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蛇皮宿主很欢乐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裴子非
【宿主大人,自己作的死,自己受着吧】
殷或:……
还是不是她的小天使了,居然闹脾气了。
老侯夫人看见了殷或,鬓发花白的脸庞露出了和蔼可亲的笑,招呼她吃饭。
殷或温和地笑笑,唤了声祖母,她做不出那般孩子气地扑到父母怀里的举动,只是规矩地坐下,做出一副急切用餐的模样,
殷或年少,无论是原主的母亲,还是祖母,都对他颇为宠爱,娇惯得很,几乎有求必应。
……
原主在国子监读书,一贯是个无法无天的主儿,插科打诨,遛马斗鸡,偏生就是不爱念书,他身份尊贵,家里又是武将世家,不甚看重这些个流于表面的诗书礼义,
是以,谢英再混,也在这国子监里待的颇为舒服。
侯府都不管这些,他们那些学士秀才的,多管闲事作甚再者,将来威远侯府出个草包小侯爷,指不定有多少人等着看热闹呢
原主不懂这些,殷或心里却一清二楚,剧情里的谢英,不就是那副所有人期待的模样吗
可惜,殷或不是原主。
“这不是威远侯府的小侯爷吗前阵子你爹在滇西吃了败仗,怎么还这么嚣张”
远远的,殷或就听见有人大声地嘲笑,整个昭京,敢这么和谢英杠的没几个,这么理直气壮找不痛快的,只有将军府的赵旭,大家都是少年意气,谁也不服谁,打个架什么的,很正常的吧
殷或露齿一笑,笑容明亮,
如果不是知道他平时的性子,都要称一声,
好一个唇红齿白的少年郎。
等着走近了,殷或抬手就是一拳头,毫不客气地往脸上招呼,
这么没礼貌的人,她得教育教育,
对面的少年没想到殷或会直接动手,片刻反应过来,挣扎着腿脚并用地往殷或身上打,一脸凶狠的鼻青脸肿。
一群年轻气盛的少年,本来就谁也不服谁,殷或掀了这么一头,整个校场的人都陷入了打斗。
“还不住手”尖利的声音瞬间喝止满场的乱斗,
大内总管林福阴阳怪气地说,“各位公子,怎么回事啊在国子监大打出手,可不是世家的风度。”
闻言,鼻青脸肿的一群人老老实实地垂头侧立,大内总管总不会一个人来着国子监,想着应该是哪位皇子来了,
果不其然,以太子为首的几位皇子,徐徐出现,太子是日后的皇帝,长相自然不差,惠帝多年培养,倒也有几分皇帝的气势,
殷或懒洋洋地环
第87章 一支穿云箭(3)
虽然是换了个地方,但殷或感觉更惨了,皇子门读书的地方并不在国子监,而是在皇宫里的御书房,殷或一向是个自由散漫的性子,不能四处走动实在憋屈得很。
原主似乎也做过伴读,可惜谁都不敢选他,是以一阵子之后,又回了国子监,
威远侯府掌大昭一半兵马,谁若是选了他,那这心思,未免太过明显。
殷或微笑,左右时间不会太久,且当作游玩一番,正好可以看看怎么搞点事情。
殷或本人,相当不怀好意。
殷或手里地纸扇扔过去,砸的小侍卫回神了,小侍卫有点呆,眼冒金星的看过来,不明就里,显然有点二。
当时在侯府的校场上,殷或看这少年眼睛透亮安静,武功路子也沉稳,就挑了这么个人,
没想到这新挑的人,看着挺冷的,怎么有点二,殷或端起茶盏,抿了一口,压下想把小侍卫回炉重造的念头。
“青盏,武功练得如何”殷或拿回自己丢出去的纸扇,装模作样地摇了两下,哗啦哗啦地响着,颇为凉爽。
“会少爷,尚可,”青盏不敢再走神,老老实实地回答,虽然,他是同期里打架最厉害的,
殷或折扇刷一下合上,用扇子指指街上赶马车的灰衣护卫,无赖地一笑,“那比之他如何”
“略胜一筹,”青盏毫不心虚,
“盏啊,你可好生有趣,”殷或哈哈大笑,下句话,尾音上扬,带出些微的玩笑意,“你是如何得知”
习武之人,几斤几两,自有忖度,何须刀兵相见殷或此举,不过是想试试车里的某人,顺便帮着小侍卫收收戾气,
侯府里培养出来的这些暗卫,都是杀人的利器,既然选了一个在人前,便不能满身杀机,一身戾气,出鞘便是要夺命。
“属下遵命,”青盏拔了背上的剑,对着人劈头砍去,气势汹汹。
横冲直撞,完全没有隐蔽的觉悟,不过握剑的手极稳,几乎纹丝不动。
足以看出这少年剑法上的天赋,殷或挑挑眉,可惜年岁尚小,收不起这满身杀气。
马车里的人倒是淡定,微风拂过,殷或俯身,撑在窗沿上,漫不经心地笑着,
“好了,青盏,”殷或笑眯眯地叫停,很有礼貌地向马车的主人道歉,“家中侍卫见猎心喜,不知轻重,扰了阁下清净,不知在下是否有幸与阁下共饮一杯,聊表歉意”
“不必了,”马车里端坐的人淡淡拒绝,声音清冷出尘。
真是冷漠,殷或撇撇嘴,不过也知道自己的举动十分唐突,人不找自己麻烦就不错了,多说多错,赔礼道歉为上策。
殷或伸手抛出一块玉佩,顺着马车的窗口丢进去,一副客气好说话的样子,“既如此,在下也不强求了,奉上此物,请阁下笑纳。”
随着玉佩抛出去的还有一句话,
“他日有事,可凭此物上门,在下谢英,家住城北陈巷,公子到时一打听便知。”
“无妨,”马车的主人沉默一下,收下了玉佩,“走。”
后一句是对驱车的护卫说的。
“主上,属下武功不济,请主上责罚。”护卫很惭愧地请罪。
“容后再议,回宫。”声音缥缈清冷,如玉石碰撞,泠泠动听。
殷或默默,含笑目送马车离开,眉梢微扬,颇为奸诈狡黠,
嘿,男人,
拜拜了宝贝,
老子知道你特么是个直男,不喜欢男人,
再见不易,重聚很难,奈何,老天不放过,
绝不是我自己作的死!
我打死都不会承认是我的错的。
一旁的青盏,看着诡异微笑的谢英,欲言又止。
 
第88章 一只穿云箭(4)
殷或想了想昨天触发的附加任务,马车里的人便是面前的容王殿下,
容王骆荣,乃是四妃之一的丽妃所处,丽妃盛宠不衰,容王自然也备受宠爱,前些日子,丽妃身体抱恙,容王亲自去护国寺祈福,
丽妃是出了名的美人,容王自然也美貌惊人,殷或仔细看了两眼,确实是美人无疑。
和当今太子争斗过,甚至一时占据上风,最终还是没有坐到那个位置上。
“殿下缘何在此”殷或大大咧咧地走到容王对面坐下,“我近几日到宫里来作伴读,几位年龄相仿的皇子王爷也见了个遍,怎么不曾见过你”
容王一向寡言,对着殷或确实有些破例,“母妃身体抱恙,本王侍疾。”
殷或就只在关于容王的信息里,得出丽妃并非近期离世的结论,
至于其他,剧情里关于容王的描述倒是有一些,容王是男主的皇叔,常年疾病缠身,不涉朝政,只是帮过男主一把。
“殿下宽心,丽妃娘娘福泽深厚,希望尽快好转,”殷或微微一笑,这客套话是真心的。
丽妃出身江湖,心地善良,不似寻常的宫廷女子,算计太重,如若真的长命一些,自己面前这位容王殿下,心性也会平稳许多。
毕竟,皇家子弟,最信得过,也就是亲生的母亲了。
“借你吉言,”容王脸上扬起一丝浅淡的笑意,如冬雪初融,大地春意绽放,美不胜收。
两人一来一往,交谈颇为愉快,殷或轻松自在,没想太多,她就是感觉容王不好惹,心机筹谋太甚,殷或垂了垂眸子,
罢了,现在容王左右也信不过他,多想无益。
006那个不靠谱的系统,罗列出一堆计划方案,殷或十分头痛,这种事情,事事都谋划好,未免太过刻意,
而刻意,巧合,太容易被察觉,太容易暴露,一旦暴露根本无法解释,
殷或不怕这个,只是单纯觉得没必要,人和人之间,是要看缘分的,何况殷或还有心,他们也极投缘。
殷或翘了翘嘴角,漂亮的瞳仁里清亮的光徐徐晕开,推开深深浅浅的雾气,露出黑曜石般深邃的底色。
骆荣狭长的凤眼一眯,长长卷曲的睫毛乌黑浓密,遮住眼底细碎的冷意。
等到夕阳西下,御书房的人,都尽散了,只剩下夫子在门口等待,看着殷或悠哉悠哉地走回来,便知道他完全不把书房的事情放在心上,
殷或不知悔改,夫子也没办法,训了他几句,下不为例,便离开了。
殷或若有所思地看着夫子的背影,去宫门口寻自个的侍卫了。
左右自己用不到小厮,只带了个侍卫,殷或想着,等自己年纪大些,进了军营,哪有那么多闲事
偏偏某人扮猪吃老虎,她现在也有点分不清骆荣到底是个什么心思。
最好的骗子,姿态从来真假掺半,何况交浅言浅,看不出东西,这昭京,恐怕还得呆些日子。
马车里,殷或抬手揉了揉眉心,有些倦意,眯上了眼睛。
另外,恐怕这辈子,有的烦恼了。
容王看着飘然脱俗,清心寡欲,这实在不是个安分的,他那双眼睛,千丝万缕,深不见底,里面容纳的心思不会简单。
而威远侯谢寅又是忠实的太子党,简直就是扯他的后腿,
他想要帮容王,就得做好父子反目的准备,还得想好怎么和容王解释,让他相信自己是真的效忠他的,而不是作为卧底或者内应,
简直两面不是人。
殷或无奈,只能提前开始筹划,惠帝还不知道有几年好活,太子如日中天,容王还只是少年郎,不如直接弄死太子好了。
阴暗的想法在殷或脑海里一闪而过,她修身养性多年,很少再有这样想无故剥夺别人生
第89章 一支穿云箭(5)
紫衣的少年郎牵着枣红马,袖带生风,在落日夕阳里,融成一副举世无双的画面。
谢家儿郎,最是痴情,
在京都无比受欢迎的威远侯府,除了权势滔天,皮相上佳之外,便是谢氏的家规,不纳妾,不收通房,一生一妻,羡煞旁人。
若是让殷或知道,定要冷笑不已,谢寅可是养了不止一户外室,
坊间传的干净,还真当谢家人真那么清白吗
对于谢寅,殷或迟早折了他的翅膀。
至于容王,他的母妃从小教他,一生独一,丽妃出身江湖,讲究的是快意恩仇,敢爱敢恨,不喜欢宫里繁琐的规矩,可是她爱父皇,所以画地为牢,作茧自缚,
但母妃聪明,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步自己后尘,说如果自己做不到,大可以和威远侯谢氏交好,耳濡目染,自然会懂得其中道理。
可是母妃,相识多年,他只见到了谢英肆意张扬,骄傲自信,天王老子都不放在眼里,说的再大胆点,谢英他,甚至蔑视皇权,肆无忌惮得可怕。
何曾见过,他对人痴心不改,俯首称臣
容王拂开薄纱,眉眼如画,星眸琼鼻,白衣倾城。
殷或忽然回头,给了他一个灿烂的笑脸,唇红齿白,少年风流。
等我回来,带着千军万马,护你百年无忧。
容王脸上晕开一丝清浅的笑意,当的上是一笑倾城。
再见,谢英。
沧澜山是威远侯的老地盘,殷或在这里混的如鱼得水,上阵杀敌和排兵布阵,对他来说无比简单粗暴,上面还有个侯爷压着,别的怎样都好,不过这对殷或来说,也不是难事。
谁还没被上司压过啊
不过,殷或看着对面的青年,马鞭用力一挥,直接抽过去,毫不客气,“军情紧急,挡路者死,”
紧急个屁,谁没看见你刚才悠哉悠哉地打马进来,这是又整谁呢
看见那张和谢英三分相似的脸,默默转过头,原来是侯爷的私生子,
殷或来势汹汹,下手又狠,青年自然躲不开,一鞭子抽到了身上,直接甩到了一边。
“小侯爷,你这军营里纵马,也不合规矩啊,”不长眼的下属出来蹦哒,
殷或长眉一扫,极为嚣张,翻身下马,把一众下属,丢到营帐外,
“将军,你过激了,”曲贺说,“外面的那人叫谢奇,沧澜山驻军都知道,侯爷的私生子,您那鞭子下去,明个这里的人都会知道,您对同袍兄弟大打出手,”
“我平时训人的时候,是打得不够”殷或全不在意,他在这里年纪小,样貌又俊,跟个漂亮娃娃似的,为了立威,本来树得就是凶残人设,莫不是打了一鞭,就是打残打断腿了,也说得过去。
来这里半年,竟然头一次见到这私生子,看来谢寅出兵下阳关,是把他也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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