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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听说你挺渣的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杜锦鲤
陈泽烨就是个白眼狼,岑远把他放在心尖儿上宠了十几年,他却一边觉得恶心,一边又放下身段迁就岑远,让岑远以为他们两个两情相悦,心甘情愿地为他镇远定北。
事到如今,靠他突然良心发现放了将军府的人怕是不可能的,看来……只能想点其他的法子了。
……
因为昨个的大雨,大牢里潮湿闷热极了,小七和几个狱卒正懒洋洋的摇着蒲扇。
牢头这个职位说好不好,说坏不坏,平日里还是挺清闲的,而且油水很多,对小七来说也算是个不错的差事。
小七这人浓眉大眼,看起来很有神。
见他们来了,他立刻放下扇子站了起来,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春桃上前推搡了他一下,他脸色通红,只用手挠着后脑勺嘿嘿地笑。
其他的狱卒调笑道:“老大,你媳妇儿又来看你啦!”
小七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佯装生气道:“滚滚滚,全都先滚出去!”
等其他的狱卒都离开后,小七就带着他们两个向大牢里走去。
“小七兄弟,多谢了。”段延年向小七拱手道。
小七连连摆手:“别别别,段大人不用跟我道谢,您救了春桃,就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感谢您还来不及。”
春桃也笑道:“就是呀,公子的事儿就是我们的事儿,公子您有用到他的地方就直说,保准儿他为您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将军府的诸位被关在了最里面,我地位低微,也没办法做太多的事,不过您放心,绝对没有一个狱卒为难过他们……大人您……”
小七话才说了一半,就被黑暗深处传来的声音打断了。
“那是他欠大哥的!嘴上说着什么一定会想办法的,现在还不是不见个人影?”这声音听着是岑远的妹妹。
段延年前进的脚步一顿。
“岑晴!住嘴!”接着又传来了老太君的声音。
“凭什么让我住嘴!他说得冠冕堂皇,不就是想在奶奶面前卖个乖当个好人吗?谁知道大哥的事背后是不是有他一脚!”
“啪!”又是一声清脆的巴掌音。
“娘?!你打我?!”
“你忘了娘说过的话了吗!现在能救咱们的只有段相了!”
“大哥在的时候救过他多少次?让他帮帮咱们怎么了?他不是喜欢大哥吗?!咱们是大哥的血亲啊!他救咱们不是应该的吗?!”
岑夫人低下头,没有说话,竟有些默认的意味在里面,她的心里,其实也是这种想法……
而老太君也别过头去,没有吭声。
大牢深处就这么突兀地安静了下来。
听完他们对话的春桃觉得自己简直就要气炸了!先不说别的,就说自打将军府出事以来,除了他家公子傻乎乎的往上凑活,还有谁过来看他们一眼?他们不感激涕零的感谢公子也就罢了,竟然一家都觉得公子为他们做得一切是理所应当的?!哪来的那么大脸?公子又不欠他们的!
她抬起腿就要冲进去与他们理论,却被段延年拉住了胳膊。
“公子!”春桃回头看他,眼眶通红。
段延年冲她摇了摇头。
春桃气得狠狠一跺脚,满腔不岔地回到他身后。
知道了他们真正的想法,段延年不是不寒心,可是寒心又能怎么样呢……他啊,还是没办法放任岑远与这个世界最后的联系就这么消失不见。
他带着春桃走了过去。
大牢里的环境还算干净,地上也铺上了厚厚的稻草,只不过在这种天气里潮湿是不可避的,一开始就过着锦衣玉食的将军府众位显然是很不习惯,神都不太好的样子。
小七替他们打开了牢门的锁:“段大人,您只有一炷香的时间。”
“多谢了。”段延年道。
小七向他一拱手,随后转身就离开了。
老太君从草席上站了起来,焦急的问道:“圣上……怎么说?”
段延年连忙上前搀住她:“放心吧老太君……圣上说会给我一个调查真相的机会,只是这段时间里还要委屈你们呆在地牢里了,不过我已经打点好了一切,大家可以放宽了心等我的好消息。”
“哼。”岑晴冷哼了一声,不过声音很小,岑夫人忙给她打了个眼色,她索性别过头去不再看段延年。
“那就好……那就好……”老太君这才松了一口气,又坐回草席上。
段延年又道:“来之前我让春桃去了趟望江楼,这次来除了告诉你们稍安勿躁,还带了些吃食过来,春桃”
春桃没吭声。
段延年加重了语气,“春桃!”
春桃这才不情不愿地过来,将食盒重重地往地上一放,震得里面的碟子叮当作响。
“哪来的野丫头?!一点教养都没有!”岑晴瞪大眼睛,轻啐了一口,言语间充斥着对春桃的不满。
“你!”春桃也是气急,张嘴就想把她骂个狗血喷头。
“春桃!”段延年连忙打断她。
“你就继续被他们欺负吧!”春桃瞪他一眼,转身就跑出去了。
段延年皱起眉头,狠狠地叹了口气,又对岑晴道:“岑小姐是在说在下管教不利?春桃是在下的丫鬟,于情于理,怕是都轮不到岑小姐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来管教吧?”
岑晴心知自己没理,咂了咂嘴,又阴阳怪气地说道:“早就听闻段大人唇枪舌剑、伶牙俐齿,今儿个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
“岑小姐谬赞了。段某也听闻岑小姐倨傲无礼、目中无人,今儿个一瞧,也确实如此。”
“你!”
“瑾瑜,你怎的还跟晴儿较上劲了!”老太君连忙站出来打圆场,语重心长地说道:“不过是一个丫鬟,晴儿什么身份地位,训了就训了,犯得着为了一个丫鬟伤了咱们的和气吗?”
段延年没接话,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罕见地沉默了一会儿。
老太君被看得浑身不自在,尴尬极了,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说点什么,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段延年抿嘴露出一抹微笑,道:“事情紧急,时间也所剩不多,延年便不多留了,若是有了转机,在下定当第一时间通知各位。”说完后,他也没看其他人的反应,直接拱手告辞。
他一步步向外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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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那片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的空气越来越远。
将军府的人将他的帮助视作理所应当,还怨他事情办得不够快,不够好,他处处为他们着想,换来的就是如今的场面。
怨吗?
大概是怨的。
可是怨又有什么用呢,自己选择的路,跪着也要走下去……
唯独春桃,这世上唯一真心待他的人,他不舍让她受一点委屈……
第4章他山之石4
春桃正气鼓鼓地坐在门后的木凳上,小七焦头烂额地给她又是捏肩又是捶背:“小祖宗啊,您又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
一出来就见到这个场景的段延年忍不住上挑了嘴角,他将拳头放在嘴边佯装咳嗽了两声,打破了两人之间粉红色的氛围,道:“是我把她惹生气了。”
春桃偏过头不看他。
段延年忙赔笑道:“我错了我错了,我知道春桃你是为我不值,是我没用,让你受委屈了。”
春桃自是见不得别人说他不好的,即使那个人是他自己也不行,“公子什么时候如此妄自菲薄了?您从来都没有没用的时候!我先前儿还以为将军府的都跟将军一样是好人,谁曾想他们也不过是一群自私自利的家伙,您那么帮他们,他们不但没有丝毫感激,还只怨你做得不够好、做得不够快……即使这样……您还是愿意帮他们……您在春桃心中,才是真君子!是无所不能的!”
段延年心中一暖,虽然他也是为了岑远才这么尽心尽力,可是听春桃这么说,他心里不是不慰藉的。
他在小七瞪得都要脱框的眼神下揉了揉春桃的头发,发出了一阵轻笑:“是是是,我是无所不能的。一会儿我再进宫一趟,你自己去账房支点银子,西市从南到北随便买,算是无所不能的公子给你赔礼道歉。”
春桃喜滋滋地跑回去拿银子了。段延年看着她雀跃的背影,对立在他身旁的小七道:“春桃是个好姑娘。你好好对她。”
“那是自然。”
“我身边最近不太平,这是我在城里置办的一处宅子”他从怀中拿出房契,“如果出了什么事,你就带春桃去那儿避难。”
“这我不能!”小七对他的话很不赞同:“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儿,春桃是绝不可能离开您一步的。春桃不走,我也不走。”
“现在先别说什么走不走的,这个就当做是我给春桃添的嫁妆,也算是给我自己留条后路。”
小七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什……什么嫁不嫁的……”
这么说着,小七还是下了房契,他接过房契的时候就像是在接圣旨,脸色通红,将这几张纸整整齐齐地叠了又叠,然后郑重其事地放进怀中。
段延年欣慰的同时,又忍不住羡慕起来……
……
早就过了早朝的时间,皇宫里并没有什么人迹。
而往常这个时候皇帝都会在养心殿批改奏折,顺便用膳。
段延年直奔养心殿。
养心殿平日里是不允许外臣进入的,不过段延年幼时倒是没少进去他父亲与先帝议事时曾带过他几回,为的是让他学习如何与帝王交流、处理政务。
他一打眼就见到了站在门口负责看门的刘公公,当下便知道自己没找错地方。
刘公公一见着他脸都要绿了:“哎呦喂……段大人您怎么又来了?昨天陛下回去之后发了好大一通火,要不您等过了几天再来见皇上?”
“下官实在是有要事相报,还望刘公公行个方便,帮在下通报一声。”
“别说什么帮不帮的,这有人求见,杂家自是要告知陛下的。段大人且在此稍作等候。”
“有劳公公了。”
刘公公轻手轻脚地走进养心殿,皇帝正坐在高台上漫不经心地画着山水画,见他走了进来,依旧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
刘公公立在下首不敢出声。
半晌后,皇帝才幽幽地问道:“谁来了?”
“回禀皇上,段大人求见。”
握着笔的手一顿,纸上留下了一抹突兀的痕迹,连绵起伏的山峰上平白多了一笔,像是一根梗在喉中的鱼刺,好好得一幅画就这么毁了。
皇帝冷笑一声:“哼!还敢来见我?看来昨天他吃的苦头还不够。”
刘公公当即就跪在了地上,把头埋得低低的,生怕皇帝生气起来拿他撒火。
随后皇帝话锋一转,道:“朕倒要看看他还有什么好说的,让他滚进来!”
听到这儿,刘公公才从地上爬起来,向皇帝又鞠躬行礼之后推门出去了。
门外的段延年等得焦急不已,一见刘公公出来就立即迎了上去,问道:“陛下怎么说?”
“皇上刚刚可是大发雷霆!给杂家呀,吓得够呛!”刘公公边说边拍着胸口,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段延年从袖里抖出两颗金珠子塞进他的手里:“多谢刘公公帮在下通告陛下,不知陛下的意思是”
刘公公露出一个微笑,脸上的皱纹挤在了一起:“还是和段大人这样的明白人说话省心。进去吧。”
他推门而入,养心殿里只有几个宫女一下一下地摇着掌扇,香炉上的烟顺着扇起的风晕开,与空气融为一体,一股龙延香的气息漫延开来。
皇帝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将一团揉得皱皱巴巴的宣纸扔在他的面前。
他没管这团纸,目不斜视地走到皇帝的正下方,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臣段延年,参见皇上。”
“段爱卿真是坚韧不拔,御书房外的地板是不是还不够凉啊?”
“多谢陛下关心,微臣一心为国家大事着想,岂有半途而废之理。”
“国家大事?”皇帝冷笑一声,“段卿家这话说得可真是冠冕堂皇,不知道什么时候,替所爱申冤也可以算是国家大事了。”
“陛下此言差矣,岑将军驻守边疆三年有余,击退胡人四百余里,早已成为百姓与士兵心目中的战神,若是坐实了战神叛国谋反的罪名,岂不是乱了军心、散了民心?民乃立国之根本;军乃存国之要素,微臣此举虽有私情,但更多的是为了国之安定,民之安宁,是故臣之所为所谓国家大事。”
“笑话!”皇帝猛地拍了一下御案,踱步走了下来:“我陈国难道没有岑远就不成气候了?”
“陛下,微臣绝无此意。”
“那你又有何意?”
“微臣定当竭尽所能还岑远一个清白!”
“你想要亲自调查?”皇帝的语气似笑非笑,“朕不是不可以给你这个机会,不过段爱卿可否懂得水满则溢的道理?”
“还请陛下明示。”
“无论什么时候,话都不要说得太死……”
……
皇帝这么轻易的松口放他去查让段延年暗觉不妙,他敢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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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说,怕是早已做好了十全的准备,根本不怕他查。
可他早已没有其他办法,所以就算只有一线希望,他都会顺着这条线摸索下去,直到替岑远洗刷冤屈的那一天。
刑部存放着据说是岑远与敌国将领的通信,信中说岑远愿意投诚于匈奴,而后带着自己手下的十万士兵与匈奴里应外合、瓜分陈国。
字迹到是与岑远并无一二,印章也是岑远常用的样式,可这信却是漏洞百出
信中说岑远会带着十万士兵与匈奴一起进攻陈国,先不说这十万士兵都是陈国人,会不会帮别人侵略自己的国家,就单单他只有一半的虎符,这条就无法成立。
陈国建国起就将虎符分为阴符与阳符,阴符置于将军手中,负责指挥军队,带兵打仗。而皇帝手中的阳符权利高于阴符,阴符只有指挥权,阳符代表的是所有权,军队所做出的重大决定是需要阳符批准的,岑远手中的阴符,根本就没办法使十万士兵一同叛国。
所以,这十万大军里应外合瓜分陈国之事是绝无可能的。
再者,岑远自幼聪颖过人,才思敏捷,如若他当真意图叛国谋反,又怎么用这种个人特色十分鲜明的东西表达信息?而皇帝从小与岑远一起长大,对他的字迹自是一清二楚,若他对着岑远以前的奏折和信件,将所用到的字挑出来一一对着临摹也足以让人分不清真假。
这信,根本就不足以作为证据。
刑部的官员围在段延年左右,被他这一番讲演说得是瑟瑟发抖。
段延年将这张所谓的证据重重地扔在案桌上,高声质问道:“你们身为刑部要员,查案之时却连这些细节都注意不到,该当何罪?!”
“这……”刑部尚书拭去了额头上的冷汗,“这……段大人……皇上吩咐过了,岑将军叛国一案不需要我们追根究底……您告病太久没来上朝,陛下早在朝堂上就表明过,岑将军一事到此为止,得查得水落石出后结果反而更加伤人……”
皇帝居然特意吩咐下去不让人细查……这便是最不合常理的地方。
这封据说是岑远投诚书的密信是由岑远的副手交到了皇帝手里。
而岑远既然将这么一封大逆不道的信交给了副将传递,那副将必然是他信任之人,既然是信任之人,断不可能做出这种行径。而副将到信后,不仅没有传递出去,反而在根本没有将信开封的情况下一路快马加鞭将信送回长安怎么想都是栽赃陷害啊………
就算这封信是岑远亲笔所写,他当真愿意背叛自己的国家投诚于具有杀父之仇的匈奴;他的副将也从他的行为举止中发现不对,继而做出将信送回的事来……
那岑远在发现副将背叛之后为何毫无反应?
明明疑点众多,却被如此草率地下了判决,即使是栽赃陷害,这种程度的消息稍有不慎就会引发动荡。
皇帝到底想做些什么?他不怕这天下大乱吗?
这一切就像是缠在一起的线团,他越理越乱,越理疑点就越多,这些线层层叠叠的束缚住了他,勒得他差点喘不过气来。
段延年到现在都怀疑,如此草率地做出岑远叛国的判决,是皇帝想报复那段对于他来说十分屈辱的过去。
第5章他山之石5
除夕晚上,皇帝下令广开宫门,宴请群臣,与诸位大臣共同辞旧迎新。
偌大的御花园里宫灯高挂,布幔高悬,到处都充满了节日的氛围。
太和殿中宴席罗列,歌舞升平,鼓乐齐鸣,酒香四溢;臣子们觥筹交错,兴致高涨。
皇帝不胜酒力,已是先行离席,而没有了皇帝的束缚,大臣们更加无所顾忌,均是喝得酩酊大醉。
段延年坐在父亲下首,兴味索然地看着父亲与同袍们互相恭维,饮酒作对。
他左顾右盼,视线总是要在岑将军的身边多停留一会儿。
岑远就坐在岑将军身后,他拄着下巴,端着酒杯,漫不经心地看着太和殿里的群臣,视线扫过段相身边的时候直接和段延年看了个对眼。
段延年吓了一跳,有种偷窥被正主抓住的窘迫感,他飞快地回视线,慌张地低下头,掩饰性地抓起案上的酒杯一饮而尽,却被辛辣的酒水呛得忍不住咳嗽起来。
岑远也愣了一下,随后看着他这一系列欲盖弥彰的行为忍不住发出了轻笑。只可惜太和殿里人声鼎沸,段延年并没有听到。
太子被皇帝留下与群臣作陪,酒过三巡后也是面颊通红。
他站起身,对众位大臣道:“孤不胜杯酌,先行告退,诸位请自便。”
说完,他挥开宫人,独身一人踉踉跄跄地走出了太和殿。
他前脚走出大门,后脚岑远也站起了身,也没知会岑将军一声,直接从群臣的身后跟了上去。
段延年想了想,趁父亲不注意也溜了出去。
岑远果然是出来找太子的。他追上太子,扶着他一同前进。段延年不远不近地跟在他们的身后,第一次这样跟踪别人,他心中总有些惴惴不安。
前面的两个人在御花园一处人烟稀少的假山旁停了下来。
两人似乎开始交谈,他不敢靠得太近有些听不太清,隐隐有几个断断续续的词语传进了他的耳朵里什么“心悦”“喜欢”……诸如此类。
没有继续听下去,他背靠着假山缓缓坐下,鼻子有些发酸。夜凉如水,他抱紧了自己,仰头看向天空中的星星。
过了一会儿,那边没有传来其他的声音,他又忍不住探头看过去,只见岑远将太子推在了假山壁上,俯身吻了下去。
他看不见两人的表情,不过想想便也知道,岑远的眼中,一定是满满的深情。
他赶紧缩回头,不去看这种让人心里难受的场面,却听到了清脆的一声。
“啪!”
一个耳光打在了谁的脸上,他听见了太子拔高的声音:“岑远!你疯了?!”
段延年猛得抬起头,悄悄地又靠近了些,然后探头看向他们。
岑远被打得偏过头去,右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他说:“我清醒得很。泽烨,我说过的话都是真的,我于你,就是想要厮守一生的喜欢。”
“两个男人之间谈什么喜欢……真是令人作呕!”
“呵……”岑远发出了一声嗤笑,“你难道天真的以为我这么护着你是因为想要找位明主吗?”他伸手挑起太子的下巴,却被太子狠狠打落。
“孤是太子!你怎么敢!”
“我又有什么不敢的?!”他强行钳住太子不断挣扎的胳膊,再次俯身强吻了上去。
段延年捂住嘴,止住差点发出来的惊呼。
太子狠狠的咬了下去,趁着岑远吃痛一拳将他打翻在地,然后骑在岑远的腰上狠狠的又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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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几拳,岑远没有还手。
发完火后,太子站起来整理了下仪表,然后冷冷地说道:“今天的事,孤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说完,就步履匆忙地离开了。
段延年努力缩紧自己,生怕被人发现。
万幸的是,太子心上慌乱,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并没有过多的注意。
而岑远脱力般地躺在地上。
段延年学着他的样子,悄悄地也跟着躺下,将双手枕在脑后。
现在的情形,明显是岑远向着太子表明心意,太子无法接受,然后岑远强吻太子,被太子一顿胖揍。
为什么不接受呢……岑远那么好的人啊……他做梦都不敢想象的场景就发生在了自己的面前……如果是他的话……一定会闭上眼睛满心欢喜的接受吧……
随后他又自嘲地笑笑,哪里有人会像他这般卑鄙龌龊居心不良,还偷偷地跟踪人家……
岑远静静地躺在地上,一动未动,段延年就在他的不远处陪着他。
两个人躺在同一片土地上,仰望着同一片星空……这使他的心里产生了一种诡异的满足感。
“轰”
头顶上有烟花缤纷着炸开,在黑色的夜空中绽放着刹那的芳华。
新的一年,开始了。
……
刑部的人说那名将密信呈交上来的副将姓罗。
据说这位罗副将上交了证据后又马不停蹄地赶回了边疆,之后便传来了岑远按罪伏诛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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