脑子更是一片空白,不得不迅速出水运气抵抗,眼下长江水和洞中冰泉潭水温度相近,此刻距傻根下水将近有一个时辰,他如何可以躲过低温症的侵袭

    一向镇

    镇静的杜发,此时也急得在岸上踱来踱去,众官兵都不敢说话,严承德则不时唉声叹气,祈求老天爷保佑“钟大人”安全回来。

    杜为一路得钟黄两位京差照顾,心中甚是感激,见得各人脸色凝重悲戚,便道:“黄大人,钟大人吉人有天相,一定会回来的,相信我,我看人很准。”杜发点了点头,侧身对着他,眼光在下游来回搜索。杜为又道:“一路之上,有人花重金买我夫妇二人之性命,全凭两位大人机智聪敏,一一化解,杜为心中感激不尽,只是你们路上虽拼了性命保护,但到了京城,以某人巨大的能耐,我夫妇一样在劫难逃,与其上京定罪,连累一家老小,还不如现在就让他们要了我的命,让此案就此终结,以挽救自我而下的一大家子。”杜夫人看着杜发身影,说道:“黄大人,钟大人若为保护我俩而出事,更增添老身心中不安,等得钟大人平安归来,你们就别再为我夫妇而操心,天命如此,如何能不低头。”

    杜发双眼含泪,那里敢看向母亲。自被押上囚车后,杜夫人全程沉默,脸容一天比一天憔悴,身子一天比一天虚弱,整天只是发呆,杜发看在眼里,痛在心里,然而他却不敢流露出半点真情,连眼神上的关怀也是不敢。此刻听得母亲开口对自己说话,一眶眼泪如何能够再忍隐,转身面对大江,让眼泪如雨落下。如是自己受难,便是再痛苦十倍也不流泪,年初在佛山黑云堡,和傻根两人被李恒远折磨得奄奄一息,几近丧命,他都没有喊过一声痛,掉过一滴眼泪,可是,此刻受折磨的是生他养他的双亲,他,可以身受千万种酷刑,却看不得父亲母亲受到半点的伤害。

    不管如何,一定要洗清双亲身上的污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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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章 水葬
    那阿伦阿旺美倒是比两位师兄要沉着些,以死不断气的语调道:“没关系,大师兄二师兄莫要镇静,要惊慌些,一定要惊慌。”

    片刻慌乱过后,耶律届宁保镇静了一些,拿起铁杖对准船洞猛然顿下,随即抽起,跟着又对另一孔洞戳下,欲将水里可恶的家伙砸伤砸死,这一次铁杖没入船洞过半,抽将出时发觉船下有一股劲力紧紧抓着铁杖往下拉,耶律届宁保猝不及防下还险些扑到水里。他哇哇大叫,当其时力贯双腿,马步扎紧,顿时全身稳如磐石,双手抓紧铁杖使力拉抽,口中大叫道:“看看谁的力气大。”岂知铁杖下面的劲力突然消失,收力不及的耶律届宁保仰天后摔,这时候他苦练三十年的内功根基终于派上用场,双腿欲离开船板时陡然运动雪山寺独一无二的大雪崩山功,急使一个千斤坠把身子硬生生压下,整个人岿然不动,双腿如被钉在船板上,但见他全身肌肉虬结,须髯俱张,长发炸起,浑然一个再世黑张飞。可他的威风只存在短短的一息之间,“喀嚓”一声传来,其身猛然下沉,冰冷江水淹至胸口。原来小舟船板抵受不住他千斤坠千斤之力,木板从脚下折断。

    耶律届宁保下半身已钻入船底,所幸上身横粗,得卡在船板间,才没令得整个人沉入江中。下身冰冷感觉那么真切,一股莫名恐惧袭上耶律届宁保心头,慌乱中忘记自己身怀绝世武功,只高声叫道:“师弟救我!快把我拉起来,拉起来,拉我起来啊!”阿伦阿旺美与没野藏车顾不得害怕,一人抓一条手臂,使力将他拉扯上来。江水从大窟隆中呼呼涌入舱中,小舟下沉速度更快。

    再说独眼汉子跳入江中,一头猛扎潜于小舟下,眼前一幕差点令他呛入一大口水,先前入水的两位兄弟每人一条手腕被一名军官左手扣着,漂漂浮浮荡于水中,不知死活,而就在此刻,刚好见到那胖头陀耶律届宁保踏破船板沉下。

    那军官见着他,睁眼提刀向他挥舞恐吓。独眼汉子勃然大怒,从怀里取出一把两刃窄刺,潜近向那军官刺去。那军官正是傻根,他没和独眼汉子纠缠,将左手一松,最先下水的两名汉子立即随水流飘走,傻根刀尖朝他们一指,随即调头往江边游去。独眼汉子稍稍犹

    犹豫一下,是追那军官,还是去救兄弟,抑或留下来照看三位“贵宾”想起那头顶上三个家伙侮辱大宋子民是猪,咬一咬牙,立即向两位兄弟飘走的方向追去。

    滚滚长江江面上,一艘小舟打着转渐渐沉没,船上的三位大师鬼哭狼嚎,一人兀自有气无力叫道:“惊慌,莫镇静,惊慌,莫镇静。”

    众官兵远远望见小舟沉没,齐声欢呼,拍手相庆,严承德忽然问:“钟大人呢”杜发指了指长江,没有说话。严承德呆了一呆,叫道:“是钟大人弄沉了番僧的船,是钟大人弄沉番僧的船。”

    杜发让船家调转船头,缓慢渡江,以期让傻根追上,可直至泊于江岸码头,亦不见傻根身影,杜发心中不禁有些担忧。下了渡船寻找片刻,严承德道:“钟大人没在岸上,钟大人还在长江中!我们快回去找他。”说完眼望杜发,语音中竟然带有一丝哭意。押解杜为夫妇上京途中,虽然“黄大人”“钟大人”皆不爱说话,但他俩武功高强,足智多谋,严承德早已将他俩视作救命稻草,此时路途还未过半,少一条主心骨,如何能不让他害怕担忧

    一名官兵道:“江水湍急,刚才凿舟之处离江岸又远,不知钟大人能不能游回来”另一名官兵道:“天寒地冻,江水刺骨,常人便半柱香时间也受不了,钟大人又不是鱼,我瞧他九成已经……”话还未说完,突然“啪”的一声大响,严承德狠狠一巴掌刮在他脸上,怒骂道:“放你妈的臭狗屁,擦干净你的乌鸦嘴再说过。”那官兵抚着半张火辣生痛的脸庞,连连应道:“是,是,我这张嘴是乌鸦嘴,胡说八道,说什么都不灵。”

    杜发望着滔滔江水,随着时间流逝,心下第一次感到恐惧,官兵们说得不错,先不提江心离岸边起码有二里多路,水流急湍,单单江水冰冷刺骨一条,已能送了傻根上西天。杜发曾下过万燕洞中的冰泉潭尝试为师父捉千鲺鱼,初下水时还不觉怎样,可在水里呆上一刻钟后,全身冰冷异常,手脚不听使唤,脑子更是一片空白,不得不迅速出水运气抵抗,眼下长江水和洞中冰泉潭水温度相近,此刻距傻根下水将近有一个时辰,他如何可以躲过低温症的侵袭

    一向镇

    镇静的杜发,此时也急得在岸上踱来踱去,众官兵都不敢说话,严承德则不时唉声叹气,祈求老天爷保佑“钟大人”安全回来。

    杜为一路得钟黄两位京差照顾,心中甚是感激,见得各人脸色凝重悲戚,便道:“黄大人,钟大人吉人有天相,一定会回来的,相信我,我看人很准。”杜发点了点头,侧身对着他,眼光在下游来回搜索。杜为又道:“一路之上,有人花重金买我夫妇二人之性命,全凭两位大人机智聪敏,一一化解,杜为心中感激不尽,只是你们路上虽拼了性命保护,但到了京城,以某人巨大的能耐,我夫妇一样在劫难逃,与其上京定罪,连累一家老小,还不如现在就让他们要了我的命,让此案就此终结,以挽救自我而下的一大家子。”杜夫人看着杜发身影,说道:“黄大人,钟大人若为保护我俩而出事,更增添老身心中不安,等得钟大人平安归来,你们就别再为我夫妇而操心,天命如此,如何能不低头。”

    杜发双眼含泪,那里敢看向母亲。自被押上囚车后,杜夫人全程沉默,脸容一天比一天憔悴,身子一天比一天虚弱,整天只是发呆,杜发看在眼里,痛在心里,然而他却不敢流露出半点真情,连眼神上的关怀也是不敢。此刻听得母亲开口对自己说话,一眶眼泪如何能够再忍隐,转身面对大江,让眼泪如雨落下。如是自己受难,便是再痛苦十倍也不流泪,年初在佛山黑云堡,和傻根两人被李恒远折磨得奄奄一息,几近丧命,他都没有喊过一声痛,掉过一滴眼泪,可是,此刻受折磨的是生他养他的双亲,他,可以身受千万种酷刑,却看不得父亲母亲受到半点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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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3章 莲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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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士兵当中胆小的已然吓得全身发抖,都头严承德一向以胆大著称,这时也已吓得魂不附体,口里舌头打结,颤声道:“舌头不……不在我们这里,我们是……路过……路过的官兵,大姐,大……姐那有人敢偷你的舌……舌头。”

    那只吊死鬼吱吱笑了几声,尖声道:“不,不,我刚才听得有人说明天要吃木耳炒舌尖,这个天杀的胆子好大哦,连我吊死鬼的舌头也敢割下来吃,吱吱,吱吱。”边说边笑,绕着二十名官兵飘了一圈,接着阴森森又道:“谁割我舌头,我便将谁的心肝挖出来,爆炒蘑菇送脑浆,味道一定鲜美。”严承德道:“你……你可知道是……谁……谁偷了你的舌头可别冤枉……冤枉了好人,掏了好人的心肝。”

    这时东边砖墙里飘出一只白鬼,下巴胸前隐隐约约挂着一条长物,一名官兵惊叫:“长舌头,又是一只吊死鬼!”那只吊死鬼喀喀喀笑几声,阴声怪气说道:“夫人,我已查清偷割你舌头的人,正是出卖兄弟的那家伙!我瞧得他将舌头放进怀里,你去搜一搜马上能找到,喳喳。”那女吊死鬼吱吱笑道:“是吗那我就去搜一搜。”飘身飞向众官兵。

    突然严承德大声叫道:“没出卖兄弟的人听令,立即趴下!”

    众官兵于严承德手下当差日久,虽在惊慌之中,却仍然对其命令条件反射般趴下。与此同时,堂内有一烛光亮起。

    微微昏光下,一名官兵直愣愣站着,左手还留在怀中,满脸惊诧之色。

    严承德怒声喝道:“石良,你为什么要偷吃吊死鬼的舌头”那叫石良的官兵惊惧交集,怔怔道:“我怀里没舌头,我没割她舌……。”边说边指女吊死鬼。可一句话没说完,突然便再也说不下去,只见那两只所谓的吊死鬼,竟然是杜为夫妇所扮,而杜为胸前的长物,只是一片从乱坟前捡回来的红纸条,他们腋下都绑着一根细索,晃悠悠吊着,再往上看,黄大人与钟大人坐在梁木上,手中各提着一根绳索,笑嘻嘻望下来。

    没想到这吊死鬼寻舌头的恐怖场景只是钟黄两人演的一出戏!

    官兵石良脸色唰的一下变白,全身战栗,颤声道:“严都头,我……我……”严承德两眼如要冒出火来,“石良,我们二十三个人性命几乎要被你全部害死,你这样做对得住我们吗”石良双膝一软,跪倒在地不住磕头,道:“严都头,严都头,我一时财迷心窍,没想到……没想到会带来这么大的隐患,还好,大伙儿都逢凶化吉,我没酿成大错,没酿成大错。”严承德大声道:“你为了多少两银子出卖众兄弟又是怎样出卖兄弟”石良战战兢兢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物事,嗫嚅道:“有人给了我二十两银子,让我在路上扔这样的小石子。”说着摊开手掌伸出去。

    严承德接过来,只见那物事乃一颗颗龙眼般大毫不起眼的小石子。原来收买石良的人叫他每隔一个时辰便捏破小石子扔在道上,这小石子其实是一种秘制药丸,表层破裂后可发出强烈持久、又甜又腻的味道,训练有素的猎狗正是循着这特殊气味,才带着李照的人一路追踪下来。

    众官兵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被日夕相处的好兄弟好搭档出卖,片刻震惊过后,声讨声轰的一下响起,有官兵冲上前大骂他见利忘义,更有七八名官兵对他拳打脚踢,石良双手抱头跪在地下痛哭求饶,叫道:“严都头,我知错了,求求你看在我未酿成大错的份上放过我一条狗命,我可将功赎罪,我家中还有妻儿老母啊。”严承德怒喝道:“石良,谁人家中不是上有老下有少,谁人不是家中的顶梁柱为了区区二十两银子,便要害死二十名兄弟,难道我们每人只值一两银子,难道我们都了无牵挂”

    石良叫道:“严都头,我不知道他们竟要杀死咱们啊,我只以为他们只是要追踪咱们行进的路线。”严承德大喝道:“你眼瞎了是不是,在郴州没看到长蛇帮要杀死我们兄弟抢杜老爷吗,一次不知还情有可愿,可你为什么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扔小石子”石良叫道:“严都头,我没有,我……我……”

    突然之间,石良声音嘎然而止,严承德感觉不对劲,说道:“都散开,别打死他。”众围殴之人得令立即退开,那石良一动不动趴在地下,严承德蹲下将他翻了个转,哎啊!众人都不禁吓了一跳,只见石良鼻青脸肿,双眼翻白,口鼻鲜血涌出,一探鼻息,竟然已断了气。严承德又气又怒,喝道:“是谁下手这么重为什么要下重手”八个有份出手的官兵脸色惨白,双手垂下,你瞧我我瞧你,谁也没作声。适才八名官兵混乱中一阵暴打,至于是那一拳那一脚令其丧命,这时谁也无法说得清。

    严承德越看越怒,即时便想处罚这八人,但转念一想还有重任在身,此时绝对不能破坏团结,影响军心,当下强抑胸中怒气,叫人把石良拖出去埋了。杜发提议道,眼下出了这样的事,谁也无心睡眠,不如现在就上路,早一刻上京,早一刻安全。严承德对他的话奉若圣旨,立即下令出发,漏夜赶路。

    路上,杜发对傻根道:“我瞧十九人当中还有奸细。”傻根道:“没错,奸细就在那参与殴打的八人之中,嘿嘿,这家伙,不但心狠手辣,脑袋瓜子还转得快,趴下时毫不犹豫,此人心理承受能力很强,要想发现其蛛丝马迹,怕是不容易。”杜发道:“再狡猾的狐狸最终也要露出尾巴,除非他就此收手。”

    此后路途顺畅,是日到达仙桃镇,过汉水,往北行得一百余里路,到达一个叫二道坎的大镇,此时正是晌午,众人一路长途跋涉,到此时甚感劳累,杜发见母亲委顿不堪,心下怜惜,便提议在此地好好休息一天一夜,待明日清早再行出发,众官兵听得提议,无不齐声话好。

    于是傻根找了



第284章 拈花
    藏传佛教尊称他为大宝上师、乌仗那宝,宁玛派的祖师,通称莲花生。

    宁玛派是藏传佛教的重要宗派之一。“宁玛”意为“古“或“旧“,宁玛派即古派或旧宗派。宁玛派取名为古派或旧派,主要是它继承了从“前弘期“流传下来的密教思想以及相关仪轨,俗称“红教“或护法“红帽派“,此是依据宁玛派僧侣头戴红色僧帽而命名的俗名。宁玛派认为,该宗派的教法仪轨等均传承于藏传佛教“前弘期“的莲花生大师。因此,宁玛派便成为藏传佛教诸多宗派中历史最为悠久的一支派别。早期的宁玛派采取师徒和父子相传的传教形式,到公元九世纪后期,灵童转世的传承方式已是初具雏形。

    宁玛教前任佛陀圆寂前,聚集玛尔巴师父卓弥释迦意等一众弟子至藏经阁,说道他死后会重新投胎降临人世,你们把灵童找到然后推举他为佛陀。众雪山寺弟子谨记佛陀嘱咐,于其死后第四年起,在青藏高原上寻找转世灵童,历四十余年无果。有一天,卓弥释迦意将大弟子玛尔巴召至病床前,说道:“昨晚我作了一个梦,一轮红日从东方升起,照亮雪山。醒后,我冥思苦想,终于知道为何灵童经年不现,只因我们走进了误区,局限于高原上寻找,以至坠入困境。”玛乐巴心下奇怪,问道:“师父,太阳每天从东方升起,梦之有何奇怪”卓弥释迦意道:“太阳每日自东方升起,而我却不能从中悟出禅理,枉我一生深研佛法,如今无果而终,实是报应。你即日起前往东土大宋游历,为我宁玛教寻找转世灵童。”玛尔巴道:“可是师父,大宋都是汉人啊,转世灵童怎可能在藏人之外出现”卓弥释迦意摇摇头:“玛尔巴,难道你还要走我的旧路,咱们祖师莲化生是那里人”玛尔巴道:“莲花生大师是天竺人氏。”

    “说得对,我们又是什么人”

    “我们是吐蕃藏人。”

    “佛有分国界吗有分男女吗,有年纪、贫富、尊卑之分吗”

    “师父,佛不分国界,不分男女,不分年纪,不分贫富,不分尊卑,心中有佛,皆是佛家弟子。”

    卓弥释迦意混浊的双眼盯着玛尔巴,问道:“那佛陀在你心中为何有民族国家之分”

    玛尔巴呆了一呆,没有说话。卓弥释迦意叹了一口气道:“何时参悟透禅理,何时便去东土大宋罢。”说完闭上眼仙去。玛尔巴跪在师父身前,七日七夜方始醒悟,第八日上,他修一封给范摇光,信中言称自十五年前一别,久未闻音迅,颇思益友,即日前往大宋一游,登门拜访,并在信中透露师父交待下来的任务,望其多多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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