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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奇公子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萧楼儿

    看到刘奇目光中那浓浓的蔑视之意,厅中却无一人胆敢出声反对,过了好一会,许靖这才率先冲着刘乂拱手道,“汝南许靖,见过阳城侯。”

    看到许靖见风使舵,一众东州士族,纷纷不甘示弱,冲着刘乂拱手道,“见过阳城侯。”

    看到这一幕,刘奇心中不禁点了点头,这许靖,还是有几分眼力的嘛!许靖这番行动,看似是在给刘乂站台,恭贺刘乂继承了阳城侯的爵位,实际上是告诉刘奇,我们承认你的话,刘乂是阳城侯了,我等和他没有从属关系,还请襄阳侯多多提拔。

    沈弥、娄发二人冲着刘奇拱手道,“末将沈弥(娄发)见过襄阳侯,我等乞食之人,愿意归附侯爷帐下听用,还望侯爷收留!”

    刘奇朗声笑道,“既然二位将军愿来,本侯自然是欢迎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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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八章 挖坑技术哪家强?
    刘奇目光环视四周,看着刘乂问道,“刘乂,我且问你,你说刘季玉杀兄弑父,可有确凿证据”

    刘乂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经过刘奇的亲兵递到了刘奇的手中,带着几分悲怆说道,“侯爷,这玉佩共有两片半块,一半是家父的亲随冒死带回来的,另外一半是我从家叔的房中找到的。”

    随后刘乂满是激愤的说道,“本来家父还有一名亲随逃回益州,谁想就说了一句实话,就被赵韪给杀死了,另外有成都城中仵作牛生,可以证明,家祖是被人害死的。”

    刘奇看到这半块玉佩,面色大变,朝着刘乂、刘璋叔侄二人说道,“季玉叔父,刘乂,可否借一步说话。”

    看到刘奇大变的面色,刘璋、刘乂叔侄二人面色各异,当下刘璋就率先起身,拱手道,“老夫为襄阳侯带路。”

    等到众人到了小厅中,刘奇喝令蔡阳、杨龄二人在外防守,厅中只剩下刘奇与司马徽、刘璋、刘乂四人,刘奇这才开口喝问道,“季玉公,刘乂,我且问你等,刘阳城与左中郎将生前可与道门有所往来”

    刘乂轻轻摇了摇头说道,“家祖在益州是否与道门有所往来,刘乂还真不清楚,可刘乂知晓的是,家父在长安的时候,未曾与道门有过往来。”

    “卢夫人”刘璋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口吻说道,“家父以前与道门中人也没有什么接触,可入川之后,因为家母早丧,就和张衡的夫人卢夫人走的颇近。”

    刘璋说的隐晦,可刘奇瞬间就明白过来刘璋的意思,这张衡祖籍沛国丰县,据说是留侯张良的后嗣,其父张陵开创了五斗米教,在蜀中扎根不浅,如今这五斗米教由张鲁统摄,想来,这卢夫人为了自家的权势,恐怕没少出卖色相,如今刘焉已经故去,刘璋也不好说得太过明显。

    司马徽插言问道,“季玉公说的可是五斗米教前任系师的内人卢夫人”

    刘璋点了点头说道,“司马先生所言不错,正是此人。”

    司马徽面色一变,带着几分不明的意味说道,“谬矣!恐怕此刻,这卢夫人,早就离了成都,奔往汉中去找自己的儿子去了。”

    刘乂带着几分急切问道,“先生,莫非害我父祖性命者,是这卢夫人不成”

    “这个老夫倒是不清楚!”司马徽摇了摇头说道,“可这事情定然与这老妇脱不了干系!”

    “这……”刘璋开口想要问什么,却不知从何问起。

    刘奇开口说道,“你等无需心存疑虑,这道门狼子野心,想要颠覆我大汉时日已久,若非当年有道门在背后谋划,黄巾贼众安敢如此肆虐”

    司马徽抚了抚胡须,补充说道,“这些道门贼子,就是瞄准了汉室宗亲中的俊彦准备下手,前些时日,名震中原的乌角先生左慈,就潜入我家侯爷府中,意欲行刺我家侯爷,图谋不轨,还好当时有高人在旁,我家侯爷这才逃得性命。”

    “后来,我家侯爷追得左慈落脚处,意欲杀掉左慈。”司马徽脸上带着几分惊恐说道,“你们恐怕永远也想不到,我家公子亲率着八百精兵,高手数名,一番鏖战下来,这才除掉一名道人,就这,还是被左慈那厮妖道给走脱了,八百精锐,死伤近半。”

    司马徽带着一脸便秘的表情故作高深的说道,“你们恐怕永远也想不到,那个帮助左慈逃出生天的老道是谁。”

    听到司马徽的话,刘乂率先忍不住,冲这司马徽拱手道,“还请先生明言。”

    司马徽将目光投向了刘奇,刘奇点了点头说道,“但说无妨!”

    司马徽这才压低声音说道,“那人换做泠寿光,不知道你二人可曾听说过”

    刘乂一脸茫然,将目光瞥向刘璋,听到司马徽的话,刘璋不由得一个哆嗦,带着几分诧异说道,“什么,这不可能吧”

    司马徽淡淡的说道,“老夫骗你作甚我家公子是看出了这玉佩和道门有所关联,这才开口问你等的,莫非尔等以为,我家公子这是闲的无聊么”

    刘奇敲了敲桌子说道,“刘乂,凭心而论,若不是这证据,你可敢摸着良心说,你四叔刘季玉会做出这等杀兄弑父之事来”

    刘乂摇了摇头说道,“刘乂不知,可家父曾言,说二叔温雅,三叔狂悖,四叔儒懦,更何况往日家父兄弟几人和睦,想必不会做出这等事情来。”

    “那就是了!”刘奇抚掌道,“我再问你,若是你父亲与二叔顺利回到益州,等到阳城侯过世之后,这益州牧的归属,会落到谁头上”

    刘乂开口说道,“家父与二叔在天下士林颇有名望,若是他二人能顺利归来,家祖故去之后,这益州大人的位置,定然会是他二人中的一位,不会落到四叔头上。”

    刘乂说完之后,似乎反应过来,目光直愣愣的盯着刘璋,刘璋面上满是茫然,我根本没做过啊!这襄阳侯一番话,左说右说怎么还是把我变成这嫌疑人了。

    刘奇接着说道,“刘乂,我且问你,既然你知道你父亲与二叔颇有名望,若是归来,等到阳城侯故去之后,定然能够让益州顺服,可你四叔如今在天下有多少名望就是仓促登上益州牧的高位可否镇得住益州大小将官佐吏”

    刘奇微眯着眼睛说道,“假设说是你四叔派人暗害了你父亲和二叔,那么本侯问你,他又有什么原因去害了自己的父亲呢刘阳城威德甚重,有阳城侯坐镇,季玉公可以慢慢折服益州文武的心,何故要如此仓促的夺下益州牧的位置呢这对季玉公来说,可不是一件好事情。”

    刘乂摇了摇头,可还是倔强的咬着嘴唇,带着几分稚气说道,“那要是四叔的行为被家祖发觉,四叔恐怕事情败露,就对家祖下手了呢”

    刘奇轻飘飘的点了点头,“是有这个可能,但是本侯换个角度说一下,你就会发现,这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

    “第一,先有左中郎将和治书御史死了,紧接着刘阳城就故去,这对益州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刘奇勾着嘴说道,“先说说左中郎将和治书御史,假设,那名回来的左中郎将心腹没有说谎,先分析一下马腾的动机,若是马腾发现左中郎将兄弟被人杀死在外了,也一定会掩盖事情真相,将左中郎将兄弟尸体运回营中,对外宣称他们死于战乱之中。”

    “这是为何”刘乂脸上明显多了一抹不解。

    刘奇轻声说道,“左中郎将与马腾等人准备除去西凉贼子的事情,定然隐瞒不住,阳城侯迟早会知道,左中郎将兄弟若是死于战乱之中,刘阳城也无法说什么,可若是刘阳城得知,左中郎将兄弟在马腾等人的保护下,还被人给暗杀了呢到时候会不会怪罪马



第三百九十九章 狂妄周舒,霸气甘宁
    看着刘奇率众回到庭院之中,院中刚刚还纷纷交头接耳的众人立刻停了下来,霎时间,有些纷乱的院中变得鸦雀无声。

    看到众人模样,刘奇朗声说道,“这件事情,其中内幕,我等依然悉数知晓,本侯决定,由刘季玉率阳城侯直系子孙为阳城侯守灵,一切供应用度,皆有本侯出资。”

    “不知诸位可还有其他问题”刘奇眯着眼睛看着厅中诸人,此时此刻,他倒想有几个刺头冒出来,好让自己能够清理一番,可在场诸人,哪里有一个不够聪明的!听到刘奇的话,纷纷闭口不言。

    周舒轻咳一声说道,“襄阳侯,刘阳城入主益州之时,答应我阆中周氏,由我等出面出资,稳定板楯蛮,这阆中的税收,其中四成作为对我阆中周氏的补偿,不知道如今襄阳侯掌控益州兵事,阳城侯的承诺可还作数”

    “汝何人也不知道如今在益州官居何职”刘奇轻飘飘的问了一句。

    周舒带着几分傲然说道,“老夫阆中周舒周叔布,山野闲人,倒不劳侯爷操心了。”

    “哦!原来是叔布先生”刘奇淡淡的说道,“叔布先生既然这么说,那肯定是有凭证的了,若是叔布先生能够拿出凭证来,自然作数。”

    “咳咳!”周舒咳了两声,带着些许质问的口吻问道,“侯爷,这些事情,本是我等与刘阳城定下的规矩,此等事情,怎敢落于书面,若为奸人所得,恐为他人攻讦。”

    “没有凭证你还说个屁啊!”刘奇抖了抖眉毛,“你若不自报家门,本侯还真不知道益州有个周叔布呢!空口无凭,你空口白牙就说和刘阳城有约定,莫非你周叔布说这益州是你周家的,这益州就是你周家的了更何况这等事情,本侯还是第一次听说,安抚蛮人,不由官府出面,反而要由你周氏出面”

    刘奇冷哼一声喝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四海之滨,莫非王臣,这大汉十三州还是我刘氏的天下,本侯倒想问一句,这阆中是我大汉的阆中还是你周氏的阆中”

    周舒被刘奇一句话呛得不敢接茬,自己要是敢应了刘奇的话茬,恐怕要不了几日,自家上下的头颅都会悬在城头,成为襄阳侯儆猴的那只鸡。

    周舒咳着说道,“襄阳侯,话不能这么说,就是官员,也是到任就走,如此反反复复,加上板楯蛮勇猛,唯恐引起板楯蛮骚乱,我周氏世居阆中,如此也是为了帮助朝廷解决隐患,,就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怎生到了襄阳侯嘴里,倒成了大逆不道了。要真是如此,老夫倒真要往长安走上一遭,到御前去问上一问。”

    “嘿嘿!”刘奇带着几分阴鹜笑道,“周舒老儿,你还真当我大汉朝廷,是专程为你服务的你也算是蜀中名士,莫非不晓得皇权不可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更何况你一介草民也敢在此编排本侯的不是莫非你不清楚,以下犯上,诽谤王侯,这是一宗重罪”

    “嘿嘿!”周舒同样不甘示弱的开口说道,“莫非我大汉朝中王侯公卿,已经昏庸到如此地步了连一句实话也容不得我等说出来莫非这高官达贵做得这等事情,我等大汉百姓就说不得了”

    听到周舒的饶舌,刘奇毫不犹豫的说道,“你这厮胡搅蛮缠的饶舌功夫倒是不错!要真是本侯之错,本侯断然不会拒不认错,可你周氏胆敢行此越俎代庖的大逆不道之事,到现在还敢在本侯面前狡辩”

    看着周舒变幻的脸色,刘奇冷冷的说道,“周舒,现在本侯给你一个机会,要么,你给本侯吐出来这数年你周氏在阆中侵吞的朝廷资产,本侯既往不咎,要么,本侯就按照我大汉律令,来处置你等!”

    周舒凛然不惧,反而带着几分智珠在握的口气说道,“侯爷还是等想好了再说,侯爷年轻气盛,这次老夫就不与侯爷计较了,可若是侯爷下了这个命令,到时候这后果,不一定是侯爷当得起的。”

    看着周舒的模样,刘奇怒气蓬发,他如何听不出来,周舒表面上说他年轻气盛,实际上是说他年少轻狂无知,刘奇当下指着周舒喝道,“贼子安敢威胁本侯莫非以后本侯这刀不够快么”

    周舒抬了抬眼皮说道,“侯爷莫忘了,我周舒并非代表的是自己,而是代表着我阆中行事,侯爷的刀能够斩了周舒头颅,能斩得净我周氏数百口族人的头颅,可侯爷能够斩得尽这天下千千万万的正义之士的头颅么”

    “来人!”刘奇对着周舒怒目而视,手已经将剑柄握的死死的,手上暴起的青筋足以说明刘奇此刻内心的愤怒,就是荆州世家豪族横行,自己也还未曾见到过如此狂妄自打的世家,谁料想这益州阆中一个名士,敢仗着家世威胁自己。

    任安看到周舒的模样,目光闪烁,心中却叹息一声,瞬间绝了还想着在益州留点什么的想法,周舒这蠢货,怕是被利益冲昏了脑子,真以为刘奇这等名传天下的少年英杰会和刘璋这样的草包一样,毫无主见,任由你玩弄于鼓掌

    “主公!”司马徽一把抓住了刘奇的手,附在刘奇耳旁小声道,“主公,这周舒当杀,可不能现在杀,属下看周舒这般作态,怕是准备用自己的项上人头为引,激起益州士族的愤慨,将主公驱赶出益州,主公三思后行才是。”

    刘奇眼中火光闪烁,心道,“周舒,你这老狗,还真是胆大,胆敢算计到本侯头上来了!”

    刘奇怒喝道,“来人,送周老先生下去休息,阆中的事情,等到本侯查明之后,再作打算不迟。”

    刘奇拔出长剑,放在案上,缓缓的坐到席上,在庭中众人的脸上扫了一圈,如沐春风的轻笑一声道,“本侯打算暂时接管益州事务,以防益州动乱,至于律令诸项,等到朝廷委任的益州大人到来,再做论处,不知诸位以为如何”

    任安看清了场中事态,知晓自己该站出来来,若不然,日后益州士族恐怕再无出头之日,当下朝着刘奇拱手道,“侯爷此举乃是义举,老朽支持侯爷的举措,若是有人胆敢饶舌说侯爷的不是,老朽定然与他理论一番。”

    说完之后,任安目光在庭中士人面上扫了一圈,淡淡的说道,“谁要是阻挠襄阳侯的行动,那就是与老朽任安过不去!”

    任安轻飘飘的一句话,却犹如一道炸雷,在益州一众士人的心头炸响,益州士林的魁首——任安,在这个关键时刻,居然死心塌地的投靠襄阳侯了,众人一时间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这个世界,太疯狂了,如此名震蜀中的大儒,说变脸就变脸,这让众人一时间如何接受

    看到厅中诸人都沉寂了下来,刘奇



第四百章 我欲翻天覆地
    一夜之间,益州易主,看着城头上飘荡的旗帜,刘奇嘴角勾勒出一抹笑意,轻声说道,“志才,辛苦了!”

    戏志才带着一丝不快说道,“属下在成都城中静坐,哪里算的上辛苦,倒是侯爷,不仅打压了袁术战败了吕布,还联合朝中臣工,准备将天子迎入南阳,和侯爷比起来,属下这点手段算得上什么呢!”

    听出戏志才语气之中的埋怨和不满,刘奇轻叹了一口气说道,“志才,话不能这么说,若是天子落入他人手中,恐怕这天下,将民不聊生。”

    “这算什么”戏志才语气中带着一抹心灰意冷说道,“侯爷当初豪言壮志说这大汉天下破而后立的勇气去哪里了侯爷可清楚,迎天子入南阳,迎的不是天子,而是世家大族。侯爷这么做,是在自毁根基,得不偿失啊!当年光武皇帝中兴大汉,这汉室到如今勉力维存了近一百七十年,不知道侯爷这次中兴汉室,能够让大汉这国祚绵延多少年一百年两百年或是更久当年那个喊着要为万世开太平的刘子瑾去哪里了”

    刘奇心中清楚,这次自己打算迎天子入南阳,没和戏志才讲清其中内幕,让自己这位首席智囊心中不满,表边上看起来是心灰意冷,实际上是觉得自己诓骗了他,心中不满而已。

    刘奇扶着城墙站定,看着这蜀中翠色,一改常态的豪言壮志,反而带着几分伤感问道,“不知志才可知商君”

    戏志才眺望着天空,漫不经心的答道,“嗯!略有耳闻,若无商君,恐无强秦。”

    刘奇抬手拍了拍墙砖,扶在墙头的手上暴起的青筋证明他的内心并不平静,刘奇故作轻松的问道,“那志才可知道商君是如何死的”

    戏志才的面孔不知怎的,突然一僵,带着些许不自然的神情说道,“听说是被惠文王车裂而死的。”

    刘奇轻轻摇了摇头,用只有自己和戏志才二人听得清的声音低声道,“要本侯说,商君是死于商君法。”

    随后刘奇才提高了腔调,颇为感慨的说道,“”善骑者坠于马,善水者溺于水,善饮者醉于酒,善战者殁于杀。盖因备以其所好,反自为祸!不知你可明白,志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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