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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奇公子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萧楼儿

    刘乂冷冷的说,“不用了,侄儿自会找人动手抓捕刺客,只是希望,别惊扰了四叔安睡才是!”

    看到刘乂离去,刘璋不禁皱起了眉头,这个节骨眼上,到底是谁在闹腾要说是刘乂想闹腾,他一个十六七岁的孩子,哪里来的那么多心眼更何况,那小家伙胳膊上的伤口,也不像是作假。

    成都城中,士卒争相奔走,纷纷高呼“抓刺客啦!抓刺客啦!”蜀郡郡丞甘宁的府上,一座偏院之中,一名带着几分运筹帷幄的青年男子含笑自言自语道,“刘季玉,我倒要看看,明日你是否安定的下来”

    成都城中,任安暂居的小院之中,一阵敲门声响起,刘乂就着凌乱的衣衫,朝着那守门的仆人说道,“烦请转告定祖先生一声,就说刘乂遇刺,求定祖先生为我主持公道!”

    刚刚入睡的任安才被这满城奔袭的士卒喧闹声吵醒,没一会就听到仆人的通报,待听到仆人将刘乂的话语转告,稍稍犹豫了片刻,开口说道,“你转告刘乂公子一声,就说请他先回去,老夫明日就召集益州儒林诸人,为他主持公道。”

    半个时辰后,成都周氏别院的大门被敲开,刘乂朝着守门的阍人说道,“烦请转告叔布先生,就说刘乂遭遇刺客,求叔布先生为刘乂主持公道。”

    周舒身体带病,睡得不大安稳,正被满城的士卒吵醒,这会儿儿子周群正侍奉在周舒榻前,听到阍人带来的话语,周舒拍了拍儿子的衣袖,开口说道,“群儿,你去见一见刘乂,就说我病的不轻,你年少轻狂,没有能力为他主持公道,还请他谅解。”

    周群请走到了门前,打开大门,抬手说道,“孙少爷,里边请,家父沉疴日久,加上抱恙前来为阳城侯吊丧,现在已经病得下不了床了,你有什么事情且说来,周群要是能帮到你的,定然全力以赴。”

    刘乂开口说道,“多谢周公子美意,一个时辰前我遇到刺客,那件能够证明家父死因的玉佩也被人抢走了,本想请叔布先生为刘乂主持公道,不曾料想叔布先生病的如此严重,既然如此,刘乂就不打扰了,等到改日,刘乂定然上门探望。”

    看到周群也无意相送,刘乂转过身后面上多了一丝悲色,心中寻思到,“果真被那位猜中了,这周氏果真已经和自己那四叔狼狈为奸了,现在连出面都懒得出面了。”

    刘乂咬了咬牙,就往王商府上而去,在王商府邸的大门前,刘乂也不让人叫门,就直愣愣的跪在了王商的府门外,静候着天亮。

    如今刘焉新丧,身为蜀郡郡守的王商肩上担子可不轻,已经熟悉自家老爷近日出行规律的王府下人,五更中分之事,就已经起来洒扫庭院,当下人推开府门,看到直挺挺的跪在府外的刘乂,大吃一惊,连滚带爬的跑到后堂,向王商禀告去了。

    王商刚刚起身,连洗漱都顾不上,就跑到了府门外,看到跪倒在自己府门外的刘哟,急忙上前弯腰想要扶起刘乂,开口问道,“孙少爷,发生了何事何故如此为难自己”

    刘乂面上满是悲痛之色,“文表先生,刘乂昨夜遭遇刺客,就连能证明家父死因的那两半块玉佩,也被刺客抢走了一半,先生向来公允,还请先生为我主持公道。”

    王商开口说道,“孙少爷,你先起来,咱有话好好说。”

    刘乂面色一沉,带着几分崛起说道,“先生要是不答应我,刘乂今日就长跪不起。”

    王商无奈的点了点头说道,“公子放心,贼人胆敢在我益州府治肆虐,王商定然竭尽全力,为公子主持公道。”

    刘乂站了起来,冷幽幽的看着王商,状若厉鬼,面无表情的说道,“先生的承诺,刘乂记下了,若是先生为我主持公道,刘乂永生不忘先生今日之恩,若是先生出尔反尔,刘乂纵使到了九泉之下,也会惦念着先生的。”

    看到刘乂带这几名亲随离去,王商面似寒冰,铁青一片,心中暗自琢磨着,到底是谁在算计这一切就是刘璋想要登上益州牧的位置,也断然不会做这种蠢事,除非是,苦肉计可刘乂这幅模样,也不像是再用苦肉计,更何况,在王商看来,刘乂一个小屁孩,就是用苦肉计,也断然不会让自己伤成这个样子,这背后,到底是谁在算计着益州上下

    王商就是提起了心思,也只得暂时放在一旁,毕竟今日,是刘焉的三七之日,也是益州上下,准备推举刘璋为益州牧的日子。

    已是巳时一刻,阳城侯府中,上下




第三百九十六章 是谁的益州牧
    “嘁!”一道略有些不和谐的声音冒了出来,撇了撇嘴道,“就这几个脓包,也有那个本事当刺客若他们真是刺客,我倒是很好奇,凭借着这几个脓包的德行,是怎么混进侯府来的”

    听到这道刺耳的声音,刘乂抬头看去,却是站在人群中的一道壮硕身影,虽然不认得,可听这口气,明显是在为自己解围,刘乂朝着那人点了点头示意。

    王商看到这道身影,不由的有些头疼起来,当下皱着眉头喝道,“甘兴霸,此处哪有你插话的份你可看清楚,这几人到底是不是刺客”

    甘宁面上闪过一丝诧异,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的鼻尖,带着几分讶异说道,“王治中这是在威胁下官喽或者说是,王治中这等名士大儒,看不起甘宁这样小门小户出来的士子”

    甘宁一句话,噎的王商不知如何是好,可网上毕竟浸淫官场多年,这点事情还应付的过来,当下厉声喝道,“甘兴霸,休要在此胡搅蛮缠。莫非你认得这几人不成”

    甘宁眯着眼睛点了点头说道,“当然认得了!下官倒是开始佩服治中大人糊弄人的手段了,这几人乃是成都街头的地痞流氓,整天在街道上惹是生非,欺软怕硬,成都市井上的百姓谁不认识这几人到了治中大人嘴里,这几人就成了胆敢刺杀阳城侯嫡孙的刺客了,难怪下官盘桓数年,还只是个蜀郡郡丞的小吏,而治中大人已经是阳城侯的左膀右臂,不仅是我益州的治中从事,还是蜀郡郡守,甘某佩服,佩服!”

    看到甘宁带着几分戏谑的拱手,王商气的三尸暴跳,要是目光能杀人的话,恐怕此刻甘宁早已被王商凌迟了数十回了,刘乂的面色也逐渐冷了下来,冷冷的看着王商说道,“治中大人,这位甘郡丞所言是否属实”

    王商的面色开始变红,随后由红转白,由白转青,由青转紫,就是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自己已经担了这个责任,就是他人说起,也只是隐晦提点,哪里会像甘宁这样撕破面皮,红果果的将事情翻个底朝天,现在要是有个地缝,王商都恨不得能够钻下去。

    就在此时,赵韪大喝一声,“来人,给我将李利带上来。”

    随着赵韪话语落音,不一会,一名身着戎装的小校被带了上来,那小校冲着赵韪抱拳道,“见过将军!”

    赵韪指着场中那几名被捆着的泼皮,厉声喝问道,“李利,你给本将说说,这就是你抓获的刺客你倒是胆子大很呐!”

    那小校跪倒在地,将头磕的砰砰作响,“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小的立功心切,情急之下,就抓了几名泼皮无赖前来充数,还请将军饶我狗命!”

    赵韪这才将目光投向刘乂,带着几分倨傲说道,“孙少爷,都是赵韪治下不严,才惹出了此等笑话,还望孙少爷见谅,回头赵韪定然擒获刺客,交由孙少爷处置。”

    “哼!”刘乂冷哼一声,“赵将军治军的手段倒是好的很,今日刘乂才见识到了我益州军士的兵锋,我益州的军伍果然不凡。”

    赵韪抽出腰间长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刀搠入那名小校的胸膛,在那小校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在那小校的衣甲上蹭去刀上鲜血,随后收刀入鞘,冷冰冰的说道,“孙少爷以为,末将的治军手段如何”

    赵韪的铁血手段,让一众人不禁皱眉,看来,恐怕赵韪的手段,已经将刘乂恐吓住了,最少,刘乂不敢在这件事情上追着不放。

    “啪啪啪!”一阵掌声传来,“赵将军果真好手段,好手段啊好手段,看到王治中和赵将军无耻的模样,甘某才知道,自己和你们比起来,还差得远呢!”

    “甘宁,莫非你觉得本将的刀不够锋利么”看到甘宁胡搅蛮缠,赵韪再也忍不住胸中怒气,放声暴喝起来。

    “那倒不是!”甘宁摇了摇头,指了指刘焉的灵位,笑眯眯的说道,“我只是觉得,赵将军三番两次在刘阳城灵前见血,这恐怕不大好吧!甘某一介粗人,不懂什么,可看到在座诸位无动于衷,甘某就知道,不是赵将军的刀不够锋利,而是赵将军的刀锋太锋利了些,你看,吓得咱益州这些名士硕儒都不敢吱声了。”

    随后甘宁带着几分挑衅开口说道,“定祖先生,叔布先生,您二位是我益州儒林的前辈,不知道二位以为甘某所言如何”

    甘宁轻笑一声说道,“甘某倒自以为,这两三年来,读了几本圣贤书,长进不少哩!”

    看到甘宁明显是倒向了刘乂,此刻话语中句句揶揄,不仅仅压倒了益州豪族世家在官场的文武代表王商、赵韪二人,此刻更是将战火烧到了益州的士林代表任安、周舒头上,许靖要是再不动,就太过无能了些。

    许靖眯着眼睛说道,“老夫倒是觉得,甘郡丞敢于实话实说,这圣贤书,读的可比场上这些酒囊饭袋要深上三分哩!这些人的书,怕是都读到狗身上去了。”

    “哦许大家也这样看我还以为,只有甘宁自己,才觉得这些人的书都读到狗身上去了呢”甘宁笑呵呵地说到,“听说许大家善与品评人物,不知道许大家以为甘宁如何”

    许靖轻轻拂了拂颔下胡须,含笑说道,“甘郡丞人中豪杰,他日必将飞黄腾达!”

    甘宁放声大笑起来,“那就多谢许大家吉言了,他日甘宁若能飞黄腾达,定然不忘许大家今日提点。”

    “哼!”周舒冷哼一声,站起来说道,“看看,看看,诸位都看看,古语有云:蛇无头不行!刘阳城方才去了二十余日,你等就乱成如此模样了,若是时间久一点,我益州还不知道乱成什么样子呢依老夫看,不若我等今日先推举出来州牧,然后再彻查此事如何”

    许靖笑眯眯地问道,“那不知道叔布先生,以为谁当的了益州牧的重任呢”

    周舒指了指刘璋说道,“自然是季玉公了,如今阳城侯故去,孙辈就连最年长的刘乂也尚未及冠,老夫思来想去,也只有季玉公最合适了。”

    “嗤!”甘宁笑了一声,随后捂着嘴,挥了挥手说道,“叔布先生,不好意思,甘宁想到了一些别的事情,一时没忍住!季玉公弑父杀兄,胆敢行此大事,到是挺适合领导我益州上下的呢!尤其是你等益州士族,在季玉公的领导下定然能将这种不要脸的精神发扬光大。”

    周舒没理会甘宁,将目光投向了许靖,缓缓开口说道,“不知道许大家以为如何”

    许靖轻轻颔首,随后又摇了摇头说道,“昔日项橐七岁为圣人师,甘罗十二岁为相,我大汉冠军侯霍去病以弱冠之龄,威



第三百九十七章 仗势压倒益州众
    “咚,咚,咚,咚!”一阵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响起,阳城侯府的大门被人三下五除二的卸了下来,刘奇一身戎装的在戏志才的带领下走了进来。

    看到庭中众人的目光,刘奇含笑道,“哟,人挺齐全的啊!看来本侯来的还不算晚。”

    赵韪提刀喝道,“你是何人安敢在阳城侯府撒野”

    “嘿!”刘奇轻笑一声,“上一个敢对本侯如此大呼小叫人,已经被人点了天灯了。”

    甘宁毫不犹豫,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冲着刘奇抱拳道,“临江甘宁,见过襄阳侯。”

    看到刘奇志得意满的模样,坐在高台上的周舒再也坐不住了,高声喝道,“汝何人哉今日乃是阳城侯祭奠之日,贼子焉敢如此放肆”

    “老狗焉敢狂吠”刘奇身旁的蔡阳抽刀直指周舒,“此乃当今天子同宗,金口玉言敕封的襄阳侯在此,岂容你等诋毁”

    刘乂则是坦荡荡的上前,冲着刘奇拱手道,“刘乂见过襄阳侯,小人先行谢过襄阳侯援手之恩,家父家祖惨遭荼毒,还望襄阳侯为刘乂主持公道。”

    “嗯!”刘奇轻轻点了点头,开口说道,“刘阳城好歹也是我大汉宗室,怎么说都是本侯长辈,本侯且先为刘阳城上一炷香,回头再来与你主持公道。”

    看着面色难堪不已的众人,刘奇毫不在意,喝令杨龄率着一众亲兵为自己开路,自到刘焉的灵前立了三炷香,这才回转过来,喝令手下兵丁找来案几矮榻,与任安、周舒二人相对而坐,看着任安二人说道,“阳城侯灵前,本侯尚且与与诸卿平坐,不知二位何等身份在阳城侯灵前胆敢安坐高位”

    听到刘奇的话,任安率先走下高台,冲着刘奇拱手道,“多谢襄阳侯提点,倒是老朽任安唐突了。”

    刘奇匝了匝嘴,不知道是赞同还是讽刺,轻飘飘的说道,“原来是定祖先生,那也当得益州高位了。”

    刘奇身旁的司马徽面含笑意,开口说道,“主公,定祖先生可是蜀中大儒,如今我襄阳黑白学宫虽然名士众多,可也忙不过来,属下斗胆,请侯爷聘定祖先生为学宫名誉祭酒。”

    刘奇点了点头,朗声说道,“定祖先生,本侯诚邀你到我襄阳定居,在黑白学宫中开馆授课,不知道先生可愿否”

    任安冲着刘奇拱手道,“多谢襄阳侯美意,可老朽如今已然古稀之年,恐怕不堪舟车劳顿,要拂了襄阳侯的好意了。”

    司马徽笑着说道,“定祖先生,朝廷前太仆赵邠卿、山阳张元节也都在学宫之中开馆授课,先生还是想好了再回答,若是定祖先生惧怕的是舟车劳顿,我想没有这个必要,乘船顺流直下,要不了几日就到了。”

    任安看着司马徽问道,“不知道先生如何称呼”

    司马徽含笑道,“不才颍川司马徽,如今在襄阳侯麾下忝为参军一职。”

    “原来是颍川司马德操,怪不得!怪不得!”任安颇有深意的看了司马徽一眼,这才点了点头说道,“倘若是他人这样说,老夫定然要啐他一脸,可既然是你司马德操发话了,那老朽就往襄阳走上一遭,听说襄阳环境优美,倒也不失为一个养老的好地方,再不济也要逼着阴晦的蜀中要好上一些。”

    等到任安说完,刘奇这才在四周扫视了一圈,“之前我听说诸位要推举一位州牧出来倒是好大的胆子,胆敢行此大逆不道之事!本侯倒是很好奇,这益州是我大汉的益州还是你等的益州”

    刘奇的话犹如一道利箭刺入众人的心中,众人都清楚刘奇的意思,这是说他们在行谋逆之事,如今这天下大乱,不管怎么说都说得过去,可如今荆州兵锋在前,自己等人要是还这么说,恐怕这襄阳侯第一个就会往自己等人头上扣一顶大逆不道的帽子。

    这些人不管聪明不聪明,可都是世家大族出来的,深谙枪打出头鸟的道理,一个个憋着不说话,过了好一会,和任安一同走下高台的周舒才冲着刘奇拱手道,“襄阳侯言重了,如今天子陷于贼手,若是任由朝廷定夺,恐怕会助长了西凉贼子的气焰,为了护佑益州安宁,我等决定推举阳城侯嗣子季玉公担任益州牧一职,莫非襄阳侯有其他高见不成”

    “高见倒是没有!”刘奇托着下巴,撑着腿看着周舒说道,“可是本侯却是接到了阳城侯嫡孙的求援书信,这才赶来的益州听闻益州刘季玉,为了当上益州牧,杀兄弑父,不知可有此事”

    周舒淡淡的说道,“襄阳侯多虑了,如今阳城侯故去,这些不过是有心人炮制出来,混淆视听,诬蔑季玉公的手段罢了!襄阳侯可别信以为真才是。”

    看到周舒饱含深意的看了刘乂一眼,刘奇差点没忍住笑喷出来!刘奇看着周舒说道,“汝何人哉安敢在此妄言本侯已经派人潜往关中,调查阳城侯子嗣被杀的真实状况,等到有了头绪,此事自然水落石出。”

    刘奇顿了顿说道,“如今阳城侯新丧,天子陷于贼手,本侯就先越俎代庖一回,本侯看来,这益州大人的人选,还是上奏朝廷,交由朝廷决定为好。至于刘阳城这阳城侯的爵位,按照我大汉的律令,立长立嫡,这头衔理应落到左中郎将头上,只可惜左中郎将为国捐躯,死不瞑目,还未得到应有的待遇!如今左中郎将长子业已成.人,不妨就让左中郎将长子刘乂继承阳城侯的爵位。不知道诸位以为本侯所言如何”

    听到刘奇的话,刘乂一下子就心慌了起来,听刘奇这口气,自己小命是保住了,还继承了阳城侯的爵位,可这益州牧,恐怕与自己是无缘了,想到夜里那人和自己的对话,刘乂心中不禁暗自腹诽:还真是如此,看来,自己这是引狼入室了啊!最关键的是,这狼来得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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