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隐身战斗姬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皆破
过了十来分钟,刚才跟他聊天的警员急匆匆地冲进来,拉起他就往外拽,他手一哆嗦,好不容易打出来的几百字没保存成功。
“你大爷的小郑你干啥你家里着火了”张旭气急败坏,一想到还要重新打一遍,挫败感令他快爆炸了。
“我家里没着火,不过你家里可能快着火了”小郑的脸色都变了,张旭从来没见他这么惊慌过。
“啥啥啥啥”张旭心里一咯噔,“你先别拽我,先说说是怎么回事”
小郑咽了口唾沫,“北山上发现两具无头女尸。”
无头无尸
张旭一愣,无头女尸意味着凶杀案,而且还是两具尸体,如此残忍的作案手段往往会牵出大案要案,但问题是这种程度的案件也不算特别罕见,不值得小郑这样大惊小怪吧,又不是刚毕业的新兵蛋子
“那两具女尸可能都是红叶学院的学生。”小郑忐忑地说出后半句。
“卧槽你再说一遍”
这次轮到张旭一跳三尺高,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红叶学院的学生被杀
他脑壳嗡嗡响,如果是真的,恐怕就要出大事了,无论被杀的是哪位权贵的千金小姐还是超凡者,都会带来一系列的麻烦事。
“别愣着了赶紧带我去”
改由张旭拉着小郑往外跑。
“旭哥,你先别上火女尸的身份还不确定”
小郑试图解释,但张旭已经听不进其他东西了,两人一前一后驱车前往北山。
大冬天的,张旭却开车开得浑身燥热,不得不拉开车窗冷静一下。
虽说这么想有些不太政治正确,但万一真是红叶学院的学生被杀,他希望是平民家庭背景的学生,而且最好不要是超凡者上次奥罗拉仅仅因为受老师问询而感觉屈辱,于是就动用家族力量悬赏知情者,闹出轩然大波,令警方和校方的工作都受到干扰。
当然,这话只能心里想想,不能讲出来,否则他肯定会丢工作。
理论上说,生命本身的价值人人平等,但理论是理论,实际就是另一回事了,毕竟操蛋的现实生活不是新闻联播富家千金被杀的话,警方会面临空前的压力,而平民的孩子遇害,警方至少可以正常办案。
刚才听到两个红叶学院的学生被杀,他太过震惊,忽略了其他事,现在走着走着,他突然想起来,案发地点是北山就是梅一白事件的那座山这是巧合吗
他心乱如麻地胡思乱想,很快抵达了北山,现在已经停着好几辆警车,围着一圈警员了,还有穿着白大褂的法医,大家围着尸体忙碌着。
就连案发现场都很接近梅一白的宅邸。
其他人都认识张旭,见他心急火燎地冲进现场,知道他想问什么,赶忙说道“老哥别着急,遇害的不是红叶学院学生。”
“啥”
张旭已经从人群的缝隙间看到尸体的一部分,那分明是红叶学院的校服,怎么会不是红叶学院的学生
现场有人把他拉到一边,跟他讲述发现尸体的整个过程。
这座山上有人习惯牵着狗沿着山路晨跑,因为山道上车辆稀少,山林环境幽静,空气新鲜,是跑步的好场所。
那人今天跑步的时候,一个没留神,狗狗从他手里挣脱,拖着牵引绳蹿进了树林里,他只能离开盘山公路去追狗。
他找到狗的时候,看到狗正在扒拉一堆落叶,他以为自家喜欢吃屎的狗又发现了什么小动物拉出来的新鲜热乎的屎,正要揍它一顿,却发现落叶之下露出人的肢体,吓了个半死的他赶紧报警。
警方赶到现场,拂去落叶,看到两具无头女尸,更令他们震惊的是,两具女尸都穿着红叶学院的校服,于是立刻向上通报。
不过,在张旭赶来的路上,警方从女尸的衣服里找到一份学生证,而学生证里的名字赫然写着奥罗拉
奥罗拉是红叶学院的名人,警方里也不少人认识她,知道她是欧洲人,更何况奥罗拉是她的名字而不是姓氏,但学生证上只写着奥罗拉,照片也不对,再一仔细检查,发现这根本就是一份伪造的学生证,顿时哭笑不得。
另一具尸体的身上没找到学生证,可能是被风吹走了,有待进一步扩大搜查范围。
张旭听到这里,终于把悬着的心放下了,他对这件事也挺无语的,问道“两具女尸的身份,还没查明对吧”
“应该是,她们没带着有效证件。”对方点头,又无奈地点上根烟,狠吸一口,“我们正在数据库里检索指纹,如果没有匹配的指纹就只能指望有人来报失踪了,否则很难知道她们的身份。不过我们有初步推测,因为她们的包里带着不少小雨伞和紧急避孕药,再加上她们穿的假校服,所以”
他向张旭使了个“你懂的”眼神。
张旭“”
按照警校里的教学课程,如果受害者是技师的话,凶手往往是变态杀人犯,因为技师招之即来,很容易成为下手目标,而且技师往往早与家里断绝了联系,即使失踪了也没人报案。
既然这样,张旭认为这件事应该与红叶学院没有关系,只是一场虚惊而已,不需要向红叶学院报告。
。
第211章 日记
33号从正门进入出租公寓楼。
房东大婶正在享受清静的工作日上午,坐在管理员房间里看电视,由于走廊里有凸面反光镜的存在,而凸面镜会令本来正常的光线发生扭曲,有那么一瞬间她似乎看到什么东西晃了一下,但仔细再看又什么都没有。
见鬼了
她特意从窗口探出脑袋左右张望,走廊里空荡荡的,确实没人。
她揉了揉眼睛,继续看电视。
33号发现更多不符合常理之处,红叶学院的学生为什么会住这么破烂的公寓而不是住校可能为了隐藏什么东西,也可能是跟同学关系不好。
她走到三楼江禅机的房间外,看了看左右没人,这破公寓楼里连监控都没有,于是从衣服里取出两根针,插进锁眼扭了几下,锁就开了。
正如她在对面楼上看到的那样,江禅机的房间里家徒四壁,没有任何娱乐设备,正常的现代人在这屋里很难长期生活下去,但倒是意外地符合她的胃口。
她们这些忍者在训练时很看重清修,压制自己多余的**,令自己不被外物所动,将自己想象成一块顽石,完美融入周围的环境和大自然。
她快速在屋子里翻找了一遍,甚至还用指节敲击了厕所里每一块墙面瓷砖,以防瓷砖下有暗格。她接触到的每个物品都原样摆好,看不出有任何移动过的迹象。
其实江禅机在察觉到有人监视时,就已经提高了警惕,毕竟不能指望简单的门锁能防住忍者,他屋里唯一有价值的东西就是父母的来信,信的本身没有意义,他看过很多遍了,倒背如流都没问题,于是他已经把信撕碎了冲进马桶。
33号没有找到什么令她惊喜的东西,有些奇怪的是房间里连女性的内衣都没有,不过这倒也能说得过去,毕竟江禅机的胸那么平,其实用不着女性内衣而且她们这些忍者也不会穿女性内衣,而是使用束胸绷带,所以她还挺羡慕江禅机的平胸,连绷带都省了。
她离开房间,把锁原样锁好,又如法炮制进入隔壁的房间。
不出所料,她一进屋就确定这个房间住着人,虽然房间的布局和隔壁一样,但这个屋子有更浓郁的女性气息,比如厕所里晾着的女性内衣。
她稍微使劲捏了一下内衣的边边角角,根据挤出来的水渍,她判断应该是昨天夜里刚洗的。
那么问题是,整夜监视江禅机的她为什么没有看到房间里的这个女人没有看到洗衣服、拉窗帘、收拾房间的过程
除非对方也是另一位忍者,但就算是忍者也不可能做到令隐身服之外的外物也一并隐身的程度。
33号的心跳再次加快,她认为自己非常接近真相了半数超凡忍者西行登陆,几乎可算是倾巢而出了,苦寻摩利支天菩萨而不得,偏偏只有她无意插柳,在做另一个任务时无意发现了疑似摩利支天菩萨的踪迹
她想起宗主转述禅师的话,突然意识到之前她们做无用功的原因禅师所说的“禅机”,可能并非是她们理解的那个“禅机”,而是与“婵姬”谐音的“禅机”啊
不过情况还不能完全确定,她可不想兴冲冲地把宗主叫到这里,最后却发现是误会。
她开始搜索屋里的东西,有价值的东西同样很少,但至少不像江禅机的房间那样,似乎为了隐藏身份而将一切能证明身份的东西全都毁掉或者带在身上。
陈依依
她找到一本硬皮记事本,封面上写着这个名字,翻开一看,是日记。
作为情报搜集专家,33号和其他超凡忍者全都精通多国语言,也包括汉语,她认识日记里的汉字。
时间还早,她将其他东西物归原样,一边倾听楼道里的动静,一边阅读日记。
6月1日。
爸爸妈妈带着我和弟弟去了儿童乐园。有些害羞,儿童乐园里都是比我年纪小的孩子,不过很开心。
然后我们去了家庭餐厅,弟弟好能吃哦。
7月23日。
被骂了,是弟弟弄坏的电脑,不是我。爸爸妈妈肯定知道是弟弟做的,虽然是骂了我,但实际上应该是在训斥弟弟
9月7日。
开学考试考了第一名,好高兴不过弟弟有些不舒服,虽然我觉得是吃撑了,但爸妈很担心,等弟弟身体好些了再跟他们说吧会不会奖励我新衣服呢好期待
10月1日。
不开心。
10月2日。
黄金周,爸爸妈妈带弟弟出国旅游了,为什么不带上我呢好像是说只订到了三张机票
没关系,我是姐姐,应该让着弟弟,以后还有很多机会。
10月3日。
家里的方便面吃完了,自己做饭烫到了手,疼,疼得睡不着觉,家里的止痛药放在哪了今天是用左手写的字,本以为会写得很别扭,写出来的字会很难看,没想到好像还行也许我其实是隐藏得很深的左撇子
11月29日。
他们又出去玩了,没关系,我已经学会照顾自己了。
1月18日。
好想快些长大,如果有钱了,我应该可以吃自己喜欢的东西,买自己喜欢的衣服,去自己喜欢的地方玩了吧
3月5日。
别人家是不是也是这样呢
4月1日。
他们好像没看见我,我以为是愚人节玩笑的,把他们吓了一跳,又把我骂了一顿,早知道就不出来了。
5月4日。
他们愿意怎样就怎样吧。
5月29日。
同学们在讨论上哪所高中,我想工作,想打工,不知道有没有哪里要我应该没有吧。
6月14日。
老师忘了我中考报名的事算了,反正我也没钱上高中。
7月1日。
毕业了,我能待的地方又少了一个。
7月23日。
讨厌这个家,我能去哪儿
8月12日。
有同学打电话来,我好像都不会说话了,真高兴还有人没忘了我,会不会有其他同学打电话来呢
8月29日。
红叶学院
8月30日。
认识了新朋友。
33号觉得这本日记可能很有价值,来不及全部翻看完,用衣服里藏的微型相机将日记页面全都拍下来,然后小心地放回原位。
第212章 转换目标
放学后,江禅机在校门口再次感受到肚子里的悸动,知道那位超凡忍者就等在校门口,大概是在等他放学。
他觉得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得想个办法跟那位忍者好好谈谈,否则整天被这么盯着,感觉连食欲都下降了,吃饭都不香了……天知道她要盯到什么时候,而且她自己不吃饭不拉屎的吗
最关键的是,他的赚钱大计都因为她的存在而无法实施啊!
到了夜里,他敲敲墙壁,向陈依依打出晚安的信号,收到她的回应之后,他又等了一会儿,翻身起床,连衣服都没脱。
说是夜里,其实也就是晚上点多,有些社畜甚至还没到下班的时间,路上红红黄黄蓝蓝绿绿的外卖小哥穿梭如织,正是夜生活的开始时间。
他知道忍者又在对面的楼上盯着自己,大大方方地打开窗户,向对面招招手,自己率先跳上房顶,向更偏僻的郊区方向疾奔。
这次他有备而来,带上了箭壶和尖啸骨弓,能和平谈判是最好的,万一说翻了,至少也要有一战之力,毕竟他不知道那位忍者是什么样的性格,是否油盐不进。
岂料,他跑出了半条街,肚子里却不再悸动了,完全没反应了。
怎么回事鱿鱼须睡着了
不过呀,他肚子里的鱿鱼须应该并非实体,而是介于“虚”和“实”之间的某种存在,可能是鱿鱼须文明制造的鱼工智能,按理说不需要睡觉。
他突然来了个急刹车,侧耳一听,身后静悄悄的,那位忍者似乎根本就没有跟过来。
这就尴尬了。
他不得不原路返回,果然在接近出租公寓楼时又收到了鱿鱼须的反馈,表明忍者留在对面的楼上原地未动。
监视他的忍者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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