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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奇公子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萧楼儿




第五百六十五章 善恶临头无解处
    刘奇换了口气问道,“文若,本侯下令自今岁起,废除丁钱,百姓反响若何”

    荀彧拱手道,“大司马,朝廷下令废除丁钱,如今蜀中不大太平,暂时还未实施,可荆州和关中反响都不错,一下子算赋、口赋都废除去,虽说田赋家中,可百姓心中并无怨言,毕竟轻松了许多,哪怕苦上一些,等到农闲时节参与有偿的更赋,温饱也不成问题,再不济也不用惧怕食不果腹了,徭役更是变为了每个年轻男子必须参加的兵役,哪怕是世家子弟也不能例外,这倒让百姓心中都安定下来。”

    刘奇嘿嘿一笑,开口问道,“文若,早些将田税累进之法拟定好,然后在百姓之中传出去,到时候百姓就更加安稳了。”

    荀彧稍稍犹豫片刻,开口说道,“大司马,多多少少有些急了吧,欲速则不达,下官唯恐出了纰漏。”

    刘奇语气中带着几分冷意说道,“尽早将这田税累进之法拟定好宣扬出去,本侯不日会将我大汉废除算赋口赋的事情传遍大汉,宣扬我大汉天威!”

    荀彧眼中闪过一道精光,登时间明白过来刘奇的打算,开口问道,“大司马是打算吸引流民来治下定居”

    刘奇笑眯眯的说道,“如今甘宁恐怕已经拿下南蛮地区了,中原战乱,百姓民不聊生,这益州南部牂牁、益州、犍为等地,地广人稀,正好安置我大汉百姓繁衍生息,与其费心费力,倒不如让百姓自己来投,一时跋涉终究强过半生难果腹。”

    荀彧皱了皱眉头说道,“大司马,这手段算不得光明磊落,却足以让大司马木秀于林,大司马就不怕步了那位的后尘”

    荀彧言语间虽以那位代替,可二人都心知肚明,荀彧话语间的那位指的是何人,不外乎就是当年雄踞庙堂的董卓董仲颖。

    刘奇没有接荀彧的话茬,叹了一口气说道,“文若,你的才能,未必比当年那位主吏掾差上半分,可于你而言,成也荀氏,败也荀氏啊!”

    荀彧听到刘奇的话,纵然是大夏天,也不由得心头发寒,刘奇说的主吏掾不是旁人,意有所指,正是指当年那位辅佐高祖登上九五之位的萧相国,时萧相国为秦沛县主吏掾,高祖刘邦为秦泗水亭亭长,曹参为狱掾,周勃为吹鼓手,夏侯婴不过一车夫,樊哙不过一屠夫,谁能想这帮子人在乱世之中,能成为最后的赢家。

    荀彧一时间捉摸不透刘奇的心思,这位大司马仅仅是说自己有萧相国一般的才能,还是意有所指,说的是天下大势,樊哙、周勃的后人不知所踪,可世人都知晓,曹孟德以曹参后人自居,与夏侯氏世代互为姻亲,近如一家,刘奇到底是暗指荀彧心中有所偏向曹操,或是说眼前之人,当朝大司马有僭越之心,还是,大司马意在让自己辅政,光复大汉,一时间,刘奇的心思,荀彧还是猜不透。

    荀彧亦是机敏之人,猜不透就不作他想,当下带着几分雍容拱手说道,“大司马,下官驽钝,还请大司马指点,当年萧相国以一介小吏之身,能够辅佐高祖平定天下,功莫大焉,荀彧秉承先祖恩泽,世代不坠,方才有今日之名,身处当下,已然是兢兢业业,焉敢与萧相国媲美。”

    “嘿嘿……”刘奇轻笑一声,“能说出萧相国这三个字,足以说明你荀文若心中自有丘壑,世人都说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骸,可想要做修桥补路的善人,得先做杀人放火的恶人,如今世家大族,表里不一,明面上都是在做修桥补路的善事,可暗中那些腌臜勾当,哪个不是他们指使的

    国体恤百姓是为善,行律法是为恶,有恶事方才有善事,不过权衡二字而已,这些世家大族如今将朝廷该做的都做了,将好处纳入掌中,民怨沸腾,恶名朝廷都背了,可国库还是日渐空虚,他们将哪些好处放出来一丁点,又在百姓间博得善名,世家大族沆瀣一气,哪怕像颍川荀氏,纵然不同流合污,也难免共同进退。

    此乃天下心腹之患也,如蠡虫蛀木,看似不显山不露水,可再坚实的树木,也总有被蠡虫蛀空,轰然倒塌的一天,当年光武皇帝看似中兴,不过是这些蠡虫念旧,给大树留了一个空壳,可这空壳,经过这数代的虫蛀,如今已然与轰然倒塌无异,这些蠡虫啊!现在都分崩离析,找个能让自己啃食的树木。

    只剩下大汉这千疮百孔的残垣断壁,当年光武皇帝修补这大树,用的都是蠡虫,以至于蠡虫更加猖獗,如今,本侯也想修补修补这大树,可思虑良久,才发现,该腐朽的已经腐朽了,只得在这根基之上,重新种下一粒种子,以期让他早日能够遮天蔽日,让百姓不再如此劳苦,可文若所为,却颇让本侯寒心呐!”

    刘奇所言,看似荒诞不惊,却一下子戳破了荀彧心底最后那丝尊严,于世家大族而言,不外乎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张脸,可刘奇今日当着荀彧的面,却将世家大族这脸面毫不犹豫的扒了个干净,多多少少有几分让荀彧无地自容,也亏得荀彧沉得住气,若是放到寻常世家子弟听到这话,将之传扬出去,刘奇怕是得登时被



第五百六十六章 达济天下穷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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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荀彧退去,陈忠如同一道幽灵从暗中窜了出来,带着几分凝重的神色问道,“主公,用不用……”

    刘奇笑着摇了摇头,“仲武,无需太过在意,荀文若是聪明人,点到即止便可,哪怕荀文若心中不愿,可颍川荀氏如今尚在本侯治下,这些都不是什么难事!”

    陈忠语气中隐隐有几分异样的不快,“主公缘何就看中荀文若这天下有识之士不少,比起荀文若有才学的人更多!”

    刘奇轻笑着摇了摇头,“世家大族既然能够盘踞朝堂数百年,自然有他们的底蕴和手段,如今本侯手上的人才,独当一面够了,可是要总揽全局,却还是差了许多。可用世家子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他们的眼界足够,能够总揽全局,贾文和虽有韬略,却是孤臣,更何况如今已经是九卿之一,此人却长于军略,深谙处世之道,处理起政事来,还是稍显不足。”

    “戏志才、郭奉孝二人虽然亦是才学满腹之辈,可毕竟是庙谋之士,长于策略,而庙堂上的手段,处理政事也并非是他们所长,行阴谋之事有余,行庙堂阳谋不足,毕竟是小家小户出来额,做事还是有几分拘泥,不够大气。”刘奇带着几分隐忧说道,“细细思虑之下,也只有四人有这才能了,可徐元直坐镇豫章,刘子初坐镇长安,荀文若执掌蜀中,都不能轻动,也只有荀文若此人,有先贤君子之风,能够在朝中独当一面了。”

    陈忠带着几分不解说道,“主公如此急迫,莫非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刘奇叹了一口气说道,“防患于未然罢了!毕竟元方公如今已有六十有七了,本侯不得不提早做些准备啊!”

    陈忠开口说道,“主公,不是还有诸葛妙之处置尚书台大小事务么”

    刘奇轻轻摇了摇头说道,“诸葛妙之虽有几分才能,可和荀文若比起来就差远了,让他在尚书台中做个尚书还行,可要他断决事情,那就差远了!”

    刘奇顿了顿说道,“赖元敬辅佐荀文若行事,回头你请赖元敬过府,本侯见他一见。”

    陈忠隐隐有几分犹豫,想要说些什么,可终究没有说出口,刘奇叹了一口气说道,“回头让杜畿往大鸿胪祝龟府上走上一遭,向祝龟举荐陈长文为鸿胪寺丞吧!”

    陈忠抱拳道,“陈忠先替兄长谢过主公!”

    刘奇叹了一口气说道,“仲武,长文虽然有才,可终究太过浮华,沾染士族之气太过,被世家大族的名声禁锢住了,毕竟也是本侯外兄,本侯也想将他好生打磨一番,能走得更远,你性子沉稳,行事举止有章法,本侯很是放心,可那位……”

    看到刘奇摇头,陈忠缓缓说道,“毕竟是下官兄长,陈忠不敢置喙,下官会让伯符多多劝劝兄长的。”

    刘奇摆了摆手说道,“去罢,给我召赖恭前来!”

    赖恭没想到,这个时候大司马竟然想起自己这等小人物来了,虽说从长沙的五百石吏员变成了京中的四百石吏员,可赖恭从来没有埋怨过,大司马实施税法之后,大刀阔斧,比自己所想要周全许多,可赖恭看得出来,自己给大司马的建议,大司马虽然未曾用得上,可说不得,就是留作杀手锏了,再不济,自己身为尚书左丞主令史掾,亲身参与到这税法的变革中来,赖恭就知道,大司马心中,应当对自己还有印象。

    天子脚下,官高三品,赖恭之前在长沙,虽然俸禄不低,可不过管的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如今虽说只是四百石的主令史掾,可那是在尚书台当差,头顶的都是能在朝中说得上话的大人物,只要一句话,自己说的不就能往前窜上一截,不想呆在地方上,找不到出头之日。

    更何况,这尚书左丞主令史掾,妥妥的尚书左丞的左右手,如今荀家那位被誉为王佐之才的荀文若出任尚书左丞,作风不可谓不强硬,三位主官中,尚书令陈纪与尚书左仆射士孙瑞基本不插手尚书台的事情,大小事务基本上都有尚书右仆射诸葛玄处置,自家这为尚书左丞入主尚书台之后,行事就连右仆射诸葛玄都要给自家上官几分面子。

    如今朝中局势赖恭也有所猜测,大司马说一不二,那位诸葛妙之是大司马侧妻的族父,赖恭自然能猜得到,尚书台的事情说是由诸葛玄断绝,实际上大事还是大司马说了算,可这个节骨眼上,荀彧出任尚书左丞,行事就连诸葛玄都得礼让三分,自然不会是这荀彧有多大的背景,让大司马都得礼让三分,那自然只有另外一个可能,那就是自家的上官荀彧行事,是得了大司马首肯的。

    自家那位上官,得到授意出台的律法政令自然是极好的,可就是性子,太过温润了些,说是谦谦君子,在赖恭看来,无非是抹不开脸面,要给上三分面子,颇有儒家法不外乎人情的三味在其中,虽说赖恭心中多少有几分不忿,可那位所做的事情也不算是出格,赖恭倒也



第五百六十七章 善我者善恶者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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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下本就是多事之秋,不管各地如何纷乱,可名义上,大家都还是大汉的臣子,纵然是袁本初曹孟德此等功勋赫赫跋扈之辈,也都以汉臣自居,有事情也要给朝廷上一封表文以示尊崇,给大汉朝廷,留了最后一张遮羞布。

    可此时此刻,朝廷的一番举措,却让这天下人都慌了手脚,没有别的原因,只因为,朝廷昭告天下,为了体恤百姓,今后废除百姓的口赋和算赋,将之加负到田赋之上。

    如果说这些内容让袁绍曹操之流有些措不及手之外,那这诏书的后半段,完全就是将天下诸侯架在火上烤了,若是有无有耕地之流民,可以进入荆州,按照相应律令,由朝廷安置耕地生活以谋生。

    好在诏书也没有完全将话说死,只是说如今天下各地形势不一,要因地制宜,符合各州情况,将诏书内容责令而行,说白了,就是告诉天下人,各州情况不一,到底实施还是不实施,那就要看各州州牧刺史大人的意思行事。

    纵然如此,这么大的事情,也引起了庙堂上下争议无数,那些昏庸之辈对这道诏令嗤之以鼻,可像曹操这样的枭雄,一眼就看透了其中玄机,也是朝廷红果果的阳谋,倚仗巍巍大势而来,用民心来促进此事,要是自己不实施,那治下百姓心中不安,恐怕多会奔往朝廷治下,若是自己实施,那到时候府库空虚,想要征战也是有心无力。

    旋即曹操嘴角露出一抹冷笑,“这大司马好高明的手腕,借着民心大势来压人,可他怕是忘却了,这天下,不仅仅是刘家的天下,还是天下世家大族的天下,如此行径,看似拉拢了百姓,实则断了世家豪族的出路,当年王莽便是如此,天下世家大族群起而攻之,世家大族还不是扶起了光武皇帝重续这大汉社稷……”

    就在曹操得意没多久,宫中又传出了第二道诏令,言说此举不过是新政,未成定议,新政旧政孰优孰劣,一时间难有定论,天子请天下有识之士,七月七日于京都之中,共议新政旧政之优劣,辩天人之别。

    不过,面对这诏书,曹操没有心思去一探究竟,纵然知道是朝廷的杨某也无可奈何,此刻曹操反而将心思用到了另外一件事情身上。

    看着这去岁末已经及冠的长子,曹操心中多少有几分感慨,自家这儿子习性和自己颇为相似,甚得自己喜爱,只是,想到和自家儿子同龄的刘子瑾,如今已然是朝中的大司马,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有刘奇在,自己的儿子就要黯然失色许多,想到此处,曹操不由叹了一口气。

    “子修,可将此事查清楚了”曹操脸上带着几分沉重问道。

    曹昂眉头同样带着一抹阴鹜之色,“父亲,查清楚了,这百炼钢刀,虽然名为军械,可却是出自四海商会,可区区一家并不出名的商会,能够量产这神兵器械,着实是不大可能的的,这军械来源虽然追查不到什么蛛丝马迹,可孩儿斗胆猜测,要么,这些军械,是由大司马做主,暗地里卖出去弥补国库亏空,要么,就是军中有人动了心思,看上了这些银钱生意的进项。”

    曹操轻轻点了点头说道,“这刘子瑾自从出名到现在,所作所为如同羚羊挂角,天马行空,让人摸不着头脑,可再怎么说,他也只有二十岁之龄,若是苦读兵书不缀,兴许还能和当年霍骠姚一较高下,可要是说他能够将朝堂纳入掌中,那还差得远,除非,背后有人支持。”

    曹昂接过话茬说道,“父亲,会不会是刘景升将自己儿子推到台前处事,自己在幕后操控事态走向,毕竟刘景升年纪不小了,如此,也未尝没有替自家儿子铺路的心思。”

    曹操笑着摇了摇头,“子修,读万卷书不若行万里路,你能看到这一切,说明你没白读书,可看人的本事,还是得多琢磨琢磨,为父年轻时候与刘景升也打过几次交道,此人不过是清谈客耳!多疑无绝,目光短浅,若是此人有这番手段,也不至于被袁术打的龟缩到襄阳了,更何况,刘表也没那么厚的家底,想要有此翻动作,恐怕也力有不逮!”

    曹昂思虑片刻,带着几分迟疑,左右环顾了一周,压低声音说道,“孩儿听说刘子瑾的佩剑是昔年墨家遗留的名剑,当年曾被王越借剑一用,如今儒家话事人孔明先生在父亲帐下做事,刘子瑾有如此信心,襄阳蔡氏不足为虑,可江夏黄氏的底蕴也不浅,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动的,偏生刘子瑾拿了江夏黄氏的家资,黄承彦不禁督造了如今的京都,还从一介白身升任到匠作大将,莫不是,是墨家,在背后给朝上那位出谋划策。”

    听着自家儿子的话语,曹操点了点头说道,“虽不中,亦不远矣!子修,看来你最近没有将书册放下,很好!很好!如今儒门既然能够来依附为父,虽说有荀文若之功,可胡孔明自己心中亦有决断,道门如今拥立袁术,为父听闻道门三番五次刺杀刘子瑾,却都铩羽而归,当年袁公路能在南阳站稳



第五百六十八章 看君父子论天下
    曹昂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旋即开口问道,“父亲,那若是如此,不知如今有孔明先生相助,你有几分胜算”

    听到曹昂的话,曹操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成事在天,谋事在人,这事情谁也说不准,乱世降临,就说明,诸子百家的斗争已然激烈到不可调和了。”

    曹操顿了顿继续开口说道,“当年留侯张良和萧相国虽说除却了鬼谷门徒韩信,却仍旧未能阻挡鬼谷崛起的步伐,虽说有留侯定计,汉初以黄老之术治国,可道门强盛,儒门终究也不弱,最终还是祸起萧墙,道门和儒门之间有了龃龉,世人都言黄老之术是上古圣贤黄帝和先贤老子的治国之术,可又有几人真正清楚,这黄老,指的是留侯之师,黄石老子,世人口耳相传的黄石公的治国之术。

    有了道门、儒门的内讧,鬼谷岂会放过这个机会虽说儒门借此定下来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国策,可不过是披了一张儒家的皮而已,真正得利的,还是鬼谷,虽说道门、儒门先后有东方朔、主父偃、董仲舒三位子弟才学出众,可鬼谷先有贾谊,后有霍骠姚,霍骠姚虽然疑点重重的死去,可霍光终究是挺过来了。

    等到武皇帝去后,霍光更是大权在握,昭皇帝去世之后,朝廷动荡不安,甄选出来的昌邑王,恐怕多半和道门儒门有不浅的联系,至于宣皇帝,更是鬼谷子弟,虽说因为鬼谷内部权利倾轧,可宣皇帝也只是针对霍氏,毕竟,宣皇帝的皇后姓王,元皇帝的皇后也行王,元皇帝之后天家皇室子孙不济,这才有了王莽的举动。”

    曹昂倒吸一口凉气,“父亲所言王家,为何孩儿不曾于经史子集中探知一鳞半爪骤然发力,竟有如此煊赫声势”

    曹操微微眯着眼睛说道,“不是你未曾探知一鳞半爪,而是你未曾深究,诸子百家,世代更替,哪怕是师徒相授,亦免不了有世家豪族藉此崛起,不过是显与不显的问题而已!当年孔丘声名赫赫,如今鲁国孔氏,谁人不知为父也曾去鲁国游历,旁的不说,可鲁国之中,以孔氏最为尊崇,世人皆知,可又有几人知晓,在孔氏的余荫下,尚且有曾氏、颜氏等诸多书礼传家的世家豪族,虽非显贵,可也是源远流长。”

    曹昂压下心中惊骇,心中泛起了惊涛骇浪,“莫非两位王皇后与王莽的王,是那个王”

    听到自家儿子如此隐晦的询问,曹操嘴角噙着一抹笑意,“子修,你且说说,这王,是哪个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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