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不顾身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殷玖
闻璐回头,好奇的看着宋言,“果然有钱才能为所欲为。”
“怎么你仇富”宋言笑着问。
闻璐摇摇头,“我哪儿敢”眼神又寻着远方的身影而去。
她的眼中饱含艳羡,多自由啊!
这世界上多数问题都能用钱解决,在有钱人的世界里,但凡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她也想自己的人生充满浪漫主义色彩,看尽世上所有有趣的人、物、事,或许只是公园里的鱼苗,或许只是路边的蝴蝶......但生活中,人往往因现实生活受累,有些话不能畅快的说,有些事必须硬着头皮去做,即便自己千百个不甘愿,不甘心,不痛快,有苦有难憋在心里,别人无法体会你的艰辛,甚至还会冷嘲热讽。
那时候,她仿佛自闭症儿童,觉得除了自己的内心世界,所有事物都是魔鬼,会折磨的人痛不欲生。
这一切的良药只有两个字——自由。
身体的自由,灵魂的自由。
她想要属于自己的独立人格,不会因其他事物连累自己的心,她可以躲在屋内一直不出门,也可以放浪形骸之后不归家。
自由的像一根羽毛,只要轻轻借助风的力量便能羽化升仙。
但哪有那么容易的事啊
她为钱、为前途、为名誉、为自由受累,而一直拥有这一切的陆尧澄,却因为害怕失去而受累。
她苦于得不到,他苦于得到后的失去。
人生,不管你处在那个阶段,总是“不自由”的,你能做的,只有尽人事,每天做好自己,让自己开心一些,多年以后回首往事,记忆中留下的是快乐,足矣。
此刻的陆尧澄像油画中的骑士,配合他深邃冷然的气质,优雅中透着凉意,缓缓向他们走来。
“一定很畅快吧”闻璐艳羡的小眼神一动不动的瞧着那匹马,因为奔跑发汗,马儿浑身透着血性,尤其好看。
“想不想上去试试”宋言突然建议,打个响指,一边的工作人员从马厩中又牵出一匹。
马儿被拉过来,闻璐却像多炸-弹一般跑开,害怕的摆摆手,她实在不敢靠近。
“他不伤人,”宋言无奈,从没见过这么怕马的人,他伤脑筋的挠挠头,反问,“马吃什么”
“吃草啊,”闻璐回。
“对啊,它吃草又不吃你,”宋言无奈。
“可它会踢人,它力气很大,万一踩到人怎么办”闻璐心中莫名就是怕,从小生活在普通家庭,连只狗都没养过的她,怎么敢接触这些动物。
“哎!”宋言无语的叹气,“马和其他动物不一样,它有灵性,只要你爱护它,对它疼爱有加,它肯定可以感受到。而且这些吗都经过专业人员驯养,性情温和,不会伤人。”
“不行,我还是怕,”闻璐借机又躲远几步。
“那你看我哥骑马的时候,那一脸羡慕是怎么回事”宋言调侃,“不是看马难道是看我哥”
宋言的几连追问让闻璐羞得难以抬头,闻璐赌气般的说:“是,我就是看他。”
不行吗
踏踏的马蹄声停驻,闻璐闻声回首,陆尧澄坐立马上,一人一马停在她身后不足三米的地方。
尴尬的回头,她此时此刻彻底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陆尧澄帅气利落的下马,旁边的工作人员上前想接过他手里的缰绳,却被他抬手制止。
他牵着马走近,身上带着跑马场上泥土的气息,清新又特别。
“试试”陆尧澄低声问。
闻璐吓得倒退几步,防备的站在几步开外,不住摇头,“不要。”
“我牵着,别怕,在场子里走几圈,”陆尧澄柔和的声音,半哄着道。
闻璐呆呆的看着他早已温柔的神色,多有不解。
不过在场子里跑了几圈,陆尧澄的心情,情绪便翻天覆地的变化。
一定很畅快吧,就像打拳一样,发泄之后,全身舒爽,所有烦恼抛之九霄云外,只剩一身轻松。
她却是艳羡陆尧澄那般奔跑的自由,但心内中对于马的抵触与惶恐,让她无法达成所想。
陆尧澄上前一把扯起她的手,她挣扎着他却不给她机会,直接将她的手按在马背上。
丝滑湿热的触感让她心惊,他又执着她的手抚摸马儿脖颈后长长的鬃毛。粗糙的质感摩擦她的手心,马儿低头像寻找食物,完全不在意它的身体被陌生人抚摸。
见到它没反应,反而十分温顺的看她一眼,大大的眼睛里似乎带着好奇。
闻璐这才对宋言的话感同身受,马儿果然很有灵性。
“瞧,很乖,”陆尧澄松开她的手。
闻璐站在原地,心中戚戚。
陆尧澄单手牵着马,轻轻推她一把,眼神向马鞍示意,“上去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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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0章 收起你的羞耻心
震惊中带着慌乱,陆尧澄不容许她闪躲,单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将她牢牢控制。
四周安静的可怕,闻璐似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唇上的温度由凉薄逐渐变得温热,闻璐尝到滚烫的火热,烧红她的脸颊,温暖她的身体。
温柔似水与热情如火的双重夹击之下,闻璐身处冰火两重天。
他无法看清眼前眼前这个人,脑海中全是最后一眼看到他的样子,黑色眼眸在夜幕下愈发深沉,眼底是一汪春水。
柔极了,美极了。
美,对,应该用这样的词来形容。
他眼里的柔情是他不曾涉足过得风景。
没有人能经受得住这样的蛊惑,闻璐也不例外,他太温柔了。
轻柔如蝶栖一般,她能感受到舌尖的粗粝划过她的唇线,划出一道让人颤栗的弧线。
她从未如此被人温柔以待。
他向来残忍,喜欢呼啸而过的狂野,像一阵飓风,除去掠夺不曾为谁停留。
呼吸紊乱,粗狂的喘息扑在她脸上,事态的发展出乎她的预料,愈演愈烈。她惊觉,猛的推开陆尧澄,退开几步,安抚自己狂跳不止的心。
陆尧澄那边,美妙的感觉意犹未尽,被她无情打破,自然十分不爽,眉头深锁,不解的看她。
她羞愧的不敢回应,埋头躲远,心却依旧狂跳不歇。
“不能……”她艰难的开口,羞于表达,支支吾吾,“不能在这里……”
他起初没听清,不明白,随后释然,心情却依旧没好到哪里去,“你一直这样看我”
觉得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无时无刻想着那种事的禽兽
闻璐不语。
不是她一直这样看她,而是她潜意识中的印象就是如此。
陆尧澄拍拍马背,松开缰绳,哈格乖巧听话的向马厩走去。
此刻连马儿都走了,场上只余他们两人,她此刻更是无地自容。
他摘下手套,拾起她的下颌,力道不重,只是见不得她总是低头躲闪。
“说,是不是这样想的”陆尧澄厉声问。
“我……我……我也不知道……”他那样一个充满迷惘的人,她如何清楚他的想法,“我只是觉得,不应该在其他地方……”
“不在其他地方那你说,应该在什么地方”陆尧澄故意装作好奇的问。
“我……”谈论这种事本就让她羞愧到无地自容,此时此刻,他还问如此露骨的事,教她如何回答。
闻璐实在羞愧,索性闭口不言。
慌张无措被他看在眼中,这与她给他的初始印象大相径庭。
此刻的她像被猎人捉住的小兔子,胆小温顺,仿佛下一刻就会被人宰割。
“你是金主,你说了算,”她会配合,她还没忘自己的身份。
只是过不了自己内心的拿到关卡而已。
看着她英勇就义的模样,陆尧澄爽朗的笑出声,放开手低头看她。
闻璐是妖精,有两面的妖精,妩媚动人时能迷死人,乖巧可人时又想让人继续欺负她。
她感受到他不在咄咄逼人,周身围绕着轻松的气氛,心下放松。
下一秒,他突然收起笑脸,躬身将她扛在肩头。
闻璐被吓到,慌乱中蹬着小腿却被陆尧澄无情后折,牢牢固定。
“陆尧澄,你要做什么,放我下来,”她心中有不好的预感,就说之前的温柔全是假的,他向来喜欢强取豪夺,万万不会流露出一丝疼惜。
陆尧澄甩着手里的手套,佯拍向她的屁股,小小教训她一下,“我说过,别对我藏着掖着。是我的人,就要做好把一切都给我的打算,把你的羞耻心,自尊心统统给我收起来,别用那种哀怨的眼神怪罪我,这一切是你自己的选择。我不否认自己向你抛出过橄榄枝,但接不接最终在你,你要是觉得这一切是地狱,记住,不是我拉你下来的,是你自己跳下来的。如果有一天,我们之间的事败露,要下地狱也是我们两人一起,谁都难逃干系。”
这一切在他想要一个情人,她愿意成为情人的时候便开始了。
他们之间的露水情缘是现实生活的“丑闻”。他们便是新闻报道中的女学生和大老板,是虚荣心和膨胀欲的交叠。
她气馁的趴在他肩头,陆尧澄的话仿佛利剑,硬生生插在她原本已经滴血的心头。
他说要做好把一切都给他的打算,闻璐突然眼角湿润,她仅剩的一丝丝尊严被他无情打破,还有什么没给他吗
陆尧澄喜欢折磨她,用她的自责,用他她最不愿意的方式。
马场所在的庄园有专门的居所,陆尧澄定居的地方是一栋湖边的别墅,离跑马场不远。
他扛着闻璐进别墅时,候在门口的侍者惊呆了,一个个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
这种声色犬马的场合,貌美的年轻女子,加上陆尧澄这样帝豪级别的boss,哪一处不昭明他们的关系
她被扔进浴室内的池子里,震惊与和公寓一样的浴池设计,她企图翻身爬出来,陆尧澄跳进去将她拽回,她结结实实坐在他怀里。
背对着他,感受他强有力的心跳,闻璐慌乱不已。
二层小楼,一面朝湖,绿色的草坪沿湖延伸一览无余,碧蓝色的湖面与对岸的树木相互辉映,湖中心倒映着天上的明月,影影绰绰,繁星点点。
闻璐被阳台吹来的冷风冻醒,她无力的窝在二楼朝湖那面阳台
第071章 我不清楚
她庆幸自己的身体不易怀孕,否则此刻她可能早已有身孕。
陆尧澄多精明的人,在她之前,她不信她没有其她女人,她的身份背景,必然不会让情人怀孕生子,那会成为她的黑点、把柄。
如果不是她刻意为之,不采取措施,她大可以直截了当告诉她,一旦有孕就去医院做掉。
他没有这样。
选择自然而然的方式,看似不经意,却容易引人生遐想。如果未经人事的小女生得到默认生宝宝的暗示,一定喜出望外,觉得这个男人肯定很爱自己。
但闻璐不是。
她敏感多疑,忧患意识过盛,陆尧澄的默认,在她看来别有用心。
宋言不止一次在她面前提,陆尧澄现在腹背受敌,他的父亲似乎有意将家业留给自己的私生子,陆尧澄作为长子却被晾在一边。
且不说陆尧澄是否野心勃勃这份忽视也十分伤自尊,尤其他这样的天之骄子。从小便备受瞩目,在关键时刻却连自己父亲的青睐都得不到。
这无异于煮熟的鸭子突然飞走,任谁都不会甘心。
陆尧澄想让她怀孕,让她不禁怀疑,他想要增加一个争夺家产的砝码——孩子。
“我说过,我不会怀孕或者生孩子,你当初答应过我,”她委屈而悲戚的望着他,泪眼涟涟,她艰难的开口,“你想毁了我还是增加一个让你争夺家业的砝码”
除此以外,她想不到任何理由。
陆尧澄蓦然沉默,闻璐对于他的不语已有答案。
她说对了。
“别胡思乱想,”陆尧澄捞过床头的眼镜戴好,语气冷漠,态度生冷,“我只是嫌麻烦而已。”
他说这一切只是偶然,只是他男人的贪婪作祟,并非他刻意而为。
“如果你不喜欢,以后不会了,”陆尧澄背她而坐,正面埋在月光中。
停顿一会儿,他突然抽出床边的抽屉,拿出烟盒抽出一支烟。
正欲衔在嘴角,突然意识到身后的人,他侧过半边脸,余光扫过她,“介意”
闻璐摇头。
这是她第二次看到他抽烟,平日里他并不没有瘾。
但看他修长的手指夹着细长的烟蒂,手指轻轻弹动,灰白落在烟灰缸里。
“璐璐,”他呼气,两道白烟从鼻孔中吐出,带着无奈,“你什么时候能别这么聪明。”
将他死死防备,天衣无缝,无孔能入。
“如果你想要孩子,为什么不找那富家名媛们以你的身份背景,想嫁给你的人可以排不知道多少队。她们的家势也会成为你的助力。这远比在我身上花心思有效的多,”闻璐不明白自己的利用价值,即便她有孩子,但没背景没家势,反而没多大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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