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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听说你挺渣的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杜锦鲤
“大哥已经死了……谁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岑晴也忍不住嘟囔道。
“岑晴!”岑夫人喝到。
而岑晴的话,如同当头棒喝,将段延年的思路一下子砸开岑远已经战死了,谁也不知道他当时为什么会写下这样的一封信,所以,无论他说什么,都是有可能的!
他急忙向老太君告辞:“我刚刚想到了一个办法,还请诸位先在此等我的消息!”说完他就带着春桃匆匆地离开了大牢。
春桃忍不住问他:“公子,您想到了什么办法?”
“岑远已死,所以他真正的意图没人清楚,如此看来,我们是不是也可以向着老太君刚才说的那个方向去想岑远写出这封信,是为了迷惑匈奴首领,让其以为他意图造反,降低其警惕性,然后一举将匈奴彻底击败。”
“那您现在是打算去见皇上?”
“我刚被罢黜,连宫门都进不去,如何能见到皇上。”
“那您要做什么去?”
段延年站在牢门口,遥望东南,那里正是左相的府邸。
“去拜见左相。”
………
左相性格迂腐,喜欢墨守成规,一开始因为觉得段延年一个黄口小儿难以担当丞相的大位,所以对他总是横眉冷眼的,现在见他被官,又升起了几分可惜的心思。
虽然左相愿意见他一面,不过却别别扭扭地不肯说话。
段延年恭恭敬敬地给他敬上一杯茶:“老师。”
左相没接这杯茶,冷哼一声:“我看你眼里根本就没有我这个老师。”
左相是太子太傅,而他曾是太子伴读,自然也是他的老师。
“老师这是什么话?一日为师,终身为师。学生先前知道老师厌恶学生,所以也不敢上门叨扰,但如今学生已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只能来求老师再帮学生一把了。”说话的同时,他依旧恭恭敬敬地保持着奉茶的姿势。
“哼,我什么时候说过厌恶你了?”左相不满的说道,“你们三个中我最看好的就是你,一开始我就教育过你,在朝为官应当细水长流,初入官场切忌好高骛远,而你又是怎么做的?为了岑山石一路上爬,我对你冷言冷语,不过是觉得你德才有余声望不足,还不足以担任丞相一位,你急于求成,还不准我瞧不起你了?况且我有没有告诫过你岑山石他并非良人?看看你现在这幅样子,哪还像个朝廷命官?!”
段延年面上窘迫极了,当即跪在左相身前:“学生有愧于老师的教诲。”
到底是最喜欢的弟子,左相见他这么一副样子心中不忍,叫他起来:“情深不寿,强极则辱,慧极必伤,这么浅显的道理,你总是不懂啊。”
他接过段延年手上的茶杯,开盖抿了一口,算是接受了他的奉茶,然后问道:“说吧,这次来拜访我所为何事?”
听完左相的这番话,段延年有些难以启齿,不过为了岑远,他还是咬牙说道:“是为了……岑远一事……”
左相气得差点把茶杯扔出去。他将茶杯重重地往桌子上一放,杯盖叮当作响,茶水溅射四溢:“又是岑山石的事?!你就不能多为自己着想着想?岑家的人没有你想的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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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岑山石的野心也绝不止是得到小皇帝!”
“学生知道,可无论他有什么目的,他现在都已经死了,学生只是不想他带着这么一个骂名,死得不清不白!”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身为当局者,又怎么知道他是清白的呢?”左相摇头叹息道。
“学生不是断定岑远无辜,只是想到了一个可能若是岑远打算以此为计,使匈奴放下警惕,最后好将匈奴一举歼灭,却被匈奴首领识破计划,将计就计派人将信送往京都,以挑拨离间,也绝非不可!”
“说到底,千句万句不过若是二字。你心中一直认为岑山石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来,所以总是会找到理由替他开脱。”
段延年解释道:“可这种可能也并未没有啊……学生只想请老师将这个猜想告知皇上……”
左相叹息一声,打断他的话:“如果这就是你的目的,请回吧。”他转身就走,叫下人送客。
段延年被半强迫地赶了出去,相府的大门在他面前紧紧地闭合。
他坐在相府门口的台阶上,左相的话在他脑海中走了一遭,而后给了自己一巴掌。
他这是都办得什么事情?!完全辜负了老师的一番期望……左相刚见到他时的惊喜、喝茶时候的欣慰与最后拂袖而去的失望在他脑海里不断回放。这位如师如父的长辈一直都对他照有加,他的所作所为却使他心寒……
他爬起来跪在丞相府的正前方,对着丞相府的牌匾狠狠地三叩首,然后转身离开,再也没回过头。
“人走了吗?”把段延年赶走后没多久,左相就溜达溜达地走了出来,在院子里转了有一会儿,才状似无意地问道。
门房实打实地说了:“段大人刚走,走之前跪在门口磕了三个头,小的看了都疼。”
左相愣住了,眼中透露出几分不忍,半晌后叹了口气,幽幽地说道:“这孩子明德惟馨,襟怀坦白,尊师重道,当真应了瑾瑜二字,瑾瑜瑾瑜,怀瑾握瑜,只可惜……”
一声幽幽地叹息破碎在盛夏的风里。
……
回到段府之后春桃从门口迎了上来:“怎么样?”
段延年沉默地摇了摇头。
春桃又问:“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现在他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什么想法都没有。
“公子您也不要太自责了,毕竟您已经尽力了。”
段延年问她:“老太君他们问没问其他的?”
“问了,我没说,春桃觉得这些应该由您亲自告诉她们。”
“是得由我亲自说明……走吧……再去趟地牢。”
不过两个时辰,段延年又回到了这里,岑家人正翘首以盼他的到来。
段延年走上前去,摇了摇头。
老太君眼眶通红,问他:“那……皇上准备如何判决我们……”
“……株连九族、秋后问斩。”段延年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老太君当即就昏了过去。
岑家的人群里也响起了议论声、求饶声和哭泣声。
岑夫人扶着老太君慢慢躺下,岑晴冲到他面前,指着他的鼻子质问他:“这就是你当初口口声声说一定能救我们出去的结果?”
段延年低着头,并不反驳。
“你嘴上说着什么一定会帮大哥洗刷冤屈,说会护我们周全,结果呢?结果你哪一个都没做到!段瑾瑜,你摸摸自己的良心!我们岑家对你怎样?我大哥又对你怎样?!你每次来都匆匆忙忙,不肯多呆半会儿,怕是也觉得我们岑家反正都快要完了,不想浪时间在这里与我们虚与委蛇!你说你尽力了、调查了,谁知道你是不是敷衍我们的?反正我们也瞧不着你做了什么,你说什么不就是什么?”
段延年握紧双拳,克制着自己:“我没有完成我许下的承诺,是我食言了,但是我绝没有做出这种两面三刀的行径!”
岑夫人站在岑晴的旁边,并没有阻止岑晴,反而对他说道:“段大人,妾身不懂大道理,只知道救命之恩,恩比天高。妾身的儿子曾救过段大人一命,是已妾身在这里给段大人跪下了,恳求段大人看着远儿救命之恩的份上,救救岑家。”
岑远救过段延年一命。
腊月秋围,太子与伴读遭人暗算,中箭落崖,岑远带人在围场周围搜寻了三天三夜,终于找到了太子,将其救走。而伴读……不过是顺便罢了。
但追根究底,这确实是救命之恩。
段延年阻止了装模作样要跪下的岑夫人,眼睛闭上又睁开,掩去了眸中的冰冷。
岑家人,这是要携恩图报了。
作者有话要说:
等一个小可爱的评论_(:3」∠)_
第11章他山之石11
七月中旬,已是盛夏,赤日炎炎,暑气蒸人。院里的四季桂花香并不浓烈,却很清幽,此刻的香气在灼热的空气里酝酿、发酵,继而在无声无息之中潜入人的鼻息,真正意义上地香气扑鼻。
“春桃。”
春桃正在院子里拾着被风吹落的桂花瓣,打算送到后厨做点点心。公子自打上次从大牢里回来,就整日都坐在桂花树下无所事事的发呆。看起来像是在想什么事情。
听到段延年叫她,她抬头看过去,发出了一个疑惑的音节:“嗯?”
“你……”段延年犹豫了下,又继续说道:“挑个最近良成吉日,你和小七尽快成婚吧。”
“成婚?公子怎么突然想到了这个?”
“之前给你在树下埋了坛女儿红……照现在这形势,也不知道咱们还能在段府住上几天,没准什么时候皇上想起来了,一下令,上这来抄个家……就怕白瞎了这坛好不容易淘来的十八年女儿红。”
春桃停下手上的动作,站到他面前,看着他的眼睛,对他道:“公子,您是觉得春桃很好骗吗?”
段延年知道春桃了解他,这个理由根本就骗不住她。他淡然一笑,抬手轻触春桃脸颊上的那道疤,这道疤横在她的右脸上,硬生生的破坏了她和谐柔美的五官:“跟着我,太危险了。”
春桃目光坚定:“春桃不怕危险。”
“可是我怕你危险。”段延年知道自己没有多大的能力,在他接下来要做的事里根本就没有办法保护好春桃,“这次的箭侥幸贴着你的脸颊而过,下一次谁又知道会从哪穿过?我现在自身都难保,又哪里有力保护你?你跟着我这么些年,小七等了你这么久,我不能让你再跟我冒险。”
春桃从他的话里听出了不对味儿,“跟着我冒险”这五个字,明摆着是段延年打算做些什么危险的事,她焦急地问道:“公子,您打算做什么?!”
段延年面色冷了下来:“你不用管我想做什么。我已经看好了黄历,三天后就是个好日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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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十八了,早该嫁人了。整天跟在我身后像什么样子,岑家的事已经后让我心烦的了,你还整天哭哭啼啼的,我看着烦心!”
春桃双目通红,忍不住高声说道:“公子!我还不懂您吗?您肯定是要做些什么要掉脑袋的大事,怕连累我们,才这么着急想要把我嫁出去!这种危难时刻我要是和您撇清了关系,舍您而去,以后您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您让春桃怎么活?”
段延年喉中一梗,心下不忍极了,他揉了揉春桃的头发,说道:“如果你跟着我出了什么三长两短,你又要我怎么面对小七?”
春桃只是摇头哭泣:“这一切说到底不都是为了岑家吗?您就不能不再管他们了?您为他们丢了官职、散了家财,还差点失去性命……您为他们做了这么多还不够吗?”
“救命之恩,哪有那么容易就还清的啊……我欠岑远一条命,现在岑远不在了,这条命还给他的家人……也没什么不妥。”
春桃听出来了他已是心存死志,这种情况下,她怎么能丢下他离开?
“公子,您把您的想法告诉我好不好?您让我心里有个底儿,要不然,您就忍心看我胡思乱想、猜不出来,一直担惊受怕的?”
段延年沉默不语。
春桃又道:“您告诉我了,我也好做着准备,万一您要做的事情连累到我和小七,我们也提前想个应对的法子。”
就像春桃了解他一样,他也知道,春桃说这话,不过是想让他说出他的计划。
其实他又有什么计划呢……
接连的打击、数次的大喜大悲,早就将他击垮。他现在所想的,无非就是用自己一命,去换岑家人的离开他打算用他最后剩余的这点财物聘请几个高手劫狱。
大牢虽然守卫森严,但也不是没有成功截走犯人的例子。
大陈厉律规定,朝廷钦饭若是被人救走,狱卒抓住主谋可功过相抵,到时候岑家人一路北上边疆,他身为主谋则留下,得连累小七和其他的狱卒……
若是将这些告诉春桃,她定是不会同意……
于是他说道:“放心吧,我还没有确切的计划……等我捋清思路再告诉你……现在我去趟大牢,跟老太君他们商量下对策,你先在府里等我回来。”
春桃不疑有他,答道:“好……”
……
岑家众人打算携恩图报,他当时气昏了头直接甩袖离去,回到府里一见到桂花树就清醒了过来,后来靠着桂树想了半天,才想出了这么一个不是办法的法子。
李大夫明确地告诉过他,即使他好好调养,以他的身体状况也活不了多久,正好这次他送走岑家人,还了岑远的救命之恩,可以坦坦荡荡地去见他。
他越想越觉得这是个好办法,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春桃和小七。
他一怕春桃接受不了他的死讯,二怕春桃知道了他的计划,拉着小七掺和进来。所以他将春桃留在府中,独自前往大牢的目的,就是通知岑家人他的打算。
他边走边想,回过神来,大牢的大门已近在眼前。
段延年因为岑家人已是大牢的常客,门口的两个狱卒早是习以为常,打了个招呼就让他进去了。
他沿着大牢左拐右拐,走向了最深处岑家人所在的地方。
拐了一个弯后便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平日里狱卒无事时会三三两两聚在这里喝酒谈天,今日却空无一人,大牢的深处好像传来了小孩的哭声和女人的尖叫声。
难道是皇上下令要对岑家人用刑了?他心中一懔,抬腿便向着前方跑去。
不远处,有几个穿着狱卒衣服的人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段延年暗觉不妙,他俯身探了探了几人的鼻子这些人全都已经没有气息了。
恐怕事情不是他想的那么简单。
他继续向着前方跑去,大牢里灯火昏暗,根本看不清前面到底发生了什么,随着他的靠近,尖叫声与哭泣声也越来越大,同时还伴随着刀剑相撞的铿锵之音。
等他跑到最里,就见到两波穿着一模一样的狱卒衣服的人打了起来。小七正站在岑家人的牢房前,手中握着一把弯刀,刀上有血水滴答落下,几次有人想靠近这里,都被小七挥舞着这把刀一一击退,刀刃上又染上了新的血迹。
除了小七他分不清其他人都是谁,只能躲着刀光剑影,贴着墙根一步一步地挪到小七身旁。小七听到声响,猛地偏头看他,眼神凌厉,那把滴着血的刀直接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段延年颈上一痛,顷刻间就见了红。
“段大人?!”小七这才认出他,急忙放下刀,一把拽住他躲过身后一个人的偷袭,然后转手打开牢门把他推了进去。
“这是怎么回事?!”段延年焦急地问道。
“咻”的一声,一支箭穿破空气,直奔老太君而来,小七一脚踩起倒在地上的桌子,握住桌腿迎了上去,“咚”的一声,这支箭钉死在桌面上,入桌三分,半截尾羽还在不断颤动。小七被震得后退几步,背靠在牢门的栏杆上,扭头叮嘱他:“小心对面放箭!”
老太君在死亡边缘走了一遭,吓得直打哆嗦,说不出话来。
岑家的男丁也都被关进了这里,岑远的二叔大声向他解释道:“突然来了一伙人要杀我们!”
面对狱卒的纠缠,还有杀手能抽出空来尝试杀掉岑家人,看来是他们这边不敌对方。
小七将他们都关起来,背对牢门,一是为了避岑家人出来还得分心救人,二也是为了防止有人从背后偷袭。
段延年想到外面的那几具尸体,连忙对着小七喊到:“小七兄弟!前面的狱卒也都被人杀掉了,门口的守卫根本不清楚里面发生了什么!咱们在这里耗着就是死路一条!”
“他娘的!”小七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兄弟们!听见了吗?!咱们等不来救援了!跟紧我!我带你们直接杀出去!”
岑远的二叔背起老太君,岑家的人也都从墙角站起来。
小七打开牢门,还幸存的狱卒聚在了他的身边,杀手们也聚集到了他们的面前,两方相持不下,战斗一触即发。
“把老弱妇孺和段大人护在中间,岑家会武功的站出来!”
段延年深知自己的斤两,对小七的安排没有丝毫不满。
狱卒们围成了一圈,小七首当其冲,舞起弯刀一头扎进了人群中,狱卒们也都拿起武器和杀手们战在了一起,一时之间血光四溅。他们并不恋战,只沿着小七杀出的突破口快速前进。
段延年也从死去的杀手手中捡起一把刀,他没有武功,冲出去也没用,所以只缩在人群里趁这边的杀手不注意偷袭几下。
一行人保持着阵型冲破重围,不断有狱卒死亡,圈子也一缩再缩。
一路跑过




快穿之听说你挺渣的 分卷阅读16
去,遍地都是狱卒的尸体,段延年分不出来这些尸体属于哪一方,不过看着小七越来越凝重的面色,他心中也不安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每天都要看几遍有没有人评论,结果一看少了三个藏,心都凉了_(?_`」∠)_不过万幸还有五个小可爱,我会努力的
第12章他山之石12
这群杀手明显是有备而来,他们先将轮值的守卫分批杀死,然后穿上他们的衣服进入大牢深处,将内部毫无防备的狱卒依次解决。大牢守卫每隔一个时辰交接一次,每次交接不过一刻,而他们选择行动的时间,正好是上一次交接刚刚结束。
不知道岑家到底得罪了什么人,竟然这么尽心机折损人力的想杀掉他们。
仅剩的几个狱卒终于从人群中杀出了一条血路,可冲出大牢后,等待着他们的不是守卫的支援,而是满地的尸体。
大牢这里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按道理来说应该很快就会惊动其他的守卫,但是依现在的情形来看,他们怕是等不到守卫到来就会全军覆没。
不忍再见到仅剩的狱卒受伤死亡,小七边跑边大声地喊到:“其余的兄弟别再跟上来了!他们的目的是岑家人!我先带着岑家人逃命,你们全都散开!”
但是这个时候,却没有一个人听他的话独自逃跑,他们的阵型依旧是一个完整的圆。
小七忍不住热泪盈眶,他一刀将一名杀手砍翻在地,嘴里发出了困兽般地嘶吼:“全都给我滚!滚啊!!”
依旧没有人离开,所有人都沉默着,却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
一名狱卒对他说道:“老大,岑将军为国捐躯,还被奸诈小人污蔑叛国,咱们虽然不能为战神做些什么,但是还能在这里保护他的家人,哈哈哈哈,也算是没有白活一场!”说着,他忍不住发出了一阵轻快的笑声。
另一个人也笑道:“就是!我们给你拖着,老大你先快跑!你跟我们不一样,我们都是孤家寡人,你还得活着回去见嫂子呢!”
他们一个个话里话外都带着满满的轻松愉悦,可其实他们脸上、身上布满血迹,累得直喘粗气,眼中也全是疲惫。
挥舞弯刀的手法越来越慢,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他们很快就会坚持不住,还不如让武功最好的小七带着这些人先逃……
“老大你带着段大人和岑将军的家人快逃!没准见你们跑了,这群烦人的跳蚤就转头追你们了。”
小七深深的盯着仅剩的这几个人的脸庞,像是要将他们每个人的样子都深深记在自己的脑海里,他抹去眼中的男儿泪,冲他们一抱拳:“兄弟们!咱们来世再做兄弟!”
“来世再做兄弟!”这几个人齐声答道。他们转过身,站成一排,直面追上来的杀手。
小七抓着段延年的胳膊,冲出大牢的大门,岑家人紧随其后。
门口的两个守卫也倒下了,看来这次刺杀不仅下了大手笔,还预谋了许久,这群杀手不仅将守卫的轮值顺序摸的一清二楚,还将大牢的重兵化整为零,逐个击破,怕是抱着一击必杀的想法。
岑远二叔喊道:“我知道一条路他们没办法一起追上来!”
段延年看向小七,小七看了眼身后的大牢,已经有人追了出来,怕是那几个兄弟拖不了多久了……他咬紧牙关,犹豫片刻后做出了决定:“带路!”
岑二叔立刻背着老太君跑到了最前面,小七在最后负责殿后。
段延年很久没有这样跑过了,他的心狂跳不止,喉咙干得像要着火一样,越跑他越觉得喘不过气,腿很难才能抬起来,就像挂着十斤铁块。他捂着胸口,大口地喘气着,脚下被什么东西一拌差点摔倒,小七连忙拽住他背上的衣服,硬生生地将他拎了起来,然后将他的胳膊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带着他走。
“呼……呼……谢谢……”他艰难地喘出两口气,向小七道谢道。
“留着力气逃跑吧,他们马上就会追上来。”小七一直都没有将刀放下,时刻警戒着四周。
岑二叔带着他们左拐右拐,居然走上了一条只能容许一个人通过的小径,小径的两边是两条流向不同的河流,远远看着就像是走在水中央一样。
段延年完全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他在长安生活了二十多年,如果见过这样一个如此奇特的地方,根本就不可能毫无印象。
“他们追上来了。”
几名穿着狱卒衣服的杀手追了上来,这么一条只允许一个人通过的小路可以让小七不至于受到围攻。
确实有几个人沿着小路追上他们,但都被小七一一打落河中。在被小七砍伤几个人后,杀手们开始利用远程攻击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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