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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奇公子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萧楼儿

    得到大军入城的消息,刘奇这才松了一口气,朝着身旁的杨龄说道,“杨龄,去请吴都尉前来。”

    看到街上来来往往的精锐士卒,吴懿脸上满是苦涩,看着意气风发的刘奇,语气中带着几分低沉说道,“襄阳侯,莫非是请吴某来看戏的么”

    刘奇面不变色,“到了这一步,还请吴都尉多多配合才是,免得伤了更多无辜性命,要是吴都尉妄动,让他人送了性命,吴都尉心中就不会有愧么”

    吴懿毫不犹豫的反唇相讥,“若是襄阳侯心中无愧,吴某又有何愧疚可言别忘了这战争是襄阳侯挑起来的,就是有人因战而亡,也是襄阳侯的罪责,与吴某人何咎莫非吴某率兵御守家园也有错不成”

    刘奇眯着眼睛,似乎毫不在意的开口说道,“听说吴都尉有一幼妹,适配给了刘阳城的叔子刘瑁,可这刘瑁英年早逝,吴都尉这妹妹只能守着这望门寡。”

    听到刘奇的话,吴懿面色一变,阴测测的开口说道,“不知道襄阳侯想说什么”

    刘奇含笑说道,“本侯与蔡公的女儿也是两情相悦,未曾介意蔡公的女儿与河东卫氏有过婚约,吴都尉若是不介意,本侯就给吴都尉一个机会。”

    吴懿面色一变再变,开口说道,“襄阳侯巧舌如簧,三番两次用话语来诓骗吴某,吴某可不敢再相信侯爷的话语了。”

    刘奇眯着眼睛说道,“本侯可不比刘季玉那等废物,在本侯面前,只有两种人,非友则敌,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吴都尉还是想好了再回答,要是选错了,那就是一只脚已经伸入鬼门关中了。”

    吴懿看着刘奇说道,“襄阳侯就有如此自信,能够一举拿下益州”

    刘奇笑眯眯的说道,“本侯所虑者,不过是夔门白帝城这等益州门户耳!如今白帝城为我所得,荆州大军自可源源不断入蜀,本侯有何可虑如今益州,不过本侯砧上鱼肉而已!”

    吴懿试探着说道,“益州山高路险,关隘众多,恐怕没有襄阳侯说的那般容易吧!要是季玉公得知这个消息,封锁道路,就是侯爷,恐怕也只能望洋兴叹。”

    刘奇毫不在意吴懿的试探,大大方方的说道,“吴都尉不必试探本侯,本侯既然敢说这话,那就有这个把握,据我所知,益州境内,东州士族与益州士族矛盾重重,士族与豪族寒士之间也是矛盾重重,刘季玉恐怕还掌控不了大局。就本侯所知,刘焉屯驻在成都的近卫两军,东州兵由南阳沈弥率领,益州兵由巴西赵韪率领,而且本侯所知,这二人为了争功,性情不合已久。”

    刘奇稍稍顿了顿,继续说道,“东州士族如今的日子并不好过吧!那些大儒名士不一定瞧得起世家大族,我看吴都尉的日子就不太好过,而益州士族就好说多了,为了压制你等,赵韪的位置可以说是十分稳定,要是赵韪强势一些,如今沈弥怕是离死也不远了。”

    吴懿不为所动,咬着牙说道,“襄阳侯对我益州果真是看得通透,可襄阳侯别忘了,有平舆许靖在成都,就是赵韪想动手,也得掂量掂量着来。”

    刘奇嘿嘿一笑道,“吴都尉所言不错,可吴都尉别忘了,董扶、任安、王商、陈实、祝龟、周舒这些人虽然或老或死,可巴西赵韪、垫江龚扬、赵敏、黎景,阆中王澹、江州孟彪这些人,一个个可都是团结的很,若非刘阳城有意打压,恐怕东州士族,如今在益州已经没有立足之地了。”

    吴懿接着刘奇的话,冷笑一声道,“看来襄阳侯比吴某看得透彻,可就是如此,纵使死一个沈弥,襄阳侯恐怕也拿不下益州吧!”

    刘奇神色中带着几分高深莫测说道,“前几年益州出了一个猛人,侵占州郡,打家劫舍,劫富济贫,让刘阳城头疼不已,不知道吴都尉可曾听说过”

    听到刘奇的话,吴懿沉思半晌,带着些许激愤嚷道,“侯爷是说甘宁”

    想到甘宁是蜀郡郡丞,原来兴许还有施展才华的机会,可如今益州郡治就在成都,州中高官横行,甘宁一个小小郡丞纵使有天大能耐,也只能做一个可有可无的闲职,蜀郡大小事务,都轮不到他插手,可这家伙偏生在成都,想到这家伙昔日的事情,吴懿面色有些难堪,喃喃道,“上有沈弥、下有甘宁!怪不得,怪不得,怪不得襄阳侯有如此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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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一章 来自晚辈的插刀
    “不好啦!州牧大人薨殁了!”

    一声凄厉的叫声从益州成都城中的阳城侯府中传出,让这个燥热的夏季多了一抹别样的凄凉,没有半日功夫,州牧大人薨殁的消息就传遍了成都的大街小巷,众人议论纷纷。

    被下人唤起来的刘璋,衣衫不整的冲进了刘焉的房中,看到刘焉安详的离去,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只有站在屋外的赵韪眼中多了一抹别样的异彩,不仅仅是他知道一件事,而是,深谙杀人之术的他,第一眼就看了出来,榻上死去的这位州牧大人,是被人暗害至死的。

    看着伏在刘焉床头哀嚎的刘璋,赵韪一时也看不出真假,不知道刘焉的死是否和刘璋有关系,可赵韪自打刘焉入蜀就追随刘焉,赵韪心中也清楚,自己的家世,比起益州那些顶级世家,还差了一些,想要让自己的权势稳固,那自己只有依附刘璋,让刘璋为自己撑腰。

    看到在自己身侧不远处的沈弥,赵韪眼中露出一抹寒光,这次一定要想办法将这家伙除了,若是有这家伙和自己二人分掌益州军中大权,自己还有什么希望呢只要自己将益州军权拢到手中,到时候自己说话也就有了底气,这些外来的东州士族也就不会如此嚣张了。

    就在此时,一阵脚步声传了过来,赵韪抬头望去,来人不是刘焉麾下的干吏,治中从事、蜀郡太守王商王文表又是何人

    赵韪起身迎了上去,凑到王商耳畔小声说道,“治中大人,刘州牧,昨夜,薨了……”

    王商看到赵韪面上纠结的神情,抬手拍了拍赵韪的胳膊,小声说道,“赵韪,别想太多,季玉毕竟是州牧大人如今唯一的子嗣,这益州牧的位置,是无论如何也要传到季玉公手中的。”

    赵韪听明白了王商话语中的意思,轻轻点了点头,开口说道,“治中大人,你去劝一劝吧!如今刘州牧骤然去世,季玉伤心的有些过头了。”

    王商不知道是没听出赵韪话中的意思,还是不想接这个话茬,根本就没有理会赵韪的后半句话,面色带着几分沉痛说道,“赵韪,府里就交给我了,你带人速去为州牧大人准备棺椁,这天气太热,可万万不敢耽误了才是。”

    甘宁府邸之中,戏志才淡然的读着书,看着戏志才悠闲的模样,甘宁有些抓狂,带着几分焦躁不安说道,“祭酒大人,接下来我们该如何做”

    “等!”戏志才头也不抬,缓缓开口说道,“现在刘季玉都没有动,我等岂能轻动如此,岂不暴露了自己甘郡丞,你也读过几年圣贤书,切勿记得,每临大事,须有静气!若是我等先慌了手脚,就已经失了先手。”

    甘宁一把抹去额头冷汗,“戏祭酒,某家是想静下来,可想到我等做的事情,心中不由得就先慌了,怎么都静不下来!”

    “慎言!”戏志才看了甘宁一眼说道,“甘郡丞且先记着,我等什么都没有做!如今州牧大人故去,甘郡丞恐怕要做好准备,不日就要在府上挂白默哀,切莫让人戳了郡丞大人的脊骨才是。”

    这一日时间,整个成都城中,上到达官贵人,下到贩夫走卒,家家户户门楣之上挂白禁火,往昔繁花似锦的成都城中,一时间沉寂的如同一座死城,除却哒哒飞奔的马蹄声,就连大声说话的声音都寻不到。

    刘璋带头,一大群子侄站在刘璋身后,甚至有年纪小的被妇人抱在怀中,一个个身披麻布孝袍,头缠孝巾,神色肃穆的站在阳城侯府中,看着刘焉被一群仵作行人沐浴、更衣、饭含、掩面、幎目、瑱耳、玉九窍、屦綦结跗、入殓。

    王商在一旁护丧(古代为他人主持丧事叫护丧),招呼着刘焉府中一干小吏,往益州各地奔去,绵竹大儒任安、巴西阆中名士周舒、葭萌长祝龟,这些荆州名士硕儒一个都没少,别部司马张修、汉中太守张鲁、逗留在成都的巴郡太守许靖、广汉太守张肃、犍为太守任歧、牂牁太守刘宠、益州太守审长宾、永昌太守吴顺、江州守将严颜、江官都尉吴懿……凡是益州称得上名号的名士硕儒世家大族,王商一个都没落下。

    等到刘焉入殓之后,王商这才凑到刘璋身前,开口问道,“季玉,如今老夫已经命人奔赴到益州各地奔丧,是否要命人告知朝廷和荆州一声。”

    刘璋稍稍顿了顿,语气中带着几分哽咽,开口说道,“家父本是天下名士,给朝廷上书,表奏家父去世,这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荆州刘表与我益州素来交好,年后家父寿辰,荆州还专门派人前来,若是此番家父故去,刘某不说上一声,倒显得我刘璋有几分小家子气了。”

    “不行!”一声带着几分稚嫩的声音从刘璋身后响起,“今天若不将我刘氏的事情说个明白,祖父就是死,又岂能瞑目”

    “刘乂,你怎生如此不懂事”刘璋呵斥道,“你祖父如今新丧,莫非你要让你祖父这葬礼都不得安生么”

    “嗤!”刘乂也不顾这是自家祖父葬礼,嗤笑一声,带着些许愤懑说道,“四叔,刘季玉,到了这会你开始装孝子贤孙,装忠臣义士,装好人了恐怕等到祖父下葬的时候,益州大局已定,你的那些腌臜事情,随着祖父入土,也就被深埋在地底了吧!”

    刘璋对刘乂怒目而视,“刘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刘乂将目光投向站在刘奇身后侧方不远处的赵韪,开口说道,“叔父自己做下的事情,莫非自己还不清楚么非要侄儿我说个明明白白的,叔父才甘心”

    刘璋带着几分疑惑不解说道,“刘乂,你给我说清楚,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听你这口气,我似乎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了”

    刘乂指着赵韪说道,“赵将军,这事情始末,想必你也清楚,还是由你来给四叔说一说吧!免得四叔我说年少轻狂,信口雌黄,到时候反倒是刘乂的不是了。”

    刘璋目光炯炯的看着赵韪说道,“赵将军,有什么事情,你就说罢!”

    看到刘璋波澜不惊的目光,赵韪心中突突不已,沉默了良久之后,赵韪坚定地摇了摇头说道,“孙少爷,末将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孙少爷想让末将说些什么”

    “嘿嘿!”刘乂冷冷的说道,“赵韪,很好,很好,你很好!莫非你真的忘了,前日是谁带那人去见的我祖父家祖让你调查的事情,你的心思全部都放在如何才能让自己的权势更加显赫之上,怎么会用心去查探至于祖父的病情,我问过郎中,不过是怒极攻心,安心静养,数月就能逐渐痊愈了吧!”

    刘乂从怀中缓缓掏出一物,展开手掌,满是讽



第三百九十二章 自觉的棋子
    阳城侯府,一座偏僻的小院之中,刘乂怒气冲冲的被送了进来,看着面前的案几,刘乂再也忍不住胸中怒气,拔出长剑在房中乱砍一通。

    “不得不说,你的剑法真的很烂呢!”一道带着几分嘲讽的声音从刘乂头顶传来,随着话语落音,一道人影从房梁上落了下来。

    刘乂眼神之中多了几分戒备,看着那蒙着脸的人影说道,“你到底是谁这么折腾我,到底有什么目的”

    “目的”那人带着些许呢喃说道,“你还不配让我产生什么目的,如果非要说我有什么目的的话,那大概没有让我手刃了刘璋那贼子更痛快的事情了。”

    刘乂看着那人说道,“我想凭借着你的身手,别说杀了我那四叔,就是悄无声息的杀任何人,恐怕都没有什么问题,为何非要找到我头上来呢”

    那人似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我不光想要刘璋的项上人头,更要那奸贼身败名裂,我追踪他许久,那家伙做的事情,也就弑父杀兄,能够让他身败名裂,另外,我与你父亲有旧,不想他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去。”

    那人叹了一口气说道,“刘乂,看来今日你失算了,若是你隐忍不发,暗中和益州文武商议,说不定还能揭穿刘璋的真面目,最少此事明面上也就赵韪知道,赵韪若是隐忍不发,你那四叔知不知道还是两回事,你想借着赵韪知道这件事来威逼赵韪向你靠拢,看来,你是失算了。”

    那人指着刘乂说道,“现如今,于你而言,最重要的,不是和刘璋做嘴上的斗争,而是想办法保命,现在你不仅揭开了刘季玉的疮疤,还正大光明的和刘季玉唱对台戏,恐怕,你有性命之忧了。”

    刘乂缓缓开口说道,“我将这事情退到最明面上来,就是为了保命,我四叔注重名声,如今我公然质疑他,若是我出了些许意外,益州上下,都知晓,这是刘季玉做的好事,到时候,恐怕他百口难辨。”

    “哎……”那蒙面人颇为唏嘘的叹了一口气,“年轻人终究是年轻人,太过想当然了,你需得知道,最难得便是一个忍字,这点事情都忍不了,还怎么和刘季玉斗你看看今天你说了这么多刘季玉可曾放在心上刘季玉只一句话,就有人乖乖将你送回来。”

    蒙面人毫不犹豫的开口说道,“刘季玉连你父亲二叔都能杀掉,同样能够毫无声息的杀掉你祖父,你以为他就这么简单他要让你死,有千百种方法,还会让别人找不出原因来,可能是出门骑马摔死,失足落水溺死,也有可能是感染风寒病死,或者与人起争执被杀死。”

    听到蒙面人的话,刘乂浑身上下不由得一抖,满是懊恼的说道,“看来,是我想的太天真了!如今性命攸关,还请先生教我!”

    那蒙面人沉思片刻,抬手说道,“你从长安归来益州没有多久,定然比不得你四叔在益州经营日久,根深蒂固,如今想要活命,唯有一条路可走!”

    刘乂带着几分急迫开口问道,“刘乂驽钝,还请先生明示。”

    那蒙面人开口说道,“刘璋虽然在益州经营日久,可你别忘了,你是刘益州的嫡长孙,你也有你的优势。如今你想要活命,唯有引入外援,借势压倒刘璋,若不然,没有一点胜算。”

    “外援”刘乂呢喃着说道,“先生此举,岂不是让刘乂引狼入室刘乂若如此做,唯恐到了九泉之下,无颜面见列祖列宗。”

    “嘿嘿!”那蒙面人阴测测的一笑,“确切的说是驱虎吞狼,刘璋就是益州的狼,外援就是虎,你只有狐假虎威,才能将刘璋那贼子除去。最重要的是,引入外援才能让你活命,哪怕是驱虎吞狼,最少你也有了活命的机会,日后不愁发展不起来,可你若是不这么做,恐怕,连小命都保不住。”

    刘乂咬了咬牙说道,“那以先生只之见,我等如何才能引进外援最关键的是,向谁求援合适”

    那蒙面人伸出了两根手指,“第一,向西凉马腾求援,马腾与你父亲多多少少有同盟之情,你若是拉下脸求援,马腾多半不会拒绝;第二,向荆州牧刘表求援,刘表好歹也是汉室宗亲,如今为了大汉江山,刘表肯定不愿意刘璋那等狼子野心之辈登上益州牧的宝座,加上他与刘益州、你父亲都有同僚之谊,只要你好生说道,我想刘景升定然会施以援手。”

    刘乂沉思片刻,开口问道,“那先生以为,他们二人,谁更加靠谱一些”

    蒙面人沉思片刻,开口说道,“马腾虽然与令尊有同盟之情,可令尊的死疑点重重,马腾偏生要说令尊是死在乱军之中,谁也不能保证马腾是否和刘季玉暗中有勾结,其次西凉贼兵重利轻义,恐怕西凉兵入益州,不管成与不成,益州这大好河山,与长安就相差无几了。”

    刘乂开口问道,“先生的意思是向刘荆州求援”

    “不然!”那蒙面人摇了摇头说道,“刘表能够在乱世之中坐镇一方,去岁就连袁术都驱赶出了南阳,足见其手段不凡,我能确定的是,这等人物入川,定然不会骚扰百姓,至于你是否会引来一头老虎,趁机占了益州,这谁也说不好,不过刘表怎么说也是闻名天下的名士,就是占了益州,最少公子性命无碍。到底要向谁求援,还要看公子的意思。”

    刘乂也曾在长安呆过,见识过西凉士卒的蛮横,可不知道马腾等人的麾下如何,当下开口问道,“先生,不知道马腾麾下士卒,比之董卓麾下若何”

    那蒙面人带着几分唏嘘说道,“入芝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西凉民风如此,马腾麾下,就是好,也比董卓麾下好不了多少,公子可别忘了,董卓麾下士卒好歹还是我大汉正规军卒,可韩遂、马腾之流,原来不过是西凉反贼,能好的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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