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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美狂豪林汐路远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一路西风

    我忽然想了想,又扑哧一笑,母亲肯定一直认为,这么长时间以来,自己和柳一涵




254、是鲜花也不能往牛粪上插
    烦,烦。林汐近来的心情糟透了。那日开车送路远回家,在门口见到柳一涵的一刹那,她的情绪便跌入了谷低。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和柳一涵居然住对面屋,而且,那个混蛋居然解释说是偶然碰到的。这怎么可能,糊弄小孩子也没有相信的。那天,他那么大言不惭,居然还会对她有那种想法,他把她看成什么人了脚踩两只船居然踩到她的头上来了!

    可恨,可恶。她从来没有痛恨过这个人。以前,她恨他,她生气他的,都是些带着一种甜蜜的恨,一种无可名状快乐的恨。而现在,那些异样的令人痒麻的酸酸的感觉,一瞬间便不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无可名状的痛。

    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是对那个人生了情了,而这种情还没来得及开花结果,便被他无情地浇灭了,以她的个性,怎么能不让她恼火。她从小到大,还没有被人这样的耍弄过,而且,还是在最要命的情感上。她真想冲到他面前,质问他,质问他的卑鄙,他的无耻!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有什么资格来这样做

    可是,她也知道,她有什么权力来质问他呢她和他的那份情还没有来得及开花,她自己清楚地记得,她那晚曾经对他说过,要让他努力,说明她还没有完全接纳他,他自然会以各种理由来为自己做出解释,她的质问会显得那么蠢。在爱情来临之前,谁都有选择的权力,他为什么不应该有

    只是,她总是以为,自己的爱情怎么能需要和人竞争,这让自己的颜面何在这口恶气是不能不出的,她要寻找一个机会,好好教训教训那个混蛋。

    休息的时候,李正一约她去俱乐部,她很快地答应了。已经有很长时间,她对李正一的邀请总是找借口推脱。

    “怎么,心情这么不好”俱乐部里的拳击台上,李正一一边躲闪林汐暴雨般的重拳,一边借空儿说道。

    “打拳还分什么心情。”林汐愤愤地边说边向李正一出拳。

    以前林汐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儿的时候,便会约李正一来俱乐部消遣,自从遇到路远后,她和他来的时候便少了很多。

    “今天这么狠看样子,不是失恋了吧”李正一不幸一拳被击中,坐在拳台的边角上喘了一口气,捂着被打的右脸,装作很疼的样子,酸酸地道。自从林汐任职董事长以来,李正一说话便没有原来那么随便了,他很清楚,此一时,彼一时,他不能再有什么奢望,只能争取自己想要得到的。

    “你才失恋了呢,起来,快起来。”林汐余气未消,丁字步立着,双拳在胸前不停地相互撞击。

    “你的每一拳都是带着恨的,我是体验到了。”

    “切,你以为你是算命先生呢,看手相就知道,我这手可是带着拳击套的。”林汐鄙夷般地扬了扬拳头。

    “算命先生算什么,没听说过悬线诊脉的那才叫绝。”

    “吹什么吹,无厘头的电影看多了吧。”

    “这可不是什么无厘头,悬线诊脉是中医诊脉至高无上境界。明代医药学家李时珍写的《濒湖脉学》有三种境界,其中第三种便是悬线诊脉……。”李正一滔滔不绝地说。

    “看不出,你对医学还有研究,往后,得刮目相看了。”

    “别忘了,我老妈就是中医,耳濡目染,也能沾点医气吧。”

    “好啊,你用你的悬线诊脉吧,看看我的,这招隔山打牛如何。”林汐说着,便挥着拳冲上来。

    “怎么,说中了吧,失恋算什么,天涯何处无芳草,就看你用心找不找。”李正一一边躲闪,一边戏谑地道。

    “什么芳草,本姑娘就是芳草。”林汐一脸的不屑。

    “你哪是芳草。”李正一嘿嘿一笑。

    “什么,你竟敢嘲笑我还要找打是不”林汐有些气,这个平日里对她极其谦逊的男人,居然面对她敢说出这种话来。

    “不,我说你不是芳草,而是鲜花。鲜花,懂不”李正一的话立即便转了弯儿。

    “这还差不多,我觉得你不会如此贬低我嘛。”

    “可咱是鲜花也不能往牛粪上插啊”李正一怪怪地道。

    “你说谁是牛粪还不是变相嘲笑我”

    “对于象你这样的公主来说,一般的人都是牛粪。”

    “嘻,嘻,这还差不多。”女人总是喜欢好听的话。

    “你看我是牛粪那伙的不”李正一仰着脸,眼睛盯着林汐。

    “你……”林汐愣了一下,她没有想到李正一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她和李正一,一直是以非常要好的朋友来处的,简单地说,是一个要好的玩伴,她几乎从来没有往那方面多想。如果有,那也是刚进入集团时的一闪念而已。而李正一,虽然对自己关怀备至,但从来没有说出那种话,那种类似于表白的话。今天是怎么了,她这是在向自己表白吗

    其实,她心里也非常清楚,李正一对待自己的感情,她是知道的。只是自己一直与他在某些方面保持着距离,他早就看出来了,不想唐突遭到拒绝而尴尬罢了。说真的,他虽然有一些公子哥的习气,而且,在工作还有那么点她自认为的瑕疵,但对自己,却是真心的,有时她真想做个选择,他从哪方面讲,都应该是优秀的,但不知怎么,她就是觉得有点不甘心。

    自从遇到那个让她现在如此痛恨的人,在这方面,她对他已经彻底地没有感觉了。偶尔她也想过,自己这样对他,是不是有些残忍以李正一的条件,追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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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副标题#e#的女孩子太多了,只要他点一点头,现在早已是金屋藏娇,儿女成群了。但感情是不能将就的,有些东西不是人们常说的经常在一起就能培养出来的。否则,她一见到那个人,怎么便会有心动的感觉

    “你怎么会是牛粪呢青年才俊,潇洒倜傥,谁要把你归为牛粪,那他真是有眼无珠。”林汐也就是稍停了一下,便反应过来,夸赞他道。

    “可就是珠宝,在某些人眼里和埋在沙子里一样。”李正一的眼睛一直盯着林汐。

    “有些人就是不识货。”林汐假装嘻笑了一下,避开李正一的眼睛:“也有可能是不同的人的眼光不一样吧。”

    “看来,我只能等着古董级别的来鉴宝了。”李正一对林汐似真似假的表达有些失落。

    “是金子一定能发光的。”林汐意在安慰他。

    “但愿喽。”李正一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在拳台上打斗了半个多小时,出了一身透汗,林汐的心情平静了少许。

    “听说路远现在生意现



255、悍妇,绝对的悍妇
    我知道,林汐对于那天看到柳一涵的事情,真的是生气,一连好几天,给她打电话,她都没接。什么原因呢,是吃醋吗,似乎不象,也许她是对柳一涵的偏见吧,那次的事故她一直是以为华宜从中作梗。而我,这个时候还和柳一涵接近,甚至住到一起,这是她无法原谅的。话又说过来,换作任何一个人,也许都会有这种情感在里面。但我到目前仍然无法相信华宜公司会做出这种低级的事情来。

    关于售后外包的事,我并不甘心,去了林氏集团,试图见到江珊,想就合作事宜再谈一下,我的底线是想把安装费再降一下,看看能不能达成协议。

    “这个很困难。”江珊很热情地接待了我,但对于工作,却出乎我的意料。

    “这可是我方的的底线了,我估算了一下,该方案对于林氏集团还说还是有利润的,何乐而不为呢”我把事前早已做好的预算表递了上去。

    “不好意思,原来和你谈的那两个方面,是集团高层会议敲定下来的,林董事长在这方面也很坚决,似乎没有回旋的余地。”江珊很认真地对我解释。

    “林董事长现在在吗,我想亲自找她谈一下。”我问江珊,看来,只有见到林汐,成与不成,这件事才能最后下定论。

    “你们,不是始终在见面吗”江珊有点疑惑地看着我。

    “好长时间没见了。”我象是在对江珊,又象是在对自己说。我知道,我和林汐的事情,江珊自然一清二楚。

    “虽然在,但我不敢保证她能够见你,近来,不知为什么,她的心情不是太好。”江珊以一种极其暧昧的眼神看着我。

    “江珊,您能帮我预约一下吗。”我明白她眼神里的意思,有点乞求地看着江珊。

    也许是被我的真诚所打动,也许是原来我在林氏集团与江珊所建立起来的那种感情所致,也许是林子旭的原因吧,江珊认真地想了起,说:“那好吧,我试一下。”说完,江珊没有用坐机,而是拿起手机,到了很远的落地窗边去拨林汐的电话。

    过了一会儿,江珊转过身来,对我说:“今天你真的很幸运,林董事长正好有空,你可以去见一见她。”

    “好的,那我去了,谢谢。”我对江珊道谢。

    “有话好好说。”我即将走到门口的时候,江珊如家长般地嘱咐了我一下。

    “谢谢。”

    林汐的办公室我是熟悉的。我去敲门,等了好半天,林汐才在办公室里应了一声。我推门过去时,看见林汐正在办公室里看电脑,不知是在干什么,很投入,对于我的进来,并没有任何反应,而是继续专注地盯着电脑上的屏幕。

    “林……董事长,你在呢。”一时间,我不知道是该叫董事长还是叫林汐,如果是换作这么多天来的相处,我应该叫林汐才对,但从那次她送我回家后所发生的不愉快,我是无法直呼其名了。而且,她对于我的到来,明显是采取的一种不欢迎的态度。

    “哦。”林汐并没有放下手中的鼠标,而是很不情愿地嗯了一声。

    我一时间有些尴尬,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呆呆地愣在那儿好一会儿。时间过得真是好慢,很长一段时间,林汐才说了一句:“有事么。”但她的眼睛仍然在看电脑的液晶屏幕。

    “我是想和你谈一谈合作的事。”我立即道。

    “噢,是这事啊,你找江珊去谈。”林汐一脸的无表情。

    “但有些事情江珊作不了主。”

    “是吗,你什么意思”林汐转过头,看了我一眼,又迅速把头转了回去。

    “我是想把我们把安装费用再降一降,这样,对于双方来说都是可以接受的。”我直接切入正题。

    “原则问题,我们不可能让步。”林汐的话斩钉截铁。

    “可是,对于谈判的问题,总是可以谈的,我们真诚地想和林氏集团合作,但你们也不能谈什么就是什么,不给我们以回旋的余地啊。”我极力地说。

    “哦,你的意思是我们以大欺小啦”林汐微微一笑。

    “不全是,但似乎有那么一点点。”我的话也有点不客气。

    “是又怎么样,你们如果觉得不合适,可以不合作啊,我们所提出的条件就是最基本的原则。”林汐这时迅速地瞥了我一眼,那种眼神是极其不屑一顾的。

    什么原则,这分明是霸王条款!我对林汐的盛气凌人有些气氛,久违了的眼神今天又重现了,便道:“原则的东西就不能更改吗,有些时候是可以根据情况的变化而变化的。”

    “哦,按你的意思是说原则的东西可以随便改动,这就是你做人的原则。”林汐听到,生气地放下手中的鼠标,看着我。

    “这和做人的原则怎么扯到一块了做事是做事,做人是做人。”我有些不解。

    “做人和做事一样,这点最基本的道理你都不懂,还谈什么业务。”林汐分明是在嘲讽我。

    听了林汐的话,我有些忿怒,我做人一向是讲原则的,她居然把业务谈判和做人扯到一起,令我恼火:“你的意思是说我做人不太地道!”

    “不是吗,我看你这人就不怎么样,脚踩两只船!”林汐毫不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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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副标题#e#气地说。

    “什么叫脚踩两只船我们企业不可能只吊在林氏集团这棵树上吧,谁给我们的政策优惠,我们当然可以和谁谈,这也是商业谈判最基本的法则。”既然已经谈到这,我有些话不能不吐不快,我知道林汐清楚我同时也和华宜在谈判。但在和华宜谈判的时候,我也曾向对方提到过这一点。

    不过,说出这些话来后,我又有点后悔,对于小企业与大企业之间的谈判,大企业所最忌讳的便是小企业明明想傍大树,却还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

    其实,当时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林汐所说的两只船并不全是针对于业务而言。后来我才证实到,她对于两只船的理解仅仅是我和柳一涵而言。

    果不其然,事情正朝着我担心的方向发展,林汐听完我的话,然地站了起来:“噢,我现在才明白你来的真正



256、鉴定
    仓皇离开林氏集团,我火气未消地往公司赶。

    我这次是抱着希望而去的,没想到,竟然得到了这样一个结局。我已经做好了妥协的准备,只要林汐稍稍放宽一些条件,我便应允下来。哪知道林汐不知从哪冒出这么一股子邪火,几句话没过,我和她就发生了让我做梦也想不到的肢体冲突。看起来,林汐对于我和柳一涵之间近距离的接触,是有着很深很深的抵触情绪的。特别是她对于柳一涵,是一个无法解开的死结。我没有想到她的心眼儿会如此之小!

    车窗外吹进来的热烘烘的暖风,令我心烦意乱,而就在此时,却意外地接到了柳一涵给他打来的电话。

    “路远,你现在在哪呢”柳一涵问他。

    “路上。”我坐在出租车里,懒懒地回答。

    “下午有时间吗”柳一涵说。

    这两天,柳一涵也许是工作忙的原因,不怎么去我家了。业务的事情,从上次提了以后,也没有了回音。

    “有事吗”我问。

    “还是关于售后服务那件事,因为最近公司很忙,没来得及好好谈一下,现在,正好苏董事长下午有时间,想再跟你详谈一下。”柳一涵说。

    “没什么好谈的吧,你们的条件太低了。”我的火气并没有因接到柳一涵的电话而消除,相反,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味,这类业务,除了林氏集团,能做则做,不能做则罢。

    “事情有些变化,为了让你们全心做好售后服务,苏董事长的意思是把补贴这块可以再提高一块,而且还是一大块。”柳一涵在电话那边道。

    “那要看提高到什么程度,太少了我们根本做不来。”我的语气很直接,很生硬,没有把生意往成的方向发展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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