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心尖宠:妖妃系统开外挂!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不与
方尚宫自然明了,恭敬叩首后便退出了似小宫殿的拔步床,拢着软缎帷幔,转身又鞠着腰,对坐在锦榻上的北宫陌说道:“陛下只怕这几日都会腹痛不适,若是可以,还劳督主勿惊扰她。”
她虽是北宫陌的下属,可到底是个女人,上了年纪心也软了,看着小皇帝那般乖的小人儿,却落入了北宫陌的虎口里,简直是太可怜。
北宫陌换了一身月白色的常服,坐在锦榻上,垂目把玩着手中的红榴碧玺,小
第四百三十四章:朕备轻薄了!
第四百三十四章:朕备轻薄了!
肚儿解了疼,秦言落也没那般难受了,由着北宫陌一下一下的轻抚,闭着眼睛不一会就睡着了……
她的睡颜极是乖巧安静,秀气的小鼻头,浓长的眼睫,粉淡淡的唇儿,哪一处都是好看的,北宫陌忽而俯身,将薄唇贴在了她的额间,轻轻的一吻即离。
他的小女帝终于长大了。
秦言落这个傀儡皇帝做的极是清闲,批红盖印之事更是轮不到秦言落。
直白些,她也就是个挂着皇帝名号的吉祥物。
这本已是惨无人道的事了,更倒霉的是,她还被北宫陌给时刻觊觎着。
“又在胡思什么,静心用膳。”北宫陌冷淡出声,一手捻着织锦白金边的袖摆,一手持着象牙筷箸,行云流水般优雅地为秦言落布菜。
兀自望着膳台中央那头烤乳猪出神的秦言落,蓦地颤了颤眼儿,她觉得自己与这头烤的喷香的乳猪命运颇是相似。
因为很多时候,她能从北宫陌的眼中看到对自己的“食欲”。
甚至不需要长大,她就能跟这头乳猪一样,被北宫陌一点点的蚕食了。
见她瞧着金黄流香的猪肉目不转睛,北宫陌便让宫人切了一块过来,夹了薄薄肉片蘸酱喂进了秦言落的嘴里,目光幽幽掠过她的脸。
这已是她初葵的第四日了,较之前几日,终于能下床行走起来,玉润的脸儿红艳了几分,精致的眉眼似是一夜长开了不少,俏生生的,便是穿着龙袍也掩盖不住女儿的娇美。
坐的近了,她身上那股甜甜的馨香都是出离的撩人,北宫陌喉结微动,心头那股邪火差些又控制不住,面上却是一派让人敬畏的清贵冷漠。
秦言落被他看的后背一凉,吃着肉片的细白牙齿停下,戒备的看了眼北宫陌。
这一眼戳的北宫陌肺管子都要炸了,她总是如此,无论他如何千方百计待她好,这丫头却是从根儿上都没将他当做是好人。
啪——
北宫陌丢开了手中的筷箸,霍然起来,转身就往外走,俊颜上沉沉阴戾,惊的宫人慌忙跪了一地。
秦言落:“你……去哪儿”
一头雾水的看着北宫陌的背影,又看看一台珍羞,明亮的杏眸一弯,便招来了小安子伺候,离了北宫陌,她这下倒是吃的有滋有味了。
幸而北宫陌已走,不然怕是要气的吐血。
一晃便到了中秋节,此节与年关大节齐重,宫中早已准备大宴。
金桂飘香,月满悬天,秦言落便在正心门与群臣行宴,笙乐靡靡,觥筹交错。
御台上的秦言落也难得多喝了两盏秋露白,冕毓遮蔽的小脸绯红,看着歌舞的眼睛已经迷糊了,痴痴的笑着。
显然是醉了。
坐在下端的北宫陌自然一直在注视着她,往日是禁止了秦言落饮酒,也不知她喝醉会出什么洋相来,他这里一时半会走不得,只能让人先送圣驾回西宫去。
北宫陌却是没料到,在御台上还乖乖的小皇帝,被御撵抬走后闹起了酒疯,跳下御撵便在御花园里没了踪影。
偌大的皇家御园,黑灯瞎火寻人自是艰难,四处还不少长湖玉泉,若是小皇帝不慎跌下去……
“快!快去禀报督主!”
再说秦言落,饮的秋露白后劲儿颇凶,一身烧的难受,在御撵里根本坐不住,脑袋里迷迷糊糊的,只想离这些坏人爪牙远远的才好。
撒丫子跑进御花园里,瞧着一颗老桂树长的极挺拔,上前就一把抱住,瘫坐在地上,摇的一树桂花雨。
“穆骁……穆骁……”她傻兮兮的喊着。
 
第四百三十五章:那个人是谁?
第四百三十五章:那个人是谁
殿中的人都退去了外面,方尚宫才小心翼翼询问了,秦言落跳下御撵时她也在,那会子北宫陌还在正心门,自然不可能去御园里……
秦言落的小脑袋胀痛的厉害,迷迷糊糊的坐在龙床上,披散着青丝乌发,映着光亮的水泠泠美目中写满了迷茫,青葱玉指呆呆的摸了摸自己的嘴。
“疼,有,有人咬我!还,还捏我这儿!”
有些稚嫩的娇软女声透着愤怒和委屈,哪怕是意识不清,她也记得那人是怎么做出让她讨厌的事情来,指了指胸口。
她记得她很疼!
只这一句话,方尚宫已是吓的汗毛直立。
是谁敢如此大胆
“陛下,你听奴说,此事万不可告诉督主——”
到底是怜惜秦言落,北宫陌那人的占有欲已是变态,若知道旁的男人碰了小皇帝,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为何不可告诉我,嗯”
幽冷的声音轻缓,就这么蓦然冒了出来,方尚宫还不曾说完的话是再也说不出来了,战战兢兢回过头去,站在阴翳中的北宫陌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目光阴厉的可怖。
“督、督主!”
静伫多时的身影缓缓走了过来,紫黑的官袍上沾染的鲜血已经干涸发黑,依旧是那派清贵儒雅的玉树风姿,可浑身散着的戾气,瘆的人连呼吸都有几分困难了。
睨了眼跪俯颤抖的方尚宫,北宫陌忽而冷笑:“背主之人当行犬刑,这次便罢了,下去吧。”
“是,谢督主。”
方尚宫已是记不清怎么走出万清宫的,每一脚似乎都踩在血泊中,浑浑噩噩的吓没了魂儿。
督主的酷刑花样百出,下属背主,首当犬刑处之,所谓犬刑便是将人投入养了狂犬的笼中,被狗撕咬吞食……
寝殿里静的出离,秦言落盘腿坐在榻畔,金线刺绣的中衣裹着玲珑的身子,怯怯懦懦的看着走近的北宫陌,她还有些晕,下颚被他的长指捏住。
指腹轻轻摩挲在微肿的丹唇上,越是摸着,北宫陌的目光便越冷。
“是谁”
肃穆华奢的寝宫里,袅袅烟香笼起薄薄青雾,郁郁的光火静谧,龙床畔投下的两道影子是出离亲密相依无间。
细看之下,被男人抱地紧紧的少女,却正在苦苦挣动。
沸腾的怒火让北宫陌失了分寸,掐着秦言落温润纤细的后颈,一掌控制着她,灌注的力道都是惩罚性的。
“唔唔唔!”
透不过气,本就晕乎的秦言落涨的小脸绯红,双手大力的捶打着欺压自己的男人,强烈的男性气息冷冽微厉,侵占着她避无可避。
细弱的呜咽诱发了男人的摧毁欲,一想到在他不曾守住的地方,他的小丫头被别的男人这般放肆碰触过,北宫陌恼的吃人的心都有了。
“告诉我,是谁”
再掐住那张粉雕玉琢的脸儿时,粗喘的灼息喷薄的让秦言落不适
,蝶翼浅卷的长睫颤抖着,剪水的美目中又惊又恐的落着泪,她显然还是有些发蒙,无措且无辜。
“说!”
他这一声厉喝,吓的秦言落浑身一震,晕胀的头疼的不行,颤颤巍巍的抓住北宫陌掐自己的手,看着那双幽暗阴冷的眼睛,抖着声儿泣道:“不,不知道……”
秦言落是真的不知道,抱着桂树时醉的正厉害,夜色太深,她还没来及看清那人就被捂住了眼睛,接着便是一番如狼似虎的轻薄。
“很好。”北宫陌怒极反笑,昳丽的薄
第四百三十六章:去见情敌?
第四百三十六章:去见情敌
“快点长大吧。”
他神色从容的叹息着,燥热的手掌盖在了秦言落发酸的小腹上。
随后,他整个人倾轧而上,不容置疑……秦言落的内心支离破碎!
翌日,秦言落才从小安子口中得知昨夜宫宴行刺之事。
临水的香木阁台置了软榻,依在绣枕靠背间,看向外头清风吹拂着堤岸上的满树海棠,鲜红的花瓣纷纷落入了水,点的圈圈涟漪绽放。
听闻小安子绘声绘色说着北宫陌一掌击毙女刺客的凶残行径,秦言落抚着胖猫的手一顿,她知道北宫陌会武功,只是不曾想到会如此厉害。
这天下想要北宫陌首级的人只多不少,秦言落倒巴不得有人能成功一回,脑海里不由自主又想起了昨夜的一幕又一幕,耳间灼的厉害,她更加恨不得义勇之士立刻铲除了这阉奴。
“真可惜。”
她这一声轻叹似是呢喃,轻的几不可闻。
站在近处的小安子却听的恍惚,偷偷看了看抱着猫儿的小皇帝,如玉的侧颜晕着淡淡的红绯,光艳逼人,他心头一慌,立刻就敛目不再多言。
只有一事秦言落尚在迟疑,昨夜将她按在桂树下的人,究竟又是谁
很奇怪,时间过得飞快,年后,连日的瑞雪覆了禁宫,白雪皑皑中的皇城依旧辉煌如昔。
秦言落坐在殿中的金椅上,单手撑着脸儿无聊的翻看着案上的书册,郁热的空气里添了一丝清香,来回踱步的侍讲正说在兴头上,扶着短须摇头晃脑将那一章读的朗朗。
半开的轩窗外隐约可见朱垣琉璃瓦,大雪似乎已经停了,想想去岁的冬日,她人还在冷宫呢。
“陛下,可懂其意否”
“朕已知。”
她随口应着,倒不是秦言落敷衍了事,前几日朝臣上奏要给皇帝请老师,毕竟她这个吉祥物今年算是虚岁十四了,不学点帝王之策,怎么做皇帝。
姚显自然不能驳了此事,背负上养废皇帝的骂名,古来帝王之师须得是有德权望之人,非几位尚在的殿阁学士莫选,奈何这几人又掌有实权,很容易联合少帝生二心。
为堵悠众口,姚显便特意从翰林院选了个侍讲来,也不提什么帝师,只说讲讲课就成。
如殿中这赵侍讲,虽是书呆却脑袋活泛,早就站入了权阉的阵营,讲的东西也是些学无可学的。
好容易才捱完了这堂讲课,秦言落上了御撵就往西宫去。
小安子一边奉茶一边担忧:“陛下每日都这般不耐听课,若是被人知晓,怕要诟病的。”
冬日里冷,胖了一圈的白猫更加不爱动了,秦言落又抱又揉,已经三日没亲近她的猫了,前几日北宫陌不许她碰,她一连几日不同他说话,今日终于又送了来。
“朕越是不耐烦,有些人只怕是越高兴。”秦言落又不傻,她若真是表现出对政事的热忱,那她这皇帝的生涯也就要到头了。
到了西宫,秦言落换了小撵坐上往梅园去,年关一过不光说给
她选老师,更是嚷着选皇后,她姑母荣元长公主因着驸马家的关系,一门心思就把鸿胪寺卿家的菀容往宫里送。
这不,今日又送来了。
上了宫廊,秦言落远远就瞧着廊桥旁的几株梅树下娉娉婷婷站着一少女,雪地中披着红毛雀氅,格外扎眼。
“你们都下去吧。”
身后跟的人多,秦言落极是不喜,看着一一退下了,才往菀容那边走去。
花间的女子早已跪
第四百三十七章:北宫陌来抓人了
第四百三十七章:北宫陌来抓人了
两人出了西宫,秦言落只低着头跟在菀容身后,这是她第二次这么大胆了,这一月里穆骁都在文渊阁行走,只需要掐着时间去,便能遇着。
宫人那边不必担心,自有小安子替她遮掩,而菀容只需告诉金御卫是奉陛下之意入文渊阁就行,谁又真敢难为这传闻已内定的皇后呢。
“走的动吗”西宫到文渊阁相距甚远,金尊玉贵的皇帝哪里走过这么远的道,两人走的慢,无人时菀容总忧心秦言落走不动。
秦言落脚上穿的棉鞋远不及龙靴软和保暖,脚心冻的生疼发僵,却是摇着头笑:“无妨,快些走吧。”
快到文华殿时,走在前面的菀容蓦地停下了脚步,紧张的小声说道:“陛下,晋王世子过来了!”
秦言落一惊,飞快的抬头看了一眼,几人簇拥着缓缓走来的紫袍少年正是秦祯,她立刻将头垂的更低了,压浅了声儿:“别怕,尽快绕过他离开。”
未料秦祯直朝菀容而来,英姿勃发的皇室贵胄天然有一股皇家风范,朗目疏眉,看似笑着却又凌驾于众人之上,不敢直视。
“臣女见过世子。”
菀容屈身请安,秦祯颔首一笑,颇是温和的说了几句话,便领着人走了,只路过秦言落时,他似是无意的侧目看了一眼,秦言落忙垂头,跟紧了菀容的步子。
走到文华殿后,远远便能看见文渊阁,菀容瞅了瞅四下才抚着心口,直道:“吓死了,若是被世子认出来,臣女还不嘚被容督主给千刀万剐了,陛下,以后再也不能这么做了。”
秦言落也有些歉意,这样确实太贸然了,忙回她:“就这一次,放心吧,若是出事朕自然会保你。”
文渊阁曾是内阁机要所在,权阉控朝纲后,内阁之势倾颓,文渊阁也渐渐成了皇家藏书之地,有官阶之臣子若嘚批准皆可入。
天时地利人却不和,穆骁确实在阁中,但是同行的还有好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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