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女轻狂:误撩妖孽王爷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弄墨砚浅
第六章 丫鬟灵紫
萧珏脸色泛起薄红,细不可闻道:“也就哪些事儿。”
“哪些事儿呀”九歌发现这少年还挺青涩的,动不动就开始脸红……
“灵紫虽聒噪了些,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还是知道的。”萧珏疑似羞涩地别开头,又道:“她从小跟你一起长大,是丫鬟也是玩伴,所以你就放心好了。”
九歌嘴角轻扯,她貌似忘了,古代大户人家都会存在贴身丫鬟这种生物。
灵紫聒噪正常来说,话多的人都没什么心机,比较好敷衍。
军队返程速度很快,苍茫夜色中,两竿黑色大旗,猎猎作响,斗大的‘奕’字带着一派萧寂肃然,在空中翻滚舞动。
此时营中只有巡营卫穿梭的身影,深处两丈见方帐营内,几盆竹炭在角落里静静地燃烧,将热气源源不断地送入帐内的每个角落,偶尔噼啪一声,迸溅出几片无伤大雅的火光。
萧珏送九歌进帐营后,便有一个碧色团子扑了过来,九歌敏捷侧身躲过,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灵紫直接与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
瞅着地上四仰八叉的碧色团子,九歌唇角抽搐几下,一本正经道:“备热水,沐浴。”
灵紫被九歌一副冰冷的面孔唬的一愣一愣的,但还是麻溜的爬起来去准备浴汤。
梳洗过后的九歌罗裙半解,玉体横陈在软塌上,单手撑起脑袋,另一只手葱嫩的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塌沿,陷入沉思之中。
软塌旁,灵紫小心翼翼地帮九歌的伤口擦着药,清秀的小脸上又是心疼又是悔恨,小嘴不停地絮絮叨叨着。
“呜呜…小姐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呢,都是灵紫不好,灵紫应该陪小姐一起出去的。”
“不,灵紫应该劝阻小姐,沙漠晚上那么危险,不该让你独自一人出军营。”
“小姐,灵紫的力度会不会太重如果痛的话你就喊一声……”
灵紫怕弄疼九歌,抬眸看了眼她的神色,当目光触碰到女子脸上的伤痕时,又是一阵心疼、愧疚。
水汪汪的眼睛泫然欲泣,幽幽道:“也不知小姐脸上的伤会不会留下疤痕,幸好没有惊动到夫人,若是被夫人看到小姐身上的伤,该是有多心疼……”
“小姐你长这么大从没受过如此重的伤呢,当时应该很害怕吧你最讨厌那些恶心的动物了,都是灵紫不好,要不是我……”
“好了!打住!”不等灵紫话说完,九歌忍无可忍地出声打断。
收回思绪懒懒转过身,按着耳边的穴位,无奈道:“你都唠叨半个时辰了,停歇会儿吧。”
萧珏说的没错,灵紫果真很聒噪,从她进帐营到现在,噼里啪啦的没完没了,吵得她耳膜都生生做疼。
灵紫五官皱成一团,道:“药还没擦完,小姐怎么能转了过来呢,压着伤口怎么办”
九歌瞧了眼她手中小巧的药罐,似笑非笑道:“军医说这罐药膏可以擦三天,你都用去了一大半,还没擦完”
她就奇怪了,小丫头看上去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瞧那垂至腰侧的两根长髻多显少女气息呀,说起话来怎么比更年期的大妈还要啰嗦呢。
灵紫微微愠,“小姐伤势这么重,就算擦完了又何妨。用完了我再去找军医要,难道他还敢不给么。”
这话说的霸气!九歌眸中划过一丝赞赏,双手枕着后脑勺,笑得妖娆,道:“都说是药三分毒,你一下子用了这么多,若擦出了什么毛病咋整”
灵紫神情一滞,不吭声了,撅着嘴将药
第七章 回京要指婚
北风呼啸了一整晚,第二天,西北大漠就下起纷纷扬扬的大雪。
圣宁令急,时间紧迫,就算风雪交加,郁凌云毅然决定按照原计划返京。
卯时三刻,九歌被灵紫从床上挖起来时,还有点懵,须臾方忆起昨夜之事。匆匆地梳洗一番后,两人便迎着纷飞的大雪步出帐幕,前去军营门口汇合。
现在还早,军营前却已昂首挺胸地肃立了几十万大军。凛冽的寒风夹带大片大片的雪花不停的飘落,无边沙漠,百丈成冰,威严雄伟。
昨夜猎猎飞舞的黑色大旗此时像是凝聚了一层冰霜,在白雪中十分显目。
久居南方的九歌有些不适应突然转变的气候。戴了防寒的帷帽,小巧的鼻翼仍然被冻得通红,缩在狐裘披风里的两只柔荑紧握,相互取暖。
两人来到军营门口时,郁凌云、萧珏等人身上落满了积雪,显然已经到了许久。
此时郁凌云身后站着名温婉的妇女,姿态婉转优美,容颜娇柔宁静,发髻间仅配着支简式步摇,一眼看去非常落落大方,淡雅有致。
这是郁漓央的生母,蓝氏。
当她柔和的目光触及到迎面走来的九歌身上时,眉眼间的担忧之情一览无余,想必得知了昨夜狼群围攻之事。
蓝氏轻移莲步走近,九歌身上包裹着厚厚的斗篷,她一时也瞧不出伤势如何,只好关切地询问了一通,接着又嗔怪了几句……
九歌不着痕迹地应付过去,在现代她也接触过形形色色的人,能感觉出蓝氏并无恶意。
作为母亲,在女儿面前总归会絮叨些。理解的同时又暗幸自己带着帷帽,挡住了脸上伤痕,否则她怕是更加唠叨了。
前方掷地有声的叮嘱在风雪中响起,那是郁凌云在与西北诸将士告别。
蓝氏带着九歌二人走近,便听到几名将士说起几年前驰骋沙场的往事,曾经的浴血沙场、金戈铁马;到现在的边境安宁,以及将来的马革裹尸。
将士们跟了十几年的大将军,将军带领了十几年的下属。一朝离别,就算是见惯了生死的他们,也不由得感到一股再见无期的戚戚然。
本是抱着看戏心态的九歌最后也恍恍惚惚地融入进去……
她虽不是军人,但本质却不大。西北悲歌,壮士豪情,她能切身体会,感触,甚至被触动。
待几辆马车开始徐徐前行,是半个时辰后的事情了。
车轮辗压着厚厚的积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九歌坐在摇摇晃晃的马车里瞌目养神,马车外却传来阵阵骚动。
那是大量盔甲与兵器相碰撞的响声,惊天动地的声音在大雪纷飞的沙漠中久久回荡。
“末将恭送大将军。”
“卑职恭送大将军。”
……
人声渐寂,笛音倏起。
声调虽低沉,但每个音节在一望无垠的雪地上清晰可闻,带着离别忧伤,随着飘雪在浩瀚天际中旋转、舞动……
天山雪后海风寒,横笛偏吹行路难。碛里征人三十万,一时回向月明看。
外面狂风大作,马车内九歌抱着小巧的暖炉,斜倚壁沿闭目养神。
一旁灵紫嘟囔着小嘴,神情有许些惆怅的感慨道:“萧将军的笛声一如既往的好听。”
九歌恍若未闻,心中在消化着方才从西北将士口中得知的事情。
她现在所在的天奕皇朝定都圣宁城,父亲郁凌云是先帝亲信,而先帝则是天奕开国皇帝。
十一年前,先皇登基,建国初期国基不稳,边关又缕有战事告急。
郁凌云临危受命,远赴塞外驱逐敌侵,力挽狂澜于既倒。短短三年时间,就带领西北三军将外族杀的倒戈弃甲,收复了西北大片国土。由此可见,郁凌云也是个运筹帷幄的用兵良将
第八章 邪王殿下
与此同时,远在千里之外天奕皇朝都城。
夜幕渐渐降临,一轮冰月当空悬挂,漆黑的天幕披上一层银纱。月色下,两道快若闪电的影子穿梭在被银纱笼罩的树林间……
画面快速移动,圣宁城郊外,一名壮汉被人一掌打落,壮汉匍匐在地喷涌出一口鲜血,“花非叶,你我无冤无仇,到底要怎样才肯饶我一命”
紧接着,一名身着华服的男子飞身落地。他手持折扇,嘴角含着桃花般的笑意,趣意盎然道:“千影殿怎会有你这种贪生怕死之徒,看来本公子要跟左使那家伙好好聊聊人生了。”
“你认识我们左使”
花非叶轻摇折扇,像是在花街上流连的纨绔子弟,“看在今晚夜色不错的份上,就让你这个叛徒死个明白好了。本公子乃千影殿右使,夜非!”
壮汉惊悸,“你不是朝廷肃清候世子么,怎么会是右使大人”
瞥了眼他震撼的神情,花非叶冷笑,懒得搭理他。右手运起一团气流,就在准备出手之际,一道懒散的男声在寂静的林中响起。
“杀只臭虫都能磨磨唧唧这么久,花非叶,你真是越来越女人了,如此下去,本座还敢委你重任么”
说话之人像是刚刚睡醒一般,音色沙哑而低沉,声音不大却清晰可闻,像是从四面八方传来,让人无法追寻其来源。
“哟,邪王殿下来了这不是知道你老在此,本公子怕杀了这只臭虫,脏了你老的眼么。”花非叶闻声收起内功,玩世不恭的笑道。
壮汉又是一惊,邪王来人不是自称本座么,莫非他们的殿主是朝廷深不可测的宁王殿下
宁王君羽墨轲,当今天子胞弟、因其性情喜怒无常,邪肆不羁,行事却又心狠手辣,刻薄寡情,所以百姓都称之为邪王。
想到邪王处事凄厉的手段,壮汉不禁打了个寒颤,眼底闪过决绝,举剑架在自己的脖子上,重重一划……深幽的林中顿时弥漫出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花非叶夸张地拿着折扇在鼻尖扑了扑,恶寒地晲了眼地上瘫倒的尸体,摇晃起折扇,吊儿郎当地向不远处的梧桐树走去。
来到树下,也不嫌脏,靠着树杆就席地坐下,痞俊无涛的脸上露出笑眯眯的
第九章 太后失踪
“别,别,还是别了。”花非叶急忙摆手,以扇柄敲着掌心,琢磨道:“话说军营都是男人,那郁大将军的女儿在男人堆里呆了十几年,谁知道会不会是只母夜叉,本公子喜欢娇滴滴的美人,歪瓜裂枣的还是别来拿来寒掺本公子了。”
远在塞外翻山越岭的九歌冷不丁地打了个哈欠,吸吸鼻子,沙漠晚上温度太低,她是着凉了么……
躺在枝间的君羽墨轲嘴角抽了抽,曲起一条尊贵的腿,懒得跟他扯犊子浪费时间,言归正传道:“本座要你查探之事,可有眉目”
他说的是太后失踪一事。
三年前邪王寿辰,太后摆驾宁王府,不料凤撵却在夜里回宫途中被歹人所劫,下落不明。
当时轰动天下,天子下令圣宁闭城三日,禁卫军全城搜捕,却依然无果。事关皇室尊严,无奈下,只能用移花接木之策。
邪王亲自率领禁卫军从城外抬空凤撵进城。后昭告天下,太后已安然回宫。并将罪名安置给城外土匪山寨,当日派人围剿,无一活口,以堵天下百姓悠悠之口。
花非叶无聊地打了个哈欠,他就知道邪王不会无缘无故地出现。
“事情都过去那么久,对方早就隐藏起来了。本公子怕被对方察觉有人还在查此事,没敢追的太紧。应该与江湖人有点关系吧。”
话刚落音,空气中就传来一道不轻不重的声音,语气平静,却透着几分不容抗拒的威压。
“花非叶,再说不出点有用的,明日起,你就给本座滚回千影殿。”
花非叶摸了摸鼻子,好像玩的有点过火了……
收起吊儿郎当的模样,正色道:“太后的下落暂时确实还不得而知。不过,属下查到灵回之巅似乎与此事有关,殿主不妨找个时间,会会如今的武林盟主”
不错,当今武林盟主正是灵回之巅主人。
“可知他近日的下落”君羽墨轲的声音变得有些局促。
从头到尾都很淡然懒散的邪王殿下,情绪终于有点波动了。花非叶想了想,抬头凝视着黑暗中紫色身影,有点不自然道:“有人给他下了战帖,半月后,便会赶往樱城应战!”
树上之人没有再回应,空旷的树林更显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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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惊马
沉沉朝暮,渺无人烟。
半月有余的行程中,九歌白天呆在马车狭窄的空间里,‘享受’着各种颠簸;晚上耐着性子,听着蓝氏不厌其烦地唠叨圣宁城里的风土人情。
不是没想过给自己找乐子,策马奔腾,风沙太大;拥衾抱卷,不好意思,没那爱好。
浑浑噩噩间,九歌也记不清究竟看过几次旭日拂晓、走过几座古老斑驳的城门…
这几日九歌这辆马车里多了一人,就是那位情窦早开的少年萧珏。
自启程那日起,萧珏身上的白盔白甲就已换成一袭蓝色锦衣,素冠束发,清秀挺拔,少了份刚毅、肃穆,多了一副少年老成。
这些天,九歌对那时不时投过来的热切目光已然有些麻木,只把萧珏的温情脉脉当做是弟弟对姐姐的崇拜。
这具身体虽然只有十四岁,但九歌实际心里年纪已经二十好几了,不管是国内的还是国外的,不管是公的还是母的,各种勾搭撩拨调戏不在话下,所以也没啥好矫情的。
这日,与往些天一样。
在赶路,在马车壁沿无精打采地斜躺着,在听着灵紫永远噼啪不完的话,在享受即荒废又乏味的时光…
九歌长长吐出一口气,她貌似好些年没有这么安分闲暇了。
突然觉得整个人都快要在这狭小的车厢里憋得发霉了…浑身两百零六块骨头都开始痒起来了肿么办
见九歌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萧珏颇有些讨好的意味,道:“漓儿,估摸着日落之前就能进樱城了。”
“嗯…”九歌半睁半眯着双眼,懒懒地应了一声。
“听说樱城是西北第一大城,因城内繁多的樱花树而得名,听说在暮春至初夏时分,整座城花繁艳丽,如云似霞,甚是可观。”
“哦…”九歌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
先不说她对樱花劳什子的不感冒,就算是真如萧珏所言,美不胜收,但现在是冬季,三月份才开的花貌似跟她没多大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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