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妖气客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程砚秋
她儿媳妇不解的看着长嘴婆,“你什么意思?”
长嘴婆又压低声音,“我听说,有的人为了让自己活得长一点,会用邪法偷小辈的寿命。”
“你家老婆子入土半截的人了,居然还长牙,你说会不会…”长嘴婆子看着她儿媳妇。
老妇人儿媳妇呆立在原地,“不,不会吧…”
长嘴婆子自然也不能肯定。
她笑着说:“反正要是真的,这家里就你一个外人,肯定偷你的寿命。”
等长嘴婆子离开后,老妇人的儿媳妇越想越觉着可疑,于是在夜里把老妇人的房门给锁了。
“任由我拍门,跪下来苦苦哀求,那畜生就是不给我开门。”老妇人现在说起来依旧怒难消。
余生点头,如此说起来,老妇人杀王老蔫夫妇就有很大的动机了。
不过,“这里面罪魁祸首是你儿子和儿媳妇吧你真正应该要的是他们的命。”余生说。
“胡,胡说,我儿子什么都没做,什么都不知道!”老妇人怒道。
余生不理她,老妇人只是在自欺欺人罢了。
“好了,案子查清了”,余生叹口气,把老妇人杀机完完全全告诉周九凤他们。
案子结了,但杀人凶手是鬼,周九凤问余生:“她现在怎么处置”
余生取出封印卡,“王老蔫的长嘴婆最多算从犯,王老蔫任何罪过也没有,你儿子和儿媳妇才是罪魁祸首,我们会把他们绳之以法。但你杀错人了,也得付出代价。”
他晃了晃手里封印卡,还不曾说话,三根毛插嘴道:“对,付出代价,以后食死徒里没有你的位子了!我们食死徒的目标只有三个字,吃吃吃!绝不许做杀人这样伤天害理的事儿。”
三根毛还暗自松一口气,总算逐出去了,不然他老大的位子很快就不保了。
“谁刚才惦记吃人了,还说人肾不好。”余生拨开三根毛,示意待会儿再找他算账。
“我现在代表镇鬼司拘捕你,你可有怨言”他问老妇人。
“拘捕,怎么拘捕”老妇人邪魅一笑,“你还能把我杀了不成”
她是鬼,走到任何地方都可以穿墙出来,除非对方是巫祝,但余生显然不是。
“那你别管,你认不认,反抗不反抗。”余生问。
“我若反抗呢”老妇人问。
“打到你不反抗为止。”余生说。
老妇人不说话了,余生的厉害她方才见识过了,只一步,磅礴的气势就压制住了她。
见她不反抗,余生封印卡一丢,白光闪过,老妇人消失在原地。
等她再出现时,所有人都可以看见她了。
她的身子不再佝偻,脸上的皱纹消失不少,穿着一件白衣,看起来年轻许多,有了几丝风韵。
三根毛双眼都瞪直了,“这,这,这是二当家”
余生点点头,对老妇人说:“以后你就是王婆,罚你为客栈洒扫五百年,日夜不歇,五百年年后才可以去往轮回。”
王婆不能不答应,只能淡淡的应一声“是”。
“对了,鉴于你这名字,不卖东西可惜了,暂时你就去咸鱼客栈,跟着孙小妖,好好地夸夸咱们客栈和本掌柜。”余生说,他余掌柜也是要当中荒王的人了,怎么也得包装一下。
“哎”,三根毛站到余生面前,捋了捋自己三根毛,“公子,公子,你把我也拘起来吧”
第九十章 不孝子
人一生会与许多人擦肩而过,把你念念不忘的又有几个
安放,请千万记住,曾有一个白高兴在你生命中出现过。
翌日天刚亮,安放就牵着天马向北走了。
她决定到北方妖城寻找凿齿。
在安放身影消失于晨光中时,客栈恋恋不舍的不只白高兴,还有狗子。
“看到没有,两个表情都一样。”叶子高指着呆坐在门口的狗子和白高兴。
余生把叶子高推走,“一边去,人家失恋了,有点同情心。”
余生回头看了看狗子,“当然,狗子不可能失恋,应该没狗找它这样的。”
他又瞧脚下楚楚可怜望他的两只猫,“应该是忧伤没人帮它欺负黑猫警长了。”
叶子高不服气道:“搞的好像谁没失过恋似的,哦,对,掌柜你就没有。”
“你失过恋暗恋而不得不叫失恋,被拒绝也不叫失恋。”余生揉着手腕,昨日脱力后到现在还不舒服。
“掌柜你小看我了,在我叶子高的字典里从来没有‘暗恋’这俩字。”叶子高说。
余生一顿后道:“还真是,以你城墙般的厚脸皮确实不可能有。”
叶子高不以为耻,“爱就要说出口,别假装朋友。”
他把豆浆、灌汤包摆在盘子上,“我给婉儿送过去。”
“婉儿,谁”余生一头雾水。
“被并封咬伤那个。”叶子高说着压低声,“我和她说并封是我杀死的,掌柜别说漏嘴了。”
“成。”余生答应了。
那姑娘养伤得一段时间,有她吸引叶子高活力,客栈会清静不少。
周九章也下了楼,“余掌柜,来串烤串。”
“没有,大早上你也不怕腻死。”余生说。
周九章有些遗憾的咂摸嘴,笑道:“余掌柜,我都要爱上你了。”
余生打个冷战,“你找抽呢。”
“真的,你若是女的,我非把你娶回家。”周九章坐下饮一口凉茶涮肚子。
他感叹,“烤羊肉串,绝了,只有这样子吃肉才热闹有味道。”
“回去时给我一包调料,回去我自己烤。”周九章说。
草儿和柳柳梳着漂亮的辫子下了楼,“掌柜的,清姐找你,让你上楼一趟。”
“请叫清姨。”余生强调。
他走到草儿身边向自己腰上比划一下,“才长这么高,你好意思比我大一辈。”
“余生!”草儿怒的抬脚踹余生,但余生已及时跑楼上去了。
阁楼上风景很美,初升的太阳染红了湖水,在轻风吹来时泛起小波浪。
这时阁楼上的铃铛跟着清脆作响,让新的一天充满喜悦和希望。
余生举起手刚要拍门,里面清姨已经开口让他进去了。
推门进去后,念头之中的幽香不曾来,倒是本应整齐的阁楼乱的很。
“昨天不才整理,怎又乱了”余生见桌子上还摆着一空酒坛。
清姨略有些窘迫。往日这些都是仆人收拾的,她早养成了随手丢的习惯。
她把余生招过来,对着铜镜指了指头上打结成鸟巢的乱发,一切尽在不言中。
得,大小姐起床得伺候着。
但余生一点怨言也没有,他觉着清姨一定还有不少宝贝。
余生也有些得意。这得意源自总是教训他的清姨,现在一头青丝归他处置了。
余生用木梳梳理着长发,窗外风铃叮当响着,衬托着阁楼内一片安静。
许是觉着很没面子,清姨开口了,“你多长时间没去祭拜你母亲了”
余生将打结长发用手轻轻打开,“我日日在心中祭拜,不敢有一日遗忘。”
“也就是说很久不去祭拜了”清姨竖眉。
但余生把额前青丝一缕拨上去时,让她眉头上的威严不由的消失了。
“不怪我,谁知祭拜的供品掉湖里被谁吃掉了。”余生说。
“老娘在天若有灵,得知我祭拜她时喂了她仇人,不对,仇鱼,非把我恨死不可。”余生振振有词。
话匣子一开,余生抱怨上了,“老娘也是,一辈子和鱼杠上了,被鱼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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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五章 山一程,水一程
停下手中笔,清姨低头看一眼茶杯,无奈一笑。
“背囊里你都背了些什么,怎么茶壶,茶盏这些都有”她伸手把茶盏推走,继续用笔勾画起来。
这些易碎的东西,真不知余生如何费尽心思保存的。
“我前世属猫的,人送外号机器猫。”余生得意说,“我那背囊里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我没有的。”
系统这时若被允许,听到后必然不屑一顾,这些东西全是系统租给余生的。
用系统的话说,但凡能挣功德值的,系统什么生意都做。
“是么,那有地形图吗”清姨指了指眼前竹海,未来若真的要横穿东山山脉,路线必须得提前规划好。
余生不说话了,地形图这东西不属于客栈里的,系统还真兑换不出来。
又勾画一会儿,清姨转身把余生手里的茶喝了,“走吧,现在我们正式要进入东山深处了。”
再启程时,脚下景色已大不同。
一道山脉有一道山脉独有的东西,几乎一山一景,有的绿树成荫,有的一无所有。
有的山脉有水向北流,有的无草无水,光秃秃一座山,了无生机。
也有让余生欣喜的,许多山头上有各种金属矿,甚至有各种玉石,若不是清姨拦着,余生非下去敲上一块背着不可。
山一程,水一程,一日接一日,若不是有清姨记着,余生早忘记飞了多少天。
这些天也有收获,余生长进飞速,一天前体力已经足以支撑他飞上一天了。
不过余生不放弃与小姨妈相处的机会,时常到飞剑上歇息,同清姨谈谈情,说说爱。..
路上也不全是枯燥的赶路,偶尔会遇见一些妖兽,让余生驻足逗弄。
譬如模样似狗,却长着六只脚的妖兽,余生起初以为是狗妖呢,听到它们“从从”的叫声后方知不同。
当时余生特意围着这群妖兽转了很多圈,让从从们如临大敌,然而余生最后还是没找到一头比狗子还丑的。
路上有时还可以遇见回归家园的鸟儿,其中有一只模样像鸡的鸟。
本在缓缓飞,不时回头同清姨说话的余生被这头鸟超了车,顿时觉着尊严被冒犯了。
“抓住那只鸡,明天中午咱们吃烧雏鸡。”余生大喊一声,让三足鸟向那只鸟奋起直追。
那只鸟慌了,叽叽喳喳喊起来,三足鸟回头向余生喊,“它说它不是雏了。”
“那就吃叫化鸡!”余生感觉到了这个世界深深的恶意。
三足鸟现在对余生的厨艺五体投地,听到追到有叫化鸡,再也不吝啬体力的向鸟追去。
只不过一只鸟落后是丢命,一只鸟落后丢的是美食,是以前面那只鸟很快拉开了与三足鸟之间的距离。
余生不理前面,转身倒着飞,“咳咳”一声,一本正经的对清姨说:“要不,晚上咱们脱了雏儿的帽子”
见前面的鸟越来越远,三足鸟正要放弃,忽听身后传来哭天抢地的痛呼,接着就见余生一阵风掠过了它。
不待三足鸟明白过来,剑灵载着城主也掠过他。
城主手里拎着一根竹子,“余生,你给我站住,不然待会儿追上了我打断你的腿。”
“傻子才不跑,现在被逮住,断的可就不只是腿了。”余生在前面说着,很快与那只鸟齐平。
鸟儿一见,更加慌张的拍打起翅膀,余生见清姨紧追不舍,也丝毫不落后。
一直飞了很久,最后鸟儿累了,扭头向与它并行的余生叽叽喳喳叫一通。
余生不懂,让身后勉强跟着的三足鸟翻译。
“它,它说,为,为了一只鸡至于么”三足鸟气喘吁吁。
余生早看清这只鸟具体模样了,模样虽似鸡,却长着老鼠一样的毛,这不清不楚的东西他才不吃呢。
“它这丑模样,值得我追么”余生不屑的摆摆手。
一听不是追它
第七百七十一章 水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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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黑云压城。
本是清晨,却暗如黑夜,城墙上的剑旗被风疯狂的撕扯着。
城外百姓陆陆续续进城,城内百姓聚集在街头巷尾,却不敢高声语,因此城里弥漫着一种宁静。
忽然,街角传来叫卖声,昨儿刚诞生的扬州朝报现在又叫卖了。
不同的是,今日的扬州朝报只有一个主题:干尸大军不久将至。
扬州城的北门已经打开,逃亡者请尽快北逃;同时朝报上也在招募健壮劳力,同锦衣卫上城墙共同抵抗干尸。
这份朝报几乎刚发下去,方才凝重的气氛便被打破了。
许多从南荒逃难而来的人,从窝棚里,街角,破庙里钻出来,打包了行囊准备再度踏上逃难之路。
但也有的难民不动,一年轻人对他父亲说,“爹,我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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