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心尖宠:妖妃系统开外挂!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不与
秦言落躲在高高的书架下,悄悄的看向捧着书的男子,银线飞鹤的淡青大氅遮挡着峻挺的身子,迎窗而立,暖郁的光线直照冠玉俊颜,长指静静翻动书页,一边又与旁侧的人交谈。
噗通噗通!
秦言落看直了眼,心跳的砰砰响,未染脂粉的脸儿红艳的怪异,心中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更复杂了,她想和他说话,想同他站在一起……
“陛下,不若臣女去将他唤过来”
“别……若是他认出了朕……”秦言落也甚是没底气,这一年来的宫宴朝会,穆骁虽距离她不近,可他那样的人,应该是不会忘了皇帝的长相。
菀容满不在乎的撇了撇嘴:“认出来又如何,这机会千载难逢,陛下若不能与他说说话,岂不是白费心思了。”
秦言落默然,依依不舍的看着穆骁,就如此回去,确实是不太甘心。
她的迟疑便是最好的回答,菀容自然不能亲自上前去,招了一个小寺人过来耳语一番,就同秦言落一起离开了阁内,到了外面的宫檐下。
白雪覆地,红梅艳丽,秦言落万千紧张的站在花树下,望着一池冰冻的溪水,咬的粉唇发疼,双手不停绞着,终是明白书上那些个与心上人相会时的忐忑心思了。
穆骁踏着积雪而来,只看背向他站在树下的宫女,不由皱眉。
“请问张大人有何话可托”
秦言落一怔,方明白菀容是寻了什么借口,缓缓的转过了身,期期艾艾的正要开口,却不料穆骁在看见她的脸后,神色一变,同往日行君臣大礼一般,直直跪在了雪地中,道:“陛下。”
愕然的秦言落好半晌才找回声音,磕磕巴巴:“你,你怎么这么快便认出了朕朕都穿成这般……”
穆骁不曾抬头,清冽的声音却不疾不徐传来:“臣,臣一直谨记陛下龙颜。”
回去的路上,秦言落一言不发,只低头闷声走着,似乎有些不高兴,菀容又惊又忧,无人时忍不住问了句。
“陛下怎地了”
不知何时,灰蒙蒙的天空又落起了鹅毛飞雪,笼的宫城一片白渺渺,凛冽的寒风吹的秦言落牙颤,拭去额间冰凉的雪花,喃喃道:“他还记得我……”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寒风中轻轻飘荡,有一丝愉悦,还有一丝说不出的东西。
到梅
第四百三十八章:为什么要对别的男人笑
第四百三十八章:为什么要对别的男人笑
似是量身定做的裙装格外合身,戴上金丝碧玉的嵌宝璎珞圈,再穿上坠着明珠的厚底凤头履。
走出屏风时,她明显感觉到北宫陌看来的目光,多了几分眈眈凶炽。
他抬脚走过来,不曾说话,单手解了身上的海棠枯枝纹样的大氅蓦地兜头将她盖住,毫无防备的秦言落只来及惊呼一声,便被他打横抱起。
那大氅裹的她密密实实,腰间腿间俱是被北宫陌紧紧扣住,不容她挣扎。
“去哪里”
仓惶的女声从大氅里透出,细弱稚嫩的悦耳。
待满是雪松香的大氅从秦言落身上撤离时,人已经在崇明苑的寝宫里头了。
北宫陌将她放坐在宽大的书案上,重见光明的秦言落还来不及看清四下,便被北宫陌扣住了脸儿。
狂热霸道的吻铺天盖地袭来,强烈的男性气息充满了危险!
秦言落的大脑一片空白,像是遭遇了吃人的野兽,被北宫陌连皮带骨的吞噬着,捶打在他肩头的手起初还是用足了力气,渐渐也使不上劲儿了。
娇细的腰倏地被男人掐入了怀中,绝对占有的姿势,让她根本逃不开他的桎梏。
“呜……”
唇间的疼,腰间的痛,无一不让秦言落难受,很快,唇齿间多了一抹淡淡的血腥味。
璎珞圈上的珠玉流苏铛铛脆响,北宫陌从案上捞起了晕眩的秦言落扶正,鸾凤于飞的百褶裙幅华丽散开,穿着它的少女美的姣丽夺目。
微凉的长指摩挲着她红艳的嫩唇,漫不经心若有所思。
“陛下可否告诉臣,为何要见穆世子”
口中弥漫的甜腥不曾让北宫陌冷静,反而因为猜忌,愤怒烧做了妒火。
冷寂的狭长眼瞳里涌着狰狞扭曲的狂浪,双手紧紧握住掌控着秦言落,忍耐着、压抑着。
秦言落被他捏的吃痛,发麻的舌根只呜咽了几声,整个人似同钉在了台面上,在北宫陌凑近时,颤巍巍的和他对视,一个劲儿的摇头。
这禁宫之中,到处都是眼线,难有北宫陌不知之事,就连秦言落穿着女装见穆骁,一颦一笑,一字一句都有人重复给了他。
“为什么要对别的男人笑嗯”
挑高的尾音夹着一股森寒的冷意,秦言落立刻感到腰间被箍的快要断掉,美眸中的泪无措的落着,焦急的抓住了北宫陌的手臂。
“我,我只是想见见恩人,他救,救过我……”
如清水隽美的男子微弯了唇角,似笑非笑的一手捧住了秦言落的脸儿,近乎病态的凝视着抚摸着没了血色的润白颊畔,目光专注又可怕。
“恩人很好,既然是陛下的恩人,那便赏赐他吧,臣听闻穆世子年已二十三还不曾有妻,不如陛下为他赐婚可好凡常女子自是配不得,就将鸿胪寺卿之女许他吧。”
赐婚菀容
秦言落迷迷蒙蒙的大脑清明了瞬间,刚刚停下的头摇的更厉害了。
北宫陌面上的笑渐重,勾起的唇角却明晃晃的昭示着数不尽的讥诮,妒火乱涌的桃花眼里有了顷刻的冷凝,睥睨着秦言落。
似乎又变成了素日里人见人怕的北宫督主,紧紧抓着少女身子的手倏地松开了。
“不愿意还是觉得舍不得”
低沉的嗓音在寂静的空气中森森回荡,秦言落浑身僵颤,蓦地攥紧了裙摆,哀哀的说
道:“不要赐婚……我不见他便是。”
北宫陌笑了,喉间滚动的冷笑瘆人异常。
“你说过,只要我听话,就可以给我一切的,我一直都在听你的,我可以什么都不要,但是穆骁……”越到后面,秦言落的声儿越弱,倔强又不安的看着北宫陌,湿亮的眼儿里仅剩的只有哀求。
“很好,陛下喜欢他是吗”
从未有过的失望和愤怒,将北宫陌逼到了极端,明明他说过很多话,她却偏偏只记得这句。
他用了真心去养护的人儿,到头来,心里竟然一直喜欢着另外一个男人!
“在陛下的眼
第四百三十九章:北宫陌得逞了
第四百三十九章:北宫陌得逞了
殿内静极了,金壁瑞兽,朱栏轻纱,皆在秦言落的眼中开始变的异样清晰,灌入口中的药汤溶了腹。
渐渐四肢便软的使不出半分力气,无助地躺在宽大的紫金木桌案上,眼睁睁看着北宫陌将自己的衣裙一件件脱去。
“不要……不要……”
她恐惧的喃喃着,腰间的玉带被解开,下裳落地,中衣凌乱,擒着她脚踝的男人却是愈发平静冷漠。
昳丽的唇角噙着一抹愉悦的弧度,透着阴鸷,目不转睛的看着哭泣的她,一边褪着她的衣物,一边俯身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
拭去她光洁额间的细汗,薄唇轻轻的密密的不停亲在红扑扑的桃颊上。
“知道我要做什么吗”
暗沉的声线磁性满满,他凝视着她的目光似要焚烧人一般,手上的动作未有半刻停顿。
“呜……”
秦言落微微颤抖着,直觉他今日要做的事情会异于往常,急促的呼吸间都是害怕的啜泣。
对她的情感,对她的**,已经强烈到他无法控制的地步。
“别怕,方才喂陛下喝的可是好东西,等会儿或许会疼,不过很快陛下便会喜欢了。”
他俯身温柔的吻去她肩头胸前的淋漓香汗,莹嫩的雪肤滑的口齿都舍不得用半分力,他闭眼深呼吸着几许淡幽的体香,蓦地将秦言落抱入了怀里,紧紧的拥着,恨不得将她和自己融为一体。
入夜,帝寝的龙烛一盏一盏点亮,明光映着重重奢靡,空气中幽幽弥漫着雪松香息和一股些许怪异的味道,无声的静谧中,来回疾走的宫人是连大气也不敢出。
小皇帝又高烧了,这次太医院招来的却是女医。
太医院等人只能在偏殿随时候命,围坐在炭鼎前取暖,窃窃私语着,生怕被外面的金御卫听见什么。
一太医低声道:“慎言,督主之命,我等听从便是,女医侍圣驾乃常事。”
已是丑时过,定于今日的御门听政已被取消。
天明时,一夜的大风大雪渐渐停歇。
北宫陌一夜未曾合眼,负手矗立在轩窗前,清雅的身姿从骨子里散着寒冽,风雪已停,宫苑中又是一片白皑刺目,冷风袭来时,他敛了眸。
人人惧他畏他,他也以为这世间无人再能伤他,却不知秦言落总会伤的他疼,这疼是见不着痕迹的,自心头最软的地方,如钝刀割肉,疼的他理智尽失。
“督主,陛下的高热退了。”方尚宫满是心疼,低声道对北宫陌道:“陛下年岁还小,冷宫里长大,许些事怕是也不懂,督主应当再耐心些,莫让陛下误会了您才是。”
耐心
北宫陌冷笑,映着雪景的棕瞳渐渐升起一丝戾气,他就是太耐心了,她才会不将他放在眼中,私换女装去见别的男人,可曾将他的话记住半句
如果能就此让她明白该听他的话,他并不后悔昨日做出的那些疯狂的事情。
“让她们都出去。”
沉声淡漠,瘆人的威压。
思起初入殿中看见的凌乱狼藉,还有那哭没了气的小皇帝,方尚宫也不敢多言,唯恐北宫陌又发怒,匆匆躬身离开。
殿中郁热浓浓,侍候在帝寝中的女医宫人已悉数退了出去,北宫陌站在帷幔外,须臾,修长的手指掀开了珠帘纱幔。
他侧身坐在龙床畔,俯身凝视着不曾醒来的秦言落,昨日哭的厉害,紧闭的杏眼儿已经肿了。
弯翘的长睫轻颤,投下两抹阴翳在泛青的眼睑上,衬的小脸愈见病白,更像是精致的玉娃娃了。
“我恨你!”
她的哭泣叫嚷还在耳边历历徘徊着。
北宫陌神色复杂的缓缓伸出长指,紧握了一夜的五指已是僵硬麻木了,轻轻的将要抚在她的颊畔时,却又倏地收回,看着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她的眼角滑落在枕间。
“当真如此恨我”
死寂中,他低喃的声音透着一股悲凉,有些失望更多的是不甘和难过。
“也无妨,你只能是我的,我会慢慢教你,慢慢等你,便是死了我们也要同棺共椁。”
秦言落醒来时,眼前一片光影绰绰,视线迷茫了好一阵才看清晰,坐在床畔的那道紫黑长袍身影,唤起了她本能的恐惧,下意识的尖呼了一声。
“啊!”
她还在那个逃不掉的噩梦中
第四百四十章:臣替陛下暖床
第四百四十章:臣替陛下暖床
往后几日,秦言落又是病又是痛下不得床。
北宫陌均是掐着时间来,给她喂药,事后再上药,起初她还会闹,可哪里是北宫陌的对手,也就乖乖安静了。
小安子躬身站在重纱帷幔下,龙床那端隔了薄薄的鲛绡明纱,只能隐约看见小皇帝纤细的身影,抱着猫睡觉,听着猫儿舒服的轻呜。
他便有些担忧道:“陛下,督主不允的,还是快些放出来吧。”
北宫陌贯是不喜秦祯送给秦言落的这只猫,偏偏秦言落喜欢,开心时抱着难过时也抱着,如今躺在龙床也要抱着。
秦言落脆生生道:“他不允,朕便什么都不能做”
这显然的怒气清脆,小安子就不敢多言了。
这次若不是小皇帝态度坚决,他怕是也要跟那些宫人一起被送走,思起北宫陌那副冷沉温雅,谈笑间便没人性的样子,他后背直蹿寒气恐慌。
秦言落揉着胖猫憋着嘴儿差些哭出声,到底是还小,被北宫陌这一通折磨,又怕又恨。
昨日里北宫陌还叫她端着玉玺盖在了赐婚圣旨上。
菀容和穆骁的婚事,他全然不是开玩笑的。
他太坏了,登基后秦言落从不曾摸过玉玺,他竟然为了断她的心思,亲自取了过来让她亲自“做主”。
不盖,两人都要死;盖了,她就什么都没了。
“小安子,晋皇叔的身体可转好了”
偌大的秦姓宗室里,秦言落能想起来人物也就晋王了,年初北宫陌借纠察一事翻了晋王府,她正值壮年的皇叔又病倒了,连年关宫宴都不曾出席。
如今天下谁人都知道小皇帝是个傀儡,真正的皇帝是掌权的阉臣,北宫陌之名早已扬天下。
要搬到他,绝非一朝一夕的事。
北方化雪时,天更冷了,寒风凛冽了几日。
窗外是金碧辉煌的彩画红墙,小桥流水红梅嫣然,袅袅雾气氤氲水面,似阊阖仙境一般。
秦言落含着凝香的药丸,抱着懒懒的胖猫,躺在锦绣堆积的楠木榻上。
沉晕晕的又睡着了。
北宫陌入来,峻拔颀长的身子解了紫黑外袍,打了个手势,内间侍立的宫人们静静的退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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