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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心尖宠:妖妃系统开外挂!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不与

    她想起来曾见过赵无纯佩剑,但都是收在剑鞘里头,从没见它出过鞘,当时只当是武官的固定服制,的确不知道他真能使得一手好剑法。

    于此她也毫不吝啬的给予了赞赏,“这手快剑倒是使得好。”

    赵无纯被清歌这样一句话夸得受宠若惊,刚刚的一丝尴尬瞬间被抚顺妥帖,当下简直就要飘起来了:“你想看,我什么时候使给你看呀!”

    清歌笑而不语,赵无纯只当她的笑意是出自真心。

    赵无纯第七次梦到清歌。

    距离那夜已经过去了三个月余,他的梦里仍尽是清歌被他拥在怀里,旖旎**,芙蓉帐暖,**一度。

    于是赵无纯认命的起来洗

    澡,今日他要去接清歌过来商量前线补给的事,已入严冬,近日气候大寒更超往年,清歌约了今日一大早说要向军营报备多补些香薷、肉桂、附子等大辛大热的药草。

    每回梦到她,不是要见她前、就是见她后,赵无纯觉得自己疯了。

    不管疯不疯,亲自接送清歌都已经成了赵无纯做的轻车熟路的事了。

    他到的时候,清歌已经在药庐外等候。

    她今天一身鹅黄色的绣花袄裙,外头是滚了貂毛的浅米色披风,长发没有簪起而是用带子穿插打成了辫子。

    此时她鼻




第五百零五章:你不过是个目标而已
    第五百零五章:你不过是个目标而已

    赵无纯眨眨眼,点了头。

    清歌气他不知道保养自己了,说了他几句,折回药柜取了些人参薄片与熟地,拿着酒:“跟我来吧。”

    赵无纯当然遵从。

    绕过前厅,后厢门廊处向外在庭院里挑出屋檐,形成一小块视野开阔的品酒饮茶好去处。

    清歌取了烹茶用的小炉,又另拿了两只白瓷小杯。

    向壶中加了方才准备的药材,绍酒隔着水在皿器中温热,水气升腾起了白雾。

    赵无纯看着水雾中清歌低垂的面容,眼角眉梢都添了分湿意愈发如画,望得他瞬也不瞬。

    清歌抬起袖子给赵无纯斟了酒,酒水琥珀色泽,浸润着药材,温过后辛辣没了只留下甘醇,入喉分外顺滑细腻。

    一壶很快见底,清歌只浅尝辄止的啜了小半杯,其余都是赵无纯喝的——清歌望着他,唇角浮着一层笑意。

    赵无纯已经快沦陷了。

    赵无纯起身,眼里有些微朦胧的醉意,后庭中央的白梅簌簌落下伴着雪花如梦境。

    赵无纯取了佩剑,剑出鞘,锋刃一出便是银光乍现,他又将发带扎紧,回头笑着对清歌说:“清歌,我使剑给你看好不好。”

    先前他就说过要给清歌看他的剑法的,却一直没有合适的场合,清歌没有说话,赵无纯便也自顾自走向庭中了。

    今日无月,仅凭着廊下几盏挂起的烛灯,清歌看着赵无纯衣袂翻飞,手中一柄剑霜华满天。

    他刻意放慢了剑招的速度,原本电光火石一触即发的快剑,如今行云流水皎皎如清风明月。

    落下的花瓣被他的剑气割碎,飘飘洒洒落下。

    赵无纯像是醉了,又像是没醉,他执剑抬眸,无尽风流乾坤便在少年眼眸中。

    赵无纯最后收了式,没有回到廊下,而是反插了剑直接在白梅下躺倒,喘着气笑出了声。

    清歌急忙快步走向了他身边蹲下,脸上着急道:“你是不是伤着了”

    赵无纯坐起来伸手直接将清歌抱了个满怀,清歌愣了愣,低笑着,没有推开他。

    姑娘身上的幽幽药味充满了赵无纯的鼻间,他凑在清歌耳边说:“清歌,祝我生辰快乐吧。”

    清歌没有说话,半扶半搀地送他去了侧厢房,点了灯火,看他呆愣坐在床沿目光依旧追及自己,清歌也走到床边,温声说:“外衫脱了吧,都打湿了。”

    赵无纯没有动作,清歌亲自动手解了他的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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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全程赵无纯都无言,很是乖顺,直到清歌完全将外衫全部脱下,他伸手一把抓住了女子的皓腕。

    清歌没有戴首饰的习惯,腕间干干净净的,露出纤细白净的手腕。

    赵无纯说:“今天是我的生辰。”

    清歌懂了,安抚道:“那祝你生辰安泰。”

    赵无纯看着她,眸色深沉,里头光亮灿若星河,他没有放开清歌制住的手腕,俯身就吻上了清歌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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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六章:给皇后一点尊重
    第五百零六章:给皇后一点尊重

    静安宫,正是初冬时节,细碎的雪花开始下起来了,静安宫里的白梅开得甚好,一簇一簇的白梅攒在枝头,借的落雪三分白,低低压着枝条,行人走过拨开枝条,雪滑在手上,冷到袖子里,忍不住打个寒颤。

    厚重的门帘,将静安宫的主殿衬托得黑暗压抑,今日辰时,太皇太后问乔容要了两杯薄酒,正在暖炉上热着,散发出浓郁的酒香,在殿内的每一个角落乱窜。

    外面的雪光透着雕花纱面窗透进殿内,正好落在软塌上,太皇太后的脸比以往更加苍白,手上抱着一个鎏金铜制暖炉,蜀锦绸缎包裹在暖炉外,倚着矮桌,浑浊的双眼微眯,好似在等什么人。

    门帘被打开,太皇太后睁开眼打眼一看,踏进一双葛布花面的鞋子,原来是乔容。

    她复又闭起双眼,手上摩挲着暖炉,淡淡开口道:“人,带来了吗事情都办妥了吗”

    “人带来了,上次的事,她做得很漂亮。”乔容站在一旁,躬身道。

    太皇太后直起身子,歪了歪脖子,道:“该处理的事,你可都处理好了皇帝聪明得很,到时候被被他连根都扒出来了。”

    乔容道:“奴婢早早给清歌安排了一个身份,乃是太皇太后母家一交好亲戚的侄孙女,有名有姓,也去过那家提前安排下了,皇上就是注意到了清歌,派人去查证,也查不出什么。”

    “但愿吧。”太皇太后朝外面一直候着的人淡淡道:“进来。”

    主殿的门帘被乔容轻轻掀开,伸手将外面候着的清歌请了进来,低声道:“宫里的规矩你都是学过的,可别让我再教你了。”

    清歌点头示意,低声道:“多谢乔姑姑,清歌一切都懂。”说完她走进暖阁,跪下给太皇太后行了一个磕头大礼。

    “太皇太后慈安千岁!”

    太皇太后抬抬手,让她起身,“免了,起来吧,让哀家看看这么这么些年过去了,你长得标不标致。”

    清歌依旧跪在地上,静静抬起头来,清秀的脸上,眉如柳,眸如月,脸色还算白皙,身子包裹在厚外袄之中,水绿色的内衬,素面纹样,更突显出她的冷清来。

    “嗯……这些年你倒是出落得标致许多。”

    太皇太后身子前倾,再往她脸上细细看了看,外面照进来的雪光正好在她脸上亮着,“赵无纯那边,你办得如何可知道些消息”

    清歌仰起头回禀道:“赵无纯在沿海处,驻扎士兵将近六万人,决策权几乎全在安南军赵韶手里,他的两个儿子,一个长兄战绩颇丰,他是次子,能力也挺强,沿海寇敌三番四次作乱,他压下去许多。”

    太皇太后点头,淡淡道:“看来赵韶教子有方,皇帝选的人,都是不错的,虽说哀家这些年不沾染这些事了,但知道一些,心里也有个数,看来沿海是无恙的了。”

    她的表情说不上失望,只是有些无力,觉得皇帝做事滴水不漏,万事都不用她插手,自己撂在静安宫,安静养着,真真是无事也无用,难免有些不舒坦。

    清歌低着头,道:“太皇太后为国忧心,清歌敬佩不已。”

    “好了,哀家知道你最擅察言观色。”太皇太后指了指一旁正温着酒的



第五百零七章:学什么不好非得学剑(贱)
    第五百零七章:学什么不好非得学剑(贱)

    “哀家知道你向来听话,做事也从不逾矩,稳妥得很,这才允你来做这件事,如若不然,天下那么多女子,都想给皇上生孩子,哀家偏偏选中你自然是因为你是个极懂分寸的,哀家希望这件事,你更得懂得其中分寸。”

    太皇太后的话,字字句句都郑重无比,清歌低着头,眉眼低垂,道:“奴婢知道。”

    以往交给她办的事情,都办得很好,从来没有任何差错,太皇太后正是看中了她这点,才允许她入宫,接下这件事的。

    清歌知道她的价值所在,也知道若是自己轻举妄动,不管是太皇太后,还是那位未曾谋面的皇后娘娘,都不会给她好日子过。

    太皇太后对她这反应很满意,端起已经有些凉的酒抿了一口,道:“既然知道,那乔容,你且带她下去,等过几日安稳了,再带她去太医院领个女医的职。”

    “是!”

    两人退下后,太皇太后盯着酒杯在矮桌上留下小小一圈酒渍印记——北宫家的天下,哀家依旧替你守着。

    盛安宫,大冷的天,秦言落本想窝在暖融融地被子里睡觉,奈何被北宫陌提溜出来,说她身子太弱,要教她练剑,权当锻炼身体,省得晚上闹她的时候,稍微下了狠手她就嚷着头疼脑热的。

    明明是他下手太狠,昨晚秦言落不过是对他挠个痒痒,他都要反击过来,疼得她现在腰侧都酸软,他手法精准,笑到想哭。

    然后,他居然还嫌弃她体力不够好,他没玩够,她就瘫下休息了。

    脑袋抵在抱厦内矮桌上的秦言落,百无聊赖地盯着外面随风而耍剑的北宫陌,细细碎碎的雪,轻飘飘落在他精炼的锦衣之上,再滚落到地上,与落花殊途同归。

    他身上着的锦衣不算厚实,能显出腰间精瘦,小腹有力来,手上的剑也只是普普通通,是秦言落嫌弃他的黑龙潜渊那把剑太重,嫌弃白龙腾雾那把剑刃太锋利,容易伤到自己,就随便选了一把轻的。

    这般普通的剑,在他如玉般修长的手中翻转,那剑立刻变得卓尔不凡起来,好像天下第一好剑,就在他手中。

    她手上抱着鎏金铜制暖炉,窝在抱厦里,时不时往外看他,却只能看得见他的人,看不见他手中的那剑,只剩下一道剑气,剑气尽量收敛过后,还是伤到不少花花草草,假山林木。

    收放自如,游刃有余,足下轻巧,身子沉稳。

    没有一处不好的。

    练毕,北宫陌决定择一个给她练一练,权当是锻炼她,长剑一指,朝她道:“过来!”

    “我不!”

    秦言落抱着暖炉取暖正惬意得在抱厦里的软塌上沉沉睡过去,哪里肯听他的话,手肘支着,嘴里懒懒道:“我就看看你练一练就好。”

    单纯看他练剑正当他是耍花剑给她欣赏的

    被北宫陌拉到寒风中的秦言落忍不住裹了裹身上的外披,才刚刚裹紧实了,身上的外披就被身后的人抽离掉,取而代之的是他温热的胸膛,和起起伏伏的心口

    ,抵在她后背蝴蝶骨的位置。

    秦言落颇为不满,小声抱怨着:“教我学什么不好偏偏教我学剑!”

    “教你旁的”北宫陌的一只手从后绕到前面,扣住她整个腰身,在她耳后,薄唇轻触,道:“朕倒是对双修之法感兴趣,你要不要学”

    “那还是算了,现在和你学这个,岂不是用我的命去学不要不要!”

    秦言落对自己身体便回十



第五百零八章:你不许逃!
    第五百零八章:你不许逃!

    太皇太后专门请了人来给她诊脉,没有要紧的理由推辞,便不能推辞。

    “让她在殿外候着,一会儿朕带着皇后去。”北宫陌语气冷冷的,交代白姑姑道。

    “是。”

    白姑姑退下往主殿去了,秦言落正要将自己的外披穿起,刚才练了剑,身体才热起来,不觉得冷,这些又得披着,觉得肩上有些重,而且余热未散,还有些闷,不免皱了皱眉眉头。

    “不过是个奴婢,你这样紧张地去见她做什么”北宫陌脱了她的外披,将她领到抱厦内,将一个翡翠暖炉递到她手里,将她手边上的鎏金铜暖炉换了下来。

    “这个温温的,不烫手,也不燥,你且拿着。”

    秦言落被他按住肩膀,生生按在抱厦内的软塌上,手上抱着翡翠暖玉炉,抬眸疑惑道:“北宫陌,你这是做什么”

    “没什么。”他坐在她身后,绕过她的身子,将她环抱在怀里,拿起矮桌上的栗子,轻轻剥了一颗,往她软软的嘴里塞去,道:“等你身上余热散了,浑身舒服了再去见她。”

    “这倒是个理。”秦言落懵懵懂懂,还真以为北宫陌是担心她身子闷着了。

    就在她余热散去之后,才要披上外披,此时北宫陌却向外面嚷道:“去,请那位女医来给皇后娘娘诊脉。”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搭在手上的外披往她身上披去,压平她领口的布料,细细地将外披系在她领口处,外披领角带在他手上翻转,很快就系出一个缠缠绵绵的绳结。

    远远的,女医清歌正往抱厦处走来,只听得一声闷响,抱厦四处原本半开的镂空雕花窗子关了起来,大敞开的门也阖上,但抱厦这处本就留有不少的空隙,没有殿内防得那样严实。

    从外面隐隐约约能看得见抱厦内绰绰的身姿。

    清歌自然是能看得见的。

    看得到北宫陌将秦言落整个人抱到暖榻上,欣长的背影,背对着清歌,正正面对着秦言落,双手环抱在她腰上,小声耳语着一些什么话,惹得秦言落笑语嫣然,伏在他肩上咯咯咯的笑,露出两颗贝齿。

    北宫陌静静捧着她小脸,往她鼻尖上碰去,拇指在她眼下抹了一把,抹去她此刻的不适和不安全感,道:“朕在想办法给你一个孩子,你不要被旁人的话挑拨动摇了,也不要动不动就坚持不住,走远了,我说的话,你可听明白了”

    “反正这是你选的,是你非要留我下来的,本宫就赖着你,你这么大个人了,做什么事都得后果自负,不生孩子好得很,你就只知道疼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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