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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心尖宠:妖妃系统开外挂!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不与

    用过饭他便等啊等,等到接近日暮,仍没见到清歌。

    她向来都是未时三刻到的,有时耽搁了最迟不过到五刻,彼时两人闹得再难看,清歌也不会因此怠慢了问诊看病的正经事。

    今日这样,太过反常。

    于是他出了府,主动打马去药庐找她。

    到药庐日色已昏,杂役少年垫了脚蹬,正在药庐门前屋檐下挑一盏灯。

    赵无纯策马而来,药庐的人都认识他,少年向他行了礼。

    “你们姑娘呢”赵无纯翻身下马,拿着缰绳,也不进去。

    “不是去您那了吗”少年睁大眼,很是惊讶的说:“今日用过饭就有马车来接姑娘,说是将军您病情反复不见好,姑娘一听马上理了药箱同他们去了。”

    赵无纯心里头咯噔一下,放下缰绳想进去再问问别人是否知道清歌的去向,这时清歌师父出来了。

    他见到赵无纯,便问:“小将军是来送清歌回来么”

    赵无纯摇头,“我根本没有让马车来接她。”原先还觉得杂役一面之词不可轻信,现下她师父的话无疑是确定了清歌被人掳走了。

    两人大骇。

    赵无纯亦是慌乱,是敌军压阵也不曾有过的慌。

    他翻身上马,掉转了头,在马上同药庐二人说:“我带人去找她,午后才走,又是马车,理应不会很远。”又半是安慰他人半是宽抚自己地喃喃:“能寻到的,一定能寻到的。”

    赵无纯回去换了身灰色短打,调了队精锐轻骑,二十余人跟着他趁夜就往城外走。

    他粗粗算来,既是马车,又不能太过引人注目,两个时辰是远不能走得太远的。

    他将调出来的人分为四人一组,往各个方向沿途走。

    他则带了一个人,走向了一条鲜少人走此时却有明显马车辙的沙土小径。

    行马近一个时辰,赵无纯放慢了速度。

    依这沙土路的杂石横生的状况,入夜便不能再行马车,若掳了清歌的人真是行了此路,策马一时辰的路程应与马车在日暮前行的路差不多。

    他在马上巡了一刻钟,远远的在路边看到一处荒庙,荒草已经长得很高,在夜里已很难辨别出。

    而此时——荒庙破旧的窗棂里,透出微弱灯火。

    里头有人!

    赵无纯将马交给随他一起的副将,独自靠近了。

    走近了才发现确有一辆马车停在路边,其中外部陈设竟与将军府的马车不无一致。

    他定了定神,靠近窗畔,仔细听着庙内动静。

    里头有两人在交谈,话语声极其轻微而快速,绕是赵无纯也只能听到个其中的几句。

    他靠着能听见的几句细碎的对话,又依着自己的判断,大致摸清了情况。

    掳走清歌的有三人

    ,如今都在这庙内。

    有了这样的了解,他当机立断翻身从窗畔跃入,拔了腰际佩剑,瞬间就一剑取了一人性命。

    另一人高呼,把第三人从后厢引了出来。

    如此这般倒甚合赵无纯的意,他原先不见第三人便担心此人是否会拿清歌当人质,甚至是直接杀了清歌。

    如此剩下两人一同出现,倒少了麻烦。

    赵无纯轻松取了余下二人性命,他步至后厢房,就看到了清歌。

    清歌紧阖着双眼,锁着眉头,就躺在布满灰尘的墙角地面上,一身




第五百零二章:她是个有故事的姑娘
    第五百零二章:她是个有故事的姑娘

    赵无纯这才真实感觉到,说到底,清歌不过是个二十岁、纤瘦的女孩儿啊。

    掌柜的狐疑地看着被抱着的女子。

    披风帽檐宽,把脸遮得很是严实,披风下露出月白衣裙,显得窈窕纤细。

    赵无纯取了身份文牒,要了一间上房。

    他自不可能拿着赵家将军的符节到处招摇,故而亦随身携带了特意制作的假身份名牒,化名肖理,是个商人。

    掌柜的在登记之余仍用余光瞥着清歌。

    赵无纯当然知道自己这般行为很是怪异,迅速思索着能有什么合适的说辞。

    最后他换了副无可奈何的神色,说:“内人身子微恙。”

    清歌并非毫无知觉,察觉到身子悬空被抱着,这时嘤咛着伸手勾了赵无纯颈子。

    掌柜的都看在眼里,笑着说,“公子与夫人感情真好。”

    叫了小二,引了两人去房间。

    赵无纯给清歌脱了外衫和绣鞋,又抽解了她发上的簪子。

    床褥铺得平整,面料触感有些凉,感受到暂时的凉意,清歌没有乱动,只是乖顺地任由他将自己摆在榻上。

    赵无纯至窗前点了一只信号烟火,他方才记号留得匆忙,燃支烟火以免副将没看见以为又失去了他们二人的行踪。

    略略处理好了手头的事,他想到该给清歌请个大夫来,又担心这样的事若是请了个男大夫多有不便。

    清歌的医术不错,若她此时仍有意识能给自己开药方,一切便迎刃而解了。

    他复行至床畔,见清歌醒了过来。

    清歌微睁着眼,却又不知道在看什么,向来清冷平静的眼眸这时满是委屈与妩媚,带着漉漉湿意,直接撞进了赵无纯心口里。

    内衫领口挣松了,露出里头浅蓝色的兜儿衬着没遮住的莹白无暇肌肤,虽然只有脖颈与锁骨的一小角,却已经足以勾人绮思了。

    “清歌,你还能不能给自己开张方子……”赵无纯见她这模样,一时竟不敢直视,小心的问了话作试探。

    她转了视线就这样望着赵无纯,脸上被打的红印没有散,这下肿了起来,不说话,忽然就呜呜哭了起来。

    像受了欺负的猫咪似的,喊着赵无纯的名字低声呜咽,一声一声也像猫咪的爪子,挠着赵无纯的心尖儿,让他也难耐了起来。

    她就这样一阵阵的,忽然拔高了声音,哭着喊了声寒衣。

    寒衣是赵无纯的字,相熟之人都是互称表字,他第一次见面介绍时就说了自己的字,但清歌向来都是

    喊“二公子”或者直呼其名的,他以为清歌并没有把他的字记着。

    如今这样的情况下她第一次称他“寒衣”,“寒光照铁衣”,如此冷冽的二字在这般境况下也泛着丝丝缕缕的甜腻与暧昧。

    赵无纯看着清歌不自觉地蹭着褥子,又看向她婆娑的泪眼与紧咬的嘴唇,忽然心里头就下了决定。

    便是她明日恢复意识怨他恨他也罢,他不后悔。

    他脱了外衫与外裤,上了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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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三章:全都是套路
    第五百零三章:全都是套路

    清歌拢好了里衣,虽然里衣轻薄,但总归聊胜于无。

    赵无纯侧坐到床畔,将手中东西一一交底给她。

    “伤药我买了五种,你看看有哪样能擦着用……”赵无纯铺开瓶罐。

    清歌没有伸手去拿,依旧看着他,应了声:“嗯。”

    “裙衫给你放在这了,怕你不喜欢,依旧给你买了白色。”

    “嗯。”清歌神色很淡,还是不说其他的话。

    赵无纯慌了,他觉得他担心的事,果然还是发生了。

    于是他伸手抓了清歌的手,只是绞着一根手指,急切而无措的说:“清歌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你可以打我骂我,但不要这样!”

    像只大犬似的,满心满眼的只有主人,此时正扒着主人的腿不让她走。

    她垂眼,看了眼被赵无纯抓握住的手指,想抽出来。

    赵无纯依旧牢牢抓着。

    她盯着这个男人紧握自己的手,唇角不屑的上扬,但面上不露出来,向赵无纯解释道:“我方才在想抓我的那三人……”

    赵无纯听清歌讲完,心思动得飞快,“三人尸首我已让人带回军营,回去便能知道结果,这三人到底是哪里来的!”他神色凛然满是刀剑出鞘的锐利,“至于沿海军营里头,也不能不设防了。”

    他又将五瓶伤药推进清歌怀里,“你看看,哪瓶能用上。”

    清歌拣了拣瓶罐,选了一罐打开以指尖沾了些出来嗅了嗅:“它就可以。”

    赵无纯又说:“今日就在这再休息一天吧,我已经传了消息,明天回军营,你……如果没什么需要我帮的话,我下楼去瞧瞧午膳有些什么。”

    清歌现下站起来都很勉强,再休息一日自然合了她的心意,她摇摇头,回答:“那你先去吧。”

    昨晚的事,赵无纯没提,清歌当然不会主动找他去说——给男人太大的压力,会被嫌弃的,这是她打小接受的训练,自然不会犯错。

    赵无纯只午膳与晚膳送去房里时回去见了清歌两次。

    清歌感受到了他想假装自己不存在的这份心,但她确实被弄得莫名其妙的,也索性就不管他。

    戌时刚过,她无事可做,身体也依旧乏着,便想灭了灯睡下了。

    这时清歌听到敲门声,披了外衫便随口应了声,“进来吧。”

    进来的是赵无纯,他个子高,此时却微驼着背,看不出一点少年将军的凛冽风姿。

    他望了清歌一眼,但很快的移开目光,嚅嗫着说:“我原是想再订间房的,掌柜的说……说没有了,底下又着实冷,能否让我在屋里案几过一夜”

    清歌愈看愈觉得赵无纯可真像只犬儿,拂在额前的刘海都耷拉着,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她点点头,眼看着赵无纯拿了披风坐在几边,灭了灯。

    三更声惊醒了清歌。

    她下意识地朝案几望去,皎洁的月映着赵无纯趴伏着的身影。

    他披着披风,没有解头发,就这样支着胳膊伏在小几上。

    清歌小声的唤醒了赵无纯,让他换到榻上

    来睡。

    赵无纯枕得手都麻了,睡眼惺忪时听见有人让自己去床上睡,身子自然而然比思绪反应的更快。

    待他触及柔软的枕头时,他整个人都清醒了。

    他听见枕畔清歌的呼吸声,不急不缓,却一下下撞在他的太阳穴,他转头看向清歌,触及到她清冷宁静的眼。

    赵无纯轻声说:“清歌,对不起。”

    那边没有动静,赵无纯一颗心不断下落,沉入水底,就在他以为不会再有回应的时候,清歌哑着初醒的嗓子,五分平淡五分柔和的说:“我不怪你。”

    早就想好的台词,所有的沉默



第五百零四章:虚虚实实难分辨
    第五百零四章:虚虚实实难分辨

    小厮通传,说将军府的轿子到了,清歌这回没有药箱要拿,径直就走了出去。

    刚一出药庐,赵无纯就骑在马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他回府后显然也梳洗过了,终于换下那身短打,银蓝底湛蓝色的云纹外衫,露出里头深蓝色的长衫,略将刘海束起来了些,马尾则是以银冠固定。

    此时骑在马上单手持缰,赵无纯看什么都有点睨着的样子,带出点傲慢与桀利,偏生此时嘴角略上翘,这番似笑非笑的模样并不古怪,反倒是被他端得满是少年意气。

    清歌行了礼,“劳烦将军亲自来接。”

    听她打官腔,赵无纯笑开了,“我哪还敢让旁的人来接你呀,想来想去索性自己来最为稳妥,清歌大小姐,请吧。”

    过了中秋后天气凉,三人尸首并没有朽败的厉害。

    已经怀疑将军府里头有细作,赵无纯便不可能毫无行动,这回让清歌回忆细节,他只留了两个最是心腹的副将一共四个人在屋里。

    清歌一一细细看过去,三人的模样渐渐同两日前他们各自的行径吻合起来。

    “是他来通传将军病情反复的,言语间很是熟悉将军府。”

    赵无纯看过去,是当时守在清歌身边的那人。

    “至于那两人,其中一人天虞官话虽学得像,但仍有几个字的发音能听出来,他有寇敌的口音。”

    清歌所说同赵无纯先前所预料已经不差,却无法去进一步去印证些什么,他一边同副将说了几句,余光又看见清歌绕了半圈,纤手向尸体的衣襟探去。

    “你这个姑娘,不知道脏的吗”赵无纯赶紧叫停她,他原本担心再让清歌看到这三人会不会勾起她不好的回忆,还担心姑娘见到尸首会不会嫌脏害怕,现在看来简直都是多余。

    清歌手上没有停,扯开衣襟看到伤口才止,“赵公子是第一次知道清歌是医者么尸首我见过的该是比旁人多得多。”

    旁边副将没忍住笑出了声。

    赵无纯其实习惯这姑娘不给自己丝毫面子的举动了,他讷讷转头,给了副将凛冽一眼。

    副将心想这次自家小将军怎么没回嘴,正纳闷呢,收到他的目光,连忙止了笑意。

    清歌在看其中一人胸前伤口,伤口长约一寸半,宽半寸,是一剑致命的快剑,既然救下她的是赵无纯,那这剑也应该是他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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