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蛇皮宿主很欢乐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裴子非
虽然让人继续往深里挖,但是殷或心里已经有**成的把握定论,
混蛋玩意!
上古殷氏之所以名列殷商君姬四大族之首,除了出口成真的言灵术,凭借的,便是神鬼莫测的荧惑守心。
是的,荧惑守心,
蛊惑天下人,欺骗世人。
传承自洪荒的异术
第80章 乔有淮南(19)
“你什么意思”薄酒扫了眼殷或递过来的合同,掀起眼皮问她,一直以来温润清华的嗓音冷了下来,冰冷刺骨如腊冬寒雪。
“没什么意思,”殷或说完,眉眼温和一如往昔,波澜不惊,待人依旧温和诚挚,实则看不出一丝真实情绪,“就是觉得连累你了。”
此时薄酒正支起身体,清贵矜傲的容颜露出本来颜色,冰冻三尺,竟是比殷或还要冷厉三分,忽然逮住殷或的一只手,“为什么给我这些你怎么知道,不是我连累了你”
琥珀色的瞳孔深邃如冰海,冷冷沉沉,因为死死的盯着她,里面倒映着殷或的身影也格外寂静。
殷或并非闪不开,只是缠着纱布,一动就痛,直觉认为不动比较好。
薄酒就是不喜殷或这幅看似温和妥帖,实则替别人做好决定的模样,
薄酒和殷或的势力范围少有交集,毕竟分属两个半球,相隔万里,往哪个方向都隔着一望无际的海洋,
平铺开来,都没有查到之前车祸是故意而为的证据,那基本上,就是一场意外了,
怪力乱神的事,薄酒从来不信,只能接受这个解释,可是殷或现在送上的东西有让他犹豫了,不仅是犹豫此前的质疑,而且还十分不悦。
这是什么意思啊!
手里的东西分量很重,基本上相当于把整个乔氏拱手相让,他怎么觉得殷或不怀好意呢
殷或心想,当然不是你连累了我啊,我知道,
“我就是想这样做而已,万一翻车了,我可不想把打下的江山再原物奉还,便宜那些老不死的。”殷或解释。
“……”
听了殷或的话,薄酒第一时间就皱起眉,一副十分不高兴的样子,“南,你相信我,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情。”
殷或抿了抿唇,没再说话,手腕一动就从薄酒手里挣脱出来,薄酒知道她左手受了伤,怕她痛,顺势就松了手,
殷或打开了一盒牛奶,哗啦哗啦地往玻璃杯里倒,白色的纱帘被风吹起下摆,
薄酒忽然想起他的童年时光,那时候,阳光落在窗外的苹果树上,白色的小花格外清新动人,祖母会拉周日祈祷的曲子,宁静安详,古老的手风琴发出纯正的乐声,动人心弦。
而现在,佳人弯腰,发丝下垂,薄酒觉得这幅场景格外温馨,
把一杯七分满的牛奶递给薄酒,殷或微笑,眸子弯如一轮新月,
“呐,薄小酒,别生气了,就当是,”殷或垂了垂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我的嫁妆。”
薄酒眼里的冰雪逐渐消融,却还是很生气,一脸郑重地对殷或说,“南,你不是我的拖累,你是我未来的妻子,是我的心上人,所以,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了,我很不开心。”
殷或看着郑重其事的男人,心跳忽然有些加速,好在她不会脸红,倒是自在点,眨了眨眼睛,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
完全一副妻管严的模样,至于有没有听到心里去,薄酒就不得而知了,
毕竟,以薄酒对她的了解,殷或是一个很固执的人,
固执到不可一世。
……
乔氏大厦,
顶层总裁办。
“总裁,乔逸最近和本部的几位董事有来往,我们调查乔逸的行踪,发现他联络了乔颖的部分支持者,而且近期有意返回本部,恐怕,来者不善。”
殷或把长袖衬衫挽到手腕的位置,左手还缠着纱布,白皙如玉的右手遮住眼睛,不疾不徐地说:“订机票,回本部,看来那群人还不死心啊。”
“好的,”林特助合上夹子,站在原地没动,还有最后一件事,
殷或眯着眼睛,还没听见离开的动静,问了一句,“还有事情啊”
“乔总,今天您的左手,应该去换药了,”林特助日程里有这一
第81章 乔有淮南(20)
得益于殷或夸张的表演,薄酒忍俊不禁地摸了摸殷或的发顶,柔软顺滑,刹不住手又摸了两下。
殷或温和地弯弯眼睛,乖张如大小姐,也有这种被顺毛的时候。
“难受死了,”殷或愈发过分,皱巴巴的小脸肆无忌惮地展示着自己受的苦,她很少如此放肆,现在这样,大概是因为薄酒是个很有分寸的人,
殷或早慧,少年老成,父母无暇兼顾她的情绪,从来规划严密,没有给她留过悲秋伤春的闲暇,她也不太想这些事,
只是偶尔触景生情,想让人哄哄她。
甚至不必做什么实事,只要说几句好话,她就开心的不得了,
喊苦喊累,被人心疼,更是从未有过的事,真要成为别人变化的动力,殷或是拒绝的,她背负不起,也无意背负。
至于薄酒的反应,殷或是再高兴不过了,如果薄酒表现得太过担心,她就得收敛起来,她承受不了别人强加的情绪,也无意挥霍别人的宠爱,
这样半玩笑半哄,她就可以毫无顾忌的作了,
她捏捏薄酒微凉的手指,眼角眉梢都是笑意,看得薄酒心情舒畅,
很少有人知道,殷或不喜欢和人有皮肤上的接触,通常与人接触,都是隔着一层衣物,她不是有洁癖的人,也曾经混过贫民窟,当过乞丐,衣衫褴褛,计较不起这些,但是还是会尽可能的避免,
就算接触到,也不会表现为生理上的恶感,顶多就是多用点消毒水,多杀杀菌罢了,
况且殷或又是个情绪不外露,惯常以温和面孔待人的,嫌少有人能察觉到这一点,
当然,她主动去触碰的除外,
“薄小酒,你真好,”殷或笑眯眯地说道,一双深黑的眼眸笑意流转,不见高山迷雾,如烟花绚烂,
薄酒十分矜持地点了点头,殷或看不见的地方,眸色深沉,如风雨将起,雷声轰鸣,转瞬又恢复平静,
他情绪控制的极为精准,殷或此时心情不错,完全没有注意薄酒的变化。
殷或把手机划到日历的页面,推到薄酒面前,眼睛清亮,含着三分期待,“喏,薄酒,你要和我一起过春节吗”
“你是在邀请我吗”薄酒家中有本国的长辈,当然不会不知道这个重要的节日,他年幼时,也是守过岁,收过花灯的人。
“好没诚意,”薄酒又加了一句,声音里带着点傲娇,像普通的男生那样和喜欢的女生拌嘴,
薄总此时的脑子,怕是喂了狗子。
“我亲自开口请你,还不够诚意吗”殷或闻言挑眉,姝丽张扬的脸庞,有挑衅,有玩笑,却没有寻常女孩子的娇嗔,
殷或完全不按套路出牌,薄总有些头痛,这是什么神仙女孩子啊
“不同你计较,”额角抽了两下,薄酒大度的放过了某人,“我答应你。”
嗯,薄总真是二十四孝好男友。
自认为出奇的好。
殷或诡异地看了一眼脸上带着宠溺笑容的薄酒,忽然想要轰炸他一下,殷或在别墅里姿态十分随便,拖鞋甩得飞快,蹭蹭蹭地离开,
雷厉风行得很,
薄酒有点好奇这位大小姐又想起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一句话也不说,把他丢在这里就走,
还没等薄酒抑郁完这个问题,某人拿着两个红本本回来,脸上灿烂的笑容,像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狐狸,狡邪得很,
“surprise !”殷或做出一副邀功的样子,双手把东西呈上,
都是一样的人,还能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薄酒倒不至于生气,于是他笑了,
千树万树梨花开,忽然就晃花了殷或的眼,只是眼底多少有些危险的味道,可惜殷或沉迷美景,完全没想到薄酒会有接下来的动作,一下子就被薄酒拽到了怀里,
“你知不知道,这是我
第82章 乔有淮南(21)
但这个位面,殷或似乎把习惯也带过来了。
所幸不是外人,
薄酒自然没变,依旧会在厨房里陪着她,哪怕一言不发。
胡思乱想着,殷或手里的动作却丝毫不带停顿的,
一只只漂亮白净的饺子在殷或纤细的十指间成型,本来坐在干净的高脚椅上看时间的薄酒,瞬间就被吸引了目光,
饺子圆圆滚滚的,扮相极为讨喜,漂亮可爱,是x州人最推崇的模样,福气满满,
“真好看,”薄酒实话实说,眉眼清透如湖水,像极了古时候的贵公子,风度翩翩。
殷或被顺毛一般,笑得眉眼弯弯,嘴上却不饶人,“算你有眼光,”
上扬的嘴角却满是得意,
“家里有老人擅长这门手艺,无聊时学了学,是不是很厉害”
完了完了,殷爷彻底飘了,
一副求夸奖的模样,
薄酒看出了殷或难得的孩子心性,顺着她说,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嗯嗯嗯,南很厉害,”
“哈哈哈,薄小酒你真是会说话,朕欣赏你,你很有前途。”
殷或收拾完面前的东西,打算去洗手,结果途中路过一本正经看炖盅的薄酒,忽然一阵手痒,
殷或伸手,将指尖的面粉点在薄酒额头,却落了薄酒一脸白粉,玉一样的脸蛋,更显得惨白无比,映得唇红齿白,活生生的鬼脸。
殷或忍着笑,做出一副温和模样,完全没有让薄酒察觉不对,直到薄酒在冰箱门的倒影里,看见白的吓人的自己,才一声怒吼,
“乔淮南!”
“哈哈哈,我错了,”殷或中午憋不住了,笑出声的同时,道歉求饶,皮得很。
清朗的笑声飘散在除夕的夜晚,如同漆黑的夜幕绽放的烟花,绚丽璀璨,成为终此一生都难忘的风景。
……
春节过去七天,殷或就潇洒地回了乔氏本家,完全没有面临危险的觉悟,
然而某人一走,就是半年,
第一个月,殷或会隔三差五打个电话,骚扰一下薄小酒,
言语间依旧轻松写意,加上殷或平时给薄酒的淡定从容的印象,薄酒并不担心她会有什么意外。
只是颇为怨念殷或的无情,
第三个月,殷或就很少回电话了,薄酒揣测他也许是遇到正事了,但还在掌握中,
因为她的表现依旧细心至极,并没有那种陷入僵局的苦恼和疲惫,而且他在那边也有一部分下属,并没有得到乔氏有什么变动的消息。
那群人应当没有翻出什么浪来才对。
薄酒有点担心,但是介于殷或一贯自信固执的性格,不好插手。
殷或捂着流血的手臂,低声骂了一句,而后面无表情地继续下达命令。
乔逸引起的反叛一直在她的控制范围之内,擦不出什么火花,输是必然的,那么,临死反扑也是必然的,
殷或从不小看别人的拼命一博,她一向对人狠,对自己更狠,干脆以身做饵,先下手为强,卖了乔逸一个破绽,
至于乔逸那边,无论是不是陷阱,擒贼先擒王的诱惑太大了,他是一定会跳的。
殷或垂了垂眸子,漆黑浓密的睫毛落下一片阴影,遮住了眼底变幻莫测的光。
表面一派高深,实则内心气的跳脚,
跑的真快,迟早端了你们。
乔逸那个混账东西,敢犯到老子头上来,还想全身而退
门都没有!
殷或疯起来的时候,006都害怕,手段凌厉得让人心惊,尤其是最近,进攻的速度太快,
第83章 乔有淮南(22)
事实证明,胡搅蛮缠还是挺有用的,
最起码对薄酒有用。
殷某人把烂摊子随便一扔,潇洒地走了,不带走一片云彩。
虽然说是甩手扔锅,但是实际上只剩下了一皮囊,一推就倒。
加上殷或留下来的助理都是一群铁杆手下,薄酒段位又高,顺理成章地就接管了乔氏。
薄酒却颇为苦恼,明明是来和殷或算账的,为什么又做起了苦力,殷或跑的很快,薄酒还没来得及找,就被殷或的助理那些各种文件堵住了,
薄酒守信,一看满桌的文档,就知道堆积了很久,不会是专门给他留的吧薄酒向来风轻云淡的表情有些龟裂,但转念一想,无论是什么事务,总会有做完的时候,难道还怕没有算总账的时候
虽然不耐烦,但总归是她的东西,丢给他可以,但若是别的什么人敢染指,薄酒非剁了他的手不可。
……
昏沉的天色下,入目的一切都是黄色的,黄色的植物,黄色的地面,黄色的墙壁,这样的景观,只有在沙漠里才得一见,荒芜落破,却是沙漠中的绿洲,旅人唯一放松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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