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三国奇公子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萧楼儿

    曹昂这才吞吞吐吐的说道,“当然是那个教出了庞涓、孙膑、苏秦、张仪等众多啸聚时代风流人物的谋圣的那个王!”

    曹操点了点头说道,“不错,若是王莽没那么大的野心,恐怕如今王氏,算是大汉最为源远流长的世家大族,比曲阜孔氏还要出名!”

    “嘶……”曹昂倒吸一口气,“父亲,如此说来,这天下,混杂的诸子百家家学不少!”

    曹操似乎带着几分沉吟说道,“这些诸子百家,所谋都不小,只可惜,除却少有的几家,其他的也都是一时之谋,想要长盛不衰,底蕴确是差了不少,自从王莽之后,这天下诸子百家的变化,不可谓不大。鬼谷王氏,可以说是自此销声匿迹。”

    曹昂带着些许疑惑问道,“父亲,孩儿记得,世传的王莽世代族谱,孩儿也有所耳闻,当年王莽不是自称自己乃是重华后裔,田齐之嗣,因始皇乱政,祖上为了活命,不得已才改为王氏的么”

    “嗤……”曹操轻蔑的笑了一句,“先人之事,我等不得而知,可有些事情,说说就罢了,若是细细探究起来,天下百姓,各个都是王侯将相的子孙后裔,当年高祖皇帝亦考校自称是尧帝放勋的后人呢!若在往上追究,都是三皇子孙,哪里还说得清,要某家说来,不外乎是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不过最后是看谁的手段高明而已!高祖当年贵为尧帝后裔,还不是落魄如此,若非实事所逼,哪有今日成就,若无当年时势,高祖何以趁乱而起我曹家祖上也不过一县之狱掾而已!诸子百家的争斗,不外乎是争一争谁是正统而已,手段下作了些,互相钳制,想要登上那九五之位,需得是局外之人登顶,不然的话,不管是哪家之人登顶,无外乎是群起而攻之!”

    曹昂点了点头,随后说道,“群起而攻之当年光武皇帝不是被道门扶持起来的么”

    曹操轻笑着摇了摇头,“哪有那么容易!道门扶植起来的可不是光武皇

    皇帝,而是更始帝,更始帝名字中的那个玄字,便是源自道门,取玄之又玄,众妙之门之意,当时墨家游侠暗中鼓动赤眉行事,元气大伤的鬼谷协同诸多诸子百家传承,聚拢世家豪族,拱手让出利益,这才让世家啸聚,压下去道门的势头,名震天下的阴丽华,便是阴阳家的后裔,贾复或许与当年贾太傅关系不浅,扶风马氏更是马服君后裔,其余诸人,或多或少,也多半各有传承在身。”

    曹昂开口问道,“那道门就没有动作”

    曹操嗤笑一声说道,“如今天下,世家豪族占了四分,




第五百六十九章 豪杰算计总不疏
    曹操顿了好一会,这才缓缓开口问道,“子修,此去,你可有把握”

    曹昂挑了挑眉道,“父亲,孩儿也想去见识见识大司马的英姿,能在同龄人中声名鹊起,想来也并非泛泛之辈,孩儿若不能与其会晤,怕是会抱憾终身,此次面对朝廷阳谋,父亲退了一步,到时候想必有朝中公卿百官在,大司马也不会太过为难孩儿,之事孩儿还要烦请父亲手书一封。”

    曹操点了点头说道,“如此,那你就去准备一番吧,为父这就给伯喈公手书一封,蔡伯喈与为父亦师亦友,又是正直君子,想来还不屑难为你一个后生晚辈。”

    曹昂稍稍皱了皱眉说道,“父亲,此行若是顺利,花费金银可能不少,父亲还得做好心理准备!”

    曹操瞥了曹昂一眼,“此事不用你去操心,你去好生筹备一番,准备前往南阳就是了,其他事情,自有为父做主,少不了你的银钱就是了,只要未曾超出一定限度,就不要吝惜钱财,正所谓穷家富路,在家中需得节俭为上,可出门在外,就不要太过吝啬,该豪气还是要豪气,当年袁本初散尽家财,赢尽天下士子名流之心,正是此理,你出门在外,不要丢了我曹氏的脸面就是。”

    曹昂抱拳道,“父亲,孩儿尽力而为!”

    曹操叮嘱道,“京中鱼龙混杂,你出门在外,多与人为善,勿要和人起太多争锋,如今为父不在朝中,你若是得罪了人,说不得就有人暗中给为父使绊子,相比当年那些前辈高人,为父多年颠沛流离,我曹氏在宫中虽有几分根基,可如今朝中废黜内宦权柄,如今我曹氏根基几乎全无。”

    曹昂点了点头,“父亲,如此说来,这天下诸侯,与我等岂不是同样尴尬”

    曹操带着几分慎重说道,“鬼谷暗中的手段,为父虽然不清楚,可袁绍袁术二人,还是得多多注意一些,毕竟,袁氏四世三公,根基远非我等能够琢磨,旁的不说,杨彪之妻就是袁氏嫡女,袁氏和弘农杨氏之间有没有什么暗中的谋划,这谁也说不清楚。”

    曹昂缓缓说道,“父亲,若是京中出了变故,不知孩儿可有可以依存之人”

    曹操猛地一怔,自己这儿子和自己何其相似,纵然万无一失,也要提前

    前给自己留好退路,免得左右失据,心中欣慰的同时,曹操缓缓说道,“为父与太常士孙瑞有几分香火情,若是走投无路,可向士孙瑞乞活,不过此人向来奸猾,可以以礼相待,万勿深交。”

    曹昂点了点头,“孩儿晓得了!”

    看着曹昂退出去的身影,曹操暗自思虑一番,皱了皱眉,这才缓缓踱步到了另一间厅中,州牧,州牧,牧守一州之地,若是有胡昭、郑玄二人佐助,自己的情形还好,可如今,胡昭,郑玄二人皆外放,曹操忽然想到,当年那位让自己钦佩的忠直之臣卢植卢子干,和郑康成,似乎是师出同门,除了这位,似乎还有,自己帐下那位默默无闻的管宁管幼安,和这人交往甚密的还有王烈王彦方,邴原邴根钜,郑康成门下弟子,出众的似乎也不少,想到此处,曹操终于松了一口气,不是无人可用,而是不敢用啊!如今胡昭、郑玄外出赴任,自己终于可以大胆任用这些人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不说曹操这边反应如何,单说寿春城中,孙策孤军横扫江左之地,捷报频传,加上孙策又献出了传国玉玺这等重宝,虽说袁术对孙策立此功勋稍稍有所悔意,可此番孙策连战连胜,士气正是如日中天之时,更是将刘繇困于一隅之地,虽说未能拿下刘繇,可已经是大局已定,遭遇南阳、豫州大败的袁术也长长舒了一口气。

    至于朝廷的诏令,袁术完全就没有放到心上,此刻,让袁术心中心动不已的,是面前案上那张拓印着两行先秦古篆的纸张。

    袁术找了好几个名望俱足的儒生,解析翻译出来的内容几乎一模一样,说白了就是八个大字:天道有常,袁氏当兴。

    内室之中,袁术紧紧盯着那名唤作张炯的游方道人,“张炯,你认识这些古篆字”

    张炯带着几分镇定说道,“袁公,张炯对先秦古篆虽然所学不多,可这几个字,张炯多多少少还是能看懂几分的!”

    袁术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之色,“那先生倒是说说,这行篆字是什么意思”

    张炯神色中带着一抹亮色,开口说道,“以张炯之见,这八个篆字,写的是:天道有常,袁氏当兴。”

    袁术心中暗自点了点头,他不相信,这从河内来了没多

    多久的道人,会和自己从九江找的老儒生有所勾连,就连破解出来的内容也一字不差。

    想到那句流传已久的“代汉者,当途高”那六字谶言,袁术心中早已经已有议定,自己字公路,当途的意思直指一个路字,高,则是高高在上,现在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这份拓本,更加确定了袁术心中的那丝念想。

    袁术不动声色的问道,“不知先生这拓本自何处得来”

    张炯含笑说道,“虽说对外声称是从九嶷山中得来,可老朽却知晓,这东西是有人从大河之中得来的,有人表面上花费高价从那人手中将此物买了过来,暗中却将得来此物的人全家给灭口了。”

    袁术开口问道,“先生还未曾告诉袁某,这些字迹到底是从何处拓下来的”

    张炯带着



第五百七十章 今有酒徒在庙堂
    得到朝廷诏令天下,取消算赋、口赋的消息,戏志才心中大惊,也顾不得朝廷的第二道诏书内容是什么,当下就快马加鞭,昼夜不停的从武关道向京都镇平赶去。

    戏志才没想到,自己就来趟长安的功夫,自家这主子就干出了如此泼天祸事,要实施新政,要取消算赋口赋,在荆州、益州、关中三地实施就行了,可偏偏大张旗鼓的昭告天下,这让戏志才心头惶惶不安。

    凡事欲速则不达,戏志才虽然不善政略,可这点眼光还是有的,同时戏志才心中隐隐有些担忧,似乎,自从见到鲁女生之后,自家主公这动作就小了许多,大动作没有,可小动作却不断。

    若说以前刘奇的手段,是软硬兼施,一手春秋礼义,一手猛士刀枪,那现在刘奇的手段,完完全全就是剑走偏锋,说好听一点,是出其不意而制胜,说难听一点,那就是邪性,用的都是不入流的手段,却少了该有的大气堂皇,再怎么说,也让人觉着有几分小家子气。

    虽说自家这主子没说,可戏志才大抵能看出来,应当是发生了什么超出自家主子掌控的事情,要不然,自家这主子也不至于如此急功近利,可是,有些事情,刘奇不询问,戏志才也没法去询问……

    眼看着镇平近在眼前,左右随从开口问道,“祭酒大人,今日是不是进城”

    戏志才稍稍犹豫片刻,拨马走向大道的一侧,看着不远处的茶寮,语气中带着一抹凝重说道,“兄弟们奔波一路,都辛苦了,且在前方茶寮里休憩一番,等到天色晚些,凉爽下来了再入城,收拾一番明日再去向大司马报备,也免得我等这番狼狈模样有损大司马颜面。”

    这些随从终究只是随从,虽然不清楚自家这位祭酒大人为何要日夜兼程赶回镇平,眼看着京都触手可及,却偏生要驻足不前,可戏志才是上官,戏志才发话了,众人也只有乖乖遵从的份。

    几人打马驻足,翻身下马,几名随从自觉的将胯下良马栓

    栓到茶寮后方的马棚中,旋即熟练的解下马背上的精料,将一旁堆积的青料翻了翻,将二者混杂在一起,放进了马槽中,除却戏志才一行人以外,并无旁的马匹在此,这几人也不虞发生什么大事。

    虽然戏志才一袭白衣灰尘扑扑,像是个远道而来的落魄士子,可左右跟随的七八名随从,那不是一般人就有的架势,更何况这人手一匹的良马,已经那随从熟练的喂马手段,让这茶寮掌柜,一眼就看出来,来人不是寻常人。

    虽说天子脚下,扔块石头就有可能砸中官家子弟,可这掌柜在此时间也不短了,几个月来见到的往来行人和官家子弟不少,可没有一人有眼前之人的气势,对,没错,是气势,那些官家子弟虽说衣着华贵,可谈吐之间无不飞扬跋扈,惹人生厌,眼前这人看似落魄,可由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气质,掌柜的虽然说不上来,可还是能感觉得到,那种与旁人不同的气势。

    几名随从身上穿的虽然都是褐色麻袍,可不管是腰间的长刀,还是手上的老茧,或是动作中那种干净利落的气势,更是向掌柜的阐明,这些人,恐怕多半大有来头。

    那八名随从要了两壶茶,分坐两张桌子,至于那身着白衣的士子,坐到了茶寮角落阴凉处,要了一壶茶,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盏茶,旋即带着几分懒散



第五百七十章 今有酒徒在庙堂
    得到朝廷诏令天下,取消算赋、口赋的消息,戏志才心中大惊,也顾不得朝廷的第二道诏书内容是什么,当下就快马加鞭,昼夜不停的从武关道向京都镇平赶去。

    戏志才没想到,自己就来趟长安的功夫,自家这主子就干出了如此泼天祸事,要实施新政,要取消算赋口赋,在荆州、益州、关中三地实施就行了,可偏偏大张旗鼓的昭告天下,这让戏志才心头惶惶不安。

    凡事欲速则不达,戏志才虽然不善政略,可这点眼光还是有的,同时戏志才心中隐隐有些担忧,似乎,自从见到鲁女生之后,自家主公这动作就小了许多,大动作没有,可小动作却不断。

    若说以前刘奇的手段,是软硬兼施,一手春秋礼义,一手猛士刀枪,那现在刘奇的手段,完完全全就是剑走偏锋,说好听一点,是出其不意而制胜,说难听一点,那就是邪性,用的都是不入流的手段,却少了该有的大气堂皇,再怎么说,也让人觉着有几分小家子气。

    虽说自家这主子没说,可戏志才大抵能看出来,应当是发生了什么超出自家主子掌控的事情,要不然,自家这主子也不至于如此急功近利,可是,有些事情,刘奇不询问,戏志才也没法去询问……

    眼看着镇平近在眼前,左右随从开口问道,“祭酒大人,今日是不是进城”

    戏志才稍稍犹豫片刻,拨马走向大道的一侧,看着不远处的茶寮,语气中带着一抹凝重说道,“兄弟们奔波一路,都辛苦了,且在前方茶寮里休憩一番,等到天色晚些,凉爽下来了再入城,收拾一番明日再去向大司马报备,也免得我等这番狼狈模样有损大司马颜面。”

    这些随从终究只是随从,虽然不清楚自家这位祭酒大人为何要日夜兼程赶回镇平,眼看着京都触手可及,却偏生要驻足不前,可戏志才是上官,戏志才发话了,众人也只有乖乖遵从的份。

    几人打马驻足,翻身下马,几名随从自觉的将胯下良马栓

    栓到茶寮后方的马棚中,旋即熟练的解下马背上的精料,将一旁堆积的青料翻了翻,将二者混杂在一起,放进了马槽中,除却戏志才一行人以外,并无旁的马匹在此,这几人也不虞发生什么大事。

    虽然戏志才一袭白衣灰尘扑扑,像是个远道而来的落魄士子,可左右跟随的七八名随从,那不是一般人就有的架势,更何况这人手一匹的良马,已经那随从熟练的喂马手段,让这茶寮掌柜,一眼就看出来,来人不是寻常人。

    虽说天子脚下,扔块石头就有可能砸中官家子弟,可这掌柜在此时间也不短了,几个月来见到的往来行人和官家子弟不少,可没有一人有眼前之人的气势,对,没错,是气势,那些官家子弟虽说衣着华贵,可谈吐之间无不飞扬跋扈,惹人生厌,眼前这人看似落魄,可由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气质,掌柜的虽然说不上来,可还是能感觉得到,那种与旁人不同的气势。

    几名随从身上穿的虽然都是褐色麻袍,可不管是腰间的长刀,还是手上的老茧,或是动作中那种干净利落的气势,更是向掌柜的阐明,这些人,恐怕多半大有来头。

    那八名随从要了两壶茶,分坐两张桌子,至于那身着白衣的士子,坐到了茶寮角落阴凉处,要了一壶茶,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盏茶,旋即带着几分懒散



第五百七十一章 茶寮对言分胜负
    戏志才面上带着一抹居高临下的傲气,有几分小人得志的猖狂,更多的是那种胜券在握的傲气,“臧子源,如今我大汉天下承平,你若是再敢口出妄语戏某不介意送你到诏狱之中享两天清福!更何况……”

    戏志才顿了好一会,语气中多了一抹让人无可挑剔的霸气,“就算是兵败自刎,项王也算是傲骨铮铮,吕奉先何许人也不过是三姓家奴,卖主求人的卑贱小人,也妄敢与我主相较”

    臧洪丝毫不在意戏志才的小手段,带着一抹镇平自若的神色说道,“大丈夫能伸能屈,项王当年乃是西楚贵族出身,自然有傲气的资本,可我家温侯,不过平民出身,能有今天的地位,都是自己一刀一枪拼杀出来的,在臧洪看来,这正是我家温侯比项王强的地方!当年留侯尚且为黄石公俯身拾鞋,淮阴侯年少尚且有胯下之辱,况我主乎”

    臧洪端起面前的茶盏,悠悠然的轻抿了一口,这才放下茶盏继续侃侃而对,“至于大汉天下如今是太平盛世,还是危机四伏的乱世之兆,祭酒大人比臧洪还清楚,纵使祭酒大人堵得住天下人悠悠之口,不知道祭酒大人能否力挽狂澜,让大汉恢复盛世荣光呢”

    戏志才端起面前的茶盏,一饮而尽,带着几分豪气,可配上那副带着几分落魄的身姿和有些狼狈的衣着,倒显得有几分落魄的轻佻,可戏志才丝毫不在意,匝了匝嘴说道,“当年王莽乱喊,形势如此危急,光武皇帝尚且有力中兴,更遑论今日”

    臧洪缓缓开口说道,“大势不同,自然不同,杀人不难,止杀却不易,遁世不难,出仕却不易,打天下易,治天下却不易,想要做个名流千古的好官,就更难了,臧洪想要佐助温侯打出一片天下,虽说并州苦寒,可温侯在并州素有威名,也不算难,可祭酒大人委身于大司马帐下,要做的却是平乱治天下,天子年幼,身上背负着朝廷社稷,皇室宗亲,天子年幼,若是败了,史书上最多留一句权臣弄权祸国,数来数去,就属大司马难,想来身为大司马心腹的祭酒大人,也不容易吧!比起臧洪来,就要艰难得多了!”
1...175176177178179...23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