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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蛇皮宿主很欢乐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裴子非

    ……

    “父亲,世人皆知父亲支持太子,英世子此时阻止父亲回京,匡扶正统,是陷父亲于不忠不义啊,”谢奇拱手,表情真诚,眼里神色却如恶狼一般。

    谢家人世代功勋,骨子里流淌着不肯低头的血液。

    如今有了机会,自然是要抓紧了往上爬。

    此时威远侯谢寅和其子谢奇,私自回京,在昭京暗中筹谋,殷或从南方回京的路上就得了消息,

    混蛋!殷或止不住的爆粗,驻边将领未得皇命,私自回京,这是死罪,更何况沧澜山最近战事不停,临阵脱逃,罪加一等,谢寅这是活腻味了,想拉着威远侯府陪葬不成

    他都得了消息,昭京那位手眼通天的,殷或不信骆荣不知道,

    殷或看着被绳子捆的死死的两人,抬脚就踹过去,眼睛和声音都是冷的,“临阵脱逃,谁给你们的胆子侯爷,你是连脸都不要了吗”

    一脚踹在谢寅的胸膛上,谢寅疼的说不出话来,这还是殷或收了力度,来不及呼喊,就又挨了一脚,

    殷或撕了封口的布条,黑幽幽的眸子里回荡着诡异的光芒,“说吧,我给你机会解释,别说废话。”

    “谢英,老子没你这个儿子,你竟然支持容王,”

    殷或懒洋洋地笑了,“皇家的那点破事,老子不屑掺和,”也就围了太子点人马。

    “放弃!你围了京畿四大营,”谢寅脸色狰狞,从当时殷或把他扣在沧澜山,谢寅就清醒了,

    “卸了我的权,你可真是好手段啊,都说本侯用兵如神,他们是不知你谢英,天纵奇才啊,怪不得护国寺的秃驴那么抬举你,原来你是容王的人啊。”

    殷或毫不在意,让人又堵了谢寅的嘴,“成王败寇,你的太子,已经败了,认命吧,我带你入京领罪,别做无用功,我不想大逆不道。”

    殷或转身,看了眼自己忽略已久的谢奇,他把谢寅看守得严密,只觉得这私生子翻不出什么浪花来,毕竟只是一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没想到啊,竟然是太子的暗桩。

    “至于旁边那位,嗯,我想想,”殷或桃花眼浮现温柔的色泽,眼尾上挑,美貌极盛,“想到了,军中叛逆,试图盗窃军中机密,无果,事发后潜逃,现,就地处决。”

    声音温和懒散,蕴含的内容却极其残酷。

    无名探子,逆贼叛逃。谢奇垂眸,他拥有和谢英有几分相似的五官,同样是垂眸,却让人感觉阴沉灰暗,

    确实,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你是私生子,若是犯不到我头上来,我本懒得计较,但你是太子党,成王败寇,须得知晓。”殷或黑衣下摆的金色暗纹,在阳光下光芒流转,尊荣华贵,颀长的身姿挺拔如树,

    谢奇放弃了挣扎,眼睛却追随着窗外的光,

    若是,不曾想认这个父亲,就好了。

    明明母亲也不愿意和父亲再有交集,可他曾经年少轻狂,就是不甘心,

    如今再看,就是一个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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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一支穿云箭(10)
    骆荣清隽绝尘的眉眼划过深深的讽刺,一群蠢货,整个大昭,将军府式微,至少五六成的兵权都在殷或手里,

    想砍了殷或的头,恐怕得先问问五城兵马司和京畿周围的谢英近卫答不答应,

    他谢英想要改朝换代,轻而易举,比弄成现在这种局势容易多了。

    “谢卿,此言当真”骆荣抿了抿唇,清荣峻茂,如九天飞雪,连生气嗔怒都是极好看的。

    殷或缓缓抬头,眉眼是昔日的温和,眼尾拉长,似是溢出一丝笑意,神色却是金石玉碎的坚定,

    他叩首,额头硬生生地砸到地板上,声音淡然,不容置疑,

    “臣愿此生为陛下赴汤蹈火,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今生今世奉你为王,

    用吾热血为你封疆。

    现在殷或还做不到永远,但此生此世此身,他俯首称臣,

    这是他上个位面的债。

    因而,从这个位面初遇开始,殷或便一直尽心尽力地宝贝他,但是不知道底线,殷或不太敢放肆,只是把能奉上的一切都摆在他面前,任其挑挑捡捡,

    况且,她的载体是个男人,殷或就更不指望能有什么发展了。

    从煦衡,薄酒,到如今的骆荣,殷或眼里划过一丝流光,光影分明,有因必有果,

    从前有一人,终生随于她身侧;

    从前有一人,余生赋予她安宁;

    而今,星河欲转,轮回辗转,让她归还这一身因果。

    “如此,诸卿可听清楚了”高座之上,男人声音冷冷清清,带着不可忽视的威压。

    不知是在针对谁。

    ……

    御书房里的辅臣散了以后,殷或被留了下来,骆荣翻着折子,

    除了几个内侍,没了外人,殷或又恢复成笑嘻嘻地模样,拍了拍衣服上的褶皱,态度良好,风流邪肆的一双桃花眼竟然有些温良的味道,

    清亮有神,又带着些懒洋洋的笑意,

    像是在朱雀大街打马而过,落了一地绢花,香气不沾身。

    “陛下作何生气臣在北疆如鱼得水,可比在昭京舒服多了,这些日子,总是困倦,在北疆的时候,可是精神多了。”殷或依旧嬉皮笑脸,在骆荣面前,他情绪浅很多,毕竟相识多年,知根知底。

    “你去北疆”骆荣不动声色地问,

    “不去,”殷或想都没想,直接回绝,“臣愿去与梁国的边境,为陛下排忧解难,”

    躬身行礼,虽未跪,态度却无比坚决,

    “你可知,那些御史,都参你什么吗”骆荣轻声说,

    “你谢英,拥兵自重,与北疆蛮族勾结,私开商路,请求彻查。”

    殷或嘴角似乎是在笑,桃花眼愈发艳丽,“陛下英明,臣绝无二心。”

    这便是不否认了骆荣单手撑着额头,说话也不那么官方了,另一只手抓了几本折子丢出去,有几本砸在殷或身上,让他眉梢一挑,力气还不小,

    “带着你的人,给老子滚,滚的远远的!”

    殷或一拜,恭恭敬敬地回答,“臣遵旨。”

    离开时落了一句轻飘飘的话,

    “丰州路远,陛下珍重。”

    ……

    潍城。

    潍城地处吕州,本是天耀的领土,奈何昭国新晋威远侯,太过凶悍,夺了天耀三成领土,来势汹汹,此时又站占着天耀的地界,和梁国交战,胃口大的很。

    天耀的领军看着天儿,心里憋着一口气,不吐不快,最终只是下了令,

    “正午之前,给我拿回潍城。取敌首头颅者,连升三级,白银千两。”

    昭国南境,驻军两人为首,关系密切,一是威远侯谢英,二是卫将军骆澜,皆是千古不出的



第95章 一支穿云箭(11)
    殷或不是放水,他只是懒得管,有人主动替自己分忧,简直求之不得好吗。

    昏昏沉沉,太阳将起,天色将亮。

    骆澜拿着军壶灌了口水,把身体的重量压在身后的墙上,在如何坚强,他还只是个上面,

    十九岁,

    谢英十九岁的时候在干什么呢

    威远侯府大厦将倾,谢英投身南境,没有根基,几乎白手起家,除了新帝的一道圣旨,

    原将军府的属兵虎视眈眈,就指着谢英出点什么差错,好捅上去,让上面的人看看,

    给他们的原主子出口恶气,

    结果呢,谢英依旧好好的,甚至把这群不怀好意地人收拾得服服帖帖,照样领兵上战场,开疆拓土,战功赫赫,不可一世,

    尽管如此,参他的折子雪花一样飞向昭京,

    刚愎自用,贪功冒进,什么借口没用过,可人家的本事和功劳摆在那里,天耀三州,梁国十四城,

    这是足以写进史册的功劳。

    谢英年轻,锐气十足,却又不至于莽撞冲动,可谓天纵奇才,然而所有人都不知道,

    南境战事吃紧的时候,还有被人参一本,拉回丰州述职调查的时候,谢英有多疲惫,双目通红,

    这个一贯懒洋洋姿态的人,为了传回来的公文,彻夜不眠,

    骆澜确定,当时若不是,谢英直接就在州府门口和那群钦差打起来,他是真的想掀了那群蠢货。

    可一见皇叔派来的亲信,竟然收了剑,老老实实地接受盘问,

    骆澜知道边关将领性子野,天天喊着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可谢英一开始的姿态,就是要贯彻那句话,

    他隐约感觉到,让谢英遵旨的,不是所谓的皇命不可违的圣旨,而是这是新帝的要求,

    谢英似乎,和皇叔,交情不浅,

    不然也不会把骆澜这个麻烦头带到南境。

    皇叔十九岁登基,君临天下,当时登基大典,他也在场,玄色龙袍,冕冠十二旒,高高在上,

    铺天盖地的臣子和跪拜声,让当时少年的自己感到畏惧,

    仔细想想,天家子弟,终生所谋,不过是那个位子,若是从前,他大概还跳不出这个横沟,

    不过现在嘛,他觉得在战场立功杀敌,名扬四海,也不赖吧

    骆澜嘿嘿一笑,全然没有曾经交往的皇家风度,优雅高贵,倒像是混久了兵营的老油条,插科打诨,

    太阳就要起来了,也不知道谢英的计划成了没

    尽管知道谢英那边进度可能也不咋滴,但是,还是指望那个他敬仰的少年将军,千军万马,从天而降,解了他的围。

    靠,

    从小折子戏看多了!

    好的,他敬仰谢英,

    从来潇洒肆意,桀骜不驯,

    无论是曾经长街纵马,肆意欢笑,还是如今来去自如,无可匹敌。

    那个人如同乱世中的一抹光。

    启明星一般,指引前路。

    骆澜晃了晃军壶,再没有哗啦啦的水声,他合上盖子,

    不说酒了,连水都没了。

    他脏兮兮的手拨开乱发,脸上也沾满灰尘,缓缓直起身子,依稀可见俊美的五官,黑曜石般的眼睛里倒映出初生的太阳,

    红彤彤的,像是昨天落日的余晖,洒在身上,会看不清身上的血迹,

    也挺好的,

    不过,今日援军再不来,谢英,你这个王八蛋,估计又要吃惩罚了。

    他要真不在了,倒是也清闲,

    战场上死了皇亲贵族,大概那群人也坐不住了吧。

    哥,你快来啊。

    骆澜眸子里浮现一丝渴望的光,薄唇抿成一道线,满身灰尘,但到底还是想活,

    死了很多人,但是剩下来的人,都是想活的。

    即便如此,把希望全部丢给一个什么消息都没有的谢英



第96章 一支穿云箭(12)
    一支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

    三箭齐发,奇异的破风声裹挟着惊天动地的浩大气势,仿佛凭空而来,

    三支箭矢,仿佛追云逐月,先到而至,竟然让联盟军的统帅狼狈不已,马匹受惊,躲闪过后,又四下里张望,心中满是惊恐,

    联军内部都知道,谢英远在梁国境内,才敢这么肆无忌惮地围城,结果这才几天,难道他还能是飞来的不成

    穿云箭,夺命来。

    这是谢英惯用的箭矢,箭尾翎羽乃是特质的长羽,适合远距离长射程,飞行的过程中,会因为过高的速度和长长的尾羽,有极其明显的破风声,

    声音飒飒,有些尖锐,极其鲜明。

    本来这该是一项致命的缺点,出箭带声,很难射中重重保护下的敌首,

    奈何殷或不在乎这些,他就是要如此光明正大地告诉敌方,他来了。

    再说了,他想用箭杀人,大可以一次多发,避都避不来的那种!

    两箭耍耍领兵的统帅,最后一箭,射穿了挂军旗的木杆,何其嚣张,

    他带着三千人飞驰而来,满身疲惫,却一出场,就带着冲天的锋锐之气,惊得敌军一片仓皇,

    谢英论起声名来,可谓是令敌人闻风丧胆,比骆澜简单粗暴多了。

    殷或打了个手势,背后扛旗的大头兵会意地摇两下大旗,然后做个地儿插稳了,抄起背上的长枪,凶残的表情如同草原上的野狼,

    凶狠,无畏。

    谢英之所以出名,就是因为在这战场上来去如风,武功奇高,单枪匹马,对上任何人都未逢一败,可谓战无不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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