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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听说你挺渣的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杜锦鲤
快穿之听说你挺渣的
作者:杜锦鲤

最开始的时候攻:“我,快穿,打钱。”受:“嘻嘻。”后来攻:“为什么总有一个人跟着我?”系统:“嘻嘻。”最后攻:“我居然这么残忍的对待一个如此爱我的人!我好后悔我要永远爱他!”受系统:“计划通!”排雷:1第一个世界攻不是利用受,岑远的计划里没有段延年,一切都是段延年主观去做这些的。2刚开始攻只觉得这些世界是数据,后来才一点点改变态度的。3每个世界开始的时候不会指出来攻受是谁,请大家自行推测。4这是小甜文小甜文小甜文你信我啊!!5文案并不是正文画风哦!内容标签:灵魂转换因缘邂逅前世今生快穿





快穿之听说你挺渣的 分卷阅读1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
第1章他山之石1
边城急报,岑将军已为国捐躯。
消息传来的时候,段延年正端着一碗汤药。
岑、将、军、已、为、国、捐、躯。
他在心中捋了一遍这八个字,若无其事地喝完了药,然后将碗交给了候在床边的春桃。
做完这一切,他好像才明白了这句话代表的意思,他的手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连带着他的胳膊,他的肩膀,他的四肢躯干他的全身上下都控制不住地发抖。
岑、将、军、已、为、国、捐、躯。
他又默念了一遍这八个字,一字一顿,耳边传来了尖锐的嗡鸣声,眼前也一阵发白,周围的一切好像都模糊了开来,他感觉有些喘不上气,便大口大口的呼吸起来,连带着胸膛不停地颤抖,呼出的气仿佛也打着颤儿。
岑、将、军、已、为、国、捐、躯。
岑、将、军、已、为、国、捐、躯。
岑、将、军、已、为、国、捐、躯。
他每默念一遍,便好似有千万支利箭狠狠地刺穿他的五脏六腑,于是他一遍一遍地念着,一遍一遍地被刺穿。
“公子!您怎么样了!快来个人把李大夫请来!”春桃看出了不对,一边叫人去请大夫,一边抚着他的后背帮他顺气儿。
缓了一会儿,他还是没法止住颤抖,但耳边的嗡鸣小了许多。他喘出梗在喉头的一口气,对春桃轻声说道:“别麻烦李大夫了……我没事……没事的……休息一下就好了……对……休息下就好了……”
春桃红着一双眼睛,差点落下泪来。
他慢慢地躺下,又吩咐春桃给自己盖好被子,:“窗子是不是没关好啊,这都快夏至了,天气怎么还是这么冷……”冷的……就像是被严冬边疆的大雪深埋在地底一样,寒风刺骨,寒气逼人,暗无天日……那是一种由内至外的寒意,冻得人瑟瑟发抖,冻得人心灰意冷。
春桃替他加了一层被子,哽咽道:“公子……您身子本来就不好……这个时候更要撑住了啊……岑将军战死沙场……上面又怎么肯放过将军府?现在他们只能靠您了………”
“是了……”段延年冷得抱紧自己,整个人蜷缩在被子里,“是了……他不在了,将军府那些老弱妇孺该怎么在长安立足?我得帮他照顾好了,得他怨我……得他怨我……”
……
段延年打小就看上了隔壁将军府的岑远,只可惜呀岑远到死也没有多看他一眼。
……
他独身一人匆匆赶到将军府的时候圣旨还没到,明明是个艳阳天,他却出了一头的冷汗。将军府的大门大敞四开着,与平日并无一二。
他一步步走上阶梯,抬头仰视将军府的牌匾,“定远将军府”五个贴金的大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晃得人眼睛酸涩,晃得他差点忍不住落下泪来。
门房从院里急匆匆跑过来,见是段延年后便弯腰行了一礼:“段大人。”
段延年回过神来,扯出一个僵硬的微笑,拱手回了一礼,道:“来时匆忙,忘了叫人先送来名帖,事出有因,还望小哥通报一下。”
门房笑笑:“老太君早就吩咐下来了,若是段大人上门拜访,便直接把您带到正堂去。您请跟我来。”
段延年随他步入将军府。
从外看,将军府与往日没有不同,可进了府里,才发现曾经的喧嚣热闹早已不复存在,大院空荡荡的,夏至的热风一次次拂过,却吹不散这满院的萧条。
老太君比他上次见着时要苍老了这多,原本黑白参半的发鬓今日瞧着竟是青丝全无。
段延年心中一酸看来老太君已经到消息了……
大堂里,老太君端坐在主位上,脊背挺得很直,她先叹了口气,随后缓缓说道:“山石走前我便劝他,这一去便是有去无回,可他却只认准死理,说是答应了便要做到……”说到这,她停顿了下,似在平息情绪,而后又继续说道,“倒是可怜了你这个傻孩子,现在山石战死,圣上必是要削了将军府的势力,旁人唯恐避之不及,你却还傻乎乎的凑上来……”
段延年坐在她下手边,发呆似的看着虚空中的一点,半晌后才回过神来:“您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把您当亲奶奶看待,阿远不在了,我不凑上来,还有谁能帮帮这将军府?现在……只盼着圣上还念着和阿远的旧情……不然……”剩下的半句他并未说出来,但两人俱是心知肚明不然……将军府怕是在劫难逃了……
他来这儿就是怕府里的人承受不住这个打击,现在看来,老太君一到消息就开始遣散家仆,命人拾细软,已是做好了所有准备。
“圣旨到!”门外传来皇上身边李公公尖细的嗓音。
段延年扶起老太君,搀着她走出大堂接旨。
将军府仅剩的十几个人在院子里跪了下来,老太君将拐杖放在一旁,被段延年搀扶着跪下。
李公公展开圣旨,继续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定远侯岑远通敌叛国,其罪难赎,今剥其爵位,将军府余孽压入天牢,听候发落!钦此!”
这一道圣旨,宛若石破天惊,将段延年震得头晕目眩……
他到的消息,明明是战死沙场……怎么到了这儿,就成了按罪伏诛?
老太君身子一晃,差点就这么晕倒,后面跪着的女眷惊声哭泣、高声质疑,都不肯相信岑远会做出叛国这种大逆不道的事。
岑夫人扶着老太君,愤怒地看着李公公:“我岑家三代忠良!岑远的爷爷战死沙场,父亲战死沙场,到了岑远这也当如此,岑家绝不可能出现通敌卖国的叛徒!这旨,我们不接!”丈夫与儿子的接连逝世给这个女人带来了偌大的打击,即使被气得浑身发抖,她却依然将腰杆挺得笔直,好像这样就不会背负别人泼在将军府上的这一盆脏水。
李公公将圣旨一合,阴阳怪气地说道:“呦呵,抗旨不尊,罪加一等!来人,把这帮卖国贼拿下!”
“李公公且慢!”段延年拦在老太君身前,“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哎呦,杂家眼瘸了,这不是段大人吗?”李公公装模作样地打量了段延年两眼,随后话锋一转,“段大人身份高贵,跟这些卖国贼混在一起不怕遭人话柄吗?大人一上来便说有误会,莫非是怀疑杂家假传圣旨?!杂家可是亲眼看着陛下下的旨!”
“下官并没有这个意思。”段延年将腰上挂着的玉佩解下来,塞进李公公的手里,“下官现在就进宫面圣,李公公您先酌情照顾着些这些弱质女流,别的不说,老太君年老体弱,又是先帝亲封的诰命夫人,陛下念着旧情也不会让她出什么意外,您就当卖我个面




快穿之听说你挺渣的 分卷阅读2
子,若是陛下怪罪下来,全由我来担着。”
李公公把玉佩攥在拳头里,用大拇指磨允了几下,随后露出了一个笑脸,“那行,杂家就给段大人一个面子,不过陛下要是下旨用刑,杂家可不敢抗旨不尊。”
段延年赔笑道:“这是自然,麻烦公公再给我点时间跟老人家交代几句。”边说着又往他的手里塞了几张银票。
李公公挥了挥手:“去吧去吧。”
老太君被岑夫人扶着站起来,双目含泪,颤抖着手抓住段延年的胳膊:“瑾瑜……好孩子……苦了你了………圣上……当真是一点旧情也不顾啊……山石他怎么就信了那个白眼狼……怎么就不肯回头看看你啊……”
段延年胸口一窒,深吸一口气,然后安慰她道:“老太君,您别太难过,注意自己的身体,我发誓,一定会想办法为阿远沉冤昭雪!我只求您吩咐下去,告诉大家千万不要认罪,一旦认罪,就全完了……”老太君自是满口答应。
侍卫将人全都押送了天牢,抄家的人来来回回几次,本就空旷的将军府彻底空了下来。
段延年失魂落魄地站在门口,亲眼看着他们将封条贴在将军府的大门上,摘下定远将军府的牌匾,将军府在这一刻,就不复存在了。
他靠在门口的石狮子上,捂着嘴咳嗽了两声,摊开手的时候,掌心中多了些鲜红的颜色,他却没有在意,掏出方绢随手擦了两下。
不知道什么时候,厚重的乌云层层压了下来,好像是要将大地压扁,空气中也渐渐泛起潮湿的气息。
起风了。
一道紫色的闪电划破天际,仿佛要揭开天空中沉重的帷幕,紧跟其后的,便是震耳欲聋的雷声,一道道闪电若隐若现,一阵阵雷声如同战鼓,打破了长安午后的宁静。雨声迟迟未至,风声越来越大,路旁早就没了行人。
段延年一步一步向着皇城走去,背对着雷声与闪电,大风吹起他的衣角与头发,他却步履坚定,将这风云变幻的景象抛在身后,没有丝毫地迟疑。
岑远啊岑远……你聪明一世,有没有想过等你死后,你最爱的人会给你安上这么个子虚乌有的罪名?有没有想过他迫不及待的要将你的家人赶尽杀绝?如果你还活着,看到现在的场景,会不会明白我的感受?会不会……像我一样……痛、彻、心、扉?
作者有话要说:
挨章捉虫
第2章他山之石2
皇宫里自是和往常一般庄严肃穆的。
正值多事之秋,宫中的人也都形色匆匆。
段延年幼时是太子伴读,后来先帝去世,太子登基,他也就随着一路水涨船高。
父亲去世后,他就顶上了父亲的职位,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右相。
虽说是子承父业,但他也确实担得起这个位置,满朝文武,才华甚于他者,都是半截入土的老臣了。
现在想想,上任那天春风得意的场面犹在眼前。
可谁又能知道,表面的光鲜亮丽、人人恭维的右相,实际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摆设。
新帝多疑,从来都不肯信任于他,便和左相一起架空了他的权利。他这个右相,除了名头唬人,别无他用。
先帝有六个儿子,大皇子幼时夭折;二皇子中庸无能;三皇子聪慧过人,却贪花好色,品德有亏;四皇子只是个莽夫;五皇子母家背景庞大,被先帝忌惮;六皇子又年岁过小,所以这太子之位,给了二皇子,也就是现在的新帝。
二皇子是皇后所生,正统的嫡长子;三皇子家中美妾无数,在大臣之间风评极差;五皇子母妃家族世代皇商,掌握着半个国家的经济命脉;先帝心中更偏爱四皇子,只可惜四皇子无心皇位,生来便只爱舞刀弄枪。
其实坊间早就有着太子是先帝立在明面上的挡箭牌这一传言,大臣也都觉得太子太过平凡不足以委之大任。
太子藏拙藏了二十年。
他一面与兄弟们兄友弟恭,一面暗中拉拢中立的大臣,段延年身为太子伴读,早就站在了太子这边,先帝死后他更是一举打压其余兄弟,独登大统。
至于岑远……
段延年小时候就是岑远的小跟屁虫,而岑远,又事事以太子为先。
幼时他们三个就经常混在一起,那个时候先帝、段相与岑老将军也都还在,他们几个小屁孩也无需顾忌太多。
其实从很久以前他能看出来,岑远与太子的关系,远远没有君臣那么简单。
那个时候段延年就一直在想,如果最初岑远遇到的是他,现在一切是不是都不一样了……
……
皇上正在御书房批阅奏折,段延年向门口的刘公公拱手施礼:“臣,段延年,求见陛下。”
刘公公连连对他摆手:“段大人,陛下吩咐过了,谁来都不见,尤其是您来,更是不见。”
段延年撩起下摆,直接跪在了台阶上,大声喊到:“臣!段延年!求见陛下!”
“哎呦!段大人,您这是糟践谁呢,您就是喊的再大声,里面也不会见您的!您啊,还是回去吧。”
刘公公伸手扶他,却被他拒绝了,“刘公公不必劝我,本官今日就在这里等陛下出来。”
“轰隆隆!”又是一声炸雷,稀疏的雨丝落在了他的身上,这场酝酿了许久的大雨,终究是落下来了。
刚开始还只有几条雨丝,转眼间雨声连成一片轰鸣,天像裂开了无数道口子,暴雨汇成瀑布,朝大地倾泻下来。
雨珠砸得人生疼,雨水顺着段延年的脸颊流下,他的头发紧紧贴在脸上,发梢不停地滴着雨水,他的视野间白茫茫一片,什么都看不清了。
雨水落在地上,溅起的泥点子崩了他整身,原本白色的下摆变得白一块黑一块的,十分狼狈。
刘公公站在房檐底下,一点雨水也没浇到,他看着段延年在雨水中瑟瑟发抖的模样,不忍道:“段大人还是请回吧。您在这儿跪多久皇上都不会知道,您这又有什么意义呢?”
“下官不需要意义,只想求一个公道!”公道二字他说得掷地有声,似是想把这两个字刻在每个人的心上。
刘公公不出声了,退回去静静地站在门口。
御书房内。
皇帝随手翻开一本新的奏折,手边还罗了不少已批阅完成的。两旁的宫女一刻不停地摇着扇子。
夏至的午后十分炎热,尤其是外面还下着大雨,即使殿里已经放了好几盆冰块,空气依旧闷得让人呼吸困难。
“跪了多久了?”皇帝淡淡地问道。
“回陛下,已经有一个时辰了。”
“哼,他这是想跟朕比耐性,朕到要看看,到底是他跪得久,还是朕奏折批得久!”
……
段延年不知道自己跪了多久,雨还没有




快穿之听说你挺渣的 分卷阅读3
停,他整个人都湿透了,冷风一吹,冻得他身体不受控制地发抖,跪得太久了,双腿已经麻木的没有知觉,可他不想放弃,一想到老太君他们要在天牢里度过一晚,他就寝食难安。雨后的天牢不知会潮湿成什么样,也不知道老人家能否撑得住……
华灯初上的时候,御书房的门终于开了。
宫女撑着雨伞,皇帝随着宫女太监踏出门槛,一抬头,就看到了跪在台阶上狼狈不堪的段延年,他像是才知道他来了一样伸手去扶他,同时惊讶地问道:“段爱卿?怎么在这儿跪着呢?这么大的雨,也不撑把伞?”
段延年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借着他的力道勉强站了起来,对皇帝道:“多谢陛下关心,臣今日进宫,是想恳请陛下回成命!”
“如果是为了岑远的事,爱卿还是请回吧!”说完,皇帝便甩袖离去。
“陛下!”段延年抬腿追他,可刚迈出一步,就感觉双腿在这一瞬间恢复了知觉,像是无数虫蚁爬走的瘙痒让他几乎站不稳,可他还是咬紧了牙关,一步一步跟在皇帝后面,同时语速飞快地说道:“陛下!岑家三代忠良,自岑老将军起便驻守边疆,岑老将军战死后先帝更是亲自诏封岑老太君为一品诰命夫人,岑远父亲接替老将军的位置后亦是战死沙场!他的父亲与爷爷都死在了胡人之手,他与匈奴之间还隔着杀父之仇,试问他怎么会做出认贼作父之行?!更何况岑远驻边三年来胡人被打得节节后退,岑远更是一路加官进爵,功名利禄唾手可得,敢问他又有什么理由行通敌叛国之事?!”
皇帝停下看他,冷哼道:“哼!段爱卿倒是牙尖嘴利,岑远叛国一事证据确凿,你还是不要在这里胡搅蛮缠了!”
“陛下!臣斗胆敢问陛下,这证,是何人提出的证?!这据,又是从何而来的据?!”
皇帝怒极反笑,“段卿此举莫不是越俎代庖了?!斗胆?呵!”他嗤笑一声,继续质问道:“你可真是胆大包天,连朕的话也要质疑了?”
段延年当即重重地跪在地上叩首:“臣不敢!”
“不敢?朕看是没有你段瑾瑜不敢做的事了!刘勇全!”
“奴才在!”刘公公连忙出列,喊道:“来人呐,段大人御前失仪,惊了圣驾,速速将他带回丞相府!禁足三月,无赦令时不得探望!”
立刻就有两名侍卫架起段延年要将他带走。
段延年一边挣扎一边祈求道:“陛下!臣恳请陛下放过将军府!陛下!”
眼看那抹明黄色越走越远,段延年忍不住大声喊到:“陈泽烨!你这么做对得起岑远吗!!”
刹那间仿佛时间停止了一般,只有轰隆的雷声和啪嗒的雨声彰显着存在感。
皇帝转身向他走来,到了他的面前后停下,冰冷的气势散发开来,周围的宫女太监跪了一片。
他一脚将段延年踹倒在地,冷笑一声:“朕对不对得起他,跟你有甚么关系?!你到底是我陈国的右相,还是岑远的走狗?朕给他侯位赐他神兵,朕给他想要的一切,朕有什么对不起他?!什么时候朕的家事也轮得到你一个外臣插手来管?!”
段延年倒在雨水里,半天没有爬起来,皇帝蹲在他面前,用食指抬起他的下巴:“段卿家,瞧瞧你现在的样子,自身都难保还想这淌浑水?这么多年你苦苦追求的东西朕却唾手可得,你是不是很恨朕?今天朕就要把你珍之重之的东西扔进泥水里,让你亲眼看看你到死都求不到的东西,朕是如何不屑一顾、弃之如履的!”说完,他站起身吩咐侍卫:“段大人诚心思过,禁足令就了吧,你们不用送他回去,等段大人想清楚了、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后就会自行离开了。”
一堆人又浩浩荡荡地走远。
段延年在地上趴了半天,在皇帝的吩咐下没人敢过来扶他一下。
大雨无情地拍打在他的身上,这场雨……下得太久了……天阴得让人心里发慌,阴得一点放晴希望都没有……
那一脚正好踹在他的肚子上,带了内力,震得他五脏六腑都泛着针扎似的疼痛。雨水流进他的眼中,他依旧没有闭眼,直直地盯着皇帝远去的方向,然后捂着嘴笑了起来,只是笑得有些不成调子。
“咳……咳咳……”缓了半天,他用手支撑着自己坐起来,鲜红的血液顺着他的嘴角一滴一滴地滑落下去,混入雨水中,渐渐地晕开,直到再也看不出来……
是了,新帝不肯信任他的原因,就是这里了他苦苦追寻求而不得的岑远,爱上了皇帝……
作者有话要说:
数据这么惨吗
第3章他山之石3
“小家伙,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呢?”
“我……”
“摔得疼不疼呀,好孩子是不可以哭的呦……”
“阿远,你管他干嘛,他刚从地上爬起来,脏死了!你要是牵他就别碰我了!”
“行行行,不管他了。我只牵你的手好不好?”
这么说着,伸在他面前的手立刻缩了回去,握住了旁边另一个男孩的手。
他咬紧下唇,踮起脚尖,拼命地伸长自己短短的胳膊,想要拉住那只手,可手的主人却已经牵着旁边的人转身离开,没有再回头看他一眼。
他跟了两步,再一次狠狠地摔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两人越走越远,周围的环境也随着两人的走远越来越暗。他拼命地想抓住什么来填补心口上的大洞,直到黑暗彻底将他吞噬他知道的,他什么也抓不住。
他的眼角有几颗泪珠滑落,嘴里挤出声音细小的两个字
“别……别走……”
……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皇帝在宫门落锁前让人把他送了回来。
春桃见他醒了,就把热了几遍的汤药端给他:“公子,您淋了半天的雨,凉气都渗进骨头里了,李大夫昨晚来了,说您的五脏六腑都伤得不轻,得卧床休养一段时间。”
段延年将苦涩的药液一口咽下,叹息道:“现在哪里是卧床休养的时候……咳咳……我没事……大牢那边有消息吗?”
春桃接过空碗,用帕子替他擦了擦嘴,道:“我就知道您只在乎将军府的事儿。昨儿个我托小七去打听了,上面还没下令呢,老太君他们还不错,没受什么苦头,我让小七替我看看,他给手下的弟兄们塞了点银子,又请他们去吃了顿酒,暂时还没人为难他们。”
小七是春桃的小相好,在大牢里当差,混了几年混成了牢头,和春桃是同一个乡里出来的。
“回头替我谢谢小七,麻烦他了。”
“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呀!”春桃听他这么说还有点不高兴,“让他办点事儿还嫌麻烦?他还想不想娶我了?!”
段延




快穿之听说你挺渣的 分卷阅读4
年轻笑一声,“现在就开始着急嫁人了?女大不中留呀……等这事儿过去的,我给你们做媒,让你风风光光地嫁出去。”
“谁急了!”春桃的脸颊布满了红霞,狠狠地剜了他一眼,然后端着碗跑出去了。
见她走远了,段延年的笑脸才沉了下来。
皇帝明摆着要拿将军府开刀,若是岑远还活着,他怎么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将将军府治罪?还是这么一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要斩草除根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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