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奇公子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萧楼儿
三国奇公子
作者:萧楼儿
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五千年风华烟雨,是非成败转头空!
第一章 一回首已千年前
把玩着手中那块奇怪的玉佩,刘奇怎么也想不通,自己不就是跟着教授清理襄阳古城遗址的时候看到这玉佩,觉得这玩意有些奇怪,想偷偷带回去私下里研究一下嘛!结果,自己前一秒刚刚碰到这玩意,后一秒自己就出现在这具身体里。
宽袍大袖的深衣,感觉有点像高跷的木屐,束在脑后的长发,手中的竹简,身后四个俏生生的小丫头,刘奇挥挥手指了指靠近墙根的空地,四个小丫头屁颠屁颠的闪了过去。
“老天一定是和我在开玩笑!”刘奇小声低语道。
刘奇不知道怎么形容,如果神话一点的说,用21世纪的说法形容,或者说是解释清这个现象,那就是两个字——魂穿!如果非要用四个字来形容的话,刘奇觉得用鸠占鹊巢这个成语最好不过了。
刘奇恨恨的把手中的玉佩扔在地上,抬起脚用力踩,木屐的底和地面接触,“嘭嘭”的声音传出老远,惹得被刘奇赶的远远的几个小丫头纷纷侧目偷看,不知嘀咕着什么。
踩了一阵,刘奇脑海中的怒意与惊惧渐消,赶紧反应过来,蹲下身子把已经被自己踩到泥土中的玉佩一点一点抠了出来,小心翼翼的用衣角擦去玉佩上的泥土,看到玉佩完好无损,这才轻松下来。
“这玩意可是自己能回去的唯一一点线索了。”刘奇心中有三分惶恐,还有七分兴奋,就在刚刚他捡起玉佩的瞬间,脑海中突然多了一些东西,确切的说,是一份记录。
为什么说是记录而不是记忆呢因为刘奇看到了从这具身体的原主人抓周抓到这块玉佩开始一直到之前一幕的所有场景,就像一部纪录片一样,不带感情不加掩饰的从自己脑袋中播放出来。
最少,刘奇知道,这具身体的主人,也叫刘琦,虽说不是同一个字,但读音毕竟是相同的,大概是这家伙身上好歹有贵族血统,所以奇字旁边才加了个王字罢!尽管刘奇知道,这个王字旁代表的是玉字偏旁,但他还是如此安慰自己。
当人最无助的时候,每个人都会成为阿q,都会找出若干个安慰自己的借口,藉此来释放自己心中的不安与惶恐,总不能指望一个温室里的花朵在荒无人烟的野外能活的自由自在,哪怕找到一只死老鼠,他也会闭着眼睛把这东西塞进嘴里用力咀嚼,心里不停的骗自己,这是人世间最美味的食物,龙肝凤胆也不过如此,都是填饱肚子的食物而已!
刘奇也在做着同样的事情,作为一个在红旗下长大的四有青年,他对鬼神之说向来是敬而远之的,但现在除了鬼神,他找不到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
刘奇甚至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是真是假,“青竹……”刘奇拉长嗓子喊了一声。
远远传来小丫头的答话,刘奇确定自己看过的纪录片是真实的,晃了晃脑袋,刘奇想要站起来,只觉得两条腿发麻,没有丝毫的知觉,一个屁墩坐在地上,站在墙根的四个小丫头惊慌失措的跑了过来,两个人扶起刘奇,一个半弯着身子替刘奇拂去衣服上的尘土,还有一个蹲在刘奇身前,双手从刘奇的深衣下伸了进去,替刘奇捏着大腿。
不一会,刘奇腿上有了知觉,一双滑嫩的小手在自己大腿上游走,让刘奇心中暗爽不已,这才是贵族应有的待遇啊!
“逆子!光天化日之下,如此败坏门风!”耳畔传来的暴怒声,让刘奇一个激灵,抬头看去,一个四方脸的文士伸手指着自己,颔下的胡须在暴怒中一抖一抖的,不是这具身体的父亲刘表又是何人。
看到四个跪在地上,浑身抖的如筛糠一样的四个小丫头,刘奇颇为不解,有甚可害怕的,也不顾及这具身体父亲的怒气,风轻云淡的开口道,“父亲因何如此暴怒”
“哼!”刘表一甩袖子,“这就是你说的潜心读书先去祠堂面壁半月,好好反省反省自己的行为再说。”
又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四个小丫头,语气不带一丝感情的说道,“自己下去领罚吧!以后就不要在琦儿跟前伺候了,夫人问起就说是我说的!”
“荀子曰:无罪不罚。孩儿自知无错,侍女亦无过,因何受罚,还请父亲示下。”刘奇不顾跪在自己身后的侍女轻扯自己的衣角,依旧言之灼灼的反问自己的父亲。
“光天化日,白日宣淫,可为汝过乎”刘表直视着刘奇,他很好奇,自己这个温润如玉的儿子,何时开始有胆魄质疑自己的语言了。
听到刘表的话,刘奇苦笑一声,“父亲误会了!”随即将事情缘由娓娓道来。
刘表诘责道,“就算如此,亦有败坏门风之嫌,瓜田不纳履,李下不正冠,你可知晓”
刘奇拱手低头,“孩儿受教了,日后定当改过,不辱没我刘氏门风!”
刘表摆了摆手,
第二章 初遇刘巴
偌大的刺史府后花园,随着刘表的一声令下,该平的平,该拆的拆,以刘氏家庙为中心,在一天之内楞是造出来一个干净整洁的广场,顺带着在家庙左边立起来一栋别致的木屋。
家庙正前方,立起来一个三尺高一丈长短的台子,刘奇跟在父亲身侧,对涌进来的人一一行晚辈礼,大半个上午过去,刘奇的笑容已经僵住了,自己以为只有在后世需要虚伪应对,没想到,当一个贵族比自己前世应付他人还累。
日渐高升,刘表带着刘奇来到宗庙门口,示意刘奇在宗庙前跪下,亲手将下人递过来装着血淋淋的猪、牛、羊脑袋的盘子依次放在案几上,退了两步,在刘奇身前跪定,朗声道,“今日吾儿元服,谨以三牲礼告苍天,愿天佑吾儿腾飞九天!“说完叩首谢天,刘奇也跟着叩首。
刘表又喊道,“今日吾儿加冠,谨以三牲礼告后土,愿地佑吾儿健康长寿!“话毕,叩首谢地。
刘奇觉得自己都成了磕头虫了,先是给老天磕了九个头,又是给大地磕了九个头,不行,自己以后一定要废止这动不动就磕头的规矩,就在刘奇神游九天的时候,刘表又开口了,“壬申年癸卯月丙辰日,吾山阳刘氏子奇成人,日前谨以告祖宗,今以三牲礼,请我刘氏先祖在天英灵观礼,佑我刘氏子孙福泽绵延!山阳刘氏宗子刘表景升告诸祖。“……
祭祀已经完毕,刘表拉着刘奇走上搭建好的台子上,在众人目光的注视下,开口道,“今日犬子元服,谢诸位登门观礼!“说完朝着人群揖礼,刘琦只能乖乖的按照吩咐站在台子上,像个木偶一样等待安排。
刘表走下台子,在人群中寒暄几句,“荆州贤者无出蒯氏之右者,今请蒯氏贤兄弟为正宾、赞者。“
一身深衣的蒯良带着笑意走向了高台,往日里不管什么事蔡氏都要插一脚,不过从今天的事情看来,刘表还是更倚重自家兄弟。
蒯良走到高台上站到刘奇身前,长揖一下,就转身走到刘奇身后站定,台下的蒯越端着一个木盘,缓步走向高台,刘奇跪坐在席上,待到蒯越端着盘子跪坐在一旁,蒯良才直挺挺的跪在刘琦身后,替刘琦解开那两束扎的冲天的总角辫,拿起盘中木梳,在盂中蘸了些水,一丝不苟的替刘琦梳起头来。
将刘奇的长发挽紧,蒯良就起身朝着台下走去,站到台子的台阶上,刘琦跟在蒯良身后,在台阶上行完揖礼后回到台上。
蒯良接过刘表亲手递过的盘子,再次走上高台,神色肃穆的开口道,“吉月令日,始加元服,弃尔幼志,顺尔成德,寿考维祺,以介毕福。“
刘奇跪坐在席上,朝着蒯良拱手道,“谢贤者贺,日后定当与先贤共勉。“
蒯良这才跪坐在刘奇对面,将盘子中的紫金冠束在刘奇头上,“汝今已成人,当着深衣外袍,明尊卑规矩。“
刘奇起身长揖,“尊贤者训。“说完朝着家庙左侧的木屋走去。
木屋中的几个侍女手脚麻利的帮刘奇换上深衣,着上外袍,就把刘奇往外推去,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自己几人可不想惹得老爷夫人不快。
刘奇出来走到蒯良面前,再次长揖,“望贤者持戒律,纠吾过,言吾错。“
蒯良长揖道,“既已成年,吾辈中人当共勉之。“
刘奇冲蒯良拱手示谢,走到刘表身前,长揖道,“刘氏家生子奇,曰大曰可为奇,今已成人,望宗子赐字录族籍,以示刘奇成人,以告先祖英魂。“
刘表颔首道,“琦者,美玉也,汝日前有言,自身算不得良才美玉,故去玉曰奇。艰难困苦,玉汝于成!汝当勇猛精进,亦当慎言慎行,方可复为美玉。瑾者,谨也,亦美玉也,今赐汝字子瑾。“
刘奇拱手道,“奇虽不敏,敢不夙兴夜寐。艰难困苦,玉汝于成,吾当铭于五内也!“
刘表带着刘奇走到家庙前,拱手道,“山阳刘氏刘表景升子刘奇子瑾,今日冠毕,特以告先祖。“
刘奇跪在地上叩首道,“山阳刘氏子奇,今宗子长子也,今日元服,已成成人,特以告慰诸先祖在天之灵。“
等到礼仪完毕,随着刘表一声礼成,诸人自去刺史府厅中赴宴不提。
看到众人神采飞扬,刘奇却早已恹恹,提不起一点精神,本来汉江对岸还在打仗,襄阳城中为了自己的冠礼却折腾不休,刘奇心中忽然害怕起来,他害怕因为自己的原因,让孙坚突破樊城防线,自己可就罪莫大焉了!心有所思,不自觉的表现在了脸上。
“我儿今日加冠,为何如此不快如此岂非君子之行哉”母亲陈氏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刘奇身畔,毫不留情的指责刘奇。
刘奇悄然道,“不是我不高兴,实在是如此时节不该如此奢靡,五万将士在对岸樊城作战,襄阳城中却为了孩儿冠礼大肆操办,我心中甚是不安。”
陈氏拉着刘奇的衣袖,朝着宴客厅中走去,“你能如此想自然是好的,不过你父亲心中自有考量,此事你不必放在心上,安心待客才是正理。”
进入厅中,陈氏就走到主位上刘表的案几后,跪坐在刘表一侧,刘琦先向主位拱手道,“孩儿刘奇见过父亲,母亲,今日孩儿已成年,蒙父亲赐字子瑾,日后自当勉励之,今日谨谢父母养育之恩。”说完顿首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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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入彀
在场众人还等着看好戏呢,没想到刘奇听到这家伙自报家门,就像丢了魂一样傻不愣登的愣在了原地,看到刘奇冒着绿光的眼睛,刘巴不禁打了个哆嗦,难道,这刺史公子竟有断袖之癖想到这里,浑身更是泛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刘奇回过神来,一个长揖到地,“奇不知是子初先生当面,多有不敬,还请先生海涵。”
看到刘奇前后行为的差异,刘巴更是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心中告诫自己,一定要离这家伙远远的,当即沉下脸,一改玩世不恭的态度,冷冰冰的开口道,“小人笼中飞鸟而已,当不得公子如此大礼。”
听到刘巴的语气,刘奇再结合自己脑海中的记忆,才想起来,这家伙还被自己父亲困在襄阳城中呢,对自家有怨气那是应该的,既如此,那自己就耍些手段,把这家伙收入囊中好了。
刘巴料定刘奇年轻气盛,自己一番话肯定能让这家伙拂袖而去,想到被困还能让刘氏父子颜面扫地,刘巴心中不仅多了一丝快活,就在刘巴盘算的时候,刘奇也打着自己的小算盘,这家伙比自己大不了几岁,年轻气盛,既然请不动,那就只有激将了。
“听说先生才学冠绝荆楚,庞杂无出其右者,不知可否属实”刘奇直溜溜的看着刘巴,语气中带着一丝询问,如果自己所料不错,按照古人的尿性,这家伙肯定会谦虚一番,如此,良才唾手可得也!
听到刘奇的话,刘巴额头的冷汗直冒,私下里吹嘘一番也就罢了,大庭广众之下这家伙如此说,妥妥的在给自己拉仇恨,自己如果敢应承,以后恐怕日夜不得安宁了,当即含糊着开口,“荆州高士无数,刘巴微末才学,只能附于骥尾。”
“嘁!”刘奇撇了撇嘴,“原来是徒有虚名而已!”
“哼!”刘巴冷哼一声,“黄口孺子,不知读完四书五经否焉敢小觑我荆楚士子”
“我从来没有看轻荆楚士子,只是瞧不上你这等浪得虚名之辈而已!”刘奇的话仿佛一个大耳瓜子抽在刘巴的脸上,让他的脸火辣辣的疼。
看到刘奇嘲笑的目光,刘巴的怒火就从胸中涌起,腾地一下从席上站起,手指微微发抖的指着刘奇,“连你这黄口孺子也敢说他人徒有虚名。”看样子气的不清。
刘奇看到刘巴怒火中烧的样子,心中更是乐不可支,小样,看我怎么收拾你,落入我的手掌心,你不过就是翻不出五指山的孙猴子,等到刘巴的神情稍微冷静,刘奇才带着挑衅的口吻,冲着刘巴竖起中指道,“不服就来比试一番。”
刘巴虽然不明白刘奇竖起中指是什么意思,但他还是能感觉到刘奇的挑衅之意,也不待思考,“比就比”三个字脱口而出,论才学,骨子里刘巴不惧任何人。
“你说比就比啊”刘奇翻了个白眼,“总要有点彩头吧!”
刘奇手托着下巴,假模假样的思考了一会,有些犹豫的开口,“这样吧!我赢了你为我效力三年,你赢了我放你离开襄阳。”说完又拄着下巴自言自语的道,“这样你好像有一点吃亏。”
听到自己赢了就能离开襄阳的话,刘巴毫不犹豫的开口,“就这样吧,不过要立字为据。”
“没问题!不过你可要想好了,不能反悔。”刘奇终于露出了自己的狐狸尾巴,循循善诱的开口说道。
刘巴的神情没有丝毫动容,“我倒是怕公子尚无颜面不知公子平日里修习哪些学问。”
刘奇莞尔一笑,“看来人言刘子初博学洽闻,果真不错,既然如此,你我就各就经学、算学、杂学各出一题,三局两胜如何”
“好!”刘巴抚掌大笑,被禁襄阳两年的抑郁之气在即将到来的自由面前瞬间一扫而进,只有迅速战胜刘奇的心思,大笑过后,刘巴开口道,“既如此,这字据不立也罢!”
刘奇也不含糊,心中自信满满的开口道,“圣人云,长者为先,就请先生出题。”
刘巴也不推辞,朗声问道,“子罕言利,与命,与仁。此何故也”说完就看着刘奇等着刘奇回答,这只是第一局,刘表也是经学大家,这点面子是必须给的,不然自己安然走了,以后日子恐怕也不太好过。
“利者,义之和也;命者,天之命也;仁者,行之盛也!夫子以其利、命、仁三者,人寡能及知,故罕言也!”刘奇一板一眼的回答道。
听到刘奇的释义,厅中众人纷纷喝彩,“不愧是八俊子弟,不说见识学问,单凭这一番言论,足见家学源远流长。”
刘表手下在场的官吏谋士,心中都燃起了一丝火苗,“刘荆州有子如此,何愁我荆襄之地不得百年安宁,我等也将有用武之地也!”
刘巴也是眼前一亮,这回答,这见地,怪不得如此自傲,看来自己还是托大了,后边还得小心应付
第四章 征服
“千万别小看这两文钱,这其中牵扯到市场经济学和社会学、心理学的方方面面,如果你能把其中的道理钻研透,整个大汉的财富都将是你的囊中之物。”
听到刘奇侃侃而谈,刘巴满头雾水,“敢问公子,这市场经济学是哪门学问社会经济学和心理学又是哪门学问”
听到刘巴的问题,刘奇赶紧停住,自己一不小心,就把后世的名词带了进来,当即解释道,“市场经济学简单的说,你可以理解为是一门研究财货在市场上流通规律的学问。社会学则是研究群体中人行为的学问,至于心理学,和心学差距不大,不过侧重研究人心理变化过程的学问。”
“刘子初,你们这是演的哪出”人群中有人讥讽道,“你不会也信了这黄口小儿之言了吧!亏损两钱,分明是盈利两钱。还说什么市场经济学,不知这门学问是哪位先贤开创的,还是我等孤陋寡闻,未曾听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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