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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墟迷城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阴阳假面生
禁墟迷城
作者:阴阳假面生
原名《葬灵-言危(gui)-录》 三千年前,两个落难的术士流落孤岛,在密林深处发现了一座神秘的遗城。 千年之后,一个古怪的树纹铜人,将陈韬彻底卷进了一场颠覆一切巨大谜团。 黑子沟,吃人谷,小卖部的疯孩子;嗜血黑虫,荒废的矿洞,诡异的地下工厂……他们,能活着走出这里吗? 勾心斗角,暗流涌动,看似平静的家族背后又隐藏着怎样的血雨腥风; 不该存在灵,神秘的葬灵卫,古老的血脉中流淌着的是怎样的禁忌之谜。 揭开历史的转轮,你所看到的不过是冰山一角。你永远都不会知道在无尽的黑暗中,在无法触及的深渊,究竟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存在。 黑暗中,血眼突现,那个满头头白发浑身刺青的男人一脚踏上玄铁巨棺,面对无数恶灵,发出了惊天动地的一吼。 你过来啊!!!



引序章,一个故事
    寂静的黑暗中,传来一阵男人轻微的咳嗽。随即,一点晃晃悠悠的火苗亮起。

    这是一盏古朴的铜灯,造型算不上复杂,上部灯盘凹陷,里面是灯油和燃烧的灯芯,下部灯柱主体部分是一个人俑,双手上举托着灯盘,人俑背部和下部的灯台之间有一个连接的把手,把手被磨得锃亮,看上去像是经常有人在使用。

    微弱灯光缓缓的照亮了四周,这是一个封闭的密室,密室的上部四周留有通风的小口,可以看到有细微的空气流动带动着铜灯的火苗轻轻摇曳。

    灯被放在一个石桌之上,石桌旁有一个简易的石床,床上正盘坐着一个人,长须垂发,趁着火光可以看到他的脸。

    长期的密室生活,使得此人的皮肤白的有些过分,但耳朵却是异常的敏锐,此时他正闭着眼睛侧耳听着什么。

    突然,他睁开了双眼,一旁的铜灯像是被吓到了一般,火苗忽闪了几下,眼看着就要熄灭了……

    紧接着,那火苗突的蹿升,颜色变得如血一般鲜红妖艳。而此时,那人的眼睛竟渗出点点血光!如果有人细细的去看他的眼睛,定会吓的屁滚尿流。

    这人的两个眼珠子,竟然是红色的!

    在密室的外的一堵墙边,一伙人举着火把,小心翼翼地从墙上的破洞钻入,脚下散落了一地的碎砖和泥土。

    为首的一人小声说道:“都麻利点,这可是个火洞子,这口锅,爷我支定了”

    这里的支锅和洞子,都是行里的黑话。

    过去,在山陕等地的盗墓者中,最喜欢用“支锅”来代表盗墓。支锅本意是支砌灶台,早年人们外出谋生,做饭都是临时砌个三角形的台子,把锅放上,然后生火做饭,故谓“支锅”。

    盗墓贼们借用这个词来表示搭伙盗墓。如果发现了哪个地方有大墓,人太少吃不下,盗墓贼们就会拉伙结帮的合作。相对应的是,如果“锅支不起来”,则是盗墓不成,空手而返,也叫“走空”。

    而这里的火洞子,指的是保存完好、未被盗过的古代木椁墓,因墓内会喷出不明可燃气体,故而得名。

    相对应的水洞子则是密封不好、积满水或者已经被盗掘破坏的古墓。水洞子随葬品保存情况较差,盗出的古物一般质量都不是太好。

    这伙人应该是一个散盗小团伙,为首的是一个中年人,长辫马褂,腰间别着一把长刀,一只眼睛蒙着黑布,一道长长的刀疤从额头上面斜穿而下,估计是瞎了,眉宇间带着一股子凶煞。

    几个人谨慎地走在墓道内,一个长着龅牙的瘦子跟班举起火把照了照一旁墓壁,声音有些颤巍的说道:“二爷,这壁

    画瘆的紧,俺看着有点不舒服。”

    “没出息的东西,几张壁画能吃了你”

    另一个高瘦的男人没好气的骂了一句。看样子,瘦高个在这伙人中也是有些地位和身份的。

    二爷没有理会这两个人,举起手中的行灯照了照前方的墓道。这种灯,比普通的火把照的更远,造型看着和普通的灯笼很为首像,不同的是,它的灯口开在前方的侧壁之上,灯笼的内部,装有几枚铜镜,利用光在镜面的反射,使得光线得以集中照射,有点类似于现在的手电。

    自古铜镜就有镇邪之用,据说,这种灯能够照散死者的鬼魂。

    那个时候没有手电,这种灯成了盗墓贼们常用的照明工具。

    “看着点脚下,这么长的墓道,保不准有什么暗家伙,招子都给爷放亮了,好不容易碰上个火洞子,别tm交代在这里了”

    “爷,这壁画真的瘆得慌!”

    走了不到一刻钟,那龅牙又颤颤巍巍的说道。

    瘦高个回身朝着他屁股就是一脚,

    “瞅你个没出息的样,你个怂包!”

    二爷抬头看了看四周,两边的墙壁包括墓道顶部,都画满了壁画,壁画里是各种各样的动物,还有许多身穿奇怪服饰的人。

    让人不解的是,人和动物眼睛都被涂成了红色,一个个失了魂似的往前走着。

    “这些玩意,是那些诸侯王爷专门画在墙上吓唬人的,没什么好怕的。”

    黑暗的甬道死一般的沉寂,空气里一丝淡淡的青烟在弥漫,在古墓特有的潮湿黑暗之下,远处的那伙人根本没有察觉。

    许久之后,他们停了下来。

    “不对啊,这墓道怎么这么长”二爷回头叫道,“阿武,走了多久了”

    人群后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

    “二爷,差不多快两个时辰了。”

    叫阿武的是一个身材十分魁梧的男子,一身的肌肉十分的结实,普通人要是被他锤一下,估计骨头都要断上个三五根。

    被唤作二爷的人心中有些不妙,刚要说话,却听到一个声音颤抖地说道:

    “爷爷爷爷壁壁画!”

    一旁的瘦高个抬手扇了那龅牙两个大嘴巴子,

    “壁画壁画,壁你m个头啊!”

    二爷举起行灯照了照四周的壁画,不由得头皮发麻,一股凉气顺着他的脊梁骨蔓延全身。

    原先的人和动物早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人和动物残破的四肢和躯体!

    散乱的尸骸扭曲缠绕,一股股的血水从尸堆中蔓延开来。一颗颗面部扭曲的头颅正张着血淋淋的大嘴,两只

    鬼眼死死的瞪着在场的众人。

    那鲜艳的红色,在火把灯光的照射下直射人的灵魂,让他从心底感觉到了一股恐惧,那是面对死亡的恐惧!

    身后的众人也注意到了壁画的变化,队伍瞬间变得有些慌乱。

    这个二爷也不是一般人,很快就镇定了下来,拔出腰间的一柄长刀,“都别慌,阿武,看一下人够不够!”

    阿武左右环顾,“二爷,八个人。”

    “八个人!”二爷心头一惊,自己这次出来带了九个人,有两个留在外面守着盗洞口,下来的只有七个,怎么会有八个人

    外面的那两个领了自己的令,是绝对不会跟下来的,就算有突发情况,也会用暗法通知自己,那么......

    这第八个人是哪里来的!

    他们已经在墓下走了快两个时辰,这个人,是什么时候开始就跟他们后面的

    想到这里,二爷额头不禁冒出了一道冷汗......

    思索间,他转身望向人群的后方,在那里,一个黑色的人影正在后面晃晃悠悠的站着。

    是那第八个人!

    “妈的,管你是人是鬼,想断老子的后,先问问老子手里的刀!”

    这二爷也当真是个狠茬子,瞬间便起了杀心,朝身后的瘦高个使了个眼色。

    瘦高个心神领会,抬手三枚短镖嗖的一声射向后面那道人影。

    镖是淬了毒的,只听得噗噗噗三声,后面那人瞬间中招,一声闷哼倒在了地上。

    看着后面的人倒下,二爷心头没由来的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一切似乎有些太过简单了!

    他接过瘦高个的火把,小心地走向那第八个人。

    只见那人头朝下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看衣着体型,心头不由的大喊一声糟糕!

    “快,救人!”

    说完连忙翻起地上的人。

    此时那人脸色泛黑,浑身颤抖,血红的眼睛死死的瞪着,嘴里不住的吐着白沫,一看就知道,已经没救了。

    人是二爷带下来的。墓道太过于黑暗,队伍里只有二爷手上提着行灯在前面开路,后边的跟班都是点着火把。

    火把照明范围有限,那人跟在队伍的最后,想来应该是被壁画的变化吓着了,哆哆嗦嗦的想往回溜,结果却是死在了毒镖之下。

    死了一个同伴,恐惧在每个人的心头蔓延,不是因为死去的人,而是多出来的那个人。

    每个人都后退了几步,紧张的看着自己周围,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

    他们现在只有六个人!

    在场的所有人的心头都涌上一股不安,额头手心都出了一层的

    白毛汗,谁也没有动,只是警惕的看着身边的每一个人。

    半晌,二爷开口道:“阿武,你可记



第1章,树纹铜人
    这是一条宽阔的古街,游人的喧哗和商铺琳琅炫丽的灯光,把这座千年老城的黑夜遗忘在了狂奔不止的时光里。天上的月亮大致只有圆满时的一半,暗淡的青辉和地面上绚丽的霓虹遥相呼应,互诉着天上宫阙的寂寞和人世间的繁华。

    街头一个没有名字的木器首饰店里,此时并没什么客人,看店的伙计歪坐在椅子上自顾自的玩着手机。店中四周的柜台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精美木器和漆器。木雕、屏风、首饰盒……个个都是上乘的好货,与简单的店门装饰根本不成正比。

    偶尔还有一两个游客走进来,四处走着看着,惊叹着这些木器的精美,却是很少有人开口买一个。对于这些光看不买的客人,一旁的伙计头都懒得抬一下,拨弄了几下手机,慵懒的打了个哈欠。

    店后里屋,北方独有的炕头之上摆着个小方桌,一壶白酒和几道小菜,陈韬和发小李浩正聚精会神的听着李老讲述着那神秘惊险的地下世界。

    事情,要从半个月前说起......

    半个月前的一天下午,陈韬照往常一样靠在柜台后面的小藤椅上闭目养神,一个农民模样的老汉缩手缩脚的走进了铺子,怀里揣着个土布包。

    陈韬不耐烦的打量了他一眼,打着哈欠道:“有什么事吗”

    看着他那身打扮,陈韬不由得嘀咕:“尼玛,该不会是要钱的吧......”

    老汉四处瞅了瞅,嘿嘿一笑,露出一口黄牙,凑到陈韬跟前,带着一股浓重的地方口音道:“老…老板,捏们这收古董呢不咯”

    嘴巴里那股烟草味熏得陈韬差点吐了。

    “什么古董”

    听到是来卖货,陈韬坐直了身子,招呼老汉坐在旁边的一把藤椅上。

    老汉先是警惕的四周看了看,拉着藤椅坐到陈韬的边上,掏出了怀里的那个土布包,从里面拿出来一个黑布包裹。

    陈韬耐着性子看着那老汉哆哆嗦嗦的左一层右一层解开那个布包

    解到最后一层的时候,老汉一只手按在上面,神秘兮兮地看了一眼陈韬,

    “俺这个古董,可是个好宝贝!”

    “......”

    陈韬有些头大,露出个自认为比较和善的微笑,“拿出来看看,值钱的话,我就收了。”

    老汉眼神里有些紧张,咽了口唾沫,缓缓的打开了包着的最后一层布,一个人形的青铜物件静静的躺在里面。

    “我去,居然是青铜器!”陈韬心里狠狠地揪了一下,只一眼,他的眼睛就再也离不开了。

    难不成还真是个宝贝

    陈韬招呼店里的伙计阿俊去泡些茶水,让老

    汉先把东西收起来,起身抬手一引:“老伯,咱们里面说话。”

    老汉先是一愣,抓着布包的手紧紧握住,有些紧张的问陈韬:

    “进......进去说”

    “放心吧,老伯,我们是做买卖的,又不是土匪。大白天的外面太吵,你这东西,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聊聊。”陈韬的心里一阵无语。

    老汉将信将疑的看着陈韬,那眼神就像陈韬要对他怎么滴似的。

    我又不吃你,有那么可怕吗

    陈韬扶了扶额头,冲老汉一笑:“老伯你看我像坏人吗我让伙计给咱泡了茶,再不去就凉了。”

    陈韬不过是个刚毕业半年多的大学生,老汉看着眼前这个孩子一样的年轻老板,紧张的心也是放了放。点了点头,起身向屏风后的内屋走去。

    陈韬无奈地摇摇头,跟在后边。

    屋内,陈韬招呼老汉倒了茶,伸手接过青铜人,仔细的打量着。

    这确实是一件货真价实的青铜器,大概有手掌那么大,造型看着像个简化的人形,但又不是人。

    铜人表面很干净,应该是已经被这老头用水冲洗过了。

    头部的部分是一个空心圆,很是光滑。

    胳膊的部位下垂,手臂很长,手掌是一个整体,延伸在胳膊的末端,双臂呈现一个半张开的状态。

    铜人的双脚是一个倒月牙造型,双脚分开上弯,看着倒像是一个卡子。

    铜人整个造型略显扁平,大概有一个大拇指那么厚,入手略沉,铜身线条流畅光滑,应该是整体实心浇筑而成。

    让陈韬奇怪的是,铜人的身体正面有很多像树皮一样的小凸起,后背上有个奇怪的纹路图案。

    看年代,约么应该属于春秋或者战国时期,但是这个东西却是让陈韬心里很奇怪,古人做这种青铜人干吗呢装饰吗也不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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