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狂野时代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爱吃烤串
记住了,买下来,越多越好!另外千万保密,一定要保密。
如果有人怀疑你们哪来这么多钱,纹革,你就说你舅子我,我杨可有钱,谁都知道。
就说我停薪留职,想做点买卖,这还是有人相信的。”
三人将信将疑地点头,杨可有道:“把钱都花掉,如果买不成,别怪我翻脸。”然后扬长而去。
你道杨可为什么让三人买床子
前文我们说过,这条街以后改成商品街,也就是步行街。两面的平房都拆掉,建造商品楼,一楼二楼就是点。
在当时,刚刚改革开放,很多东西都不健全,这个床子买下来,就属于自己的。
而开发这个地区属于市政府行为,必须给商户一个交代,后来的结果是凡是自己的床子,都安排进入商场,按照面积,在商场里面划分区域给拥有床子的人。
也就是说这个人在商场的床子,也属于自己的。
那一个床子就不是八千了,杨可记得当时商场开业的时候,不到一个月,一个床子就炒到6万元。一年后达到1万元一个床子。
其后一直攀升,直到十年后,市区其他地方又陆续出现大型商场,这里的床子的价钱才没有上升,但也没降下来,可以说,买一个床子,那可是一本万利的买卖。
而当时,人们思想很保守,宁可租,也不买,毕竟太贵,怕砸手里。
虽然李纹革有些迟疑,但赵和平最相信老大,对李纹革道:“老大不会平白无故拿6万元打水漂,别想了,行动!”
李纹革一想也对,傻子才会霍霍钱呢。更何况这个杨可向来都不按常理出牌,他肯定有他这么做的道理,就按他说的干!
二人来到管理所,说买床子的事情,管理所自然是非常高兴,以为二人要买一个床子,道:“看好哪个地段的了,告诉我,我查查看看有没有卖出去。”
赵和平道:“我俩每人买一个,以后分开干。”
管理员愣了一下,点头道:“合伙干有合伙干的好处,自己干有自己干的自由。行,去看床子吧,回来告诉我,然后交钱办理手续。我提醒你俩,最好的地段是八000元一个床子,最不好的地段是7000元一个床子。”
就这样两人各买了一个床子。这两个床子已经被租出去,而且正在卖货。管理员协调了一下,按照出租的日期,把钱返给二人,然后三方又签署了一项协议。
床子到期后,若再想租的话,就得与二人商量了,因为床子不再是公家的,而是二人的。
第二天,两人又来了,声称还要买床子。
管理员有些纳闷,二人的意思是买卖好,想多赚点,于是又各买了一个。
第三天,二人再次来到管理所,声称赵红也要单干,所以三人每人一个,共计个床子。
管理员这回有些沉不住气了,这两个子哪来的这么多钱,刚刚被罚了7万元,还有这么多钱。
今天要是再买三个床子,加起来就是7个,每个八000元,总共就56000元,这可是天文数字啊。
可别是违法所得,来这里洗钱。那万一出事,自己也是有责任的。于是道:“你俩先去选地方,然后告诉我。”
管理员等二人出去,立马向领导汇报,领导也感觉问题很严重,于是拨打公安分局报案。
分局接到报案后,责成沈建设调查此事,毕竟李纹革和魏国林的案子是沈建设经手的,轻车熟路。
241,刘婧无家可归
沈建设穿上便装,来到富民市场,请二人喝酒,说是给李纹革接风。
三人酒过三巡后,沈建设便问起买床子的事情,而且直言不讳:“这事管理所已经报案了,你俩说出钱的来源就可以。”
李纹革不服,道:“干嘛查我们,我们又没犯法。”
“纹革,你刚刚经历这件事,这不得不让人怀疑,所以人家报案也是为你负责,知道吗。”
赵和平压住李纹革的火气,道:“建设,不瞒你说,这是杨可的钱,他也想干点事,所以让我们帮买的。”
沈建设想了想,道:“不对啊,他那10万元应该已经用光了吧,怎么还有这么多钱。你俩不会是忽悠我吧。”
“他出版诗集赚的钱,我都看见存折了,不信你找他问问。”
沈建设怎么想也想不出来杨可写的诗能这么值钱,沉思片刻,道:“他不在工厂,去哪里找”
“找我妹妹不就知道了吗。”李纹革道。
吃完饭,沈建设给李梦洁打电话,李梦洁告诉沈建设,说是杨可一直在办营业执照,你得去工商、税务、银行等地方找他,实在找不到,晚上去家里可以找到。
沈建设是一个非常敬业的警察,哪还能等到晚上。
于是骑着自行车穿行在市区,各个地方找杨可,终于问到杨可的行踪,于是来到工商所,正好见到杨可在排队办理手续。
沈建设简单地说明来意,杨可掏出存折,沈建设一看,9万千元,取出来了9万元。
便不再怀疑,道:“你子行啊,这钱让你赚的,太轻松了。”
杨可道:“想不想跟我干,赚大钱。”
“我的职责是保护人民财产的安全,谢了,改天聚聚,再见。”
“好。”
沈建设出来,直奔富民市场,来到管理所,说明情况,李纹革、赵和平、赵红如愿以偿每人买到一个床子。
三人名下的床子总共7个,其中有两个花了7500元,总共花了55000元!
剩下5000元,不够买一个床子,那就用于上货的专项资金。
于是,接下来就是哥俩玩命折腾上货,继续赚钱了。
……
且不说杨可办理执照,筹备办厂的事情。回头说说服装二厂的事情。
首先就是服装二厂一把厂长的位置是空的,这个位置上的人选必须尽早选出来。
其次是人心不稳的问题。
杨可走后,工人们最担心的就是革新能不能持续下去,因为这涉及到他们的切身利益,所以每天工人议论的话题都是围绕这工资待遇来展开,工人积极性不高,产量有所下降。
三,是单子问题。
工作服的单子马上就要结束,好在杨可走的时候给厂子拉了一票休闲裤的单子,能衔接上。
但这票单子是由韩志国、金永春和关招娣三人负责。这就出现问题了,如果杨可在厂,能及时指导三人,自是不会出现什么纰漏。但现在杨可不在厂了,三人都很年轻,没有经验,这要是搞砸了,后果不堪设想。
而且以后该怎么找单子,怎么拉客户,这都是要急于解决的问题。
四,是新工人的培训以及具体安排问题。
培训日程和具体实施方案都是杨可制定的,按照这个来执行应该没什么问题。现在关键的是设备,杨可在职的时候答应采购设备,而且价格比较便宜。
现在杨可不在厂,陈志知道,杨可必能帮助工厂采购这匹设备。
而关键的是460名新工人如何安排工作,却是大问题。
这可不是几个人,安排到班组,由老工人带带,慢慢就能顶上去了。
如果安排进入老车间,势必影响产品的质量和产量。
如果自行编组,这些年轻人技术都不过硬,根本无法胜任本职工作。
所以如何安排460人,确实是令人头疼的事情。
针对这几个问题,陈志召开了一次会议,研究结果是务必尽早选出厂长,这样服装分厂才能走上正轨。
纺织局也极为重视服装二厂的事情。
毕竟杨可是名人,他的举动还是有一定影响力的,尤其是社会影响,要非常重视。
徐枢记和李刚已经是纺织局领导,更不能眼看着服装二厂走下坡路。
那样的话不仅他们脸上无光,自身的位置恐怕都坐不稳。
很简单,不论是徐枢记,还是李刚,亦或是陈志等等,他们的升迁就是因为服装二厂的革新卓有成效。如果服装二厂衰退,后果可想而知。
最容易让人想到的就是,与徐枢记等人争权夺势的人,会说徐枢记弄虚作假等等。
陈志来到纺织局,正赶上徐枢记到省里开会,于是便向李刚做了汇报,李刚道:“这事迫在眉睫,等徐枢记回来,马上开会研究、落实。”
……
此时的刘婧可谓是无家可归,自己亲手把魏国林送进了局子里,这个新家是无法呆了。
在旅馆里住了一天,觉得不是长久之计,思前想后,怎么也得先找一个落脚的地方才是,然后再想办法弄一个属于自己的窝。
娘家是回不去了。
为啥
就因为与陶跃进离婚,又闪婚嫁给魏国林,娘家人丢不起这个人。声言与刘婧断绝关系,根本就不允许刘婧进门。
在当时,离婚那可是一件非常大的事,产生的轰动也是巨大的。何况刘婧还闪婚嫁给另一个人。
这说明什么,即便脑袋不灵光的人也能想出来是刘婧在离婚前就出轨了!
这是道德败坏,伤风败俗,败坏门风,娘家人都不敢上街,怕被人戳脊梁骨。所以娘家怎么可能再让她进门。
刘婧实在没法子,最后一咬牙,给陶跃进打了一个电话,道:“跃进,我知道我错了,是我一时糊涂,被魏国林给骗了。现在我终于想明白你才是对我最好的人。你能原谅我吗让我回家吧,不看僧面看佛面,你就当给我们的女儿找了一个保姆行不。我保证以后都听你的,我痛改前非,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求你收留我吧。”
刘婧是实在被逼的无法,才低下她高贵的头,低三下四地求陶跃进。
242,拿下他就成功了
陶跃进听完刘婧的痛哭流涕和痛改前非的话后,很平静地说了一段话:“我虽然很喜欢我的这台自行车,但是这台自行车被别人骑过后,从此,我宁愿步行,也再不想骑这辆自行车了。”
刘婧还想劝陶跃进,但是陶跃进根本不给她机会,说完便挂断电话。
刘婧恨的咬牙切齿,好你个陶跃进,给你脸你蹬鼻子是不,我哪点不比你强,你却敢拒绝我。
你……竟然把我比喻成自行车!!!
陶跃进,你给我等着!
恨归恨,但解决不了问题。怎么办,去工厂宿舍住丢不起人啊,刘婧否决这个突然冒出的想法。
躺在旅馆的刘婧呆呆地望着天花板,难道我连这个灯泡都不如
想到这里,突然联想起工厂的事情,现在厂长位置是空的,我得抓住这个机会啊!!!
刘婧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净想着找地方住了,怎么把这正事忘到脑后了。
对对对,得想个法子当上厂长。
经编厂现在是陈志的天下,陈志又与杨可关系好,他肯定不能提拔自己,那么……只有走上层路线了……
吴副局长!
刘婧眼睛一亮,想起前段时间帮助自己的纺织局常务副局长,当时差点扳倒了杨可。
对对对,就是他了,拿下他就成功了。
行动,马上行动。
刘婧一看时间,已经是接近六点,外面已经黑天了,于是出来给吴副局长家里打了一个电话。
“您好,吴副局长吗我是刘婧。”
吴副局长名叫吴大才,一听是刘婧的电话,有些吃惊,自从上次杨可的那件事,刘婧再没有给他打过电话,难不成又是因为杨可,不对,杨可已经停薪留职了,那是因为……我且看她说什么吧。
“哦,刘同志啊,有事吗”
“也没什么事,这不是前段时间麻烦您了吗,我心里一直过意不去。总是惦记着您呢。只是因为工作太忙,经常加班。今天正好有时间,所以就迫不及待地给您打电话,想亲自向您表示感谢。吴副局长,您有时间吗,我请您吃饭。”
能坐到常务副局长的位置上,脑袋当然不是白给的了。用脚后跟都能想到,这哪里是感谢我,分明又是求我办事来了。
刘婧给吴大才的印象还是蛮不错的,年轻、漂亮、有文凭、有文化,而且极富正义感,做事雷厉风行。
所以也就没直接拒绝,只是婉转地回绝:“刘啊,我刚吃完饭,就不出去了,现在人多眼杂,被人看见影响不好。你有什么事情就在电话里说吧。”
“哦,是这样啊,吴副局长,我不是求您办事的,您误会了。我真是表示感谢的,如果您不给我这个机会,那我……会愧疚一辈子的。那这样吧,我去看您总可以了吧。告诉我您家在哪里。”
“这个……”
“吴副局长,您还怕我把您吃了不成,您可是大领导,是我最敬重最敬佩的长辈,我作为您的晚辈去看您和阿姨是再正常不过了,您就给我这个机会吧。好吗”
吴大才想推脱,但人家把话说到这份上,也就不好回绝,于是把地址告诉了刘婧。
不大工夫,刘婧拎着礼物,敲响了吴大才的门。
吴大才中等个头,很胖,显得方头大耳,梳着大背头,显得很有气势。
“刘啊,你看你,来就来呗,买什么礼物,这个我可不能收。”
刘婧笑道:“也没买什么,就是水果,我是看阿姨的,这可不算行贿啊。”
这是标准的两室。当时的庁很很,而且与厨房在一起,有的人家把厨房隔开,那么剩下来的“庁”就是一个比走廊稍微宽一点的地方。
这种南北通透的两室,庁的南面是墙,只有厨房的北面有一个阳台,透进一些光亮,显得很阴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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