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隐身战斗姬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皆破
随之而来的就是嗜睡。
以前她每天睡七八个小时足矣,精力非常充沛,如果有必要的话,只睡四五个小时甚至24小时不睡觉都没关系,而现在她如果不上闹铃,一觉甚至能从夜里睡到第二天中午,且意犹未尽,似乎还能再睡,眼皮像是抹了胶水似的睁不开。
另外,在饮食没有显著变化的前提下,她的体重也增加了,cup增大了一号。
还有一点就是她的心率比以前降低了。
体重增加,身体产热减少,嗜睡,心率减缓,这四者结合起来……她的身体简直就是像是动物在为越冬而储备能量、囤积脂肪似的……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她在其他条件不变的前提下,将室内温度升高,从她以前感觉最适宜的23度提升到了27度,同时增加室内的光照度,利用人造光源模拟阳光充足的天气,然后待在这样的室内一连几天不出门。
怕冷和嗜睡的状况立刻得到了显著改善,心率似乎也有所提高,体重在这么短的时间看不出太大的变化。
而她只要降低室温与减弱室内亮度,怕冷和嗜睡就会卷土重来。
“生命真的是很神奇啊……”
她呼出一口白气,感叹道。
手下的仆从们为她推开豪宅的大门,豪宅内部温暖如春,她却迟迟不想脱掉大衣。
她明白了,由于持续利用南亚眼镜蛇的身体来改造自己的身体,她的身体部分拥有了蛇类的特性,比如冷血和冬眠。
目前来说,身体蛇化的程度还很低,她估计只有10%左右,还不至于影响太大,人类的属性依然占据着她身体的主导地位。
然而,如果她要继续改造自己的身体,情况就不好说了。
生命很神奇,也许蛇类属性超过20%的时候,情况就不可逆转地倒向一边了,不一定非要到50%以上,因为爬行动物的血脉更加古老而强大,生命力也更加顽强,比脆弱的人类强大得多。
正是为了追逐这份强大,她才冒天下之大不韪,改造自己的身体。
在早年间,她还没来到这个国家和这座城市的时候,她就因为触怒了医学伦理界的那些老古板而被吊销了行医执照。
失去行医执照没有令她后悔,反而解除了她的枷锁,她不再满足于鼓捣小白鼠和兔子,开始将视线投向那些更高级的动物,而最终目标则是……改造自己。
她是血统最高贵的种姓,是被神眷顾的存在,才不要跟那些贱民拥有同样构造的身体。
始料未及的副作用出现了,现在摆在她面前的有三条路,一是走回头路,令身体“去蛇化”,这样应该可以消除身体目前出现的异常;二是维持现状,目前身体的异常并不严重,不会太过影响生活;三是……继续执行她的既定计划,继续令身体的天平向蛇的那一端倾斜,这会导致什么样的后果,谁也不知道。
如果是普通人,肯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第一项,但普通人也根本不会走到这一步。
第133章 索然无味
身体暖和过来之后,梅一白不再犯困了,精神为之一振。
她端着一杯加热后的白兰地,上到豪宅的二楼倚窗而立,眺望着外面萧瑟的冬景。
“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她微笑着念诵出雪莱的名句。
这里并不是她的祖国,她终有一天会返回祖国,那个炎热、潮湿、阳光过于充沛且雾霾严重的祖国。
在祖国,不会有这么冷的冬天,她改造过的身体在祖国应该会如鱼得水。
那一天不会远了。
在第一场初雪之前。
身后响起脚步声,有人踩着地毯走过来。
她没有转身。
“主人。”
低沉的男声传来。
主人……人民当家作主都这么多年了,这又不是在床上,现场也没安排蜡烛和皮鞭,居然还有人称呼别人为“主人”?
“什么事?”
她依然没转身,心安理得地接受了“主人”的称呼。
“实验室已经准备好了。”男人说道。
“我知道了。”她轻抿了一口白兰地,温热的液体流入她的喉咙,酒精在她腹中燃烧起来,令她更加惬意。
男人没走,还留在原地,声音颤抖地说道:“主人……我快忍不了了……”
梅一白的嘴角露出笑容,终于端着酒杯转过身。
她身后站着一个穿着英式管家服的中年男人,锃亮的皮鞋,白手套,大背头,五官端正,鼻下蓄着修剪得很整齐的胡须。
以他的年纪而言,他长得相当帅,几乎堪比明星。
只不过,与他文质彬彬的外貌和衣着并不相符的是,他的双腿在发抖,像是站不稳似的,随时可能瘫倒。
他脸上的神情也很怪,五官时不时地扭曲,像是在极力对抗着身体的不舒服,额头上全是汗。
这种情况,一般常会出现在某些有极强的烟瘾、酒瘾的多年老烟枪、老酒鬼的身上,而这个男人还太年轻了,就算他从小就抽烟喝酒,才有多少年?
任谁也不会相信,其实这个男人才是这栋豪宅的真正主人,在本市有头有脸的人物,只不过当他第一次与她亲吻后,他就已经沦为她的忠犬,再也离不开她。
在外人面前,他依然是那个年轻有为的企业家,但是一回到家里,他就只能换上管家服,充当一个下人,甚至连他的妻子,在这个家里都沦为女仆。
梅一白并没有胁迫他或者他的妻子,从来没有,是他们自愿为她服务,自愿把自己的家贡献出来,恳求她接收他们的家,乃至他们自己,他们委身为奴,称呼她为“主人”,只求能待在她的身边。
他和他的妻子已经很久没有夫妻生活了,也没有任何娱乐活动,因为任何令身心愉悦的活动,都远远比不上梅一白的毒蛇之吻——毫不夸张,愉悦感的差距有如天壤之别。
一旦尝过这种滋味,其他的一切都索然无味。
他们愿意为她的吻付出任何代价,包括他们自己的生命,甚至让他们献出亲生孩子也不在话下,何况是区区豪宅。
梅一白端着白兰地,充满魅惑地笑着,向他勾了勾小指。
他痴痴地向她走过来,像是一只明知即将烈焰焚身却不改其志的飞蛾。
两人的身体面对面地紧贴在一起。
“给我……请给我……”他急促地喘息着。
如果不明真相的人看到此时的情况,一定是以为这个狗男人在背着妻子偷腥,而这个豪华的客厅即将变成炮台。
“干的不错,这是给你的奖励。”
耳鬓厮磨之际,她轻声说道,红唇鲜艳欲滴。
男人饥渴地张开嘴。
她吻了他。
虽然她的吻技是超一流的,足以令任何男人癫狂,但这不是重点,她的蛇信已经长驱直入,勾起他的舌头。
她的嘴唇冰冷,带着醇厚酒香的舌头……应该是舌头的东西,也很冷。
轻轻一咬。
毒牙刺破了他的舌尖,来自南亚眼镜蛇的毒素注入他的体内。
一股凉凉的液体从舌头进入他的血液循环。
舌头与大脑的距离太近,仅仅是十来秒之内,毒素就已经抵达大脑。
男人的脸上浮现莫名的笑容,像是看到了天堂。
他的身体失去了力量,沿着墙壁慢慢地滑坐在地,然后侧躺下,眼神明亮得宛如星辰。
眼镜蛇毒给每个人造成的幻觉都不尽相同,除了他自己之外,没人知道他的眼睛看到了什么,除了同样中毒者之外,没人能体会到他的感受。
梅一白漠然看着他。
虽然是不会立刻致命的微量毒素,但长期这么注入体内,对身体和大脑的损伤会日积月累,终有一天,他会在无比的愉悦中死去,再也醒不过来——这样的后果她已经提前告诉了他,但他并不在乎。
他好歹是本地的一位知名中青年企业家,就这么英年早逝很可能引人怀疑,如果对他进行尸检,有经验的法医应该会察觉端倪。
那一天,也将是她从此地离开,返回祖国的日子,返回炎热的南亚次大陆,远离这个寒冷的鬼地方。
反正她已经在这里赚到了足够多的钱,对这里也没什么可留恋的了,只要把剩下的实验完成就好。
酒杯里的白兰地还没喝完。
在去地下室做实验之前,她愿意用烈酒让自己的身体更暖和一些,让自己的头脑更清醒一些。
紫红色的蛇信从她的红唇间吐出,卷起杯中剩余的酒,迅速缩回口中。
她半眯着眼睛,微醺地享受高档酒的美味,然后放下酒杯,也不管瘫倒在地的男人,径自向房间的门口走去。
似是酒意上头,她面色酡红,脚步有些踉跄,这副姿态足以令任何男人砰然心动。
走到门口时,她像是不胜酒力般,伸手扶住门框。
突然,她眼中寒光一闪,将自己握着的空酒杯向头顶掷去。
啪!
酒杯撞击到房顶,四分五裂,碎片四下飞溅。
本来空无一物的天花板,有什么东西动了。
一道体型娇小的人影凭空出现,看体型像是女性,她全身皮衣皮裤,连脸和头都被皮质面罩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黑色的眼睛。
第134章 入侵者
入侵者自知被梅一白发现,抬手挡住横飞的酒杯碎片,空中一个纵身,如乳燕投林般扑向窗户,身体撞碎玻璃,从窗户逃出去。
梅一白冷笑着,她没有追,因为没必要,这个入侵者根本跑不出几步。
她走进客厅时就已经用蛇信察觉到异样的陌生气味,借着喝酒以及跟男人说话,她大致知道入侵者并没有走,依然留在这个房间里窥探,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看不见那个入侵者。
用蛇信舔酒杯时,她已经将两滴毒液从毒牙中挤进空酒杯,并用蛇信在酒杯内壁涂抹均匀。
只要消化道没有破损,即使喝下蛇毒也没事,所以她不怕中毒。
男人自愿中毒的一幕可能令入侵者心神剧震,呼吸声稍微粗重了一些,被梅一白掌握了其藏身之处,就在门口附近的天花板一角。
刚才那一下,碎酒杯的玻璃划破了入侵者的手掌,只是擦破了一点点皮肤,但不出意外的话,入侵者在逃出庭院之前就会倒下。
手下的男女们听到窗户破裂的响动,纷纷涌入房间。
“她跑不远,把她带回来。”梅一白指向外面。
不一会儿,这些人空手而归。
“人呢?”她皱眉问道。
一个男人战战兢兢地递过一个“东西”。
那是一只断掌,显然是女性的手掌,断面整齐,似是被利刃切断,创口还在滴血,血色已经发黑发紫,足见毒性之烈。
梅一白神情微凛。
好狠!竟然为了逃跑,把自己中毒的手掌切下来了!
是她大意了,她对自己的蛇毒太过自信,否则如果刚才直接追上去,对方肯定跑不了。
她不禁心中赞叹,对方着实是一个狠角色,目睹男人自愿中毒的经过,大概猜到被抓住之后肯定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惨状,于是宁愿自断一掌也要逃跑。
毒蛇噬指,壮士断腕,如此的狠辣果决,绝不是红叶学院那些千金小姐们能做出来的事。
身手敏捷、行动隐秘、当机立断、心狠手辣,入侵者一定是受人指使而来,并非代表个人,而是某个团体的一员。
梅一白回味着入侵者的奇特装束,还有差点儿连她也瞒过的精妙伪装术。
“东瀛忍者……吗?”
她猜到了入侵者的身份。
“忍者学院那些人,也静极思动了啊。”她懊恼地抓了抓头发,“没想到又有一派势力将手伸到了这里,早知道就下手轻一些……看来得加快实验进度了。”
她对忍者学院了解很少,而且她从来没去过东瀛,自问跟超凡忍者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井水不犯河水,但现在有一位忍者因为她的缘故而自断一掌,这笔账……忍者学院恐怕要算在她的头上。
如果她刚才没把毒蛇涂在酒杯上,事情还不至于闹到这种地步,但现在后悔也晚了。
忍者学院那些人睚眦必报,做事可不像红叶学院那么光明正大,她宁愿惹红叶学院,也不想惹忍者学院。
“哼,谁让你们暗中窥探我在先?就算死了也怨不得我!来就来吧,我才不会怕你们!”她冷哼一声,目光落在覆盖断掌的皮衣上。
“眼镜蛇从来不会畏惧变色龙!”她目光森然而怨毒。
意外的小插曲没有太多影响梅一白的心情,如果她还要在这里住很久,说不定会通过高科技仪器加强一下宅邸的警戒能力,以防那些喜欢窥探别人**的壁虎们再次光临……
但是她可不想在这里熬过整个冬天,在气温降至她无法忍耐的程度之前,她就会离开,所以没必要折腾了。
再说既然她的住址已经暴露,久留下去有害无益。
她听说那些东瀛壁虎们窥探别人**并不是为了满足变态的心理,而是她们重要的营生。
忍者学院与红叶学院有很大的不同,后者的经费来源于世界各大财阀的入学捐款和赞助,前者并不对外公开招生,而是深入民间挑选合适的人选入学,将其培养成合格的超凡忍者……
听上去好像忍者学院的逼格更高一些,不为五斗米折腰之类的似乎更高风亮节,但忍者学院的小仙女们不是光靠喝露水就能生存下去——任何一个团体想要长期存在,就必须要有固定且充足的经费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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