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听说你挺渣的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杜锦鲤
“这家人是不是仇家特别多呀,所以才在地下建了这么一条密道?”春桃忍不住说道。
“不无可能。”
再一次原路返回,这次只剩下了右边的通道。
右边的通道也是一个相对平缓的上坡,几人走了很长的一段路后,见到了和左面一模一样的场景。
不会这回也有不一样的地方右面的木板被小七一下子就推开了。
“哗啦”一声,推开木板的瞬间,许多沙石顺着木板打开时的缝隙落下来,落了小七满身。
一缕阳光从外面照射进来,走了这么一会儿,天居然完全亮了。
小七先爬了出去,然后又探头冲里面喊到:“你们也上来吧!外面是一片树林!”
于是段延年与春桃也跟着爬了上去。
树林面积不大,一眼就能望到头,应该是有人种在这里的。树林后面居然就是长安城有名的古剑山!
古剑山孤峰突兀,形似一把直插云天的古剑
快穿之听说你挺渣的 分卷阅读20
,因此而被命名为古剑山。这座山坐落在京城的南部,而他们买下的院子在京城的西面,这么一算,这条密道居然跨越了半个京城!
三人面面相觑,一路躲着行人溜了回去。
岑家人早就醒了过来,正等他们回来做早饭。
毕竟他们从小锦衣玉食娇生惯养,怎么可能会下厨。
段延年虽然并不在意君子远庖厨的说法,不过遗憾的是他也处于锦衣玉食娇生惯养的队伍里,不会做饭
只能麻烦春桃了。
春桃从段府被抄家到现在已经有一天没有吃东西,早就饿得不行,这个时候也顾不上厌恶不厌恶了。
岑晴的伤口被处理过,但是失血过多和掉入水中还是让她在半夜发起了热,岑夫人照顾她一夜,是又困又饿,见到这些粗茶淡饭也没有抱怨,只是快速地移动着筷子。
老太君在嫁给岑老将军之前也是吃过苦的,所以也没什么不习惯。
岑二叔则对吃什么毫不在乎。
岑家三位长辈都没有发话,有些不满的小辈们也不敢说什么。
惊心动魄的一天后,几人终于安静地吃上了一口饭。
第15章他山之石15
饭后,所有人都坐在了一起。
段延年问道:“老太君,你们到底得罪了什么人?为什么对方会派这么多人来取你们的性命?”
老太君沉思了片刻,才回答道:“岑家从来没有得罪过任何人,自打山石爷爷入朝为官以来都是只管带兵打仗,不问朝中政事。老身也想不出来他们是何人。”
“目前已知的,是有两伙人在寻找咱们的下落,一边属于朝廷,抓到咱们可以格杀勿论;另一边属于这些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杀手,他们的目的很明确,就是杀掉你们。”段延年继续说道,“城门肯定是出不去,现在这处房子还算安全,不过这里还是离京城中心太近,留在此处等着两伙人之中的一伙找上门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各位意下如何?”
“我的伤还没好,我不同意离开。”由于条件有限,岑晴的伤口只被草草地包扎了下,根本起不到多大的作用,受了伤又见了水,她的高热今早才退下,身体正是虚弱的时候,确实不适合奔波。
岑二叔提议道:“这样吧,咱们先在这里休整休整,每天派人出去打探情况,这期间咱们想想对策,再做另外打算。”
段延年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同意。
岑家人也都各回了房间。
春桃见他们全走了,才凑上来,对段延年和小七说道:“我刚才在厨房,发现了一个地窖,但是不知道里面什么情况,就没下去,公子您说会不会又是什么密道的?”
段延年惊讶地站起来,道:“咱们去看看!”
三人来到了厨房,春桃走到了角落,抬起了一块板子,阳光从外面照射进去,能看到底下的洞口四壁都不太规则,跟密道里的墙壁大不相同。小七沿着梯子爬下去,跳到里面,吹燃了火折子。
“我去!”他发出了一声惊呼。
“怎么了?!”段延年和春桃猫腰探头的往里面看。
小七闷闷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这是个酒窖,里面全是酒坛子。我把火折子灭了,你们要下来的话就小心点。”
段延年和春桃依次小心翼翼地爬了下来。
眼睛一时之间还适应不了黑暗,两人摸索着向前走。
“啊!”小七绕到春桃背后,一下子把春桃拦腰抱起来,惹得春桃发出了一声短促地惊呼。
“怎么了?!”段延年还以为有危险,焦急地问道。
“公子我没事!小七他吓我呢。”春桃对着小七的手狠狠地拧了一下,小七吃痛地放开她。
“哦,这样啊。”段延年耸了耸鼻翼,一股醇厚的酒香被他吸入鼻中,“这里怕是有不少好酒。”
他眨了眨眼睛,视线渐渐清晰,映入眼帘的是一坛一坛叠得高高的酒坛子。每个都用红布封上了口,坛子上面都贴了写着酒名的字条。
“好家伙,段大人你这是买院子送密道送酒窖啊,这买卖不亏。”小七感叹到。
“这有一坛女儿红!”春桃想起了段府院子里四季桂下的那坛酒,说道:“只可惜了公子在院子里埋的酒,您真是个乌鸦嘴,上午才说完抄家,下午就被官兵把家给抄了。”
段延年摸摸鼻子,没敢出声。
小七凑过来问:“埋的什么酒?”
春桃脸红了,一巴掌把他拍到一边去:“管那么多干什么?!”
“不管就不管嘛,打人做什么?!”小七怏怏不平地靠在墙上。
异变突生,小七身后的一块墙突然旋转开来,他靠在墙上的身体直接仰倒了下去。
“小七!”春桃和段延年赶紧跑过来,这块墙转了一圈之后又回复了原样。
段延年伸手轻轻一推,推出了一条缝隙。原来这块墙原来是一块方形的石门,只是地窖昏暗,所以看起来和周围的墙没有丝毫差别。石门以中心为轴,只要有人推动两边就会由横变竖,两边均让出了能留一个人通过的空间。
“哎呦……”石门后面的小七揉着屁股站起来,“吓老子一跳!”
春桃先是掩嘴轻笑,然后问道:“公子咱们进去看看?”
“嗯。”段延年点点头,两人步入石门。
这里堆放了一些零零碎碎的杂物,因为有了酒窖的前车之鉴,他们进去以后到处摸索,找到了一个和厨房一模一样的地窖门,只不过门上被树枝别着。
小七将别住地窖门的树枝抽出来,一把将门拉开,又是一个黑洞洞的洞口。
“这里到底修了多少密道啊……”春桃忍不住感叹到。
小七作势要沿着梯子下去看看情况,段延年拦住他:“不用下去了,这应该是咱们之前走的左边的出口。”
“公子,您是怎么看出来的?”
段延年指指自己的脑袋,解释道:“这么黑灯瞎火的,我上哪看出来的?之前咱们我走的路我都记下来了,当时我就想过,出口大概不会离院子太远。咱们虽然走了不短的距离,但是其实是绕了一圈。如果这里有光的话,应该还能看到小七推动时候木板内侧留下的印记,而小七兄弟当时说的味道,应该就是酒香了。走吧,带几坛酒上去,咱们今朝有酒今朝醉!”
……
段延年醉的一塌糊涂。
喝醉以后他把系在脖子上的玉佩解下来,握在手里死活要去桂花树下睡觉。
这地方上哪找桂花树去?春桃和小七连哄带骗把他骗回了卧房。
她在小七的监视下给段延年脱了衣服,然后将他塞进被子里,拉着撅着嘴的小七回到了院子里。
“还不高兴呢?我是公子的丫鬟,这些事都做了几年了,你要是每次都吃醋
快穿之听说你挺渣的 分卷阅读21
,还不得把自己酸死?”春桃取笑他道。
小七偏过头:“谁吃醋啊……”
“说你呢呗。”春桃把一把花生塞就他的嘴里,“长安小醋王~”
小七嘴里嚼着花生,含糊不清的说道:“我才不是!”
“吃都堵不上你的嘴!”春桃板着脸训他,然后忍不住自己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推推小七的胳膊,叫他道:“哎,姓宋的。”
“干嘛?”小七不情不愿地回道。
“你说这样的日子还有多久啊……”
“这个呀不好说。”小七挪着身子坐到她的旁边,一把搂住她的肩膀,把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段大人这地方也不算特别安全,没准儿明天、没准今晚就被人发现了,到时候啊,咱们就得开始逃命。四处奔波,居无定所。没准儿还会有人受伤、死亡。”
春桃被他说得有些低落,她闭上眼睛,叹了口气:“岑家的那帮人啊,我要是公子,早就让他们自生自灭去了。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感情,才能让公子他这么尽心尽力的为岑将军着想呢?”
小七扭头看她:“你先别管段大人是什么样的感情,你说说你”他欲言又止。
“我什么?”春桃追问道。
小七吞吞吐吐地说道:“说说你……对我……那个……是什么想法啊……”
春桃脸上一红,当即就把他的脸掰了回去,不让他看她,嘴上干巴巴地回答道:“能……能有什么想法啊……就……就那样呗……”
“那你觉得我人怎么样?”
“还凑合……”
“春桃。”
“别叫我!”
“春桃!”
“都说了让你别叫我啦!”春桃羞得闭上眼睛,一巴掌将小七推到了地上。
小七委屈的爬起来,两只手搭在凳子上,看向她:“我就是想说,这房子,段大人说是给你出的嫁妆。”
春桃羞的头上直冒烟,她一想到之前段延年跟她说的,让她三日之后与小七成亲;又想起来桂花树下的女儿红,心知肚明她家公子能干出来这种事来。
小七得寸进尺地凑上去,嬉皮笑脸的问她:“我还想问问,你看反正人都已经住进来了,咱们什么时候抽个空,把事儿给办了?”
“既然你已经了公子的嫁妆”她见小七眼巴巴的瞅着她,继续说道,“那你就去让公子嫁给你好了!”
“咣当”一声,段延年一脚踢开卧室的大门,对着院子里喊道:“说的好,嫁!我必须嫁!”
小七的脸一下子就垮了。
春桃“噗嗤”一笑,赶紧跑过去,扶住路都走不稳的段延年,一本正经的问道:“公子您怎么只穿着里衣就出来了?”
段延年摇摇晃晃,含糊不清地说道:“我那坛女儿红呢?挖出来!给春桃当嫁妆!”
小七冲着段延年一抱拳:“段大人,够意思!”
喝酒醉的段延年左扭右扭,不想让春桃抓住他,用力挣扎了起来。春桃根本就把不住他,就喊小七道:“干什么呢你!还不过来帮忙。”
两人再次合力将段延年送回了卧房。
小七用自己的肩膀怼了一下她的肩膀,春桃白了他一眼没说话。
小七嘿嘿一笑,又怼了一下,道:“段大人都这么说了,咱俩的事……你懂的~”
“我不懂!”
“春桃。”小七突然正经起来,牵住她的手,语重心长地对她说道:“我也不知道咱们还能活多久,能过多少天的消停日子。我只是想趁着现在时间还足,早点在你的名字前面冠上我的姓氏,省得以后想起来有遗憾。”
春桃低头小声嘟囔:“谁要跟你姓啊……”
“我这是在委婉的向你求亲!偏得让我说这么明白……不留遗憾,嗯?”
春桃挣开他的手,红着脸跑了出去,一句话从外面传了进来
“我……我考虑考虑!”
第16章他山之石16
岑晴的伤势开始反复穿透肩膀可不是什么小伤。
之前岑夫人照顾她一夜,好不容易让她不再继续发热,可今早吃完饭,人就又迷糊了起来。
段延年酒醒后才知道岑晴已经昏迷一天了。
现在这种形势,他们都还是通缉犯,根本没有办法带她去看大夫。这个院子也没留下多余的治疗伤口的药物,只有小七身上还有一瓶金疮药,也都奉献给她了,但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
老太君和岑夫人都聚在岑晴的房间里,老太君唉声叹气的,岑夫人只是哭。
段延年虽然久病成医,但他懂的东西,岑晴现在这个情况明显也用不到。
“我可怜的晴儿啊……从小都没吃过这么大的苦……是娘对不起你……都是娘没用!你被人害成了这个模样,娘却人微言轻,没办法帮你报仇……”岑夫人趴在岑晴的床边,声泪俱下。
老太君心里明白这是哭给她听呢,他醒了后听老说了事情经过,当时那个情形如果不是岑溪,岑晴后面的其他人都活不了,所以她心里并不觉得岑溪做错了。更何况现在岑远逝世,岑家小辈女眷也有几个死在了那场追杀里,岑溪就成了她唯一的亲孙子,所以她心中自是偏向老二一家的。
老大死得早,留下大儿媳妇孤儿寡母的,若是毫无表示也有失公允。虽然现在岑家没落了,但是在段延年这些外人面前也不能落人话柄。
于是老太君安慰她道:“这事是山水做的不对,他也在院子里跪了半天了,晴儿的伤就让她二叔一家想法去!”
这话说了等于没说,岑夫人心中更是悲戚,伏在床边又放开嗓子痛哭了起来。
段延年道:“在下对草药药性略知一二,就由我与二叔去山上帮岑晴采药吧。”说完,他也没管屋里两个人的反应,直接退了出去,将门轻轻地关上。
院子里,岑溪正吊儿郎当地坐在地上,听见开门声,他急忙规规矩矩地跪下,一见出来的是他,又放松了身体。
岑二叔坐在院子里的凳子上,见他出来了,迎上去问道:“里面怎么样?”
段延年如实说道:“岑晴的情况很不好,岑夫人一直在哭,老太君让您来想办法救回岑晴。”
岑二叔冷哼一声:“哼!就是给她们惯的!她的命是命,我儿的命就不是命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我算是看透了!也不想想现在是什么情况,让我去救岑晴,跟让我去死有什么区别?!”说道生气的地方他有些控制不住音量,段延年将食指竖在嘴前“嘘”了一声,他便敛了些音量,“也怪我不知道上进,处处让老大一家压一头……”
岑溪接话道:“爹,咱们真的要去救岑晴啊?我早就看她不顺眼了,以前仗着自己是大小姐在府里作威作福的,我小时
快穿之听说你挺渣的 分卷阅读22
候没少被她欺负。现在逃命呢,还想发大小姐脾气,真当在家里呢别人都不敢动她?”
岑二叔敲了下他的脑袋:“慎言。”却没有反驳他的话,“以前老太太的心全都偏到大哥家去了,如今你是她唯一的孙子,岑晴自然是比不上你的,以后就少搭理她,但是要是之前那种生死攸关的时候也不用惯得她。”
岑溪满口答应。
段延年见他们父子俩交流完了,才继续说:“我知道退烧和止血疗伤的草药,医馆人流量多,咱们过去很容易被认出来,所以要麻烦二叔您和我去一趟古剑山,咱们采点草药回来。”
岑二叔连忙说道:“应该是我们麻烦你。”随后他又质疑道,“古剑山离这儿可不远,咱们这么过去不是更容易暴露吗?”
“实不相瞒,这座院子里有一条密道可以直接通向古剑山山脚,咱们到时候从密道直接过去,采完药再顺着密道回来,应该不会遇到其他百姓。”密道也不是什么不能让他们知道的秘密,段延年直接就说了出来。
“这里居然还有密道?”岑溪心下好奇极了,“我跟你们一起去!”
岑二叔打击他道:“你就在这呆着,一会儿要是老太太出来了,你就装装可怜卖卖惨,让她不忍心怪你。”然后他又对段延年道:“段大人请带路吧。”
跟春桃知会了一声后,段延年就带着岑二叔去了酒窖。
岑二叔平日里好饮酒,见到这满满的一窖好酒差点挪不动步子。他不舍地和段延年下了密道。
之前来的路上点得蜡烛早就烧完了,两个人便摸黑着前进,也好在只有一条路,闷头走便是了,要不然段延年能在这地底走一辈子。
小方厅里的灯是长明灯,点然后就不容易熄灭,岑二叔看清了密道内里的构造,嘴上啧啧称奇:“这密道的主人恐怕并非常人。”
走了半天,到了密道尽头。两人先后爬出去,这就到了古剑山山脚。
仰望古剑山,只见那嵯峨黛绿的山体、满山蓊郁荫翳的树木,与湛蓝辽阔的天空、缥缈的几缕白云恰好构成了一幅雅趣盎然的淡墨山水画。
古剑山虽然山峰陡峭,但也时常有樵夫和猎户上山砍柴打猎,所以还是可以在草丛中看到一条被人踩出来的小路。
夏季闷热,行走在山间遮天蔽日的树枝下,倒是比山下要凉爽许多。
当然,树木多也就意味着虫子只会更多。
两个人第一次上山,完全没有丝毫准备。段延年由于常年喝药身上有股药味,靠近他的虫子相对较少,但岑二叔就没那么幸运了,还没走远他就被虫子叮了个满身大包。
“山上的虫子原来这么多!”岑二叔系紧自己的袖口和裤腿,防止虫子钻进衣服里,段延年也照做。
他们这才继续往前走,段延年负责一路观察地上的野草,岑二叔则注意着周围的环境,若果出现野兽两人也好有个防备。
段延年走进草丛里,摘下几株长着紫色小花的植物。
“这是什么药?”岑二叔问道。
“这是苦草,又叫散瘀草。”他将手上的草药放入来时春桃给他带的花布包里包好,然后将包裹背上,继续说道,“苦草全草都可以入药,内服可治肺热咳血,外敷可治外伤出血,岑晴姑娘应该用得到。”
翩翩公子背着个花布包,岑二叔简直不忍直视,他对段延年说道:“段大人,这个包给我背着吧。”
段延年并不知道他的想法,拒绝道:“多谢二叔好意,这点东西我还是能背动的。”
岑二叔捂着脸差点没笑出声来。
为什么突然笑了?段延年百思不得其解:“怎么了?”
岑二叔笑着摇摇头:“无碍无碍。”
一路上不说话总觉得会有些尴尬,岑二叔便主动找起了话题:“段大人你为何要这么尽心尽力的帮助我们岑家?”
段延年脚步一顿,随后又若无其事地继续前进:“二叔您也别叫我段大人了,我早就被皇上革职了。至于岑家……想必您也听老太君与岑夫人说过,在下于岑远……”这么说着,他伸手去摸挂在脖子上的玉佩,却摸了个空。
他心中狂跳,焦急地摸了一圈,也没在身上发现玉佩的影子。
“什么东西丢了?”岑二叔凑过来问道。
段延年魂不守舍地道:“一块圆形的玉佩……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可能在来时候的路上……二叔您在这等着我,我回去找找!”说完就转身往山下跑。
岑二叔见他这样子哪里放心让他一个人回去,连忙跟上他:“我和你一起找!”
两人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找了好几圈,愣是没见着一点玉佩的影子。
“不用找了。”段延年颓然地坐在地上,喘着粗气:“本来就是我强求来的,这会儿丢了,怕是他不高兴我拿着他的东西。”
岑二叔听出了不对味来,却贴心地没有多问。
这回谁都没有说话,他们采了一些其他的药草就准备原路返回了。
“嘶”
“好像什么声音?段贤侄你听到了吗?”岑二叔停下脚步,竖耳倾听。
段延年也停下脚步,空气中传来了清晰的声音:“嘶嘶”
岑二叔跟着声音看向段延年身后,眼睛一下子瞪得溜圆,他低声说道:“你站在原地不要动,慢慢地转过身,你身后有条蛇!”
段延年身体一僵,听他的话一点一点转动身体,一抬头就看到一条翠绿的蛇挂在他身后的树枝上正在吐着信子,而两者之间的距离不足一丈。
他被吓了一跳,硬生生扳住自己没做多余的动作。
岑二叔绕到蛇的后面,慢慢的靠近,段延年也一点一点的后退。
“咔嚓”一声,段延年踩到了一枝掉落在地的树枝,树枝发出了一声不大的声响。
可这点声音还是惊动了蛇。
“小心!”蛇突然发动了攻击,岑二叔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与此同时,它已经到了段延年的面前,段延年手上也没有其他东西可以拦住它,只得用胳膊放在自己的面前。蛇一口咬住他的手腕,疼得他倒吸了口凉气。
与此同时,岑二叔飞快地出手,准确地抓住了蛇的七寸。
第17章他山之石17
蛇松开嘴又转身去咬岑二叔,岑二叔直接对着地上狠狠一摔,蛇的脊骨被摔断,在地上蠕动了两下,彻底没气了。
段延年手腕上出现了两个深深的黑洞,伤口冒出了黑色的血这条蛇有毒!
他速度飞快地将头上的发带解下来,对岑二叔说道:“还请二叔帮我把它系在靠近肩膀的胳膊上。”
岑二叔替他系好,然后就见他用割草药的小刀在伤口上画了一个“十”字,伤口处冒出了一股股颜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