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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富贵小锦鲤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晶宝去旅行




第十六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谢家三公子怎会费尽心思掳走连家一个小厮,这分析太离谱,他需要些时间去调查,昨日之事实在太打脸,连郁都觉得无颜以对了,他必定要查个顶朝天,即使要把连家别院翻个个,他就不信一个人掳走另一个大活人,会毫无痕迹。

    连家别院已经如同火烧般焦灼,连横站在连子渝身后,整个后背都已湿透,看着连郁半跪着不敢起身,他也着实想不出任何办法,但是连郁知晓的事,连子渝怎会不明了,现下才会真正地焦灼对胶着。

    连子渝的火还未发完,连家庄那里已经派了人来催促他回庄里,据说是庄里送出的一批叶将军的物品,被人劫了去,且不说,这物品贵不贵重,就凭叶将军现在的地位,也是万万得罪不起的,更何况这简直砸了连家庄的声誉的事。

    “你去查了苏木,确无没有半分消息”

    “是的,但苏木嘴里提到的谢饶,确是上饶村谢家二小姐,那位小姐一年前的雨夜,跟着别人私奔,生死未卜。苏木像我提及谢饶是他的表妹,但谢家已再无人可查,便也就断了线索。”

    连子渝懊恼地捏紧拳头,这近一年,苏木分明给了他很多提示,他从未在意,到如今竟是无从查证的结果,昨夜之事,连郁连横不愿说,定也是怕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污了谢三哥清白。但是他心里清楚,那神秘人来无影去无踪,这天下恐怕就只此一人,即只听谢三哥的命令,那定然就与谢三哥脱不了干系。

    谢三哥全名谢抒显,家中子女到这一辈都是抒字辈,全以抒字取名,如果谢饶即是苏木,也算的上是谢家亲戚,那即使此次劫持与谢三哥无关,也至少能查出些什么。

    “连横,明日向谢三哥递帖子,就说有急事商议,事关重要,需面议。”

    “但公子,谢家三公子已有一年未见客,此前的帖子,都被退了回来。”

    “快去!”连子渝语气沉重,他有预感,一切都在往不好的方向前行。

    “您此时需尽快回府,耽搁不得了。”

    连子渝双手抱头,眉头紧蹙,谢饶这个名字与谢抒饶,只差一个字,他们的性格天差地别,他小时候曾见过一次谢抒饶,不似苏木这般好相处。

    此时已是下午,连子渝回到连家庄处理事务,脑中盘旋地疑惑,都被杂乱的事情打乱,他不清楚苏木现在是否安好,也不清楚她的真实身份,但是他却知道一个秘闻,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人比谢抒显还要讨厌谢抒饶。

    只要苏木不是谢抒饶,她就一定不会有事,如果是,仍凭他连子渝有通天的本事,也救不出她。

    他每一日都在脑海里摇摆,是与不是的猜测,做了无数次,连郁连横那头毫无消息,连家庄事务不断,谢家闭门谢客,这半月竟就这样一晃而过。

    叶将军那批被劫持的货物已经全数追回,算是勉强保住了连家庄的声誉,连横昨日来报说:张府府上的杂耍班子竟都不认识那日死掉的高跷技人。

    线索又一次断了,但萧素素却被关在将军府,再未出过门。

    另外叶将军府上要紧急押送的物品竟只是一些粗布匹,并无任何值钱的物品,且就在苏木出事的后一日,才送到连家庄千交代万交代,当日必须出发。货物刚走出贞定城就被劫持,跟苏木被掳走的时间基本重合,所有的事不会如此巧合。

    午后苏木肚子有些饿了,看着墙上的正字,这已经是她被关起来的第十六天,她的身体已痊愈,每日都坐在院子里混吃等死,雪早已化的干净,贞定的冬天特别干燥,脸巴子都已经要起壳了,肚子也在咕噜噜叫。

    她朝天空大叫了



第十七章 “敌”已明朗
    不出半刻,院落里突然热闹起来,黑衣人跟在一个着玄色衣袍男人的身后,在那男人的另一侧,苏木还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便是李主管,有些欣喜见到了熟悉的面孔。

    苏木还未来的及直视最前方的人,闻到肉有些焦糊,便赶紧反转肉面,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

    本来还想进屋搬了凳子请他们入座,谁承想不一会儿,后面就有一大批人,送来了桌椅茶具,他们坐的是高凳,而苏木为了方便烤肉,直接坐在石凳上,苏木摇头低笑,这一出场就是要人仰视的节奏啊。

    苏木壮了壮胆,决定还是从熟人下手为妙,笑着对李管家说道:“李主管,好久未见,依旧还是那样青春逼人,讨人喜欢的老模样啊。”

    这一头李管家不说话,只是向她点头作揖,便让周围的人全部撤下,只留他们四人在院里,熟练地为身边的玄衣男子泡茶,院头有只鸟儿叽叽喳喳,苏木这会儿饿的慌,见来人也不说话,她一边吃肉,一边看他。

    他穿着玄色的缎子衣袍,袍内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和他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身高近八尺,衣和发都飘飘逸逸,微微飘拂,在这样的寒天,看着都觉得冷,苏木裹了裹自己的衣服,身子又朝火盆那里凑了凑。

    即使坐下,苏木也觉得他气势逼人,许是最近营养不够了,见着他竟然莫名紧张起来。

    “这个环节,需要自我介绍吗”

    苏木无话找话,抬眼直视他,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剑一般的眉毛斜斜飞入鬓角落下的几缕乌发中。英俊的侧脸,面部轮廓完美的无可挑剔。

    就那么一瞬间,有什么在敲击自己的心房,仿佛无尽空灵的声音不断的想起那个苏木熟悉而陌生的名字“谢抒显,谢抒显。”

    “苏木亦或是谢饶,但是我熟悉的还是应该叫做谢抒饶。”

    “原来我还有一个名字啊,我最熟悉的不过就是一个谢饶。”苏木从未忘却,谢饶这个名字是她在现代世界的名字,父亲姓谢,母亲姓饶,就是这么简单。

    谢抒显挥手让他们退下,这不大不小的院落里,只留了他们两个人。

    还未等苏木反应过来,谢抒显已走到的面前,只在一瞬,他便扼住了她的脖颈,谢抒显离她如此之近,让她恍然如梦,眼前这个人她虽从未见过他,但是这一幕犹如缠绕她的梦魇,挥之不去。

    那只鸟儿似乎也受了惊吓,飞走了,整个院子里除了苏木急促的呼吸,再无其他声音。

    “谢抒饶。”

    “谢抒显!”吼回去再说。

    “你可知,连子渝这月向我递了三次拜帖。”

    谢抒显并没有用太大的力气,她感觉有点累了,也不想挣扎,现在动脑最合适,反正他也不会杀她,不然她不晓得死多少回了。

    “所以呢你把我掳走,还不让人找了不成”因为被掐着脖子,苏木说话的声音极细,像足了一只公鸭。

    谢抒显看她不反抗,一副爱咋咋地的模样,松开手,用手帕擦擦双手,扔在桌上,苏木没有手帕,就用袖子擦擦了脖子。

    苏木故意用腻死人不偿命的声音对他喊道:“三哥哥!”

    看谢抒显脸色不好,苏木也自然识趣,坐在他对面,自顾自地泡茶,然后润润喉咙,至少现在看起来,他们是平等的了,况且谢抒显对她的好奇比苏木对他的多。

    “你怎知是我”

    “你们未必太明显了,从囚我在上饶村开始,李主管本就是你的手下,即使他不说,身边的小厮们偶有讨论,也能听出点风声,我的事既然都有人一一跟你汇报,你就问你想知道的,我就答我想答,给彼此个机会摊牌。”

    摊牌可能是所有计策里的下下策,但是苏木没有资格谈条件,她只能在谢抒显手上试水,看看有没有机会获取有利的信息。

     



第十八章 这该死的命运
    “等等,趁乱难不成是你派人放了火。”

    苏木本以为,那日她只要让自己陷入危险,然后再趁一切不那么明朗的时候,离开贞定,假死成功之后逃走,她预估了两种结果,其一她逃走成功,她就可以摆脱身边这些若有若无的监视,获得新的自由。

    其二如果她失败了,至少可以引出那些深处暗处的人,这样她不用日日提心吊胆,胡乱猜疑。

    只是她没想过,眼前这个人可能早就猜出她的想法,只是顺着她添油加醋了一些戏码,而这些戏码,在苏木眼里就像是,自己若跳梁小丑般演了一出,别人想要的结局。

    对于谢抒显这样不道德行为表示谴责,苏木故意加重语气说道:“可以杀人,请不要放火,殃及池鱼,真没道德。”

    “看来你记性并不好。”

    显然苏木不明白他的意思,双手不自觉的合十又松开,问道:“什么意思”

    谢抒显今天好耐心,竟愿意这般解释道:“一年前,炭盆里的桔梗。”

    苏木眼神闪烁,这个人说话总是不说全,讨人嫌,这完全就是言情男主角惯用设定,还好在她这部人生剧里,他不是她的男主角,不然沟通起来真累。

    可惜,让她最无语的就是她竟然动听懂了,真是神烦这种情况。

    一年前她逃跑之时,虽刺了谢玉书一刀,并借着雷声掩盖住了他的喊叫声,但是苏木还是怕极了,她杀不了人,没有办法克制自己的本性。

    于是她迅速的点燃准备已久的桔梗还有火镰,感受好风向,将桔梗和火镰同时放在炭盆里点燃,这样做就会产生浓烟,甚至还可能会有传说中的鬼火产生。她在上饶村时,本就有失心疯的传言,最好传言能多一笔,例如谢家二小姐被鬼带走了之类的就更加好了。

    苏木虽是这样盘算,但还是被某某人彻底打乱了,且还被泼了不顾名节与人私奔的脏水,真真是谢谢了某某人祖宗十八代。

    之前她也不过是试探谢抒显是否是囚她于上饶村的人,现下真是明朗的不能在明朗了。

    “所以,你利用桔梗和火镰产生的浓烟,制造了张府饿混乱,想趁此机会掳走我,然后在嫁祸给张府,把自己摘干净,哇,只是用心险恶啊。”

    “我不需要。”

    苏木并不想去过多揣摩他说的话,似又想到了什么接着说道:“你既然知道我有那些计划,你也决定当天掳走我,那为何不提前一点,阻止我非要更我落水之后,半死不活之时再下手,你莫不是个抖s,非要看着别人被虐才开心。”

    越想她就越想被蚂蚁爬了般坐立难安,几个意思几个意思怎么不干脆等她凉透了算了,开始捶胸顿足表达不满,过了一会就开始仰天长啸,大概觉得有点累,对面的人也不怎么配合她。

    “谢抒显,我不知做了什么,让你如此憎恶我,我只求偷生,与你井水不犯河水。”

    苏木最后所说的话换来的竟然只是他不屑的表情,自感无趣,于是苏木又开始沉默。

    李主管打破他们之间的沉默,说道:“主上,连公子硬闯了进来,属下怕伤了他。”

    他不疾不徐地起身,俯视苏木道:“这就是你所谓的只求偷生!”

    苏木一抬眼就看到又是这似笑非笑地模样,现在恨不得谢抒显是她嘴里的磨牙棒,瞬间磨平了他最好,咬牙切齿地回道:“这又与你何干”

    他拢了拢自己地披风,便径直离去,刚一走到门口,便听到苏木怒吼,“那你就让我知道我的过去,不要



第十九章 春之失恋
    做了这样的决定,就得面对现下这样的尴尬局面,她已梳洗换了女儿装,目光呆滞坐在屏风后面。

    这些人是有多镇定,竟然开始下棋,这可还行,感觉自己已经要无语了,正打算冲出去,来一场他死不了我也活不了无谓地战斗,主要想靠嘴炮取胜。

    “谢三哥,近日身体可还好”连子渝怕是有些忍不住了,主动开启新的话题,现在有些心不在焉,棋路走的一片乱,他执白子已是肉眼可见的败局,但他已然不在乎。

    谢抒显看了他一眼,轻声说道:“只不能动气。”

    连子渝一听这话,更加局促了,再三斟酌,他是打心眼里尊重眼前这位谢三哥,虽然只比他大三岁,但是他于连子渝如师如兄,从不敢逾矩造次,如今苏木下落不明,他的心中焦急万分,只能冲动为之。

    “三哥,听闻饶妹妹来了贞定,那姑母也来了吗想来与饶妹妹姑母竟也有十年未见了,子渝请了父命,特来看望。”

    他说完就抢在谢抒饶之前下了一子,他未发现,谢抒显也没揭穿他,只是顺着他下了一子。

    屏风外的苏木,即他们口中的谢抒饶,一听到连子渝的话,一瞬间从混沌转为惊恐,这是她的预料之外,连子渝这话的意思他是她的表哥,这个结果让她感觉晴天霹雳,这尴尬地局面,与这该死的命运,再加上这狗血的宿命,还有谁穿越穿的如此**丝,**的戏码走了一波。

    “前日里,你饶妹妹受了风寒,怕是见不得人。师傅这次却未跟来。”某人现在可能感受到了屏风外产生的怨气,悠悠然说道。

    你才见不得人,你全家都见不得人,谢抒饶在心里暗骂谢抒显,后来诅咒完他,又反应过来,他跟她也是一家人,啊呸!

    连子渝一听谢抒饶受了风寒,内心一紧,“无妨,无妨。”现在竟只会说这四个字。

    “李从,等这局结束后,去请小姐过来吧。”

    “是,主上。”

    躲在屏风后,谢抒饶感觉整个脊背都是汗,春三月,这样好的季节啊,注定要失恋,鼻头又是一酸,然后又开始在内心唾弃自己,不是早已经决定放弃吗那么多心理建设,



第二十章 失恋配烧烤就差酒
    今日谢抒饶所说半真半假,她不想多做解释,也明白谢抒显愿意放她出来的意图,诛心大概就是谢抒显惯用的路线吧,反正她也已经被诛的差不多了,就任由事态地发展,随性点算了。

    “饶妹妹,你不了解她,她受了太多苦,有些苦都是我造成的,如今如果我不管,我这一生都无法释怀。”

    她看着连子渝,一瞬鼻头又有些酸了,此刻铁了心的谢抒饶,并不是可以任他挽回的。在这世界,做所有事情都太难了,活着都不易还谈什么感情,她也清楚自己对他的感情没有到深爱的阶段,纠缠下去,对他们都毫无意义。

    “你可知,她如若到了另一个地方,却还要与你纠缠,结果会是怎样”她坐在期盼下,将白子取出,在一颗颗开始整理,排列组合,继续说道:“遭人非议,更加举步维艰,甚至性命堪忧。”

    面对谢抒饶直直地眼神,连子渝更加慌张,他的苏木从不会这样咄咄逼人,即使闹脾气,也不似这般。但他清楚,这样的苏木是坦诚地,不带有任何掩饰地,愿意与他沟通解决问题的人。

    “苏......妹妹,我只想问一个问题”

    “喜欢过。”

    连子渝惊诧地看她,说道:“你怎知那她可会......”

    “不后悔。”

    “......”未曾想过本来悲伤的气氛瞬间就被她的抢答,生成了些许喜剧效益。“可需要我在为她做些什么”

    “表哥可曾听说,推荐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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