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富贵小锦鲤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晶宝去旅行
各路达官贵族、商贾名流纷纷前来道贺,堪称贞定城第一钱庄的排面,自然是空前绝后。
白天里,客人都聚集在连家钱庄,体验新业务与新服务,很多人直接在钱庄开了户,当天便有流水往来。
诗社茶社舞社棋社都有的消遣,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晚上大家纷纷移步连家庄参加晚宴。据说连家大手笔请了贞定城三司六坊,包下了听雪楼,所有的菜单全是提前列了单子,订制的菜式。
连家庄距离城中心有些距离,但胜在清幽敞亮,宴客的厅堂可以坐上三桌主宾,前厅摆上十三桌,一共是十六桌。
取十六是因为,讨了十全十美六六大顺的吉利,另外十六与石榴谐音,石榴红火且寓意多子多福。
今日不仅是连家钱庄开业,还是连子渝与沈从微宣布喜讯的日子。
这个消息谢抒饶也是在后花园听八卦听来的。连子渝第一次跟着连家镖队护送物品,返程之时遭了伏击,危难之际幸亏沈大将军路过救了他们。
连家为报此恩,与沈将军来往甚密。
沈将军一家是刚从边境回的贞定城,由沈老将军带着次子回来打前阵,安排家里内外,待稳定后才将一家老小接回了贞定。
在此过程中,连家出了不少力,两家关系更上一层楼。
正好张府之事一出,沈家大小姐的出现简直让连家欣喜不已,论家世张家更甚一筹,但是连家更看重沈将军的人品与气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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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准备充分
考察完地形,谢抒饶就去后庭与沈从微、张清芷碰头,然后跟着下人到了一个空房间,衣服道具都在,她反复确定了几次。
郎中一直没走,跟着张清芷来了连家庄,为了避嫌,旁边不仅有张清芷的贴身丫鬟,连家也安排了丫鬟小厮陪着,任他们差遣。
这也让谢抒饶安了心,支开其他人,把张清芷安顿好,三个人便坐在房间里合计着。
三个人也是第一次见面就建立了合作关系,这会儿是感觉兴奋又新奇。
“我去看了地形,地方十分宽敞,这样的话,我们就可以尽量离铁花稍微远一点,安全些。”
“我倒是忘了,曲子的配合。”
“这还得沈姐姐拿主意!”
“离先生的一曲月高泛沧海,是极配了我们今晚的剑舞。”
“那就用此曲。”
谢抒饶来了这里很少听曲子,对这些并无了解,但以多年舞台经验来说,必须要合音乐,甚至要去现场走位。
不然她没有十足的把握,不论现代还是古代的舞台,她都保持一个想法:只要不出丑不受伤就行。
“姐姐可会弹奏此曲”谢抒饶见房内有古琴,便想听听看。
沈从微与他们相处起来,感觉甚是亲切,也不扭捏,坐在古琴边,开始弹奏起来。
华彩的前奏,倏然间深深抓住了谢抒饶,她跟着沈从微的琴音开始走位。
一曲弹罢,谢抒饶已将整场节目排完,现代世界的几年年会和舞台经验不是白给的。
“沈姐姐,这铁水落下好似火树银花,也像雨落,不如我们转着伞轻摇漫步,再开始舞剑。”
“好主意,正好前章较缓。”
“那我们去这院子里走一走位,等会儿不至于太慌张。”
“好的。”
在沈从微眼里,她是个周全的女子,事事都想在前头,做好万无一失的准备。
“来人,准备纸和笔。”
不一会儿,小厮送来纸笔,谢抒饶大笔一挥写下:烘炉入夜熔并铁,飞焰照山光明来。忽然倾洞不可收,万壑千岩洒红雪。
这是清朝张晋诗人所作,谢抒饶太电视里看铁花表演是,背景音便是这首诗。
当时觉得即富有诗意,又澎湃昂扬!可惜她只记得这几句了。
她收笔将纸递给小厮,说道:“跟乐师们说今晚表演曲目是离先生的月高泛沧海。把这几个人找过来,将这首诗背会,我与沈小姐去去就回。”
“好的,二小姐。”小厮接过纸,对她写的字汗颜,在看了看又觉得这二小姐太神奇,竟认识这庄里这么多人。
沈从微跟着谢抒饶到了练武场,被那摆设吓了一跳,她只远远的见过一次铁花之景,当时只觉得美不胜收。
现下看着正在烧制的炉子,人站在旁边都热烘烘的,不免有些害怕。
小厮倒是麻利,已经比他们快了一步到达,正在跟乐师交代曲目。
谢抒饶拍拍沈从微的肩膀,对她笑了笑,“姐姐不怕,我问过师傅,他们会在练武场的中间打,而我们只要在湖边的位置表演即可。”
“妹妹,有你这句话,我心中稍微好了些。”她听了谢抒饶的话,竟也觉得有些安心,他们准备地那样充分,不会出事的。
正好乐师都在,谢抒饶就跟着沈从微对了一下音乐,现场走位抠了下动作,做完这些她才觉放下心来。
看着燃烧的熔炉,她有一瞬犹豫,但还是决定咬牙坚持,毕竟放长线才能钓大鱼。
“沈姐姐,你一定要记住,无论在有铁花还是没有铁花的位置,都将伞撑开,这样效果很美。”
“好呀,其实我挺期待的。”
“我发现你的神经也够大条的,刚还在害怕,现在就好了。”
“事已至此,且行且看。”
“这
第四十五章 棋差一招
两人带着伞,将木剑别在腰间,颇有种英雄出山之感,张清芷眼巴巴的看着他们两个,好不羡慕。
三人互相打气一番,又觉得格外傻气,笑呵呵地道了别。
小厮在前面引路,沈从微走在前面,谢抒饶跟在后面,她的袖子有些长,正低头整理着,走在前面的小厮被人拦住了。
“呦……这不是沈家小姐吗”
说此话之人又是讨人嫌一号严弯弯,待她看清沈从微身后之人,竟是惊悚后退。
“苏......苏木你你你还活着”
谢抒饶一看严弯弯已经被吓得坐在了沈从微脚边,勾唇一笑,这莫不是亏心事做多了,天黑就开始害怕鬼敲门了
“严小姐,你口中的苏木是何许人也”她开启明知故问模式。
“你你......”
走廊灯有些昏暗,待谢抒饶走进了,她才看清楚来人是谁!之前便觉得谢抒饶像极了苏木,现下她束起了长发,更加像了!
“怎样”谢抒饶挑眉俯视她,眼带不屑。
“苏木不是已经死了吗你不是她,你是谢家二小姐。”
许是严弯弯魔怔了,竟将心声完全吐露出来。
“你快起来吧,让旁人看到了还以为我们在欺负你。”
谢抒饶也不想去扶她,只是冷眼旁观。严弯弯跌倒在沈从微的旁边,沈从微与她不熟,见她折腾了半天起不来,便好意伸手扶她。
就在这时,严弯弯不小心又踉跄了一下,扑在了沈从微身上,如果沈姐姐是个男的,谢抒饶一定认为她是故意投怀送抱的。
没错!严弯弯在她的眼里就是这么不堪。
毕竟之前苏木真的被她害得不轻,那些传言,还有些无中生有的故事,甚至被排挤都是拜她所赐。
“谢谢沈小姐!”
没再多说话,两人就径直往练武场走去,独留严弯弯一人在走廊暗自发呆。
张颖儿走了过来,看她呆愣片刻,有些不耐烦地问她:“办好了吗”
“颖儿姐姐,这样真的没问题吗我害怕,她真的不是苏木吗”严弯弯感觉紧张不已抓住张颖
第四十六章 事事周全
谢抒饶说的这些话,她自己都觉得不靠谱,但是她知道站在她身边的是连家庄未来家主和镇边将军嫡女。
而她是颍州谢家二小姐,无论她说什么,当下都无人敢置喙。
但她还是没有办法扳回一局,幕后之人还是赢了,不仅伤了她,还成功让沈从微坐实血光重之说,这磷火一出,迷信之说指不定会传成什么样!
连子渝已经迅速做出了反应,待沈从微整理好衣服,便扶着她一起去招呼宾客。
沈从微有些放心不下,但她还是顺从的跟着这连子渝走了。
她想起谢抒饶刚刚护住她之后,低声对她说的话:“不可让小人得逞!”这一切有太多巧合,她也看出些许端倪。
见他们两人离开,无名扶着谢抒饶。此刻看好戏的谢抒显出现了,他现在毫无表情,但是谢抒饶就是觉得他在嘲笑她,**裸地嘲笑!
“看什么看!还不快带我去看郎中!”谢抒饶背上的灼热感越来越明显,直叫她疼的心慌。
“你不是早早就安排好了吗”
谢抒显说完走在前面带路,两个丫鬟扶着谢抒饶,无名跟在他们身后。
她现在疼的咬着牙坚持,她知道自己伤的不多,但是终归是烫伤了一块,布衣不断的摩擦伤口,越发让她难忍。
几人回到张清芷所在的房间,谢抒饶赶紧往床上一趴,“赶紧把剪刀拿过来,把烧过的水端过来。”
张清芷一见她被人扶着进来,又是这般歪歪扭扭龇牙咧嘴的模样,就知道她定是受了伤。
待她趴下后,就看见她的衣服有些被火烧的破损。赶紧将郎中唤来看她,又请谢三公子和其他人到外室等候。
这郎中是贞定城里有名的女郎中,正好没有男女之别,剪刀在开水里过了过,擦干水,她就将谢抒饶的衣服剪开。
期间碰到她的伤口,总是能换来谢抒饶冷吸一口气。
她的伤口面积不大,都零碎的散开,每个伤口都约一个铜钱那么大,偶有几个连在一起。
郎中:“烫伤烧伤,还好只是红肿没有破皮,只要小心谨慎些,不起水泡,应该不会留下疤痕。”
这些话听起来特别耳熟,感觉跟张清芷的伤是一模一样的,郎中为她上了药。
张清芷已经将冰块取了过来,她烫伤时谢抒饶拿来冰块为她冰敷,效果十分明显,现下她一定疼的难耐了,必须得敷一下。
郎中:“最近一定要注意,尽量不要磕碰到伤口,一旦起了水泡就不好治了。此药一日三次,涂抹患处。”
“好的,麻烦郎中了。”张清芷边说边送郎中出门,再听她说了些平日里的注意事项。
她回到床前,谢抒饶已经开始穿戴衣服。
张清芷赶紧扶住她的身子,“你起身做甚不要碰到伤口。”
“是非之地,不宜久留。”谢抒饶赶紧给她递了个眼神,“我们的衣服和伞可有其他人碰过”
“没有,都在我跟前,不曾有其他人碰过。”
“清芷,你可知何为*火”
“知道,以前村里有人走了夜路,会看到,是一种漂浮在空中的火焰。”
谢抒饶认真的看着张清芷,想从她眼里看出些什么,张清芷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但看这情形,一定十分严重。
她为人坦荡,也知道谢抒饶的怀疑,只轻轻地帮谢抒饶的穿衣服。
“抒饶,女人活在世上,本就困难,彼此如果不能相互扶持帮助,也千万不要互相为难!”
谢抒饶的后背还是火辣辣的痛,张清芷小心翼翼认真的模样,又将她的心智拉回来了。
“对不起,清芷!”
“没关系,今日之事我不知到底怎样,只求你信我一次。”
窗外的风透过门缝吹出呜咽声,谢抒显在外面敲了敲桌子。
“抒饶妹妹可还安好,夜深了,咱们也该回了。”
“好的,哥哥!”谢抒饶咬牙切齿配合白眼。
她拉了一下张清芷的手,跟她道别:“清芷,快回去吧!你本就没有参与任何事,人人皆知你受了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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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故技重施
谢抒饶所有的套路都从书本或者电视上获取,所以她了看得出很多阴谋。
但谢抒显不同,他能看穿人心,看透事物的本质,这才是最可怕的!
谢抒饶之所以畏惧他,便是如此,他早早就看穿她了,他松手她才能有一线生机,才能成事。
他若不松手,她连个屁都放不出来。
想到此她悠悠地移开视线,现在谢抒显在她眼里就如同博士生导师一般的存在。
谢抒饶:“三哥,如果今晚沈从微不去表演,那不是这戏唱不下去了吗”
谢抒显:“你终归还是有点儿用的,一个张清芷怎么可能满足你,你要寻找的,不是更强大的人吗”
“......”谢抒饶虽然在他面前已经变成了小巫,“三哥,不如以后就叫我谢小巫吧!”
“我并不想变成谢大巫。”
“好吧!”她这时来了兴趣,跟导师交流的好时机,“这张颖儿莫不是有病她一贵女,即使没有了连表哥,也可以有其他高门贵胄可以选择,为何如此执着”
“张家之前是与豫王交好的,豫王谋反被灭门,张家一门属于文臣,勉强苟活,现在想尽快找到依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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